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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琳是我的亲侄女,这孩子……确实是苦了她了。”
“我记得以前听她说,她父亲是家主的兄弟,很受猜疑与打压,一家子过得不是很好……现在看起来,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嘛!”
“她说得没有错,古书与我是亲兄弟,我们也确实很受猜疑与打压,只不过不是我打压他而已。”
叶古农微笑道:“被选为家主之前,我们都是叶家北疆守备队的一员,古书是冲锋队长,我是伙夫头,与本家没有什么关联,也没有人脉可言,骤然入主叶家,如果不低调谨慎,忙着大肆罢黜异己,栽培亲信,怎能活到今日?”
“呃,不是吧?家主不都是干这个的吗?你能操作大阵,有这么强的底牌,还怕不能杀伐决断,把反对的人都灭了?”
“杀伐决断可以一时,不可能从早到晚,即使是盖世豪雄,也敌不过一杯毒酒,善于窥探未来的先知,最大的悲哀,就是不熟历史。”叶古农苦笑道:“神眷者子孙必为家主,这是叶家祖训不错,但在叶家的历史上,可不是每个神眷者都能在位长久,长命百岁啊……”
听叶古农这么说,孟衍登时无语,觉得“有至高力量就能掌握至尊大权”的想法,似乎太过简单了,也难怪叶古农、叶古书两人要如此压抑、低调,他们出身寒微也就罢了,偏偏还是来自实战部队,与兵权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招疑忌才有鬼。
“算了,我也懒得与你们叶家瞎搅和了,家主你今天有特别的事作吗?要是没有,你带我去大阵那边逛逛。”
“你打算今天入阵?”
“我看来像是神经病吗?入阵之前,肯定要先探勘过状况,再作点准备,之前木老头带我去被挡,这回有你带,总不会又被挡吧?”
“这说得也是。”
叶古农带着孟衍重回大阵中心地段,结果就像孟衍所料的一样,他们前脚才到,后脚叶易盛就带着一大票人,浩浩荡荡地赶到,一付打算兴师问罪的模样,而他们一到,叶古书马上也带着木易扬、叶易枯二老赶到,两边人马针锋相对,剑拔弩张。
孟衍道:“我靠……你们真是同一个家族的吗?每次要作点什么,两边就好像要开战一样,你们不累的吗?”
叶易盛怒道:“古农贤侄,这小子一介外人,如何可以踏足此地?别以为你掌握了点权力,就可以胡作非为,叶家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四叔言重了,我……”叶古农微笑说话,表情却忽然一凝,孟衍识得他以来,还从没看过他出现这样怪的表情,不久,叶古农回过神来,道:“我相信孟小弟,这边的事情就交给他了,龙出来了,我不能久待,必须要立刻回去。”
没几个人听得懂这些话,只见叶古农什么也不顾,就这么抛下众人,匆匆离去,甚至没再和孟衍说半句话,只留下在场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家主又发什么疯。
“家主刚刚说龙出来了,这什么意思啊?”
“天晓得,他眼里只有种地和收成,从没管过别的事情,刚刚那一句应该是口误,不是龙出来,而是虫出来了,他要赶回去除虫吧?”
“……你会不会觉得有这种家主,身为叶家人很没尊严?”
“……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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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九一章 体制真理 婚约赌注
三九一章
叶古农的态度,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虽然就很多人看来,家主根本是因为急着想走,所以随便推那个少年出来,不过,也有人不这么想,叶易盛皱起眉头,遥望向叶易枯。
“三哥,你是我叶家的大匠头子,这件事你怎么看?”
“家主刚才不是已经开口,把一切交给这小子了?你是打算不拿他的话当话?还是压根不把他放眼里?横竖不当他是回事,要不今天趁着易禅老大不在,你们直接造反,将他废了如何?”
大逆不道之言,出自叶易枯之口,现场一片哗然,可却没有人跳出来怒斥指责,大多数的叶家子弟,都只是面露尴尬之色,或是低下头,或是转过头去,当成没听到,就孟衍看来,叶古农是否得人心还不好说,却肯定毫无威严可言。
最尴尬的就是叶易盛,虽然恼怒,可不得不收拾局面,“三哥这是哪的话?身为叶家的一份子,我们绝对尊重体制,但关于这小子的事……”
“这小子怎么了?你说我是叶家的技术头子,那关乎专业的事,你过来比手画脚干什么?你够我专业?还是古门小子倒下,你跑出来要接着他的事上窜下跳干?”
