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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老两中一个脸面,将他收留在刘家。”
春草说着,用手指了一下甄储寿说:“这就是他,名叫甄储寿。”
甄储寿急忙掸了掸一尘不染的讲究的衣服,喜眯眯地走上前,给青霞鞠了一个深深的躬。
因为甄储寿的走近,青霞立即被一股巨大地刺鼻香水味所覆盖。于是,她皱了一下眉,上下打量了一番甄储寿,本想用委婉的语气拒绝,可当她看到春草那眼巴巴的紧张样子,又于心不忍。再加上二妮都二十多岁的还不愿意找婆家嫁人,青怀眼前的甄储寿很可能是春草相中地未来女婿。
因为青霞有这样的认为,所以,她也打消了拒绝地念头,模棱两可地说:“唉!春草呀!你是知道的,咱刘家缺地是机敏能干的经商之人,缺地是有功会的忠心耿耿的护院,可并不需要这样的人才呀!”
听到青霞说出这样的话,春草和甄储寿都紧张地瞪大双眼。但青霞又接着说:“不过,既然是春草为这事专程从尉氏来到开封,那就暂时先让他留下来吧!等试用两个月再说,如果他行,就长期留下来;如果不合适,那也没办法!”
有了青霞这句话,春草和甄储寿的脸上,立时汹涌出掩饰不住的惊喜紧张之色。因为对于他二人来说,只要甄储寿能留下来,事情就成功了一半;只要甄储寿能留下来,才有机会下手。
春草完成了刘氏族交给她的任务,午饭之后便告辞了。临走的时候,当然又接受了青霞的很多馈赠。
二:
甄储寿就这样在桐茂典的后院呆了下来。可他呆了两个月,除了会讲一些圣经知识,再也没有什么特长。
而圣经知识,是青霞所不需要的。所以,甄储寿也有了不祥的预感那就是即将被辞退。
本来,这个甄储寿,在没见到青霞之前,是很有自信让青霞自愿投怀送抱的。他之所以如此自信,是因为他出生贫穷之家,因为上过几天私学,认识几个字。所以,长大之后,为了生活,便在教堂里替洋人传教布道。可是,他在传教布道期间,仗着自己的不俗相貌,经常顺手牵羊的摸索良家妇女。在他摸索的良家妇女之中,既有夫之妇,又有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而凡是信仰基都教的家庭妇女,思想都比较开放,家庭条件也很优越。所以,甄储寿便频频得手,时间一长,他也赖得再辛苦奔波地去传教布道了,而是专业地吃起女人的软饭来。可是,时间一长,他的事情也慢慢败露了。事情一败露,他的日子便不好过了。而他又没有其它地特长可以生存,而他又享受惯了。所以,尉氏教堂的牧师一给他介绍这个冒险的职业,他立即应承下来了,再加上他早就耳闻青霞的知名度,所以,刘氏族人给他讲报酬和条件的时候,他没有讨价还价,一口便应承下来了。
可是,自从他住进了桐茂典后院之后,他当初的自信便一点点的消散了。他之所以如此没有自信,是因为:青霞因为生意上的忙碌,和频繁的社会活动,并不是天天都呆在家里,有时十天半月也见不到青霞地踪影。再就是,他自己平时住在离主楼遥遥的东厢楼里,根本就没有机会对青霞施展他奶油男人的魅力。而甄储寿本人的价值呢,除了能给帐房掌柜和护院讲一些圣经知识之外,再无有可长。
青霞在留他的时候,就提前放出话说,如果他行,就长留用;如果不行,两三个月之后便辞退他。
可现在,他甄储寿都在桐茂典的后院呆地有两个月了,离被辞退的日子,恐怕也不远了。可他不但没有做到让青霞主动的投怀送抱,还连青霞的面都很难见到,并且,他还从周围人的目光里,看到了对他的鄙视和厌恶。
于是,甄储寿因为接近不了青霞,因为离被辞退地日子迫近了,因为完不成刘氏族的任务而拿不到报酬,所以,他顿感紧迫和恐慌。
而在桐茂典的后院里,同样有紧迫感的不只是甄储寿一人,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个人便是二妮。
而这个二妮呢
