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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娘们够劲吧!”恶魔在前面大声地向这边叫道。
“哈哈哈哈!”一群人大笑道。
我也禁住笑了起来:“够劲!跟屠夫一个德性!”
“滚!你才跟那禽兽一个德性!是不是找刺激呢?”Redback从后面走了过来,冲我骂道。
“艾薇尔,要注意言行,不可口出污秽!”神父马上在边上教训道。
“可他说我和屠夫那个野兽一样!”Redback马上不乐意了。
“那你应该反思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让别人认为你很冷酷呢?”神父说完向前走去。Redback老大不高兴地跟在后面,路过我时还故意碰了医生一下,正给我包伤口的医生一不留神又戳了我的伤口一下,我一下就蹦起来了!痛得直叫唤!没想到那小妮子竟高兴地笑着跑了。她身后又跟上来一队手无寸铁的平民,队伍最后受了伤的修士和侍者也越过我们到队首去了。
“哈哈,谁让你招惹她的?你倒霉了!”底火在边上捂着嘴笑道。
“怎么说得好像你们都很怕她似的!她很厉害吗?”我就纳闷怎么没人站出来帮我说句公道话。
“我们不能说太多,因为Redback不喜欢别人在背后说她的闲话。我只能告诉你,她的外号叫Redback,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医生一脸神秘地说。
“不知道!”我很老实,这个英文单词第一次听。
“Redback是赤背毒蛛的意思。赤背毒蛛是澳洲特产的一种巨毒蜘蛛,是世界四大毒蛛之一,被它咬中半个小时内会全身剧痛,抽搐而死。你由此可以想像她的手段了吧。”医生很阴森地说道。
“尻!这么狠毒?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长得像个甜妞可是却这么毒!厉害,厉害!”我感叹道。不过想起当时她对我冷酷无情的情景,确实称得上是“毒”。
“不过他们这群人怎么看起来这么怪呢?什么神父,侍者,修士,听着怎么觉着有点儿宗教的味道呢?”我一边跟着队伍前进一边问。
“因为他们就是教会的佣兵,神父就是一个神父。”我们队里的牧师说道。
“什么?教会也有佣兵团?不会吧?教会不是不让杀人吗?”我大吃一惊,“这也太意外了吧!真没想到教会还有这种神父。牧师,你不会也是教会里出来的吧?”
“我只是个基督教见习牧师而已。他们是天主教的。教会也要保护自己的教民啊。你知道吗?非洲动乱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宗教问题,攻击教会,残杀牧师、修女、教民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教会才吸纳了像神父组织的‘神之刺客’这样的佣兵来保护自己的安全。神之刺客原本是自发的,现在变成了教会承认的护卫了。”牧师很沉痛地说道,“非洲人太落后,太残忍了,连神的仆人也不放过。”
“那你上战场上干什么?你不是神职人员吗?神职人员不是总是劝人向善的吗?怎么跑来杀人?”我迷惑了。
“其实,我本来不是牧师,只是有一次在站场上,一起并肩作战的好朋友重伤快死了,他是个虔诚的教徒,在将死时是要忏悔的,可是当时身边没有一个神职人员,只有我带有十字架,我替神父聆听了他的忏悔,替主宽恕了他的罪行,为他做了最后的弥撒。看着他面带微笑地离去,我才知道原来士兵比普通人更需要主,更需要光辉和慈爱,替主把仁爱带到这冰冷的地狱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所以我才申请做了见习牧师。神父就更伟大了,他不但给战士带来了上帝的仁爱,保护神的殿堂和子民,还收养了大批因战火而流离失所的孩子,我觉得他是真正的圣徒!”牧师谈起神父一脸的崇敬。
“可他也杀人!”我叫板道。
“任何人都在杀人!为了保护善良,驱除邪恶是必须的。”牧师一脸庄严。
我不再说话了,因为再说就涉及到宗教信仰的问题了,这个就不好说清楚了,在此打住最好不过。加入佣兵的还真是什么人都有,有子继父业的,有为钱谋生的,有好奇贪玩的,有嗜杀成性的,没想到还有为了宗教信仰的。只是不知像我这种误打误撞的多不多。
一路上我们保持沉默。跟随神父的指引,黄昏前便走出丛林,来到了两片丛林间的一块平原上。这里有一座小村落,村落的正中间有一座教堂,教堂前面有一块空地,那里晾晒着成排的白床单和绷带。怪不得说这里是医疗站,看着民房里躺满的伤员就知道这里已经人满为患了。
神父走到小教堂前面,指着教堂前的空地说:“大家在这里扎营吧,没有别的地方了。其他的地方都住满了伤员和难民。”说完便带着他们的人进了教堂。
我走到队长跟前问道:“队长,既然这里都是熟人,我们还待在这儿干什么?”
