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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中年人回答道。
过了一会儿,那个女人这才又继续说道:“这也许是我们可以利用的地方,我同意朱达夫同志同社工党合作的意见,毕竟我们每年还要从俄国人手里得到经费方面的资助。这是一个危险的游戏,我们一定要谨慎从事。”
“特派代表从华盛顿方面传来的好消息,杜勒斯先生答应给我们以资金方面的资助,如果我们能够解掉那个人,维护了这个世界的和平,白宫方面将会以其后全力支持我们控制政权。”负责对外联络部的谢惠生倒是给了这帮人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
“可是大家要知道社工党在他们的镇压下几乎支离破碎,剩下的人也几乎都逃到了苏俄,他们还有能力干成这样的大事吗?”汪兆铭想了一会儿这才对朱达夫说道。
“这几年在苏俄的帮助和训练下,社工党在国内的力量正在恢复,由克格勃训练出来的优秀情报人员也加入到他们中间。他们的口号在产业工人中有一定的影响力,这使得其人员在失业工人当中发展得很快。”朱达夫想了一下才回答说道。
“好,就按你的意思去办,但是要注意一点,任何行动都不要牵扯到我们党的身上,这会让我们彻底垮掉的。”汪兆铭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点了点头说道。
一个yīn谋正在进行的时候,方明浩正陪着总统到了位于舟山的第四舰队基地。
在共和海军五大舰队的司令官里,唯有萨师俊是海军上将军衔,这与他本人在海军中的资历较浅有关。但这位出身于雁门萨氏的海军将领却在海军中间拥有着别人无法比拟的人脉,另一方面因其家族一直站在总统一边而深得林铄的信赖。
“我们最迟在六月就将会发起北非战役,新入列的几艘主力舰要抓紧时间进行训练!”萨师俊被任命为新成立的非洲舰队司令,在即将进行的非洲战役期间,他们将和魏子浩的印度洋舰队一起并肩作战。
“舰队正在按照总参制定的计划抓紧训练,保证不辜负总统的信任!”萨师俊说道:“不过我们认为,在北非登陆期间,印度洋舰队已经完全可以胜任夺取制海权和护航的任务。非洲舰队的目标应该调整为扫荡东非海岸一带的英法势力,对马达加斯加和莫桑比克进行攻击,有可能的话,在这一线同时发起登陆战役。”
“唔,这些事你们与和总参和海军司令部进行协调,但要注意一点,尽量不要冒特别大的风险。”林铄对他说道,“我们现在占据绝对优势,没有必要冒很大风险,只要一步一步推进,就能把英国人给压垮。”
“我明白了,总统所说的是所谓的正兵之道。”萨师俊说道。
林铄摆了摆手,“没有什么正不正,现代战争,拼的是工业实力,力量够了,你就一路滚过去,谁也拿你没办法。有时候玩花活,反而弄巧成拙。”说完之后也叹息了一声,“在今后的战争中,过去所谓的战术将会慢慢消失。飞机在天上飞,大家的一举一动都会摆在明处,象一些奇袭之类的战术将会越来越少见,大家就是相互在斗力量,谁的劲大谁就赢。我们在非洲的行动,实际上看似无关紧要,却是增强我们整体实力的一种很重要的方式。不一定要占领人家的地盘,只要我们能控制那里的资源和市场。”
十二、启航之前
为了配合对超级战列舰的宣传活动,海军司令部决定对台湾的基隆要塞进行一次攻击行动,只当是实弹训练,而在台湾的rì本作战飞机几乎已经被海航和部署于闽浙沿海的陆军航空队消灭得差不多了。
东海舰队和第四舰队共派出了“泰山号”、“华山号”、“昆仑山号”、“燕山号”四艘战列舰,由“江苏号”和“浙江号”航空战舰执行空中掩护任务。
“开始炮击!”
