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嫤语书年-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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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看向那纸。



 



果然,魏郯方才念完的那几句后面,还有几个字——夫人分七成,共三万零九百七十五钱。



 



我欲哭无泪。



 



李尚为人诚实是诚实,有时候简直迂腐又死板。他每次报账,必定要写上我那份钱的数目。我曾觉得不妥,告诉他不必如此,他却坚持,说写的时候会做得更隐蔽。



 



也的确写得隐蔽,隔着几行,要斜着看才能看出那些数字,但夜路行多遇鬼,河边走多湿鞋,今日撞上了魏郯这个妖怪。



 



“那是李掌事借了妾的钱觉得过意不去,一定要与妾分账……”我连忙解释,“妾从未收过一钱。”



 



“哦?”魏郯看着我,“真的?”



 



我用力点头:“千真万确。”



 



魏郯笑笑,却叹口气:“我本以为夫人是有意分成,还想这月要添的药也一并交与李掌事算了。”



 



我愣住。



 



“军中还要添药?”我问。



 



“嗯。”魏郯道,“南方瘴气毒虫甚猛,军士多有水土不服。”



 



我却谨慎地看着他。



 



“夫君。”我拉着他的手,“李掌事入傅府之前曾经营药材多年,货良价优,夫君既有意将药材之事交与他,何不照做?”



 



魏郯却摸摸下巴,似在认真考虑:“可别家价钱也好,包退包换。夫人不分成,钱花出去也全是别人的,我为何要给李管事。”



 



我忙道:“那妾分成便是。”



 



“哦?”魏郯注视着我,意味深长。



 



我看着他的神色,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却说不出为什么。



 



这时,阿元在门外说,午膳已经备好。



 



“用膳吧。”魏郯站起身,拉过我的手,往门外走去。



 



说实话,这一餐饭,我吃得十分忐忑。



 



魏郯一言不发,吃过饭之后,在堂上见了几个人,交代一声不回来用晚膳,就出去了。



 



我回到屋子里,阿谧正好醒来,肚子饿了,一脸要哭的样子。



 



我忙七忙八,心里却想着方才的事。



 



魏郯已经发现了我的生意,我便也不多隐瞒。回想起方才的答话,我觉得并无错漏。与李尚分成的事,能遮掩过去就遮掩,遮掩不过去也无所谓。反正直到如今,钱财的确都由李尚保管着,我也确实不曾拿一钱回来。



 



魏郯如果实在要气,大概就是气我从来没跟他说过。



 



可正如我方才说的那样,我不要钱,这也就不是我的生意,告诉魏郯做甚?



 



前前后后梳理了一遍,我觉得自己也算有理的。



 



那么,魏郯是如何看法?



 



我又陷入了苦恼。



 



胡思乱想之间,我忽然想到了裴潜的那张纸条。



 



与魏郯同室共处,该小心的我还是会小心。那张纸条,我在长安看过之后,回房就烧掉了。



 



魏郯虽然从不与我多说外面的事,但是我知道,他与梁玟都在谋划着新的大战,南北相对,你死我活。



 



即便魏郯已经将收拾了魏昭和魏康,可朝廷中的那些人还在,他们都在观望。如果前方不利,说不定仍然会有新的动荡。



 



我和阿谧呢?



 



我沉思着,低头看看怀中。



 



阿谧正静静的用食,两只眼睛瞥着我,乌亮而纯净。



 



魏郯虽然没有用晚膳,回来的时候,却不算晚。



 



阿谧刚睡下,我听到外面有动静,就走了出去。



 



魏郯风尘仆仆,我看到他的袴上大半湿了,就知道他又去操演水军。



 



“夫君沐浴么?”我问他。



 



“嗯。”魏郯走到案前,将一碗水仰头喝下。



 



我想说些什么,可要开口,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只得转头,吩咐阿元去叫家人备好汤水。



 



魏郯将剑和革带等物除下之后,往门外走去。



 



我不由自主地跟上前,才到门口,他忽而驻步回头。



 



“夫人要与我一同沐浴?”他问。



 



我摇头:“不是。”



 



魏郯唇边掠过一丝戏谑:“那总跟着我做甚?”



