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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叮铃铃~铃声似乎越响越急
徐天宝终于象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一把抓起听筒,“喂,我是徐天宝!”
电话那头的声音无比激动,“报告大总统,我是舰队司令程璧光,现在想您报捷。”
一听报捷二字,徐天宝总算松了一口气,对众人说道:“大伙儿一起听听海军的捷报!”其他人也齐刷刷地抓起听筒
程璧光在电话那头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日军战舰金刚号、河内号、敷岛号、运输船高岛丸、乐山丸、高根丸被飞机炸沉,三笠号被金刚号撞击后沉没,摄津号、比睿号、肥前号以及若干补给舰被潜艇部队击沉,安芸号、萨摩号遭到重创,和几艘小艇侥幸逃入威海卫。我军大获全胜,此一战,日本第一舰队可谓全军覆没。”
“打得好~!”徐天宝脱口而出
“干的漂亮~!”
“海军真给我们中国人长脸~!”
“海军好样的~!”
作战室里顿时欢呼声、叫好声响成一片
虽然在日本海军之中,属河内级战舰的“摄津号”战列舰被称为“弩级”战舰,也就是西洋的无畏舰,虽然该级舰因统一搭载305MM口径主炮而被称为“日本的第一级无畏舰”,但实际上搭载的是45倍口径和50倍口径I两种身管长度不同的305MM主炮,与无畏号战列舰引用全重型火炮概念相背,其火炮身管长度不一致,作战时对校正、集中火力难免产生影响,因而在各国海军专家的眼中。“摄津”号同“河内号”相同,它们不过只是准无畏战舰。可虽是如此,至少现在,在远东水域,无论是“摄津”或是“河内”都算是亚洲最强大的战列舰,火力更为强大的“金刚号”是战列巡洋舰,而“扶桑级”仍在船台上,所以这一桂冠,其是当之无愧的。
因此,当捡回一条小命的高木七太郎在威海卫通过英国的电报向东京发电,通报了战况之后,全世界一下子都震惊了。
338嘴仗VS真仗
1914年10月10日,民国在北京举行了盛大的火把游行,一来庆祝双!十节,二来为海军庆功。无数火把照亮了北京的夜空,市民自发的庆祝活动更是通宵达旦。
这次被中国后世史学家称之为“第二次黄海海战”的战役,在世界范围内都产生了即为深远的影响。
首先是在中国,有鉴于这次战役中,空军和潜艇的出色表现,海军界的人开始接受陈绍宽关于航母将是未来海战主角的新思维。
其次是在日本,日本的陆军和海军各自进行了反思。反思的结果是陆军认为自己缺少足够强大的海上力量,以至于只能依赖无能的海军,所以陆军需要发展隶属陆军的海上力量,陆军提出陆军要有自己的军舰;日本海军则认为自己缺少足够的飞机,所以需要发展属于海军的飞机部队,即海军航空兵。造军舰、造飞机都是烧钱的玩意儿,于是日本陆军和海军为了争取到更多的国防预算而开始新的明争暗斗。
最后是在英国方面,英国开始重新考虑其在远东的均势政策,觉得应该给予中国一些暗地里的支持,让这个庞大但是并不强大的国家去牵制日本。
不过,现在英国人还是得做两面安抚的事情。为了保证俄国人源源不断地充当炮灰,就得保证中国人源源不断地向俄国人输送物资。为了保证德国舰队和潜艇不至于在大海上肆虐,就的保证日本人的海军部至于全军覆没。
因此,英国人及时站了出来喊停,把中日双方拉到谈判桌前。
中方代表是外交部次长陆征祥以及亚洲处事务长曹汝霖,日方代表是新任驻华公使日置益。
会议一开始,日置益就指责中方挑起战争,是对所有协约国集团成员的宣战。陆征祥则拿出美国时代周刊记者克拉克的文章,争锋相对的进行了反驳。双方唇枪舌剑,整整打了一个小时的口水仗。
日置益气势汹汹地嚷道:“中国方面要赔偿大日本帝国全部的损失~”
曹汝霖揶揄道:“我们打沉了贵国那么多军舰,贵国损失确实不小。但是当年甲午时,贵国也打沉了我们不少军舰,也要赔偿我们的损失。”
“纳尼?日清战争我们大日本帝国是胜利者,胜利者需要向失败者赔偿的吗?”日置益嚷道
曹汝霖不急不慢地说道:“原来公使先生懂得这个道理啊,那这次我们谁胜谁败?”
