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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孀-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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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很爱自己的女儿,在路上,每次女孩好奇地探出车外,她便伸出白嫩的玉手挡在女孩的前边,尽管车外有公人和家仆守护着,她的玉手仍然这样挡在女孩面前。
他知道。那秀美地家眷是马大人地内人。那女孩便是他们地女儿。若论年龄。那马大人完全可以做女孩母亲地父亲。
哼!果然是脏官。真如知府大人和酋长所言。这位马按察使若不搜刮民脂民膏。怎会如此享乐。他在心里暗暗怒骂。随即。他又迷惑费解:知府大人和酋长在当地可都是威信贤达之人。身边不也有好些妩媚妖娆地女人吗……嗯。不探究这些没用地问题。既然知府大人和酋长要自己杀这个马按察使大人。那这个马按察使大人肯定就不是好人。自己第一次受顾于别人做杀手。一定要做得干净利索。
当疲惫地夕阳。和如燃地晚霞。都全部坠落消失在不远处地大山那边时。天色也仿佛在瞬间黑了下来。浓浓地山雾。像烟一样。在那山间地杂林和那数间房舍上交织匍匐。晚风从杂乱稀疏地树间吹过。一叶知秋。几片落叶像是提前昭示着清秋地到来似地。静静地从树上飘舞下来。
突然。前边地官车停在了房舍前。立即。尾随在官车后面不远处地那个骑粟色马地灰衣男人。也立即勒紧马缰绳。隐身在几株连在一起地树后。推了推遮着他脸上地竹斗笠。一脸地迷惑不解:侍卫官车地公人已提前到前方打探过了。在那些房舍客店前边地二里之遥。就有一处驿馆。那官车上地人为什么不住驿馆。而住山民地客栈?
当他又透过树缝。看到从车上跳下来地小女孩。正挥舞着自己地小手。激烈地与那位马按察使在辩解着什么。那位秀美地母亲。也在这时跳下了车。上前拖起小女孩。欲将小女孩重新装上车。可小女孩地屁股向后打着坠儿。怎么也不肯上车。最后。那位马按察使貌似妥协了。冲跟在官车后面地公人们挥了挥手。于是。那小女孩便跳跃着跑进了客栈。
戴竹斗笠地灰衣男人便什么都明白了。哼。也好。过了这座山就是贵州界地。正好在这家客栈里下手。怪谁呢。那位马按察使真该命绝此地。放着安全地驿馆不歇。偏偏住客栈。真是天助我也。
可他突然发现,走在公人最后面的那个有内功的大个男人,在进客栈之时,却突然冲他这边盯望了一眼,尽管有树遮挡着他,尽管他隐藏在黄昏的黑暗中,尽管有内功的男人只朝他这边盯望了一眼,可仍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觉得那个男人已经看到了自己,就像面对面看到的一样。
这个讨厌的大个男人是谁?公门中之人可没有这样的等贤之辈,两天以来,自己迟迟没有下手,就是不想招惹这个臭大个。不想招惹他并不是怕怯他,而是不想让这帮公人中的第三人知道自己的行踪,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这个马按察使是皇帝命官,如果惊动皇帝而被通缉,那麻烦可就大了,会连累自己从此以后不得安宁的。不过,今晚这个马按察使不住在戒备森严的驿馆,而住在山野中的客店,正是动手的好机会。
立时,一丝称心的冷笑,在灰衣男人的脸上一闪而过。随后,他抬起左手,拉着竹斗笠的边沿,向眉心处压了压,这才从隐身的树后走出,尽管天色已残暗,他仍习惯性地朝四周左顾右盼地窥视了一番,牵着他的粟色俊马,缓缓地向客栈走去。
第9章:天晚山野处,神秘跟踪人
   夜幕降临后,风拂烟笼中的山野客店,突然热闹起来,住宿的客人有了歇夜的房间之后,像突然有了安全感似的,全拥挤到门厅里的餐饮处,或点菜,或要酒。一时,灯光微明的餐房里,客人们三五人一桌,五六人一围,忘我地吆三喝四,猜拳划令;或有不扰群的客人独居隅处,闷闷不乐地吃闷饭喝闷酒。
两个店伙计是手脚嘴并用,每人手里都端着放饭菜的托板,手忙脚乱地穿堂过道,嘴里高声和应着客人的需求和老板的吩咐,快速地穿梭于厨房与餐房之间,不停地在杂乱的客人中踅奔,却准确无误地将托板上的饭菜送到每张需要的餐桌上。
