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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儿,你怎么会来?我以为你……”
“嘘!”男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扶住郝贝的肩膀道:“郝贝,你相信我吗?”
郝贝轻点头:“相信呀。”
男人勾唇轻笑出声:“哎,你这丫头还真容易相信人,那么我现在告诉你,从现在这一刻起除了你自己谁也不要相信……”
郝贝有些茫然:“为什么?连你也不能相信吗?”
男人认真的点头:“对,连我也不要相信,相信你自己,用你的眼晴去看周围的人和事,用你的心去感觉……”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温柔像是醉人的大提琴音,一点点儿的渗入郝贝的脑海里。
郝贝有些晕呼呼的,眸底的亮光慢慢涣散,男人适时的扶住她的双肩,柔和深邃的眸子,散发着神秘的诱惑力,迫使着郝贝点了下头。
而后晕倒在男人的怀里,男人一把抱起她,迈步走到公主床边,把她放在床上。
伸手解开她的睡衣领扣,小心的取出那个挂在她脖子间的小海螺,一点点儿的解开那个红色的绳结,而后从怀里掏出另外一个同色的小海螺,替换上去。
做这完一切,男人才深吸口气,伸手捏了捏郝贝白嫩的脸颊,修长带茧的手指摩挲到她艳嫩的红唇,低头,轻触下,又似闪电般的急速的起身,深吸口气,阳台处有声响传来,似乎有人来了……
……
郝贝是在一片火热中醒来的,有谁在吃她,啃她,身上麻飕飕,痒痒的,凉凉的……
任谁这样醒来,也会吓坏的,郝贝也不例外,当下就啊的一声叫出了口。
却在她的声音刚出来一点点儿的时候,属于男人的薄唇迅速覆住她。
“唔……”郝贝睁圆了眼,反抗着挣扎着……
可是男人根本就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大掌扣住她的下颚,唇片紧贴着她的粉唇,不顾她的抵抗,长舌就撬开她的檀口,狂肆霸道的长驱直入,摄取着避属于她的的香甜津液。
郝贝终于看清了那张放大在自己眼前的俊脸,四目相解,火辣,缠棉。
他的长舌轻柔扫过过她白嫩的贝齿,舔着口腔里的每一寸嫩肉,再狠劲的吸吮着,勾缠住她粉舌,像逗小猫儿一样的时而狠吸,时而轻舔。
“唔……”
郝贝有些受不住他这样的挑逗,这一刻,心底全都是怦怦怦兵荒马乱的跳动声。
根本就无暇思及她与他的关系,做这样的事儿是不是不对。
反正从刚才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她就想让他这么做了。
那些烦人的扰心的事儿,都滚的远远的吧。
这一刻,她需要他,就如同他需要她一样的急切着。
迫不及待地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主动伸出粉嫩的舌尖儿,去缠住他长舌。
再慢慢的吸住他的长舌,用他的方法,全都还给他,吸出啧啧啧的响声来。
身上的睡衣早就被彼此撕扯着露出白嫩的肌肤,惹得男人眸色微沉,小腹也窜起汹汹的欲火来。
他发誓,他本来也没有想要这么禽兽的,也是观察了几天,就今个儿晚上是个合适的时间,这才夜半过来,就怕她让吓坏了。
但这小女人太勾人了,简直就是个勾人心魂的小妖精,哪里还管得了其它,先吃了她再说。
身上的衣服被全部褪下时,空调打来的凉风吹来,让郝贝的身子一颤,纤手推拒着急切的男人差距道:“裴靖东,你就不怕我们我跟沈碧城是真的亲兄妹”
这个问题郝贝虽然想极力的忽视,但在此刻,却又那么清晰的印在脑海里。
男人根本就不给她回话的机会,一举占有了她后才愤恨的骂道:“是不是都做了,以前也做了那么多次,又不差这一次的。”
“……”郝贝哑然。
简直是哭笑不得,这死男人就不能说句好听,比如说,就算是,我也不会放开你……
可惜呀,这男人天生就是个不懂浪漫的人,只知道一味的索欢。
门被从外面敲响了,惊的郝贝一个战栗,身子缩的更紧一点。
男人倒抽一口冷气,狠狠的剜她一眼,差点没那什么了……
“小姐,小姐,你没事儿吧……”
原来是佣人刚才听到她这屋子里有动静了,所以起来问问她的。
郝贝喘着粗气的答道:“没事。”
“小姐,那你需不需要吃宵夜,我去给你做了送进去……”
佣人又多嘴的问了一句,惹得郝贝暴躁的低吼道:
“你是不是想进来我房间看看是不是有事才放心呀,那你就进来吧,叫什么叫,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小,小姐,我没在这个意思的。”佣人说着赶紧的离开房间门口。
听到脚步声离去的时候,郝贝才长松了一口气。
男人却是低头一口咬在她的颈间嘲讽道:“哟呵,这大小姐当的还挺威风呀……”
郝贝抬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处:“滚,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当他们的大小姐好不!”