刚入役的“华山号”战列舰上四座炮塔轰隆隆地喷出四团黑褐sè的浓烟和桔红sè的火球。整个军舰都被震得摇摇晃晃,在海面上颠簸不止。作为观察员站在指挥塔里的方明浩尽管耳朵里塞着棉花塞还是感到耳根发疼。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感受到战场上的气氛,数艘战列舰排成一排对基隆港rì军修筑的要塞工整发shè出第一轮攻击的炮火。看到了炮口喷吐出火光,听到了海面上隆隆炮声,感受着如此巨大的战舰在海面上震颤着,站在滚滚硝烟包围之中的舰桥上,方明浩不禁为共各海军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而感到欢欣鼓舞。
站在指挥位置的萨师俊上将却脸sè铁青,刚刚入役的“华山号”在战斗初期的表现十分不理想:舰上的一架侦察机在弹shè起飞时差点掉进了海里,舰员们cāo作还很不熟练,直到“燕山号”在进行第二轮齐shè时,“华山号”才第一次将炮弹打了出去。第一轮shè击时炮弹距离预计的着弹点偏得离谱,大部分都落到了港外的海水里。
rì军在基隆港内只有一些炮艇和鱼雷艇之类的小船,另外还有几艘与护卫舰并不多大的近海运输船,根本就没有什么油水。
萨师俊通过短程无线对讲机对着手下发布了新命令,他要求舰队抵近到要塞炮的shè程之内,这位气急败坏的海军上将决定让军舰上的“菜鸟们”吃点苦头。“泰山号”和“华山号”在上将的命令下从侧面的海面上逼近着基隆港外部的要塞区,把岸上的建筑物轰得炮火纷飞,浓烟滚滚。
rì军设在岸上的炮台开始还击,“司令,我们是不是在往后退一些,我们这两艘军舰已经暴露在了岸防炮的shè程之内?”“华山号”的舰长刘霖看到战舰四周激起的水柱有些着急。
“不用,让他们多闻闻火药味,多经历几回在敌人炮火之下作战时的恐惧,才能更快的成长起来!”萨师俊通过望远镜在观察着海岸上的情况,依然不动声sè地说道。
炮击又进行了半个小时,“华山号”连续挨了三发炮弹,前甲板上冒起了一股浓烟,萨师俊在看到两艘军舰都处在了岸防火炮的交叉火力夹击之下,这才下令两艘军舰退到了岸炮有shè程之外。
“德国人在纳尔维克把重巡洋舰直接对着挪威人的要塞开了过去,结果被击沉了,您是不是也想跟他们学一学?”方明浩站在萨师俊身边笑着说道。
“我可没那个胆量,rì本人的岸炮离能够击穿我们还差得很远,这些兔崽子们只有真正经历过枪林弹雨的滋味,在今后的海战中才不至于惊慌失措。”萨师俊说道,“再说德国的布吕歇尔号是被岸上发shè的鱼雷击沉的,又不是真的让火炮给打沉的。”
舰队在半下午时开始返航,rì军没有出动飞机,这让在上空巡航的飞行员们都显得很郁闷,倒是担任jǐng戒的驱逐舰发回报告说发现了潜望镜的痕迹,这让大家都虚惊了一阵儿。在撤到浅水区后,这才放下心来。
回到舟山基地后,萨师俊铁青着脸把华山号上的官兵给训斥了一遍,然后宣布全体舰员取消休假,加紧备战。
“现在没有特殊情况,舰队全体人员一律不准请假上岸,在军舰驻泊的情况下也要进行实战cāo作训练,全体解散!”
两天之后,方明浩躺在离码头不远的“西安号”防空巡洋舰一间双人的军官住舱的铺位上,对面睡着的是海军作战处的曾明扬中校。他听到有人敲门,曾中校轻微的打鼾声也停止了,他起身打开房门,看见外面走廊里站着一个传令兵。
“您是方明浩将军吗?”年青的水兵向他敬礼后问道。
“有什么事?”方明浩点了点头之后问道。
“这里有您的电报,舰长正在甲板上等着您!”传令兵递给他一张电报纸。
他拿着电报纸走到床头,打开了床头的阅读灯,只见上面写着:请方明浩少将携带随身行装,于凌晨六时前赶到燕山号上待命。萨
曾中校醒了过来,见他正在收拾行装,从床上坐起来问道:“您要走了?”
“是,紧急任务。”方明浩提着行李箱说道,“去燕山号,今后有空大家再聚一聚。”他和中校握了握手,然后离开了住舱。
甲板上吹着阵阵的凉风,方明浩跟着值班军官顺着舷梯下到了交通艇上,舰长专门到甲板上来送他离开。海面上有一层淡淡的晨雾,小艇的马达在轻声作响,不紧不慢地驶向驻泊在锚地的燕山号战列舰,这艘巨舰灰sè的身躯如同小山一般在朦胧的晨雾中时隐时现。
大约有十分钟的时间,快艇停靠在了燕山号的一侧。方明浩顺着舷梯登上了甲板,这时候朝阳正从海面上升了出来,整个军舰深灰sè的舰体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红光。与平常噪杂的场面不同,身穿着蓝sè作训服的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