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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莲房但笑不语,贺茉回却毫不客气地说:“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便是三年后去参加武举,怕也是刚上去就被刷下来了。还是好好安心读你的书吧,大姐肯去帮你跟爹爹说,已经很不错了,你可莫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说着还戳了戳贺兰潜的脑袋瓜。
“你想学武,那便去学吧,只要你喜欢就好。只是不要得陇望蜀,太过贪心。想那青王殿下是何等样人,连他都不能做到鱼与熊掌兼得,何况是你?你现在年纪小,有自己的喜好很正常,但总有一天你得做出一个选择,从文,从武,你还是自己掂量看看吧。好了,幽兰阁到了,你回去休息吧。”
贺兰潜犹自孩子气的噘着嘴巴,他噢了一声,跟在乔妈妈身后回自己的院子了。
等到贺兰潜的身影消失,贺茉回才笑道:“大姐,今儿咱们可算是化险为夷了!若不是大姐你机灵,早就被二夫人给害了。她倒是心思恶毒,竟连这种毁人名节的法子都想得出来!想必她原本是授意贺红妆吸引众人前来的,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何等身份,难道她还想让庶女嫁入皇室不成?”说到后面几句,已经带了厌恶和鄙夷。
贺茉回虽讨厌上官氏和两个庶妹,却并非是有嫡庶之见,若是旁人家的庶女要嫁世子皇子,她也不在意,可若是贺红妆与贺绿意,那就是不行!“不过幸好大姐你聪明,二夫人这次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搭进去一个女儿,还把管事大权都给丢了。这下好啦,日后咱们再也不用担心她会害我们了,只要把她禁足,夺了她的权,等贺红妆跟贺绿意及笄,让爹爹给挑个好夫家嫁出去,府里就再也没人能对潜儿造成威胁啦!”
贺莲房却没有她这么乐观,只是看着妹妹如此高兴,她也不愿泼她冷水。此事一过,上官氏仍然是大学士府的姨娘,徐氏还一心盼其扶正,这么多年来的情分,怎会只因为这一件事而消弭?祖母对庶出的虽有了嫌隙,但感情仍是在的。上官氏那样聪明的人,难道不懂得这个道理?怕是用不了多久,她便能重新扬眉吐气了。
心中的仇恨并未因此有过一丝一毫的减少,只是被她深深压在某个角落,等待时机,一点一点释放出来。看着弟妹天真的神情,贺莲房清楚,他们不是上一世的他们,所以贺茉回仍能如此善良,还想着为庶妹寻个好夫家。可惜,对方永远都不会领情。
“回儿,你觉得……二殿下如何?”贺莲房转移话题,突然问道。
这让贺茉回一愣,随即想起祁问崖俊美的令人难忘的容貌,小脸一红,讷讷道:“……很、很好啊……”
贺莲房心里咯噔一下,“那……比起两位世子,你是不是……对他更有一些好感?”
“大姐!你在问什么呀!人家还没及笄,哪里会想这些事情呀!”贺茉回脸蛋酡红,刚好也走到了茉莉苑,她低呼道:“哎呀,不跟大姐说了,人家回去了!”说罢,拎起裙摆便跑,周妈妈及姚黄魏紫福身行礼后也追了过去。
回菡萏筑的路上,陆妈妈好奇问道:“小姐,方才您为何那般问二小姐?”
她是看着贺莲房长大的,两人之间的情谊与母女也差不了多少,所以才敢这样问,若换做琴瑟二婢,那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的。她们本是奴婢,贺莲房出佛堂后性子虽说同以前差不多,但又似乎很是不同,那种隐隐透出来的沉稳高雅,更是让她们敬畏有加,哪里敢像陆妈妈一样问出来?
“陆妈妈觉得呢?二殿下和两位世子,你觉得他们如何?”
陆妈妈小心看了下贺莲房的脸色,见无甚异常,才道:“老奴见那位二殿下,不仅容貌英俊,浑身也是高贵不凡,眉宇间便不似池中物。鲁王世子面如冠玉,又温文尔雅,谈吐得体大方,只有齐王世子稍稍逊色些,老奴觉得他看起来太过单纯,简直不像是皇室中人。齐王爷在燕凉,当年可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谁知竟养出这样一个儿子来?不过要真论气度能力,还是青王殿下更胜一筹啊,不过他比世子和皇子都高了个辈分,如此优秀,也不奇怪。”
是啊,二殿下高贵不凡,不似池中物。鲁王世子温文尔雅,谈吐不俗,齐王世子单纯可亲,和蔼温顺……这不正是他们给世人的印象么?可又有谁知,高贵不凡的二殿下,是个毁约背信的负心人,而齐鲁二位世子,却是豢|养稚童凌|虐以供取乐的变态?那位看起来磊落无双的青王爷,不知背后又是何样人物呢?