男人轻笑,低头亲她,而后又骂她:“早跟你说了沈碧城就没安好心,你非得不听,现在好了,顶着个秦家大小姐的身份,作不死你。”
郝贝这些天本来就委屈的不得了,又听男人这样骂她,而且这死男人还是在对她做着最亲密的情事的时候骂她的。
这让郝贝更觉得委屈了,颗颗泪珠顺着眼角而落,水样的眸儿似怨似嗔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裴靖东只觉得这小女人就是生来克他的,明明来之前就跟自己说,一定要狠狠的揍她一顿让她不长记性让她不听话,让她跟沈碧城搅合在一起。
可是来了之后,看到她熟处的娇颜时,只想着亲一下就好,说心里没有一点儿隔阂是不可能的。
毕竟这顶帽子没有几个人喜欢的。
可是只亲一下,就想亲第二下,他的就像是为她而生一般,遇上她,那还管那些世俗的约束,只知道她是他的女人!
而此时,她泪光莹莹的一双水眸儿,如同掩映在流云里的月儿那般的惹人怜爱。
让他冷下的脸又像是身子那样的火热了起来,虎眸追逐着她的眸光,唇压下去亲她的眼脸,碎声的哄着:“好了好了,不骂你了好不好,就会这样遇事儿就哭,就知道你一哭爷们就没辄了是不是呀……”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种时候实在不该讨论这么煞风景的话题。
可是心底有些邪恶的因子飞扬起来时,竟然带来别样的一种风景。
“来,叫声好哥哥听听……”裴靖东想到这女人叫那个陆铭炜时就叫的陆哥哥,心里有点不舒服了。
郝贝恶寒,撇嘴:“叫你妹。”
裴靖东低笑,亲着她说:“好妹妹,来吧,叫声好哥哥,不然不给你好吃的……”
“……”郝贝无语了,这死男人还能更邪恶一点么?
到底还是被逼着来了一场通体畅快的禁忌缠绵。
一场情事过后,男人的事后烟抽起,女人就趴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强烈的心跳。
两人细碎的说着小话,说的都是这些天发生的事儿。
说起南华的家人,郝贝有些委屈,一直到裴靖东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后,郝贝才双眸亮灿灿的不相信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裴靖东瞪她一眼:“刚才不还说了相信我的吗?”
郝贝在心底想,你还说了,让我连你也不要相信的呢!
不过这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让卧室门口的声响给惊着了。
那是钥匙的声响,这三更半夜的,谁会来她的房间?
裴靖东也是虎眸轻眯,而后快速的起身,穿了长裤速了腰带,拍拍郝贝,让她继续睡。
郝贝吓都快吓死了,但是知道裴靖东还在,所以才安心了一点儿。
随后想到,这屋子里这么大的味儿,有人进来肯定能察觉到的吧。
可是门已经被人打开了,如此这般,根本就没有机会去管这些。
郝贝住的这个卧室里,外面是一个小起居间,里面才是卧室,裴靖东就藏在公主床的沙幔后面。
只见来人,走路时有些晕呼呼的,似乎有点喝多了的模样。
那张脸看得暗处的裴靖东心中一惊,竟然会是秦家的长孙——秦德宏!
秦德宏在秦家这些孙子中,也因为年长而稍显稳重,裴靖东调查过秦家每个人的资料,这秦德宏,表面上看不出一点点儿问题的。
“啧啧,小贱人,瞧瞧,这是什么味儿,怎么着,没男人你就痒的慌是吧,跟你妈一个样,勾搭的我们兄弟失和,真没想到你那婊子娘竟然真的给老头子生了个女儿,不过生了又如何?还不是……”
男人说着拿出一个小喷瓶来,在裴靖东没来得阻止的时候就喷向了郝贝。
裴靖东从后面走过去,啪的一个手起手落,这个秦德宏就被打晕了。
郝贝睁眼,而后长呼一口气问道:“天呀,他给我喷的是什么?”
裴靖东看一眼那小喷瓶上的字迹丢了三个字:“致幻剂。”心中加了句,还带催情作用的。
不过眼下还是先解决这个秦德宏的好,不敢想像,如果自己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