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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车,这些这些都让她心里很难过。
可很多很多的难过加起来也抵不过这一瞬间。
他在对着她笑。
那笑容,是真心实意的,她知道。
于是,诺丁山垂下了眼睛说:“现在我们去哪里。”
诺丁山和程迭戈一起去看了在这里很受欢迎的舞台烟火特效秀,加勒比海的后裔们延续了他们祖先对于大海的热爱,他们把热爱搬到了舞台上,这里每天晚上都可以看到渔民们大战海怪的表演,他们用灯光特效在舞台上模拟了大海、海怪和渔民。
舞台烟火秀还有一个有趣之处就是在座位分配上,拿情侣套票的都被安排在前排座位上,之后工作人员会发给男方一支雨伞,为什么发雨伞工作人员只会告诉女方而男方无权知道,他只需要把雨伞保管到表演结束还回去就行了。
因为周末看烟火秀人特别多,前排的情侣座座无虚席,诺丁山和程迭戈坐在最中央位置上,表演过半,诺丁山想这里坐在前排的女孩子们也许都和她的心情一样,紧张,兴奋,害怕,期待,她们的男友们会不会在那一瞬间让她们得到羡慕的目光还是成为一个笑柄呢?
表 演来到了最重要环节,渔民们为了引出海怪制造出了巨大的噪音,他们在船头上点亮了火把,无数火把把海面照射得灯火通明,惟妙惟肖的灯火特效让看的人屏住呼 吸,在观众们的心跳中海面上滚起了巨大的浪花,海怪腾空而起从它的鼻腔里喷出了巨大的水柱,水柱狂泻而下,逼真的视觉使得那些狂泻而下的水柱呈现出了无处 不在的模样,然后……
然后,诺丁山成为了这个可以容纳五千人的剧场一个不大不小的笑柄。
所有坐在前排上的女孩子就只有她被水怪喷出来的水柱淋成了落汤鸡,程迭戈手中的雨伞是被打开了,只不过她被他遗忘了。
在水柱洒落时前排的那排大灯也一一被打开,谁是落汤鸡谁不是落汤鸡昭然若揭,然后,诺丁山听到了哄笑声,因为程迭戈那张漂亮脸蛋女孩们笑声更是肆无忌惮:别那么委屈,你男友比各路男星们都帅,你被水淋湿是一种荣耀。
诺丁山侧脸去身上干干净净的程迭戈,这位比起各路明星都还要帅的男人一脸无辜,分明他还搞不清楚大家都在笑些什么的样子!
诺 丁山无比沮丧的走在路上,被水淋湿的衣服湿漉漉贴在她身上,她的头发也湿漉漉的,表演还没有结束她就离开剧院程迭戈也跟在她后面离开,离开剧院之后程迭戈 好几次都企图来拉她的手都被她狠狠甩开,之后他就一直和她保持几步左右的距离跟随在她身后,她走快他就跟得快,她慢他脚步也慢下来。
听听,这个混蛋都说了些什么:“下个礼拜我们再来,下次我一定不会让一滴水落在你的身上。”
哈!哈哈!
这个混蛋还在继续狡辩:“诺诺,你不觉得这样不公平吗?那些人在把雨伞交给我时应该提前提示。”
诺丁山停下脚步,程迭戈的话又让她觉得难过了。
是因为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走进他的心里吧?所以,他才会在那个瞬间凭着本能自然而然的选择保护他自己。
发到恋人手上的雨伞真谛就在这里,遗憾的是程迭戈交上的答卷是一张空白卷。
她站停,他也跟着她站停,他们在街头对望着。
几秒之后,程迭戈没有再继续装下去了,他开口。
“对不起,诺诺。”
对不起是吧!
