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嫤语书年-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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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若公主不弃,愿将魏治归由公主抚养,认公主为生母。



 



郭夫人对她这般态度十分赞赏,非但不责怪,反而劝慰了一番。



 



没多久,梁蕙生母王婕妤的母家来了人,是梁蕙的一位舅母。经她一番劝导,梁蕙终于从房里出来,受了许姬的礼。



 



有魏郯与魏傕那些微妙的事情,我对梁蕙与许姬那边并未关注许多。只知道许姬虽得到了梁蕙的接纳,可她并没有住到魏昭的院子里。而魏治虽归了梁蕙,但梁蕙无心养育,仍留在许姬身边。郭夫人辟了一处院子安置许姬母子,两处相安无事。



 



城门上,旗帜在风中猎猎展开。车马才出城门,魏治突然大声啼哭起来。



 



乳母一阵手忙脚乱,又哄又抱。



 



“治儿饿了还是尿了?城门风大,快带他下去。”郭夫人回头道。



 



乳母应下,行礼告退。



 



而梁蕙始终没有出声,如同身边什么也不曾发生,一直没有回头。



 



“兄长。”这时,魏安突然道。



 



我回神,忙向城下望去。



 



只听鼓乐起名,正中的城门里,魏傕那辆威风凛凛的五驾之车正辚辚驰出。紧随他车后的几骑之中,我一眼就看到了铁甲锃亮的魏郯。



 



周围的人们都在小声地说着话,我一语不发,看着他的背影向前。



 



一个小声的抽泣传入耳中,我回头,毛氏望着城下的魏纲,用袖子捂着脸,两眼通红。“哭什么,过些日子就能见到了……”旁边的朱氏和周氏温言安慰。



 



“……过些日子,为夫再与夫人共赏黄绢……”晨早起身的时候,魏郯调侃的话语犹在耳畔。



 



我的脸不禁发热。这些日子我们过得不错,可称得恩爱。所以想到魏郯此去不知何时回来,我还是觉得不舍的。



 



所以尽管昨夜缠绵,身体酸痛,我早上还是坚持亲自为魏郯更衣。我环着他的腰,想像一个贤惠温柔的妻子那样说些感人的送别之语,可还没等我开口,魏郯一边摸着我的头一边语重心长地说出那些话。



 



流氓,只记得黄绢。



 



我盯着那一本正经的背影,心里又好恼又好笑。



 



张望之间,忽然,魏郯回头,目光朝这里望来。我看到他的脸上的神色似乎有所变化,相距虽远,我却能感觉到那嘴唇弯起了熟悉的弧线。



 



心像被什么动了一下。



 



风仍然猎猎,我望着他,片刻,也不禁弯起笑意。



 



“……会想我么?”为他系腰带的时候,他突然抱着我,低头在我的耳边喃喃。



 



我被他妨碍着没法下手,挣扎一下,“先松开……”



 



“嗯?”他却抱得更紧。



 



我:“……”



 



“会想。”我无奈地答道。



 



魏郯看着我,黑眸泛着光,正如此刻的朝阳,柔和又耀眼。






第59章 急情



 魏府里又回到了只有妇人的日子。



 



郭夫人每日不是去佛堂祷告,就是让许姬把魏治带到她的屋子里,亲自照管。



 



梁蕙对这对母子仍然没有好脸色,每日在郭夫人面前侍奉的时候见到她们,眉毛都不抬一下。



 



许姬却是毫无脾气,她在郭夫人和梁蕙面前从来不坐,谁的茶盏了水空了,谁坐得不舒服要添隐囊,她不等人开口,已经主动上前。她做得比侍婢还周到,郭夫人说什么,她也能乖巧地搭上话,脸上永远带着七分和顺三分笑意,谦恭得恰到好处。



 



相比之下,梁蕙不怎么开口,妇人之间的热络话题也很少参与。有时郭夫人抱着魏治正高兴,梁蕙说身体乏累,行了礼就离开了。



 



“公主可真硬气,郭夫人脸色都不好看了,她也全然不理。”私下里,周氏几个忍不住议论。



 



“她是公主。”朱氏道,“郭夫人即便是姑氏,从前见了她也还要行礼呢。”



 



“可她如今是二公子的妇人,还这般摆着架子,我等连话都说不上。”毛氏是个热心的,对我说,“长嫂与公主也算自幼相识,何不劝劝?”



