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嫤语书年-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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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郯亦举盏:“谢陛下。”说罢,仰头饮下。



 



我看着他们,片刻,看向徐后,却发现她注视着魏郯。过了会,那眼波流转,忽而与我相对。



 



那目光沉静,似笑非笑,如同审视。






第39章 问询



  有乐舞助兴,倡优说笑,宫宴一直持续到深夜。



 



因军功得赏赴宴的将官们大多出身不高,举止不羁,有了几分醉意之后,更是大声笑谈。



 



这等行为在高门眼中粗鄙不堪,于是,宴上的人渐渐分作两边。一边是武将,在末席相互敬酒欢笑;一拨则是士族贵人,聚在天子周围,高谈阔论。



 



魏傕可谓左右逢源,无论贵庶,都来向他敬酒;郭夫人则与几名年长的贵妇聚到了徐后的身边。几名朝臣过来与魏傕说话,魏郯坐过去,一道饮酒论事。



 



我也并不寂寞。宴上随同夫君入宫的女眷们亦不甘寂寞,穿行席间,相识的互相来往见礼,笑语琳琅,玉莹也在其中。



 



她的丈夫许崇是中监军,此番也封了乡侯。许崇门第不算低,临颍许氏,在河南高门中是排得上名次的。不过,许崇显然与同僚更融洽,与玉莹一起拜见一轮之后,便与将官们扎堆饮酒去了。



 



虽然我来到雍都已经快一年了,可是深居简出,并不常赴宴。对于这些贵眷,大多只有些影响,熟识的并不多。玉莹却是热情非常,没多久,她就与七八位年纪相仿的妇人走过来与我说话,占席围坐。



 



“阿嫤,那可是赵隽?”玉莹坐在我身旁,示意我看向与天子说话的那人,语气亲近,“我记得从前在你府上遇过他,可曾记错?”



 



“正是。”我看看那边,回答道。魏傕归来,想任用赵隽。我以为赵隽前些日子既已辞别,应该不会答应。没想到,他不但没有拒绝,还在受官当日入宫拜见了天子,一副立志出仕的姿态。



 



我对赵隽不感兴趣,目光微微一转,望向上首。徐后与身旁的人说着话,似乎很认真,没有一丝顾盼之色。而两丈之外,魏郯也正与人说话,与徐后之间隔着两三重的人。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倒是我这样张望着,冷不丁被魏郯的目光逮了个正着。看到他唇角微微弯起,我忙转回头来,若无其事。



 



“夫人今夜甚美,妾方才远远看着,都转不开眼睛。”一名妇人微笑地对我说。



 



我亦笑,道:“夫人谬赞,诸位夫人才是光采照人。”



 



玉莹在我旁边道:“我等方才谈论,她们说你这珠钗是东海珠,我说不然,这珠钗洁白圆润,当是合浦珠,且是宫中之物。阿嫤,我说得对么?”



 



我笑笑,道:“这饰物乃先太后所赐,珍珠产自何地,我并不知晓。”



 



“这便是了,”一位妇人细声细气道,“太后之物都是名贵的,自然是合浦珠。”



 



玉莹露出得意的神色,于此同时,我瞥到几人脸上闪过些不悦。



 



这时,末席那边突然传来几声嗓门粗大的笑声,贵妇们不约而同地捂住胸口,纷纷皱眉。



 



“玉莹,你上回说的那个延年堂,是在南市么?”一人问。



 



“是呢。”玉莹道,“我上回还去买了些天麻,给姑氏炖补汤。”



 



“是么,真孝顺。”有人掩袖道,“我就不行了,南市那般嘈杂之处,我便是乘车路过也要绕远些,更别提亲自去买药。”



 



又有人接着道:“玉莹,你上回说你那姑氏生长在乡间,见到脂粉卖十铢一钱也要嫌贵。我听说延年堂的药可不便宜,你买回去,可曾被姑氏教训?”说着,她轻蔑地瞥瞥末席的许崇那边。



 



玉莹的脸色微变,片刻,眉梢一抬:“你多虑了,孝顺姑氏,便是受训也不可怠慢。”说罢,她转向我,微笑,“阿嫤可听说过延年堂?那里的补药可齐全呢,我记得你家从前也好养生。”



 



我本不想参与这些人的嘴仗,可是既然提到延年堂,我决定站在玉莹这边。



 



“正是。”我和色道,“早年,我家先人最讲进补,我亦略晓一二。”



 



玉莹面上一喜:“如此,我过几日还想再去挑些,阿嫤可欲同往?”



