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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的眼睛都圆了:“这是什么?八卦阵!”
“叔叔年青时,这里还有熊!”赵月如说道:“叔叔很注意防护路口,以防熊來袭击,但是,有一天,那熊洠в凶哒庑÷罚亲吖荽越耸迨宓募遥鞘笔迨宀辉诩遥挥猩┥┰诩遥峁 闭栽氯绮辉偎迪氯チ恕
卫青叹息一声:“自那以后就布置成这样了!”
“不是!”赵月如看着草丛,眼睛里居然露出一丝恐惧來:“这是年复一年布置的结果,每年叔叔都将各种最新式的扑兽夹放进去,最初还能走到草丛里,后來连叔叔也不敢进去了,只能用长竹竿挑着往里放,现在,谁也不知道那里有多少扑兽夹!”
“那么,我们就绝不离开小路!”卫青说的十分坚定,换你你也一样会如此坚定。
这条路很窄,两人并行已经很困难,所以他们只好一前一后的走。
如果迎面有人走來怎么办,简单的很,都侧着身体就可以过去了,除非你站在那里不让别人走,否则总有办法走得过去。
但世界上总是有不讲理的人,现在,赵月如和卫青就碰上一个。
这人可能是一个书生,也许,可能,大约是一个书生,或者他本身在装做自己是一个书生。
他在这条路上横着摆了一张桌子,桌子后面摆了一把椅子,他就端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向前倾斜着,在桌子上写字。
这条狭窄的小路居然让他这样给堵住了。
但赵月如和卫青不敢强行通过,因为他完全可能不是一个真的书生。
你看过一个真的书生用铁笔写字吗?那可不是象牙签一样细的铁笔,那笔比一般的毛笔还要粗大的多,而且这不是一般的铁,是极为罕见的玄铁,这种铁即使卫青的赤霄剑也无法削断,拿着这样一支铁笔,悬腕写字,笔尖毫不颤动,有几个人能做得到,这一份腕力,无论是赵月如还是卫青都自叹不如。
卫青慢慢走近书生:“在写什么?”卫青问。
书生白了卫青一眼:“连百家姓都洠Ф凉穑课以谛慈说拿郑舛伎床怀鰜恚
他的确在写人的名字。
桌子上的木头被铁笔入木三分的写着一个名字:卫青。
卫青仔细欣赏着他写的名字:“写的真不错!”的确不错,字写的龙飞凤舞,很有功力,只不过,这个名字都是倒着写的,不但倒着写,而且在这个名字上打着一个大大的叉,就好象判决他死刑一样。
“当然不错!”书生听到有人夸奖,十分得意:“我判了这么多人死刑,只有这个名字写的最好了!”
“你怎么会有权力判人死刑!”卫青问。
“因为我是判官!”书生回答。
原來他不是书生,是判官,但判官一向在阎罗殿里办公,今天居然搬到了这条小路上,甚至连一个遮盖都洠в芯湍敲葱量嗟墓ぷ鳎坏貌凰担赜锕僭泵堑墓ぷ魈仁种档萌耸兰涞墓僭毖啊
卫青叹了口气:“好象那个名字是我的名字!”
正文 第170章 三个杀手
判官点头:“我也这样认为的!”
“那么,我必须得死吗?”“死”字刚一出口,卫青的剑也已经出手。
判官端坐在桌前洠в衅鹕恚室痪伲丫庾∥狼嗟慕#笫窒蜃雷由弦慌模雷永锷涑鲆慌哦碳
卫青挥剑下削,刚刚挡过短箭,判官的铁笔已到面门,他刚才那一拍,不但拍出了短箭,而且借力跃起站在桌子上,原來的短兵器现在反而占了优势,卫青的剑还在桌子下面,根本來不及上举,他向后用力一仰,整个身体平平的摔倒在地上,这一下虽然避过了铁笔,但已经把全身都暴露给判官,判官纵身扑击向下,铁笔直击卫青的小腹,这一下卫青无论如何也躲不开了。
但赵月如站在卫青的身后,赵月如的剑已出手,一剑击开铁笔,手腕一转,剑直击判官的右胸。
判官铁笔横移,已封住剑的來势,但赵月如洠в斜湔校砍庖簧I霞恿Γ瓶剩唤4倘肱泄俚挠倚亍
判官大叫一声,向后便倒,赵月如的剑刚一离开判官右胸,已经再刺入判官的小腹中。
判官重重的摔倒在桌子上,劈啪一阵急响,桌子的机关再次被引发,一排短箭射出,全部射入挡在桌子前的判官身体里。
卫青从地上爬起來,摸着他后脑上磕出的大青包,疼的直吸气。
“你怎么变的力气这么大了!”卫青问赵月如,判官明明已经用铁笔封住了赵月如的剑,她仍然强行出剑杀了判官,这一手洠У懔ζ娜丝墒亲霾坏降模飧鋈崛醯呐邮裁词焙虺闪宋涔Ω呤至恕
赵月如摇头:“我的力气洠в斜浯螅愕牧ζ矝'有变小,我只是看他写我的名字看的更认真!”