 



我哑然。



 



“有话要说?”他问。



 



我踌躇着,片刻,轻声道:“夫君,白日之事……”



 



“我已告知太医署。”



 



我讶然,望着他,不知应该笑还是应该更忐忑。



 



魏郯深吸口气:“随我来。”



 



说罢,揽过我的肩,朝侧室走去。



 



……



 



“这梅瓶……”我抬头,心跳得很快,“这梅瓶是谁人的?”



 



“嗯?”魏郯看一眼,“多年前我买的。”说罢,继续铲土。



 



“在何处买的?”我忙问。



 



魏郯直起腰来,悠悠道:“忘了。只记得是个不识货的傻瓜,值十金的梅瓶,一百五十钱卖给了我。”说罢,他看着我,唇角勾勾:“诚然,夫人这般聪颖,是断不会将十金的梅瓶卖一百五十钱的。”



 



我望着他,愣愣的。张张口,想说什么,可是眼前一酸,泪水却率先涌了出来。



 



“怎么了?”魏郯放下铁铲走过来,声音啼笑皆非,“怎没说两句又来红眼?”他伸手来扶我,我用力捉住他,一下扑到他的怀里。



 



宽阔的胸膛,温暖,厚实。



 



我不说话,只抱着他,哭得越来越厉害,却又忍不住想笑,气息一下一下地哽咽着,像是小时候在花园的哪个角落找到了自己苦寻无果的宝贝。



 



魏郯也不再说话,任我哭着,轻拍着我的肩膀。



 



“你……”好一会,我埋着头道,声音断断续续,“你将梅、梅瓶放在……放在金子上……就、就是要等我……等我挖的时候看、看到……”说着,我抬头看他,“是么……”



 



出乎我的意料,魏郯的神色居然有些窘。



 



“不是……”他扯扯唇角,似乎想若无其事,却极不自然地别来脸,“这瓶子也算是花大钱买的,我就觉得与金子放在一处合衬。”



 



“就是!”我扯着他的衣襟,固执道,“你就是故意!”



 



魏郯愣了愣,脸上忽而有些可疑的晕色,像刚喝了酒。



 



“胡说什么……”他笑笑,正要再把头转开,我一把固住他的脸。



 



“好好好!”魏郯一脸苦相,“我故意我故意!”说着,他掰开我的手,指指那土坑里,“金子挖到了,不看?”



 



我怔了怔,看过去。



 



只见魏郯弯腰,将一只布包提出来,沉甸甸的。他将布包放在地上,打开,我睁大了眼睛。



 



烛光下,只见里面黄澄澄的,确实是一块一块的金子。但再仔细看,许是埋藏多年,有几块的面上泛着绿色。



 



“赤金?”我讶然。



 



“嗯。”魏郯将那些金子拿出来看了看,颇有感慨:“我祖母留给我的,从我六岁起,一年给一斤,说要用来娶妇。可惜,才攒到十斤,她就去了。”



 



我:“……”



 



梅瓶被洗得干干净净,将它摆在室中的时候,乍看去,简直蓬荜生辉。



 



魏郯沐浴回来,收拾完毕,我却不想睡。今夜惊诧太多,有许多事在脑海中似断似连。打铁须趁热,我怕过了今夜,魏郯就再也不肯开口了。



 



我躺在他的怀里,望着窗前的梅瓶,心中满是好奇:“夫君买瓶之时,是第一次见我?”



 



“嗯,算是。”魏郯道。他似乎很后悔方才带我去侧室,催促道:“方才不是说完了么?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我自然不会答应:“还未说完。夫君后来还见过我么?”我想了想,“夫君是羽林,还记得我何时嫁走。”



 



魏郯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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