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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计划刚刚出口就被执行了。我承受着一切。全部的重量都压在我一个人身上。塞维林诺发出信号,其他三个紧紧跟进,于是,我就再一次被这些淫棍发泄性欲,被他们尽情玩了个够。
“对头一天来说,现在足够了,”院长说,“现在要让她看看她的女伴们所受的待遇并不比她好。”
他们把我放在高处的一张椅子上,迫使我从那里观赏结束他们狂欢的又一幕丑剧。
修士们站成一排,所有的女人从他们面前一一走过,接受他们每个人的鞭答。当刽子手折磨她们、咒骂她们时,她们被迫用一切办法进一步挑动他们的性欲。
最后,院长把我交给那个三十岁的女人,我已对您谈到过她。大家叫她翁法蕾,她负责教导我,把我安顿在我的新住所里。对这样的安排,我一点也没看见,一点也没听见;我陷入极度的绝望之中,已失去知觉,只想稍稍休息一下。我隐约看见我被送入的房间里有晚饭时不曾见过的几个女人。我想第二天再察看这里有什么新情况吧,现在我只想休息。翁法蕾没再打扰我,自己上床睡觉去了。我刚躺上床,遭遇的种种不幸便以更悲惨的景象一一涌上心头、我自己遭受的各种猥亵以及目睹的那些淫秽场面一再出现,我再也无法平静。上帝啊!如果说有时候我迷失了方向,想象着男欢女爱的情景,但我认为这如同使之产生的上帝一样是纯洁的,是大自然赋与人类的慰藉,我认为这来自于爱和温情。我难以相信人和凶猛的野兽一样用虐待同类的办法来娱乐自己。然后,我又想到自己的命运为何如此不幸……噢,公正的上帝啊!我寻思着,现在已完全可以肯定,我心中产生的每一个道德行为总是立刻给我带来不幸!伟大的上帝啊!我想到这座修道院来尽点宗教义务,我犯了什么错呀?我想向上帝祈祷,难道却冒犯了上帝?天意令人不解,上帝啊,请您敞开胸怀,明确地告诉我您是不是想要我反抗您。这样思考着,我的泪水滚滚而下。天亮时,我的全身都被泪水湿透了。这时,翁法蕾来到我的床边。
“亲爱的朋友,”她对我说,“我来求你鼓起勇气来。我刚来的时候也和你一痛哭流涕,现在已经习惯了。你以后也会像我一样习惯的。开始总是可怕的,不只是要满足这些给我们的生活造成痛苦的淫棍们的情欲,更重要的是我们丧失了自由,他们用残酷的手段把我带到这可怕的房子里。”
不幸的人看到身旁还有不幸的人就会得到安慰。尽管我痛苦异常,还是暂时得到了一些慰藉,于是,请求这位女伴告诉我我还会遭到怎样的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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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的眼泪…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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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的老师对我说,“你起来,咱们先去看看这间秘室,见见新的伙伴们,然后再说。”
我听从了翁法蕾的劝告。我看见我在一间极大的房子里,有八张相当清洁的印花棉布铺就的小床,每张床旁边有一间盥洗室。但是,所有盥洗室的窗户和大房间的窗户都开在距地面五尺高的地方,并且里外都装上了铁栅栏。大房间的中央有一张固定在地上的大桌子,是供我们吃饭、干活用的。这个房间有三扇包着铁皮的门,里面没有插销,外面用粗大的铁杠栓着。
“这就是咱们的牢房了?”我对翁法蕾说。
“唉,是的,亲爱的,”她回答说,“这就是咱们惟一的住房。另外八个姑娘就在这附近跟这一样的房间里,只有在修士们高兴把我们聚在一起时,我们才能来往。”
我走进为我准备的盥洗室里。屋内大约有八平方米,和大房间里一样,光线也是从很高的、装着铁栅栏的窗户中射进来的。里面只有一个坐浴盆、一个洗脸瓷盆和一个马桶。我回到大房间,同伴们赶忙来看我,把我团团围住。她们一共七个人,我是第八个。翁法蕾在另一个大房间里,她到这里来只是来给我上课。如果我愿意,她可以留下来,就由我们这里一个姑娘到她房间去代替她。我要求这样安排,果然这样做了。不过,在转述翁法蕾教导我的课程之前,我认为应该向您描述一下命运赋予我的七位新伙伴。我还是像先前那样从年纪最小的姑娘开始。
年龄最小的女孩只有十二岁,人很活泼,极其美丽的头发,极其漂亮的嘴唇。
第二个姑娘十六岁,是个难得一见的非常美丽的金发女郎,面貌异常姣好,楚楚动人,拥有她那个年龄的全部优美与雅致,再加上因悲伤而显得心事重重,这更增添了她的魅力。
第三个姑娘二十三岁,十分漂亮,不过,依我看来,过分的无耻和淫荡损害了自然赋予她的魅力。
第四个姑娘二十六岁,活脱脱的一个维纳斯,但是,曲线过于凸现。肤色白得耀眼,表情甜美、开朗、笑容可掬。美目流盼,嘴巴有点大,但轮廓很美,一头金灿灿的秀发。
第五个姑娘三十二岁,怀有四个月的身孕。椭圆形的脸蛋,有点忧郁。充满情趣的眼睛,面色惨白,身体羸弱。声音温柔,但缺乏朝气。天性喜淫,据说,她自己耗尽了自己的精力。
第六个姑娘三十三岁,一个身材匀称的高个子女人,人间罕见的美貌,非常丰满。
第七个姑娘三十八岁,身材、美貌都堪称典型。她是我们房间的室长,翁法蕾提醒我说她很凶狠,尤其是她对女人兴趣浓厚。
翁法蕾对我说:“迁就她是惟一取悦她的办法。抗拒的话,那就要吃尽苦头,这里的什
么罪都要叫你受。你好好想想吧!”