卫青听的有点发晕。
赵月如推开判官的尸体,用手指着他写的“卫”字让卫青看。
卫青看了好一会儿,他的嘴边渐渐露出笑意:“原來是这样!”
判官写的卫字,当写竖时,银勾铁划,入木三分,但写横时却写的深浅不一,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判官在做“写横”的动作时力量不足,如果他写横时力量不足,那么当他必须用铁笔横移封住对方的剑时会如何。
所以赵月如说,因为她看判官写字更认真。
“我们继续走吧!”卫青说道:“要小心,前面可能还会有人阻路!”
他转过身,当先开路,继续向前。
赵月如跟在卫青身后,她的心跳的厉害,感觉自己的手好象有点发烧,脸也有点发烧,她希望这些人只是顾卫东雇佣來杀卫青的,不会对自己的叔叔不利。
前面果然还有人,一个种地的人,但他种的不是庄稼,也不是树。
他种的是短剑。
小路本就不宽,在小路上密密麻麻的种着一排又一排的短剑,剑柄种在地下,剑刃露在地上,刃上都是乌青色,这不但是剑,而且是毒剑。
那个人在小路上种了足有三丈距离的短剑,看來很满意自己的成绩,正坐在路上休息,身边放着十几只短剑。
卫青站在短剑边,远远的看着这个种剑的农夫,农夫也看着卫青。
“你们是人是鬼!”农夫扯开嗓子喊道。
“我们是人!”卫青居然回答的一本正经。
“那么,离开这里!”农夫好象终于弄明白了他们的种类:“我是剑农,种剑专刺厉鬼的脚!”
“你的剑种的不好!”卫青说:“这样种下去,要不了多久就会都枯萎了!”
剑农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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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叹了口气,转身慢慢往回走,赵月如也慢慢转身,她的手已经移到了剑柄上。
卫青突然再转身,脚下发力,向剑田疾冲,他手中赤霄剑挥出,地上的剑被接二连三的挑到一边,转眼间已经开出一条路來,直和剑农冲去。
剑农大吃一惊,他洠氲轿狼嗟慕H绱朔胬皇辈畹憧创袅耍彼从齺硎保狼嘁训浇啊
剑农手上疾挥,三四把短剑连连掷向卫青,卫青的剑在胸前舞的密不透风,把这些飞剑一一击落。
剑农手一抖,一把小剑带着三尺铁链击出。
卫青正待迎击,赵月如却从卫青身后伸过剑來,一剑击在铁链上。
那小剑飞的正急,赵月如这一剑击中铁链,小剑带着铁链急绕数圈,已经缠在赵月如的剑上,剑农大惊,急忙发力回夺,但他突然感觉身上洠в辛肆ζ
他低头,看到胸前一截剑刃在闪光。
卫青的剑已经刺穿了剑农的胸口。
剑农倒下了。
他的死是必然的,在生死搏杀中,只要犯一个错误就足以致命,而他犯了两个,他洠в辛系轿狼嗫梢酝黄扑慕L铮矝'有料到赵月如居然会以剑缠住他的飞剑,所以他必死无疑。
卫青擦了擦手心,他的手心里都是冷汗,这一路上居然连着碰到两个杀手,顾卫东还真是不惜血本啊!只是不知道前面还有洠в猩笔至恕
“往前走!”他坚定的说道。
在小路尽头,离他们约两丈左右,一个人坐在那里,这人手里拿着一根钓鱼杆,但这钓鱼杆不是木头制成,而是铜的,在钓鱼杆上是一条长长的绳索,绳子上一上一下绑着两排利刃。
这人绝对不会用它來钓鱼,要钓也是钓鲨鱼。
钓鱼杆加上绳索,长有丈许,这样的一件武器,绝对适合远距离打斗。
“让路!”卫青喝道。
“对血食渔人放肆的人最后都洠в泻孟鲁。 蹦怯嫒死淅涞幕卮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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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洠в谢卮鹁褪亲詈玫幕卮稹
血食渔人手一抖,绳索带着尖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