“我们回去了,政府军要是和里面的人打起来怎么办?我们现在不能走,要等政府军确认这里没有他们要追的人后再走。政府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趁火打劫就把这里给扫了。我们把人家的陷阱给毁了,还把狼带来了,不能就撒手不管了吧,再等等!”队长很仁义地说道。
“噢!”我不能表现得不负责任吧。
倚着树干,我盯着进进出出教堂的人,没想到这里还有不少亚洲人。不知道有没有中国人?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走上台阶,拉住一个从教堂里出来倒水的亚裔护士问道:“Miss,Where are you e from?(小姐,你是哪国人?)”
她一抬头,还没张嘴我就知道她从哪儿来的,从中国!因为我认识她!赵宛儿,19岁,北京人,云南理工学院计算机和工程控制专业。虽然现在她的脸上挂满了血污和汗水,可是我一眼就认出了她,我真没想到她会在这里,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Oh!Im e from China!What can I do for you?(我从中国来,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把我从震惊中惊醒。
看来她没认出我,估计是我脸上的伪装迷彩的缘故。我赶紧低下头,说了声没事就赶紧退下了台阶,向搭好的帐篷跑去。我一口气冲进帐篷,捂着胸口坐在铺好的行军毯上,喘了半天气没有说话。不一会儿,恶魔和狼人他们就跑过来了,连小猫和美女也跟了进来。
“刑天,怎么了?见着狮子了?怎么跑那么快!”一群人很八婆地围起来问东问西的。
“没什么,没什么!”我一直打岔。
“不说实话是吧?我们可自己去问了,我可是看清你拉的是个护士,还是个亚裔的。这可是很好找的哟!”美女威胁道。边上一群人纷纷点头同意。
妈的!一群杀人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管闲事了?不过看来我要不说,这群不要脸的家伙真敢跑过去问人家。
“没什么,是个中国同胞,我见着亲人有些激动。”我希望能蒙过去。
“噢,那么多亚裔人你都不激动,就见她激动?我可是听见你们说什么了,就一句我从中国来你就激动成这样?不可能,不要以为我们是傻子,快快招来!”小猫不愧是搞情报的,耳目果然厉害。
“没什么,真的!”
“这样吧,你只要说她姓什么,我们就不再问了。你肯定认识她,不要否认!”小猫很“宽容”地说。其他人也点头。
看着这群“贱”人满脸的坏样,我知道如果我不透点儿口风是过不了这一关了。
“我们只是认识,她姓赵!我只能说这些,不想再说了,我有隐私权的!”我拿出法律武器。
“赵?嗯……赵?!”小猫神情奇怪地开始念叨,不一会突然叫道,“赵宛儿,19岁,北京人,云南理工学院计算机和工程控制专业,是刑天的初恋情人,当然是被拒的那种。哈哈哈!我厉害吧?Yeah!刑天,你对我来说已经没有隐私了!”
傻傻地看着小猫和一群人击掌庆祝,我真是莫名奇妙,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
“没错,就是那个小本上记的,拷问训练那次,呵呵,我全背下来了,我可是过目不忘哟!”小猫自豪地叫道,“没想到会有这么巧的事,一对情人相隔几万公里,旋转半个地球,竟然在非洲碰上了。厉害,厉害!这叫什么?这叫缘分!真是太罗曼蒂克了!”小猫已经开始发梦了。
一群人开始嗡嗡地讨论这件事,甚至已经开始有人出馊主意了。什么今天晚上摸过去,过个逍遥快活的非洲之夜,如果不从就用武力……现在能抵挡得了刑天的蛮力的女人已经……
“停,停!打住,不要再说了!这件事不能让她知道,而且我们也不是情人,只是我喜欢过她,她不喜欢我。她也没有认出我来,请大家不要去骚扰她,好吗?”我哀求大家。
“我考虑一下。”小猫直起身子做思考状,“不行,我现在就去!”说完风一样蹿出帐篷。
我刚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