前面有洒水车,诺丁山指着那辆洒水车:“程迭戈,如果你觉得心里过意不去的话,就去那里溜一圈再过来,记住了,我要看到你比我还要狼狈。”
☆、第21章
前面有洒水车,诺丁山指着那辆洒水车:“程迭戈;如果你觉得心里过意不去的话;就去那里溜一圈再过来;记住了;我要看到你比我还要狼狈。”
程迭戈还真的去了,而且还连续溜了几圈。
浑身湿哒哒的他再去牵她手时她没有在拒绝。
“我在一家看起来不错的餐厅订好了位置。”
“……”
他们没有去看起来不错的餐厅,诺丁山把程迭戈带回家里;先让程迭戈把湿透的衣服换下来然后厚着脸皮和房东要来了龙舌兰酒;把龙舌兰酒倒进杯子加上柠檬汁再打一个生鸡蛋;搅均匀之后诺丁山把它放在程迭戈面前。
“把它吃了;这个有预防感冒的作用。”
程迭戈没有动;显然据说有小洁癖的程先生对于那杯看起来不算美观的液体有小小的排斥。
“怎么只有一杯;你的呢?”他敷衍性的问了一句。
“我不会感冒。”诺丁山没好气。
其实,她想表达的是她的身体好得很才不会因为那种小事情感冒。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不久之前因为发烧住进医院。”程迭戈表情嫌弃看着摆放在他面前的杯子,不经意说出。
“那次是因为被你传染到……”
到……诺丁山话慌忙打住。
深色的床单,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躯体,最原始的感官探索,洒落在彼此身上分不清是你还是他的汗滴,在这个瞬间蜂拥而上。
痛和泪,欢愉和痛楚,失落和满足。
骤然间,周遭静瑟了下来。
“这个真的可以预防感冒吗?”程迭戈打破了那种看起有点微妙的气氛。
“当然。”诺丁山干干的回答。
程迭戈一下子把那杯龙舌兰酒喝干,诺丁山把杯子收回去。
十一点时间,电视节目在播放着极为无聊的内容,无聊到程迭戈注意力开始转到别的地方去,比如他身上的毛衣,这是一件手工的男式毛衣,毛衣一摸就知道是精品,只是毛衣没有任何的品牌商标。
诺丁山家里怎么会有男式毛衣?程迭戈记得刚刚诺丁山是从一个地方找出这件毛衣来着,凭着好奇程迭戈来到她拿出毛衣的那个地方,看了之后他大约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他身上的毛衣是她一针一线织出来的,只不过毛衣不属于他。
这个女人真的有各种各样的赚钱手法,程迭戈目光不由自主的去寻找她的影子。
诺丁山的额头悄悄沁出汗来,说不清楚是电熨斗的热度导致还是已经在一边站了一阵子的程迭戈所导致。
摆放着熨衣架的空间极小,小到她总觉得他的呼吸气息在她的耳畔萦绕着,让她心慌,让她在心里埋怨自己,为什么让他来,为什么要去担心他会不会感冒。
可,当她看到程迭戈听她的话到洒水车去时她心里很高兴来着,看着他湿漉漉的站在她的面前低声下气问她还需要需要再去一趟时她真的很高兴来着。
因为,她和他终于有点像男女朋友的样子了。
“诺诺”他在她耳畔轻轻的唤出。
诺丁山手一抖,险些被熨斗烫到,心慌意乱间他从背后抱住了她:“诺诺,以后不要到工厂去揽活了,嗯?”
诺丁山大约知道程迭戈说的是什么,辞掉了公关公司的工作诺丁山在一些较为弹性的工作中选择到毛衣工厂接毛衣单子,以前苏珊娜从工厂揽到的单子有一半是诺丁山帮忙完成的。
“嗯?”他在她耳畔低声提示。
“可……”诺丁山心里不大乐意答应,那家毛衣工厂是出口到世界各地的手工毛衣作坊,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他们那里接到单子的。
“没有什么可是,我可以养你,我不仅可以养你也可以负担克莱儿。”
知道,这些诺丁山都知道,一些关于程迭戈的讯息她早八百年就知道了。
他的脸贴在她头发上,嗓音又低又沉:“答应我?”
“嗯。”这样的一句就从她的口中溜出来了,她要听他的话。
他的唇触了触她的头发。
他没有因为她的应承而放开她,他依然从背后单手环住她,就这样他们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静静的呆着,她在为他熨衣服,他空出来的手背贴在她手背上,跟随着步骤摆动,他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她的鬓角。
诺丁山关掉了电熨斗,手小心翼翼盖在了那只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上,声音也是小心翼翼的:“你喜欢什么颜色?”
“我也不大清楚。”
真是的,哪有人会不大清楚自己喜欢什么颜色。
“那种接近薰衣草的蓝好不好?”
“什么?”
“我给你织那样颜色的围巾,冬天适合色彩比较浓郁一点。”诺丁山说着,说这句话时她心里是快乐的。
很快乐很快乐,快乐到她感觉到了背叛,背叛了苏珊娜,苏珊娜用了那么久的时间才让她敞开胸怀,而这个男人只是在眨眼之间就让她的心向着他。
“好。”
偷偷的,偷偷的嘴角扬起,害怕会一不小心的突然笑出声音,所以她很装的和程迭戈说:“程迭戈我得把衣服拿到阳台上去凉一会。”
他放开了她。
空间太小了,以至于他只能侧身让她从他面前经过,她从他面前经过时肩膀顶到了他,比起第一次看到时她的短发要长了些,差不多到锁骨那一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