叶易枯身为首席大匠,徒子徒孙无数,几十年来在叶家都是被高高供上,位于顶峰,不可一世的人物,加上性情火爆,一骂起人来,就连准帝也不给面子,弄到叶易盛好生进退不得,最后只能道:“三哥言重了,既然三哥认为这小子能成。那就让这小子试试吧,不过,假若这小子不成……”
“不成又怎样?”叶易枯白眼一翻,怒道:“不成你还指望我出来扛责吗?你小子机关算计玩过头。现在还算到老子头上?你想拉老子下马吗?老子现在就辞职给你看!”
“三哥恕罪。易盛从不敢作如是想,请三哥息怒。不要误会。”
为熄叶易枯之怒,白发老人慌忙弯腰道歉,可一抬起头,他又面带肃杀。望向孟衍,“只是这小子若是自知无能,还要依附木易扬搞事,那就必须惩戒,我要废他一手一足……小子,你怎么说?”
所有人的目光,重新拉回到孟衍身上。一下成为众人目光焦点的少年,看不出紧张,反而冷笑起来。
“真是搞笑,明明是你们叶家找我来参选。说要请我帮忙的,怎么来你们叶家帮忙,帮不成还要断一手一足?这是哪门子的奇妙风俗?”孟衍哂道:“真不愧是东土盟主,好生霸气,如果我真的被废了,可不可以帮我个忙,弄辆板车,让人推着残废的我绕东土一圈,让所有东土人见识见识叶家的威风霸气?”
在场的叶家干部,有许多都是持着“弱者蝼蚁论”,虽然都知道这少年无辜,可他倒楣被卷入叶家的权力斗争,那就死了活该,人踩死蝼蚁,蝼蚁哪有什么无辜不无辜?
但听了孟衍这番话,叶家人脸上变色,都觉得不妥,若此事传扬东土,这个臭名从此贴着叶家,还有什么人敢替叶家做事?叶易盛暗悔自己说了蠢话,只是攸关颜面,不能退让、认错,倨傲哼了一声,强硬道:“我心如铁,任你巧舌如簧,也难动真理,如果你没这胆子,现在就滚出去,这是我叶家给你的慈悲!”
“哇!终于让我遇到传说中心如铁的名人了,真是偶像!不过,是老先生你巧舌如簧吧?都一把年纪了,对我这小辈玩激将法,这至于吗?还有,你所谓的真理坚不坚,只是看拳头大不大?那我真的不能不佩服,叶家掌握东土真理了,你们比那个整天推人去正法的正法庭还牛!”
孟衍竖起大拇指,一番毒舌呛喷,呛得旁边的木易扬捧腹大笑,叶易盛脸上满是煞气,正要开口,孟衍这边话锋一转。
“不过呢,我也不得不承认,我这人缺点不少,其中之一就是爱赌,更禁不得有人对我挑衅,既然老爷爷对我有此期望,这一阵我接了,可是既然是赌,总要有点彩头,不知如果我解了内里的能量乱流,让被困的人得以释放,有什么好处?”
孟衍一着反客为主,叶易盛愣了一下,两旁叶氏子弟纷纷开口斥骂,痛责小子轻薄厚颜,但孟衍笑道:“刚才不是说我没胆吗?现在我有赌命的胆子,莫非青木叶家徒负盛名,挑衅开了头,却没胆子与我这轻薄小辈一赌?”
“小子,别太猖狂!惹怒了老夫,弹指灭你千雪峰!”
叶易盛勃然大怒,看样子就像要出手,忽然竟冷静下来,似在沉思什么,别人不明究理,孟衍却一眼就看了出来。
‘干,好熟悉的表情,老彭一天到晚都这种脸,肯定有人传音下指令!这家伙在叶家辈分超高,有这能耐对他下令的……是二长老吧?’
孟衍才在暗骂,叶易盛已经换了表情,冷静道:“叶家并非没有容人之量,只是得要看是什么人,如果你能解决问题,对叶家自是大功一件……你且说,你想要什么?”
“漂亮!四长老真是聪明人,翻脸之前好歹先问问价钱,省得错失机会,坦白说吧,我要的东西不过分,估计你根本就无所谓,拿在手里无关痛痒,给我也只是顺水人情,何乐不为?”
“你到底要什么?”
“哈,说清楚了,如果我能解你们叶家危局,那我就要求,将你们青木叶家的祭女……呸呸呸,这词太差了,换一个……将你们叶家的小公主叶洁琳,许配给我这个大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