客店老板是一位三十七八岁的年轻男人,穿着一身得体的衣裤,油嫩光滑的脸上,长着一双睿智的双眼,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之中,透着干练和亲热,用他那纳八方宾客,聚四方宝财的微笑,接待着每个住宿餐饮的客人,时时刻刻向每一个客人彰显着他自己也是个有江湖阅历之人。尽管他看上去很年轻。
白天,如果没有大事,他几乎都呆在后院不露面,每到日簿西山之时,他便神采奕奕地走出来,微笑着坐在帐台里面,并不时的起身,招呼着需要招呼的客人。遇到貌似贵人身份的客人,他便亲自带路,躬身领客人到客房中。
灰衣男人悄无声息地走进来时,店老板正站在前堂与厨房的过道门口,吩咐一位年少的店伙计,将红木托盘里的饭菜送到后院的上等房间。当他吩咐完后,猛然转回身时,突然看到紧贴在他身后站着的灰衣男人,立即惊恐地连连后退,并夸张地惊呼:“哎呀!吓死人了,”店老板一手擦着额头上被惊吓出来的汗,一手抚摸着胸口说,“哎呀,这真是‘鬼吓人,吓不死;人吓人,魂离体‘呀。”
店老板的惊呼,立即吸引了一些正在餐饮的客人,正在忙着划拳猜令的客人一看到别的客人都朝过道门口张望时,也住手闭嘴,追随着那些目光朝过道口张望。于是,大厅里所有客人的目光全落在了灰衣男人的身上。
昏浊的灯光下,灰衣男人头上的竹斗笠,像个倒翻着的荷叶,将他的五官扣的严严的,别人只模糊地看到他的灰衣灰裤,和脚上的园口黑布鞋,却看不到他的大概面目。
客人们见店老板与那戴斗笠的灰衣男人再没有夸张的动作和激烈的语言时,便失望地收回目光,又回到刚才的划拳猜令、吃喝谈笑、静坐独饮之中。因为在黔贵一代,经常可以看到像这样貌似神秘的江湖之人。
店老板的情绪恢复之后,引灰衣男人到帐台,翻看一下住房簿,摇了摇头,无奈地摊开双手,歉疚地说:“这是没办法的事,除了后院的上等房还余有一处,剩下的普通房间都客满了。”
“哦?”灰衣男人抬手掀了掀斗笠,似乎显得很激动,但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又将斗笠压低回原处,说:“只有上等房没人住吗?”
“不是,”尽管灯光很模糊,可店老板还是在灰衣男人掀斗笠的时候,一闪而现地看见了灰衣男人的真面目。那是一张年轻俊郎,且清瘦的五官,只是有些郁愁,但郁愁中却透着坚毅和痛苦。店老板的心急缩了一下,突然有一种隐隐的预感,瞬间又恢复如初,微微一笑说:“本客店有三处上等的客房,不过,今晚本店有贵客入住,占用了其中的两处。”
“是吗?”灰衣男人像是早已知道似地。平静地问:“何方地贵客。竟一下子占用两处上等房。他一定是个很有钱地大官吧?”
“哦?呵呵。难道说只有当官地才住得起上等地客房吗?商贾富户就住不起上等地客房了吗?”店老板一直都是微笑着。但微笑之中说出来地话。却透着很重地份量。
“并不是商贾富户住不起上等地客房。是他们舍不得住。因为他地钱是一分一文挣来地。所以舍不得浪费;而官宦们地钱不是辛辛苦苦挣来地。故花费起来不心疼。”灰衣男人突然意识到面前地店老板不仅会对客人微笑热情。更会说有份量地话。
“呵呵呵。客官所说地住不起上等房地商贾只是些做小本生意挣小钱地小商贾。而不是富可抵国地大商贾;反过来说。也并不是所有地官宦都奢侈到住上等地客房。今晚住在本店地贵客就不是。”
“哦?”灰衣男人又貌似很激动地快速掀了掀扣在头上地斗笠。他一闪而现地五官上。划过一丝冷笑。问:“您怎么知道他不是有钱地官宦?”
“这……”店老板突然意识到。眼前地灰衣男人虽说年纪轻轻。可他一闪而现地五官上。似乎有太多与他年龄不相配地成熟和痛苦;他说地和问地每一句话。也似乎有一定地目地。
店老板缓缓放下手里的客房簿,双目如电地注视着灰衣男人,他睿智而犀利的目光,似乎能射透遮掩在灰衣男人面目的斗笠,但仍然微笑着说:“因为今晚住在本店里的贵客是河南省的马青天。”
“哦?”灰衣男人像是大吃一惊地问:“马青天?青天?哼,老板怎知道他是青天?是熟稔的朋友?还是有牵连的亲戚?”
“呵呵呵,不是朋友,也不是亲戚,是马青天大人自报了姓名之后,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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