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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
“那还是算了……”覃钰有些失望,那种程度的兵器,不配送给大师兄。
“海神三叉戟本来是很好的,不过……”
“那个就别说了,上次要不是被我送给了甘三哥,你这次肯定也不会舍得送给我大师兄的。”
“这倒也是。”小珍承认,海神三叉戟本来就是她想留给主人自己用的上乘宝器。
“你再找找吧,至少不比海神三叉戟差,不然就不用拿出来献丑了。”覃钰忍了忍,勉强没说出金银戟的名字,不过他也知道,若是说出来,小珍不急,珠珠肯定首先要不干了。
算了,给大师兄再找找其他合适的兵器吧!
张任一旁见覃钰皱眉思索,眼珠一转,忽然说道:“二师兄啊,你还记得我这口刀是怎么来的么?”
覃钰没好气白他一眼:“怎么不记得,你跟小司马一起挑,人家挑了口好剑,你就拣起这片大刀。”
司马吟挑走的那口烈焰金光剑是二等珍品榜的殿军,第四高位的名器,东海大商麋芳所赠,价值高达五千万钱。张任挑的这口银凤展翅刀,嗯,价值八百万。
“这口刀真不错,若不是它,今儿还未必抵挡得住那个高阶的刀法。”张任很是得意,亮出刀来又炫耀了一番。
“又歪楼了!”覃钰以手加额,大拍脑袋,“五弟,你到底要说什么?不会就是想炫耀你的银刀吧?”
“不,不是……那啥,我是说,那天师兄你不是还拍了一对金锤的么?”
“噢唔……”覃钰恍然大悟。
他本来也不是记性这么差的人,只是这对风暴乌金锤当时是徐十三娘代为唱卖,不是他自己拍到的,所以印象根本不深。
“对,对,对,我原本要把这对锤,还有另外一个配套的头盔送给大师兄的。”覃钰当即让小珍迅速翻来。
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小珍或者珠珠给塞到宝戒里了,只不过小珍产生了思维死角,一直在钢叉铁戟什么的长兵器上扫描来扫描去,完全没有想过这对锤其实也相当不错。
“金锤?”鲍出略显迟疑,他虽然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但是,弃长用短,化单为双,这个就有些超出想象了。
那对一百斤重的风暴乌金锤,连同静气头盔一起,都被放在了案上,压得那原本很结实的实木矮几都发出痛苦的声音。
看着这对金锤,鲍出眼前一亮,点点的精光飒然而出,伸出双手,轻轻抚摸乌金锤的锤头。
覃钰的脑海里,则不禁出现了徐十三娘的倩影。
“不知道这丫头现在怎么样了?嗯,过会儿得问问小兰。”毕竟是徐登亲口托付,而且这小姑娘也是一位精通多门高深知识的学霸,不能放过。
“师兄,这对金锤每柄重五十斤,共计一百斤。以镔铁掺乌金打造而成,极其结实,善克宝刃。”覃钰连徐十三娘当时的话语都回忆起来,一字不差,“有名匠勾画两大阵法,以乌金汁液熔炼在锤头之内,具有奇特的狂暴加持功能,一方面可以让使用者力量增强20%,另一方面则能减轻金锤的自重,只相当于挥动六十斤的双锤。当然,打在敌人身上,自然还是一百斤!”
“什么?”鲍出大震,双手一起,已握住风暴乌金锤粗壮的五尺锤柄,直接提了起来,随意舞动,“咦……果然如此强大!”
看着大师兄举重若轻的从容态势,覃钰摇头,石敢当神功到底是什么样的功法,居然能让一个人的身体,强健到这等地步?
若非神功护体,就算大师兄天生神力,也不可能如此轻松。
这对锤,天生为鲍出而生!(未完待续。。)
ps: 随手写完一看,3007,这么寸!算了,太不良心了,真想删减时,还是能减掉这几个字的。
二百七十八、片言折叛
看着鲍出喜滋滋地在院子里将风暴双锤舞得车轮一般,覃钰比他还高兴,回去再给师兄整匹好马,无敌金锤大将……那是谁来着?
随后鲍出又试了下静气头盔,略微有些大,不过徐家做在里面的衬垫可以垫高扩大一些,倒也还算合适。
据鲍出自己的感受,对消除狂暴状态的后遗症极有帮助。
“嗯,我晚上回神农谷去,再找裴炜把宁神玉佩也给买过来,想必也不为难,那样大师兄使用这对风暴锤就全无后顾之忧了。”
以裴炜豪爽的个性,一旦知晓这些东西本是套装,又得了真命天子,大半要把玉佩白送给覃钰。
当然,覃钰自然不会占他这个便宜,为这个欠人情不值当。
师兄弟之间的事情说完,随后,覃钰又把和徐庶、甘宁几人结拜的事情说了一下。
“大致就是这么一个情况,呃,以后,我们都要改口叫师兄大哥了。”
鲍出居然听说过徐庶和甘宁的名字,颇为欢喜。
“二师弟你看中的兄弟,自然不会有差,愚兄倒是沾了你的福气了!”