翁法蕾请余尔絮(室长的名字)允许她给我上课,余尔絮同意了,条件是我要去吻她。我走近她,她那不洁的舌头要和我的舌头搅在一起,与此同时,她的手指在动作,要确定她还没有得到的感觉。我身不由己,只好随她玩弄,直到她觉得满足了,才把我打发走,让我回盥洗室。在那里翁法蕾对我谈了下面的话。
“亲爱的泰瑞丝,你昨天看见的女人加上你刚刚才看见的女人一共分成四个等级,每个等级四个人。头一个等级称为少女级,包括十六岁以下的女孩。她们都穿白衣服。
“第二个等级衣服的颜色是绿色的,叫做青春级,包括十六岁到二十岁的姑娘。
“第三个等级是青年级,穿蓝色服装,从二十一岁到到三十岁。咱们两人就属于这个级别。
“第四个等级穿金褐色衣服,是成熟级。年龄都在三十岁以上。
“姑娘们要么不分等级去参加晚宴,要么按照级别前往,这完全取决于修士们当时的兴趣。不过,除了晚餐的时候,她们都混杂着住在两个房间里,你可以通过住在咱们房间里的姑娘们看到这一点。”
翁法蕾对我说:“我要给你上的课,主要包括四个方面的内容:头一个方面,我们要谈谈这所房子;第二方面涉及姑娘们的行为守则、惩戒办法、食物等等;第三个方面是告诉你这些修士们的玩法,以及我们为他们服务的方法;第四个方面是人员报废和更换。
“泰瑞丝,我不再向你描述这座可怕的房屋周围的情况了,这你和我一样清楚。我只对你说说内部的情况。他们让我看了看,好让我向新来的人讲述,通过我的教育,打消她们任何逃跑的念头。昨天,塞维林诺对你讲了一部分,亲爱的,他没骗你。教堂和紧贴着它的那栋房屋就是修道院的主体。但是,你不知道咱们的房间处在什么位置,怎样才能够进来。是这样的:在圣器室的最里面,神坛背后的板壁上有一道秘密门,由一个弹簧开启。这扇门是一条地道的入口,地道先往下走,因为必须经过一条三十法尺深的壕沟底下,横过这条壕沟底下之后才向上走,这时距地面就只有六法尺了。这才到了咱们这栋房屋的地下室,这栋房屋距离另一座大约有四分之一法里。六道宽厚的围墙使人无法看见这栋房屋,就是上到教堂的钟楼顶上也看不见。原因很简单,房子很矮,还不到二十五法尺,而围墙的一部分是城墙,另一部分是紧紧挤压在一起的绿篱,全都五十多法尺高。所以,不论从哪个角度观察这个地方,都只会以为是森林的一部分,看不出是房屋。因此,我刚刚就对你说过,开启地道的一个翻板活门是我对你描述过的黑暗走廊的惟一出口,按你先前穿过走廊时的状况,你不可能记得它。亲爱的,我们这栋房屋有几间地下室,平齐地面有一间大屋,这是一个夹层,往上还有一层。最上面是一个非常厚的拱顶,这是一个装满泥土的铅盆,里面种着四季长青的灌木,与环绕四周的绿篱浑为一体,看上去就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