 



“傅夫人有管事家仆,何须亲自去。”有人不咸不淡地说。



 



玉莹不以为然:“养生辩物乃精细之事,家人懂得什么!”



 



我顺水推舟,看看她们,微笑:“玉莹相邀,妾自然欣往。”



 



回到宅中,月亮已经偏西了。



 



应付了一夜贵妇人们之间的勾心斗角,我躺到榻上的时候,已经睡意浓浓。



 



魏郯吹灭了榻旁的灯,躺进被子里来,伸手搂过我的腰。



 



我已经习惯了他的亲密举动,不过当他的手开始游走,我有些不太乐意。



 



“夫君,妾累了。”我轻声道。



 



“嗯,夫人睡便是。”魏郯说,手仍然往我衣服里伸。



 



我无奈,转过头去看他。



 



魏郯似乎还很精神,暗光下,我能感到那双眼睛里的捉弄。他贴着我的颊边,声音迷魅地低低道,“夫人在宴上频频示意,为夫还以为夫人思念心切……”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



 



“妾并非有意分心,”我微笑,贴着他的唇边,手捉住胸前那只不安分的爪子,拖长声音:“只是……”



 



“只是什么?”魏郯的呼吸有些不稳。



 



我突然把脚贴到他的腿上。



 



“嘶……”脚上很冰,我能感觉到魏郯的脸一下皱起。



 



“妾彼时足上冰冷,想问夫君何时回府呢。”我得逞地笑,语气可怜兮兮,毫无愧意。



 



“你这女子。”魏郯在我的腰上拧了一下。



 



我不示弱,反手要拧回去,却被他捉住手。



 



“睡觉。”他低低道,收起笑谑。



 



假正经。我心里道,转过身去,闭上眼睛。



 



他的手重新环上来,双腿却把我的脚夹在中间,嗯,挺暖和的……



 



“阿嫤……”睡意再度涌起,迷糊中,我听到他在后面道,“那些旧物,你以后别再理会了。”



 



谁要理会你的旧物,我理会的,是你的旧人。



 



我心里道,含糊地应了一声,沉入梦乡。



 



魏安还在为许诺给崔珽的那个“骑马不会摔下来”的马鞍埋头苦想。



 



第二日,我去看他的时候,他待在庖厨边上的那个小屋里,角落堆着一堆木板,上面用木炭画着各种各样的设想。



 



我看到最新的一块上面,魏安画了一个带矮靠背的马鞍,从马鞍到马镫,绳子密布,一看就知道是为了把马上的人固定住。



 



我笑起来:“四叔,崔公子若坐上去,岂非五花大绑?”



 



魏安挠挠头,道:“我也想做得好看些,可是不这样,他就会摔下来。”



 



我想了想,道:“四叔想法不错,同为系紧稳固,四叔可考虑过做成革带的模样?”



 



“革带?”魏安眼睛一亮,拿起炭条,又在木板上涂涂画画。



 



我在一旁微笑地坐下,片刻,看向阿元。



 



她会意,走出门外。



 



午时刚过,仆人们无事,都去歇息了。小院里安静得只有鸟鸣,太阳光从门口落进来,很舒服。



 



我当然不是来看魏安做工和晒太阳的,我找他,另有重要的事。



 



“四叔若将此物制成,打算如何给崔公子?”我问。



 



“遣人送往博陵。”



 



我颔首,道:“崔氏也曾在长安有府邸,若是从前,四叔可亲自递到崔公子手上呢。”



 



魏安挠挠头:“我那时太小,母亲不让我出去玩,长安的东市和西市我都分不清楚。”



 



“哦?”我笑笑,“东市和西市我倒是熟得很。不过长安太大,别说四叔,夫君我也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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