“哪里的话,也就大师兄你才能镇得住甘三哥吧!师兄啊,甘三哥也来了,陪老爷子在正厅了,还有紫电剑门的王越老爷子,咱们一起去见见吧!”
……
灵祥村是一个巨大的坞堡。
所谓坞堡,又称坞壁,是一种民间防卫性建筑,起源于王莽乱汉时期,此后历朝历代只要一有兵荒马乱,民间便会坞堡大兴。
灵祥村的外观颇似城堡。堡门辟于南墻正中。入口有庭院,院中建主要厅堂及楼屋。四周则环以深沟高墻,内部房屋毗联,四隅与中央另建塔台高楼,北边另有厨房、厕所、猪圈等辅助建筑。
这次因为内部有人私通金氏,所以位于东墙北端的后门被悄悄打开。若非自鲍出来到之后。每日巡防甚严,及时发觉异常,率领一众剑童拼死战斗,灵祥村早就被一把火烧光了。
此刻,张逊正在中央的厅堂里和王越、甘宁、阎圃等人叙话。
覃钰等三兄弟一起上前,拜见师父和王越。
王越笑道:“张道兄,你有这么良才美质的三位高徒,我真是嫉妒万分啊!”
张逊一招手:“覃钰,你过来。既然剑神发话,你今日就当着为师的面,正式拜王公为师吧!”
“师父,你不要我了?”覃钰惊问道。
“胡说,你身为武当门掌门弟子,岂能背叛师门?”张逊笑吟吟的,摆一摆手,“不过。我天师一脉,其实并不限制弟子为寻大道。多方拜求明师。昔日我师张修真人数次拜师天下的名士道长,为师也曾问道于张鲁之父张衡道人。海纳百川方能成其大。吾辈若欲有所成就,正须有此胸怀!”
此言一出,不仅覃钰三兄弟顿时肃然,王越、甘宁等人也一起动容。
覃钰急忙上前,先给师父磕了三记响头。叫道:“多谢师父指点!”又复起身,向王越跪倒,再大礼叩拜,口称师尊在上,徒儿有礼。
张逊暗暗欣悦。师父和师尊虽然都是敬老,却有本质区别。
师恩深重,则为师父;长辈授艺,达者为尊。
王越也是喜出望外,急忙扶起覃钰,沉吟道:“吾有《紫电九诀》,今日终于可以传给你了。”
张逊一惊:“王公,贵门道统传承,岂能轻授给这小子?”
王越摇头:“张公,本门后继无人,这紫电九诀,我早就想传给小钰,只是门户有别,未得张公许可,不敢相传耳!”
“唉,便宜他了!!”张逊口中叹息,心实喜悦。
《紫电九诀》和他天师门的《天道诀》地位相仿,都是能够薪火相传的道统绝学,非掌门弟子不传。
覃钰倒不太介意王越给的见面礼有多重,反正此老多次救他性命,又跟外公外婆关系不清不楚……不,交情深厚,称他一声师尊,看他这么高兴的,自己也觉得还不错。
拜师已毕,覃钰还没说话,甘宁已经走了过来,向鲍出跪倒。
“甘宁拜见大哥!”
正要磕头见礼,鲍出慌忙跪倒,一把扶住甘宁:“三弟,今日幸会,你我兄弟,都不必拘礼了!”
覃钰和张任凑过来,几人一阵哄闹,然后退到一边,一溜四张木榻,全都坐下了。
这时,高矮二少年一边一个,亲手拖进一人,却是个青衣少女,似乎比矮个少年还高出一头,双手反剪,身上带有斑斑血迹,英气勃勃的脸蛋上满是不屈的表情。
她浓眉如剑,若非肌肤白嫩,身材不似男子,活脱脱便是个英俊少年。
三人之后,还跟着一个清秀可人的高挑少女,她一身黑衣,细眉微垂,似乎满腹心事。
“禀主人,私通金家的秀剑带到。”高矮二剑将那青衣少女狠狠往地上一扔。
青衣少女竭力想站起来,但似乎气血大穴被封住,只能勉强弓起身体,看向张逊的眼睛十分不逊。
覃钰扫了一眼这个少女,微微一皱眉,他知道这就是和玄妙二剑以及灵剑并为四大剑奴之首的秀剑。看她身材、骨骼都非常匀称,气质也很英武,确是习武练剑的好苗子,不知为何却要背叛灵祥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