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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可说是尽人皆知,如今金军的左中右三队就好象是上中下三等马,而汉军这一边也是一样:左三队一万人兵精粮足,是最精锐之军,祖逖的部队人数七千,武器不足,比左三队要差一级,而三千军需运输队本就是不是用來作战的,只是正好运送军需到此,又正好碰上了这场战役,算是最差的一级,最绝的是,就如田忌赛马一样,汉军的三级军队与金军相比,也是每一级都差了一点。
左三队虽强,但比之完颜无术的近卫军还是要差一些,毕竟完颜无术的近卫军是整个金军千里挑一选出來的;而祖逖的部队在人数、武器和组织上自然要比扎木合的一万正规军要差一些,三千军需队则肯定比对方一万方才到达的金军要差。
在这种情形下,完全可以原样照搬田忌赛马的办法,问睿牵绻凑飧霭旆ǎ骸耙跃骆嵊氡松湘幔【湘嵊氡酥墟幔【墟嵊氡讼骆帷保杂Φ牟贾糜Φ笔牵阂跃瓒佣越鹁舐罚宰笕佣栽竞喜浚宰驽阉慷越鹁衣贰
卫青倒是的确“以君之下驷与彼上驷”, 以军需队对金军左路了,但另外两路的布置却是以左三路军这个最强的部队迎击金军最弱的部队,以祖逖所部这个“中驷”对金军扎木合部这个“中驷”,结果这个布置变成了:“以下驷对上驷,以上驷对下驷,以中驷对中驷”, 田忌赛马的结果是二胜一负,但按卫青的布置,军需队会负于金军完颜无术部,而祖逖所部也会负于扎木合部,最后的结果是两负一胜,如此明显的错误,要不是卫青的疏忽还能是什么?
面对如此重大的战略失误,刘七当然不能坐视,所以不等众将领令就出声抗令了,他向卫青说道:“卫牙将,末将以为,您将‘中驷’与‘下驷’的顺序弄反了!”他不必详细解释为何要提“中驷”“下驷”,只要这样一说卫青就能明白,毕竟这田忌赛马的故事大家是都知道的。
果然,这样一说,原本洠в幸馐兜轿狼嗾飧霾贾盟悸返亩枷氲搅苏庖坏悖追椎阃贰
卫青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对刘七深施一礼,说道:“多谢刘参将提醒,为将者如不与众人谋,是取死之道,今后卫青如有什么问睿骨敫魑欢喽嗵嵝眩
刘七心中暗喜,拱手道:“不敢,卫牙将日理万机,偶而的疏忽是难免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若是换了刘七來处理,只怕早就犯了几百几千的错误了!”
卫青笑道:“知过能改善莫大焉,今后如有错误,卫某必是闻过则喜的,只是这一回刘参将弄错了,本帅并非照用田忌赛马的办法!”
刘七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來,他洠氲阶约壕尤怀隽苏饷匆桓龃蟪螅讲啪尤换拐凑醋韵驳慕萄滴姥澜亍
正文 第136章 顾将军之怒
卫青看了看众人,笑道:“应当还有一些时间,我來说一说为什么我会如此布置!”众人纷纷答道:“愿闻其详!”
卫青慢慢的说道:“战场之上,千变万化,许多事情不可僵化,就比如这一次,金军以为我们会用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在老虎滩登陆,如果我们真的就这样办了,那么现在的后果只怕十分严重了,我们现在是反其道而行之,结果大胜,田忌赛马的办法固然好用,但那是竞赛之时,如放在战场上就不同了,比如这‘以君之下驷与彼上驷’,在竞赛之时,那马跑到终点也就结束了,不会再跑,但在战场上,敌人的左路军在击败我们的左路军后,哪里会就此停下,我们的中驷打对方下驷是需要相当的时间的,而金军攻击我们的军需队一定会很快获胜,这样一來,不等我们的中路军战胜对方,金军左路已经获胜,并且一定会立刻援助另外两路部队,此时我们还谈什么两胜一负,只怕是三战三负。
何况,就算我们能两胜一负,现在的问睿墙鹁暮蠓皆丫搅肆酵蛉耍渌慷铀媸被岬剑颐蔷退慊靼芰私鹁鹁笠凰趸氐酱笥淌兀允强刂谱沤鹨亩煽冢钥赏ü舜Φ鞅蚯埃颐且簿褪さ臎'有意义了,所以这一次,不但要击败他们,而且要歼灭他们,从而一举占领金军大营,堵上金银湖的渡口,这样一來,整个战局就极为有利了,如果金军只是龟缩在大营中不出來还真是不好办,但现在金军以为他们的军力强于我们,打算把我们先击败再说,这正是我们控制整个战局的大好时机!”
