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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碧城却是揉了下她的发顶,伸手托住她的腋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语带薄斥的训着她:“女孩子家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地上这么冰,怎么能就这样坐地上呢?”
郝贝的泪珠子又落了几颗,好想哭的感觉,她的丈夫扔下她就走,才不管她是不是坐在冰冰的地面上,可一个刚认识几天,还救了她一命的陌生男人却如此的关心她。
沈碧城是一个很好的聊天对像,也是一个话题高手。
郝贝不自觉的就按着他的指引,把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沈碧城是赞同郝贝想救陆李花的这一想法,让郝贝的心里对他更有了一丝好感,觉得这沈碧城真的是一个好好的人。
而当电梯的门又一次打开时,电梯里脸色阴鸷的男人,看到长椅上那相谈甚欢的一对男女,眸底的刚消下去的火意又铺天盖地的涌了出来。
黑色的军靴踏出电梯轿厢,笃笃笃的脚步声一步比一步急的往长椅那一处行去。
距离长椅几步之遥的距离时,却又停住,轻咳一嗓子,提醒那入神的一对男女自己的存在。
郝贝抬眸看到裴靖东时,双眼又有泪意,赶紧隐下,略一歪头,冷哼一声,一副生气的娇悄样。
裴靖东看着郝贝这嗔怨的小模样,眉头轻挑,先前的不快少了几分,冲着郝贝道:“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我还说给你们介绍一下呢,看来是不用了。”
郝贝诧异的对上裴靖东带笑的眸子站起来:“你们认识?”
裴靖东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当然,说起来,小城应该管你叫声嫂子的。”
沈碧城这时候也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客气的说道:“裴先生说笑了,我跟郝贝认识完全是天意,而且我今天才第一次见到裴先生的。”
裴靖东不怒反笑:“呵呵,怪我没说明白,郝贝,他就是沈奶奶的孙子,我的堂弟,算起来,是你的小叔子,你们关系这么好,沈奶奶也会开心的。”
嘎——
郝贝睁圆了一双杏眸,纤指飞向沈碧城嗷嗷的乱叫:“啊啊啊,你就是沈奶奶的孙子呀,这么巧呀,沈奶奶那会儿还说要把我介始给她孙子呢……”
得——得意忘形说的就是郝贝这二货。
郝贝的话,让原本占了上风的首长大人黑了一张脸。
而沈碧城则是笑眯了一双细长的凤眸:“是呀,我早就听奶奶说过你,认识你的时间比你想像中要早。”
郝贝赫然脸红,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嘴快说了什么话,当下怯生生的往裴靖东那儿瞄了一眼。
看到裴靖东黑着的一张老脸,心里泪流满面,啊啊啊,妈蛋的这下死定了,这死男人醋劲大的要死,那眼神像是要凌迟了自己一样的,好可怕……
“郝贝,过来。”冷如冰霜的声音自裴靖东菲薄的唇片发出,直打的郝贝不寒而栗。
“我,我……”郝贝胆怯呀,一双大眼骨碌碌的乱转,想找一个逃生之路。
又听到裴靖东带着笑意的声音:“咱们该回家了,孩子们在楼下等着你,妈妈也要出院,一起回家。”
呃……
郝贝听他这么说,只得挪着小碎步,一点点儿的往他跟前移,时不时的还看一眼沈碧城这儿。
沈碧城面上依旧是如春风般的笑意,凤眸中也只有专注的神情,凝视着郝贝一寸寸的移动,见郝贝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禁失笑道:“郝贝,你怕什么,回家去吧。”
郝贝嘴角一抽,她就是怕呀,裴靖东这男人变恶魔的时候太可怕了,上次为了陆铭炜的事,当众咬她,把她颈间咬的出血呢。
裴靖东急不可耐的上前一步,伸手一拎就把娇小的郝贝抱在怀里,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一记骂道:“那点儿出息,老公还能吃了你不成,就是吃你,那也只在床上吃你。”
嘎——
郝贝又一次羞的满脸通红,也成功的把脸埋在裴靖东的怀里不敢抬头见人了。
裴靖东低低的笑着和沈碧城告辞。
沈碧城有礼的说慢走,注意安全之类的。
却是在裴靖东带着郝贝要进电梯时,高唤了一声:“贝贝,你说的事,我会帮你办好的,你不用担心。”
郝贝诧异的想回头问什么事呀,却被裴靖东紧紧的摁在怀中进了电梯。
电梯里,裴靖东刚一进去,就把郝贝推到电梯的角落,无摄像头的死角处,狠狠的压着,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掐断这死女人细嫩的脖颈。
一个前任陆铭炜还不够,这死女人是不是准备再搞出一个现任沈碧城才美呢!