贺莲房微笑,并不答话。
第30章 世子贪念奴婢投诚
且说前厅这头,宴会散去后,众人纷纷向贺励告辞,二皇子是自己骑马前来,便先行一步,齐鲁二位世子则是坐着马车,两人一起来的,与二皇子话别后,两人登上马车,祁怀旭先问:“你觉得贺家几个孩子如何?”
“肤白貌美,极品。”祁玉河如是回答,眯着眼睛,那模样仿佛想要的已经到了眼前。
“你最喜欢哪个?我最喜欢那个小少爷,又白又嫩,尤其那一双凤眼,说是男生女相又不尽然,实在是深得我心,你扪心自问,咱们可曾见过这样漂亮的小男孩?”
祁玉河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我倒是喜欢贺大小姐,年纪小,又不像同龄的孩子惊慌失措,若不是她的年纪在那儿,我还以为她是个二十几岁的成熟女子呢。瞧那双眼睛,又黑又亮,跟一潭清泉般,模样又生得精致,真叫人想尝尝她的滋味儿。”
“他们一家子都不错,先前我见那个弹琴的庶女,便已经觉得貌美如花了,可庶出的到底是庶出的,不仅气质上比不过嫡出,连容貌都要逊色几分。如此说来,他们姐弟三人,咱们可都得尝尝味儿才行。”祁怀旭说着,舔了下嘴唇,“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待会儿回去,得好好泄泄火,昨日我上街,见了个男娃生得不错,命人给捉了,你今晚要不要一起来?”
“不了。”祁玉河放下茶杯,“见了那样的极品,再去吃糠咽菜,我可受不了。你一人玩去吧,只是小心些,可别再给人抓到把柄。上次你险些被那燕凉府尹揪住,若不是我派了手下给你解围,你今儿个可就站不到这儿了,明白吗?”祁玉河皱着眉。“玩归玩,你也注意下身份,别玩些下三滥的,被人抓到小辫子,别说你,就连齐王皇叔都会受到牵连。”
祁怀旭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那又如何,我就不信燕凉府尹那个死木头敢对我怎么样!再说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呀,谁知道一个没注意就玩死了人?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人发现的。”
“那样最好。”祁玉河看了他一眼,并不怎么相信他信誓旦旦的保证。“待会儿我回鲁王府去了,得想个法子,从贺励手中弄到他女儿。”
“直接派人抓来不就行了?”做什么搞得那么麻烦。
“蠢货!你以为贺励是那些平民百姓吗?”祁玉河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他可是一品大员,皇上的亲信!看今儿个他对嫡出的子女疼爱有加,若是你将他女儿劫走,他不跟你拼命才怪!自然得想个法子,又能把那小美人弄到手,还能让贺励不知道是我们做的,找不了我们的麻烦才行。”
“那你干脆娶了她得了!”
“哼,那贺大小姐过了年才十三岁,离她及笄还有两年,我可等不及!”上好的美味就在面前,谁能忍几年再吃?“早晚把她弄到手,还有,你不是喜欢她弟弟么?到时候我会帮你的。”
祁怀旭咧嘴一笑,“那就多谢了!真想看看贺励找不到女儿焦头烂额的样子,到时候我们去他面前帮他找,又玩了他的女儿,又能让他感恩涕零,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叫人高兴呢?”
“哼,那你就把你的形象给保持好了,别把狐狸尾巴给露出来。”祁玉河瞄他一眼,撇了下嘴,突然笑了:“不过我也很期待贺励被蒙在鼓里还以为我们是好人的那一天,皇上不是常夸他是股肱之臣么?到时候就让大家好好看看,这位股肱之臣,其实也不过尔尔!”
这两人包藏祸心,原以为只有彼此才知道的真面目,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早有人将他们丑恶的嘴脸死死地刻在心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鹿死谁手,尚不可知。
第二日一早,贺莲房刚从徐氏那里请安回来,陆妈妈便来禀报了,说是贺安找来的牙婆已经到了府上,现在就请大小姐去重新挑选。贺莲房正要说话,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隐约可闻女子哭叫,她微微蹙起眉头,瑟词从外面进来,忙道:“小姐,外面是被老爷勒令发卖出府的婢子,非吵着要见小姐。”
“小姐不必见她,这院子里全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