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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故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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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洛依斯划燃一根火柴,“阿基姆…塔米洛夫。”



“别呀,说真的。”



“路易,她长得像路易。他妈妈过来的时候,他们仨看上去就跟三胞胎似的。”埃洛依斯褴有坐起来,伸出手去够茶几那头的一摞烟灰缸。她还真捏起了最上面的一只,把它放在了自己肚子上。“我需要的是小磺犬之类的东西,”她说。“那就会像我了。”



“她眼睛现在怎么样啦?”玛丽•简问道。“我的意思是没变得更不好吧,是不是?”



“天哪!我可说不上来。”



“她不戴眼镜不会什么都看不见吧?我是说如果她晚卜起来上厕所或是干别的事的话?”



“她埘谁都币说。她是保密夫十。”



玛丽•简在椅子里转过身来。“嗳,你好,扣蒙娜!”她说。“哦,这裙子真漂亮!”她放下她的洒杯。“我敢说你都不记得我了吧,拉蒙娜。”



“她当然记得。这位女士是谁啊,拉蒙娜?”



“玛丽•简”拉蒙娜说,一边挠着痒痒。



“真了不起!”玛丽•简说。“拉蒙娜,你亲我一小口行吗?”



“别那样干,”埃洛依斯对拉蒙娜说。



拉蒙娜停住不再挠挠了。



“亲我一小口行吗,拉蒙娜?”玛丽•简又问。



“我不喜欢亲别人。”



埃洛依斯鼻子里哼了一声,问:“吉米在哪儿呢?”



“他在这儿呢。”



“吉米是谁?”玛丽•简问埃洛依斯。



“哦,我的天!她的小情人儿。她走哪儿他跟到哪儿。她干啥他也照着干。完全是瞎胡闹。”



“真的呀?”玛丽•简很感兴趣地说。她身子往前倾。“你有了小情人儿啦,拉蒙娜?”



拉蒙娜的眼睛藏在厚厚的近视镜片后面,压根儿看不出对玛丽•简的热情有丝毫反应。



“玛丽•简问你话呢,拉蒙娜,”埃洛依斯说。



拉蒙娜把一只手指伸到她那小小的塌鼻子里去。



“不许那么干,”埃洛依斯说。“玛丽•简问你是不是有小情人”



“是的,”拉蒙娜说,还在不住地抠鼻孔。



“拉蒙娜,”埃济依斯说。“不许抠。马上给我停下。”



拉蒙娜把手放了下来。



“哎,我觉得这事真了不起,”玛丽•简说。“他叫什么名宁?你愿意告诉我他叫什么吗,拉蒙娜?这不至于是个大秘密吧?”



“吉米,”拉蒙娜说。



“吉米?哦,我喜欢吉米这名字!吉米什么呢,拉蒙娜?”



“青米…吉默雷诺,”拉蒙娜说。



“站好了,”埃洛依斯说。



“噢!这倒是千挺特别的名字。吉米在哪几呢?你可以告诉我吗,拉蒙娜?”



“在这儿,”拉蒙娜说。



玛丽•简往四下看看,又把眼光收回对着拉蒙娜,尽可能笑得甜一些。“这儿的什么地方,宝贝儿?”



“就这儿,”拉蒙娜说。“我正拉着他的手呢。”



“这我就不明白了,”玛丽•简对埃洛依斯说,她正要把她那杯酒喝干。



“别死劲儿盯着我,”埃洛依斯说。



玛丽•简又转过头来看着拉蒙娜。“哦,我明白了。吉米只是一个让人信其有的小男孩。这太奇妙了。”玛丽•简亲热地往前倾了倾身子。“你好啊,吉米?”她说。



“他不会跟你说话的,”埃洛依斯说。“拉蒙娜,给玛丽…简说说吉米的事儿。”



“给她说什么?”



“站直了,行不行…••告诉玛丽…简吉米长得什么模样。”



‘他有一舣绿眼睛,黑头发。”



“别的方而呢?”



“没有妈咪也没有爹地。”



“还有呢?”



“没有雀斑。”



“还有呢?”



“有一把剑。”



“还有呢?”



“我不知道了,”拉蒙娜说,又开始挠起痒痒来了。



“听起来这孩子蛮不错的嘛!”玛丽•简说,身子从椅子里更往前倾了。“拉蒙娜。告诉我。你进来的时候,吉米也脱掉他的套鞋了吗?”