“裴……裴靖东……”郝贝怕极了,说话都哆嗦了起来。
男人带着火的冰眸一直凝着她的脖子,她感到那处被他咬伤愈合了的伤口又疼了起来。
还没等她愣神完,男人就低头,一口咬上她的脖子。
本就怕这,没想到,这男人还真这样做,郝贝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疼,疼的她啊啊啊的乱叫,泪水也是狂飙。
叫的裴靖东都惊诧的抬头:“你这么饥渴想要不成?这可是电梯,你就是想要咱们也得找个没人的角落呀。”
郝贝羞死了,原来这男人没有咬她呀。
她让自己的想像给吓着了。
“你,你不要脸,你才想要呢!”郝贝张嘴反驳。
男人却是往她身上一压,拿某处去顶她,语带威胁的吸着她的耳窝处低语:“对,爷就是想要你来泄火呢,小嘴儿再乱叫,直接泄你嘴里去!”
郝贝身了一颤,察觉到裴靖东的怒意。
这男人已经好久都没有爷这个自称了,一般用的时候就是他生气或是得瑟的时候。
很明显,这个时候用,是在表达着他的怒意。
电梯的数字递减着,郝贝全身战栗着任男人的薄唇掠过她的耳际,最终如愿的落在她的脖颈上,牙齿咬在她的肌肤上,却又不下力,就那样折磨着她一样的轻磨着,大有要磨利了牙尖一口就咬死她的意思。
电梯成功的停在了负一层,裴靖东这才抬头,看一眼身娇体软,水眸汪汪的小妻子,拥着她往外走去。
一直到了墨绿色的军车前,郝贝才发现一个问题惊叫着:“不是说一起回家的吗?我妈和孩子们呢?”
敏感的意识到裴靖东可能骗她的,脚步一顿,死活也不愿意往前去了。
裴靖东可不管她愿不愿意进去,直接把她一把塞到后座上。
而他自己也跟着上去,郝贝挣扎着要下来,却被他一双大腿紧勾着,倾身去摁了前面仪表台上的一个摁扭,车窗上升起一层墨色的玻璃,顿时,车厢内暗了下来。
男人伸手把后座与前座的挡板放下,昏暗的空间更小了一分。
如果这时候,郝贝还不知道这死变态男人想干什么的话,她就是猪。
“呜呜呜,裴靖东,你放过我吧,你怎么这样呀,那什么不是弄过了吗?”郝贝做着垂死挣扎,但是男人那满身的怒火呀,邪火呀,忍了不知道多久了,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
“放过你,先把你家小老公喂饱了,自然饶了你,喂不饱老子敢死你!”男人狠戾中带着的声音听的郝贝肌肤都战栗了起来。
这种从未体验的感觉,让她的身体敏感极了,狭小的空间里,男人的粗喘就在她的耳边……
生怕被人发现,怕怕的感觉让她阵阵缩了身子,却又让他的粗喘声更重几分。
“靠,郝二贝,你他妈的就是个妖精你知道吧,老子早晚得死你身上!”男人的粗骂灼在她的肌肤之上,灼的生疼火辣。
郝贝哭骂回去:“靠,裴靖东,你他妈的才是个男妖精,早晚榨干老娘的精力。”
两人像是斗殴的野兽一般,撕咬着彼此的衣服,身体,斗红了眼,入了戏,你骂一句,我骂一句,却是一句比一句浑,一声喘的比一声急。
带着愤怒的激情比想像中火辣香艳,狭小的空间里,昏暗的视线,让彼此的身体更加敏感的,只能闭上眼晴去感觉。
一场情事罢,郝贝瘫软在男人的怀中,双眸水的不能再水,媚眼如丝的怒视身下的老流氓:“裴靖东,你下次再这样,我就真生气了,要是让人看到……”
怒火欲火全泄了的男人这会儿正美着呢,拍拍怀中的小女人,喜滋滋的道:“你不喜欢吗?那刚刚是谁……”
郝贝伸手就打他:“不许说不许说,再说我永远不理你了。”
男人低沉的笑声回荡在车厢里,贱贱的道:“好,老公不说,只做好吧。”
做你妹呀,郝贝简直要泪奔了,指着那一推让男人扯的不像样的衣服道:“这怎么办?呆会儿被人看到了……”
男人闷闷的笑着勾起军裤,从里面掏出手机,摁了一个号码过去:“展翼,送一套衣服到停车场,女士的,什么样的,你看着办。”
“裴靖东,你真真是不要脸死了……”郝贝拍打着骂道。
啊啊啊啊,这下简直没脸见人了,这不间接告诉别人他们车震太激烈还把衣服给弄坏了吗?
男人才不管郝贝的叫骂呢,抱了她细细碎碎的亲着继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