 



我笑笑:“我与公主并不十分熟悉,她与我在一起,也并无多少言语。”



 



“你不见上回公主的舅母来劝了多久?”朱氏看看我,嗔毛氏一眼,“且郭夫人那边的事,我等少掺和才是。”



 



这话说到了点子上,几人心照不宣,将话头扯向别处。



 



其实,梁蕙对我倒也不冷淡。我与她相识已久,又是姒娣,她时常会过我的院子来走动。她很聪明地不提皇宫和先帝太后,只与我聊聊从前的长安旧事。我们有不少共同认识的人,她还知道若婵。



 



“我听说陈女君如今在宴乐之所甚是出名?”梁蕙轻声道。



 



这话虽说得婉转,我当然知道何意。



 



“妾并不知晓。”我答道。



 



“想当年陈公在时,陈女君何等风华。”梁蕙叹口气,“我若是陈女君,宁死也不受这般羞辱。”



 



我听得此言,细看梁蕙,脸上有些自怨之色。



 



“人皆有时运,若为生存,唯有顺应。”我看着她,和气地说。



 



我不知道这话梁蕙听进了多少,当时,她的眸中有些讶色,片刻则泛起苦笑,转而言它。



 



宅中妇人们的事,在我眼里是闲杂,真正要操心的,还是生意那边的事。



 



七月末的时候,延年堂的药材已经差不多告罄。我借着一次去庙里拜神,秘密见了李尚。他虽不想放弃延年堂,但是如今形势摆在眼前,南北对峙,朝廷对通路盯得很严。虽是正当生意,可是来往路途风险难测。



 



李尚和我商议,将余货转给别的药铺,将延年堂歇业。招牌和店面留着,反正名声已经响亮了,先关了等待时机再起,总好过缺货断货引得客人不满。



 



就在主意打定之后不久,公羊刿那边出了一件大事。



 



这半年以来,延年堂虽然没有进货,公羊刿的镖却没有停。他那些朋友本是江洋大盗出身,都是多年刀尖上舔血过来的人,魏傕和吴梁的对峙在他们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公羊刿也很大胆,在雍都里接了几个活,几乎每月一趟。起初的几趟都很顺利,可到了这个月,一行人在水路上遇到了吴琨那边的军士。他们有备而来,大汉们虽奋力抵抗,无奈对方人多势众,最后,领头的马奎为了掩护剩余兄弟逃离,被军士活捉。



 



此事传来,公羊刿很着急。他为人颇讲义气,即刻要启程去淮扬营救马奎。若婵闻讯赶去阻拦,可是公羊刿执意要走,二人大吵一场之后,公羊刿还是上路了。



 



“夫人,那马奎也是条汉子,听说当时身中了十七刀才被拿下的。”阿元满脸崇拜地对我说。



 



我不禁皱眉。公羊刿此举虽是为了朋友,但在我看来还是冲动了些。先不说他只身去淮扬路途是否畅通,他到了地方,又该如何营救?几乎同时,我想到了裴潜。公羊刿跟他也是老早就认得的,难道他是想通过裴潜打通关节?



 



正当我想着这事,若婵传话来,说她在丹霞寺,要我务必去。



 



从这话里就可以看出她有多心急,我答应下来,仍假托进奉之名即刻出了门。



 



到了丹霞寺的后院,若婵没有像以前那样闲坐烹茶,石台上丢着一顶帏帽,显示着主人来到此地时的匆忙。



 



“仲平之事,阿嫤听说了么?”她见到我即刻上前,开口就问。



 



“听说了。”我道,“公羊公子已经动身了。”



 



若婵点点头,过了会,平复心绪似的,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莫着急。”我说,“公羊公子到了淮扬,欲如何施救?”



 



“还能如何?”若婵生硬地扯扯唇角,看着我,“去找季渊公子。”



 



果然与我想的别无二致。



 



我沉吟,问:“可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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