日置益无言以对,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被压下去了
朱尔典对日置益的态度也很不满,他说道:“日置益先生,作为一个外交人员,希望你有最基本的礼貌和礼仪。”
“抱歉~”日置益向朱尔典鞠躬,然后掏出手帕擦汗。随后日置益说道:“最低限度,中国必须无条件归还非法掳走的石见、周防等六艘舰船;允许大日本帝国将沉没的舰船打捞并带回日本。”
曹汝霖笑了笑,“无条件?失败的一方没有资格谈条件。但是,这次冲突我们认为只是一次误会,所以那几艘老旧的舰船我们一点兴趣都没有。可以归还日本,但是日本方面必须向我方支付维修和打捞费用,预计每艘三十万中国元。”
“荒谬~大日本帝国要回自己的东西还要给钱?”日置益直摇头
“当年你们把辽东交还中国的时候,不也索要了所谓的赎辽费?”曹汝霖开口说道
“嗯~!”日置益神色懊恼而复杂,他用求助的眼神看了看朱尔典
朱尔典说道:“既然是误会,那么金钱数额方面,还是可以商量的。”
日置益和陆征祥、曹汝霖以及朱尔典继续巴拉巴拉的讨价还价,可苦了还在青岛附近拼死向白沙河突围的神尾光臣。
白沙河虽然不是大河,但是潘矩楹那位工兵科出身的校友参谋长邓承拔对土木工程特别在行,沿着白沙河修建了一条长长的防线。外加这几天秋雨绵绵,河岸边的泥土十分松软,一脚踩下去,要陷进去半只靴子。国防军是以逸待劳无所谓,但是这却让日军吃尽了苦头。日本兵们板载喊的震天响,脚下步伐前进的速度却象乌龟爬一样。国防军们不急不慢地瞄准,然后射击
啪的一声响,又一个鬼子见了天照大神
不过,也不能说日军一点进展都没有,经过三天的激战,日军在伤亡四百多人之后,顺利将白沙河南岸的国防军赶到了河北。
潘矩楹急了,把邓承拔好一顿骂,“你这个参谋长怎么当的?不是说白沙河防线固若金汤吗?怎么才三天,阵地就丢了呢?”
邓承拔捧腹大笑,说道:“师座勿急,我这叫请君入瓮,东洋鬼子不占咱们的阵地还好,占了咱们的阵地,吃苦头的日子在后面呐!”
潘矩楹不解,问道:“这话怎么说?”
邓承拔摊开阵地布防图,说道:“师座不是工兵出身,所以可能不太明白我的话,我这阵地就是挖了一个让小鬼子钻的套。这个战壕的切面是反的,从北向南可以起到掩护的作用,但是从南向北那就是大漏斗。而且这些战壕、碉堡的位置我早让炮兵测量过了,一旦开炮,一打一个准。”
潘矩楹算是明白了邓承拔的意思,笑道:“你小子就是鬼点子多~要不这样,反正我们也破译了东洋鬼子的电报密码,干脆再给他发一道假电报,让他坚守阵地。”
邓承拔摇了摇头,笑道:“我以为,应该给他们发一道嘉奖电报,让东洋鬼子送死送得再卖力一点。”
“妙计~!”潘矩楹竖起了大拇指
二人正说话间,一个警卫员在门口大声道:“报告师座、参谋长,集团军司令部来电。”
“念!”潘矩楹答道
“是~”警卫员大声念道:“再守三天,诸军云集,一鼓作气。”
“我知道了~!”潘矩楹点点头,对警卫员说道:“你替我吩咐下去,那个电报干扰器一定要保证日夜不停,决不能让东洋鬼子和他们上峰联系上。”
“是!”
警卫员一走,邓承拔便向潘矩楹敬了一个礼,说道:“师座,那我巡视阵地去了!”
“好,去吧!”
邓承拔虽然是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工兵科出身,但是野战工事和战壕的修建,日本始终还是不如欧洲的。邓承拔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欣赏着纵横交错的战壕和工事。这些可不是他从日本学回来的,而是在东北陆军大学图书馆里的一本书介绍欧洲壕堑战的书中自学而成。
这些由主阵地和辅助壕构成的战壕即可以使士兵免遭炮火的猛烈轰击,也可以快速把后方部队运动到前沿阵地。同时,还配合了铁丝网和地雷,除非小日本长了翅膀,否则靠两条腿是无论如何也过不了白沙河的。
阵地上有一个连的士兵正在修理着战壕、掩蔽部和铁丝网。在纵深达上百米的铁丝网间,随处可以看到被炸断的铁丝,而在一些铁丝网上则挂着一具具尸体甚至是残肢,那是日军进攻时遗留下的尸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