这番话一说,帐中人如梦方醒,刘七叹道:“末将拜服,卫牙将果然神机妙算!”
帐外,号角声起,卫士闯进來报告:“金军列阵!”卫青笑道:“我们一起去看看,这上中下三驷都是什么样子!”
话音未落,一个传令官直闯了进來,手里挥着令箭叫道:“奉大将军朱威之令,着卫青所部不得与金军交战,等待定远将军顾卫东來接手指挥!”
卫青立刻狠狠的闭了一下眼,晃了晃头。
他怀疑自己这一夜洠镁趿耍欢纯嗟姆⑾郑獠皇腔镁酰暑}是,虽不是幻觉,真的胜似幻觉。
一向开战在后跑路在前的顾大将军居然主动要來指挥作战,这就够奇的了,而朱威大将军身为中路军总指挥却向左路军的卫青下令,这就更奇,最奇的是,金军都在外面列阵了,你告诉我不要和他们开战,究竟是喝多了还是吃错药了。
顾卫东既洠в泻榷嘁矝'有吃错药,他是着急了,急的心中火烧火燎的。
当卫青率领着部队抵达金银湖的同时,顾大将军也登上船,随着中路军一起渡河。
赵月如站顾卫东身边,神情很是焦急。
顾卫东看了看赵月如,微笑道:“月如,我听说卫青还洠в兴溃
赵月如皱了皱眉毛:“多谢顾将军,顾将军还是称呼我为赵姑娘好些!”
顾卫东碰了个软钉子,却并不介意,仍然凑在赵月如身边,一只手指点着江边,另一只手似有意似无意的往船舷上放去赵月如的手正扶在那里:“你看,看人家金国人那沿河的防御,那做的多好,咱们这么多人也只能勉强打破!”
赵月如把手抽了回來,她有些不高兴:“顾将军,既然金人的防御做的那么好,为什么我们胜了呢?”
“因为我们人多啊!”顾卫东见赵月如问起军事來,感觉着自己在别人面前虽然不敢自称军事家,但面对赵月如还是大可装腔作势一番的:“我们以十倍的兵力打过去,金国的防御再强也不行啊!再者说,他们放弃了河岸,不等于是失败了,人家现在正是在诱敌深入呢?我们是中计了,你还记得上一回咱们是怎么败回來的吗?这一回,一定比上一回败的更惨!”
赵月如不再理会顾卫东,转身看着河面,她不明白,身为大汉军队的定远将军,为什么这位顾将军总是要想尽办法证明金军比汉军强呢?听着顾卫东的话,感觉就好象他是金军的将军一样。
河面上,一艘小船载沉载浮,在数艘巨大的战舰之间向河北岸划着,小船里坐着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看样子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赵月如看着心里都忽忽悠悠的,这么小的船,这小姑娘这么小的年纪,怎么会独自一人渡河呢?
顾卫东也看到了这小姑娘,眼看着自己的大船已经与这小姑娘的小船齐头并进,大船荡起的浪花震的小船不断在晃,那小姑娘正奋力稳着船身。
“小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去啊!”顾卫东放开喉咙叫道。
那小姑娘听到了问话,冲着顾卫东快快乐乐的挥一挥手:“将军大人,我去对岸找我哥哥!”
“你叫什么名字!”顾卫东叫道。
大船已经超过了小船,小姑娘的声音听起來有些模糊不清:“我叫,,,马,,,兰!”
顾卫东还要再问,却见那小船已经离的很远了,只好放弃,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仍眺望着那小姑娘,嘴里喃喃的说道:“木兰,嗯,真是好名字,如花似玉的花木兰!”
赵月如在一边看着顾卫东,心里十分的不爽。
这位顾将军实在是个秀花枕头,中看不中用,除了吃喝嫖赌,别的什么都不会做,幸而这种将军在四十万人里只有一个,要是再有第二个,汉军就可以不必作战了,反正必败无疑,但赵月如现在还只是对顾卫东不爽而已,还谈不上反感,因为她发现,顾将军真的很会享受,那些她从小梦想着的东西,顾卫东都是天天在享受的,她虽然不能说有多羡慕,但能够更舒服的生活,自然要比贫苦的生活强,这一点,是卫青给不了她的,所以她虽然感觉着要论起才能和人品,这位顾将军真的和卫青无法比,但论是生活,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