“他穿着皮靴呢,”拉蒙娜说。



“太了不起了,”玛丽•简对埃洛依斯说。



“你倒想想看。我整天都得受这一套。吉米跟她一块儿吃东西。跟她一块儿洗澡。跟她一起睡觉,她紧挨着床的一边睡.生怕翻过身来把他压着了。”



听说这样的情况,玛丽•简显得很入迷很开心,她把下唇吸进去咬了咬,然后又松开并且问道:“不过他这名字是打哪儿来的呢?”



“吉米•吉默雷诺?天跷得。”



“没准邻近有个小男孩叫这名字。”



埃洛依斯打着哈欠摇了摇头。“邻近没住着什么小男孩。根本就没有小孩。人家在背后都管我叫能下崽的芳妮了——”



“妈咪,”拉蒙娜说。“我出去玩行吗?”



埃洛依斯看着她.“你刚刚进来嘛,”她说。



“吉米又想出去了呢。”



“为什么.能告诉我吗?”



“他把他的剑丢在外面了。”



“唉,他跟他那把该死的剑,”埃洛依斯说。“好吧,走吧。再穿上你的套鞋。”



“我拿上这个行吗?”拉蒙娜说,捡起烟灰缸里的一根烧过的火柴梗。



“应该说请给我这个好吗?行。别到街上去,听见了吧。”



“再见,拉蒙娜!”玛丽•简拿腔拿调地说。



“再见,”拉蒙娜说。“走吧,吉米。”



埃洛依斯猛地站起身来。“把杯子给我,”她说。



“真的,不喝了,埃尔。我本该在拉契蒙的。我是说韦因伯格先生待我这么好,我真不想——”



“打电话去说你绐人杀了不就行了。松开那该死的杯子。”



“不了,真的不行,埃尔。我是说外面正冰冻得很厉害。我车子里几乎没一点防冻剂。我是说如果我不——”



“让它冻去。去打电话呀。就说你死了,”埃洛依斯说。“杯子给我。”



“那……电话在哪儿?”



“它在,”埃洛依斯说,拿着两只杯子朝餐厅走去,“——往这边走。”走到起居室和餐厅之间的一块地板上时,她突然停步,把屁股扭了一圈又往后一顶。玛丽•简乐不可支,格格地笑了。*



“我的意思是你那时并不真正了解沃尔特,”埃洛依斯说,此时已是五点一刻,她仰面平躺在地板上,一杯酒放在她乳房扁扁的胸口上,居然还放得挺稳。“他是我认识的男孩子里惟一能逗我发笑的一个。我是说真正开心地笑。”她朝玛丽•简望过去。“你记得那个晚上吗——咱们在学校的最后一年——那个疯疯癫癫的路易丝•赫曼森穿着她从芝加哥买来的黑奶罩闯进房间来了?”



玛丽•简格格地笑着,她面对埃洛依斯趴着睡在长沙发上,下巴搁在扶手上。她的杯子放在地上手够得到的地方。



“嗬,他能那么样地逗我发笑,”埃洛依斯说。“他跟我说话能逗我荚。他打电话能逗我笑。他甚至写封信来也能逗我笑。面最最妙的是他甚至都没想显得滑稽——他人本来就滑稽。”她把头稍稍转向玛丽•简。“嗨,给我扔根烟过来,行不?”



“我够不着呢,”玛丽•简说。



“去你的。”埃洛依斯又朝天花板看去。“有一回,”她说,“我摔倒了。我总在公共汽车站那里等他,就在军人商店的外面,有一回,他来晚了,汽车都开动了。我们拔腿追,这时候我摔倒了,扭了脚腕。他说:‘可怜的威格利大叔。’他指的是我的脚腕。可怜的威格利大叔,他这么说我的脚腕……天哪,他真有意思。”



“路易就没有幽默感吗?”玛丽•简说。



“什么?”



“路易就没有幽默感吗?”



“哦,上帝!谁知道呢?有的吧。我想是有的。他看了卡通漫画这类东西也会哈哈大笑的。”埃洛依斯抬起头,把胸口上的杯子举起,喝了口酒。



“其实,”玛丽•简说。“那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我说那也算不了什么。”



“什么算不了什么?”



“哦…一你知道。让你大笑什么的。”



“谁说算不得?”埃洛依斯说。“听着。如果你不想出家当修女什么的,那你还是笑笑的好。”



玛丽•简格格地笑了。“你这人真难伺候,”她说。



“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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