有她母亲的调唆,尽管青霞给她介绍了几个婆家,尽男方也很中意,可她始终都紧记母地叮嘱,对青霞介绍的店铺伙计和护院,始终摇头否定。其实,她拒绝青霞给她介绍地婆家,并不全是她母亲的调唆,也有她对鼎元地痴情,和对鼎元是青霞财产唯一继承人的向往和觊觎,所以,她一直在等鼎元。可现在,她都等成二十多岁地老姑娘了,还没有嫁人。于是,她也像她母亲一样,把这一切,都归罪于青霞。因为归罪于青霞,所以,在二妮的内心深处,也像她母亲一样,对青霞恨之入骨。
因为对青霞恨之入骨,所以,二妮得知母亲送甄储寿来桐茂典是为羞辱青霞的,也不反对。可是,她母亲在送甄储寿来的那天,曾暗授她密机,要她配合甄储寿。但是,自信的甄储寿不要她配合,说是自有办法让青霞主动投怀送抱。可现在都过去两个月了,从周围人看甄储寿的目光里,她二妮也知道甄储寿被辞退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于是,她经过与甄储寿一番密谋之后,决定一有机会,就立即下手。
其实,只要想下手,只要有二妮的配合,一直都有机会。
这一天,青霞得知儿媳怀孕的消息之后,因为高兴,便推开所有的忙碌,推掉所有的繁杂之事,驱车回尉氏看望儿媳。可因为事务繁忙,她很快就回到了开封的桐茂典。
青霞回到桐茂典老楼的时候,因为正赶上午时,而且此时正是炎热的盛夏。而盛夏的中原人,都有午睡的习惯。于是,青霞吃过午饭,一个人呆在自己的房间,脱去外衣,穿着很随便、很裸露的内家,准备稍做午睡时,二妮端着茶水进来说:“太太,都说午餐上的饺了很咸,我怕您口渴,给您送杯酸茶来解渴。”
其实,午餐时的饺子确实咸了些。因为这是二妮趁厨佣不注意的时候,多放了盐的缘故。而青霞在二妮没进来之前,是感觉到了口渴。可是,因为将要午睡,她也懒得倒水喝,这二妮在这个时候送进来的酸茶,无是雪中送炭。所以,青霞也不下床,便伸出手,接过来一饮而进。
二妮站在青霞床前,亲眼看到青霞喝净下了迷药的茶水,这才心跳加快的转身出来,并急急慌慌地跑下楼梯,来到了东厢房甄储寿的房间,激动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冲甄储寿点点头,那意思是说:事情已经办好了。
甄储寿会意,也立即冲二妮点点头。
那意思是说:他明白了。
二妮又立即回到客堂,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并不停地到门口张望,看甄储寿来了没有。凡是进来地佣人,她都以各种借口给支走。因为她是青霞身边的人,再加上她的父母都是尉氏大桥老宅的人,又加上正是睡午觉地时候,别人也就没有怀什么了。
又停地一盏茶功夫,站在门口的二妮,看到甄储寿鬼鬼樂樂地向她这边走来,她的心跳,咚咚咚,像重鼓一样在她的胸腔里敲打、捶击。二妮害所了,她害怕心脏会从她的身体跳将出来,她害怕事情暴露之后青霞饶不了自她。可当她想到自己在开封这么多年了,很少见到鼎元的面,当她想到鼎元娶了别的女人,当她想到这都是青霞一手给安排的,当她想到事情都进行到这种程度了,她的心里,稍微平衡了,激烈地心跳,稍微缓和了。
当甄储寿一迈步进来,二妮立即在甄储寿的身后,把老楼的大门给关上了。并悄悄尾随在甄储寿身后,小心翼翼的登上楼梯,到了楼上,她几步跑到到甄储寿的前边,推开青霞的房门,看到青霞正在昏迷,立即回头,冲甄储寿点了点头,那意思是说:你可以进去了!
甄储寿也冲二妮点点头,那意思说:好地!
二妮看着甄储寿进去后,看着甄储寿“啪”的一声反锁上门。她的心脏,又开始打鼓地似的跳将起来。并且,比刚才跳的还厉害,还强烈,甚至都快要跳到体外来了,甚至跳得的整个大院里地人都能听到,甚至跳世界的人都能听到。
二妮又一次淹没在恐惧之中。此时此刻,她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在看着她馅害青霞,她觉得这个老楼里的人马上就会破门而入,将她给花花大绑,送交官府,甚至会被枪毙。或老楼里的人会扒光她地衣服,让甄储寿羞辱青霞一样,羞辱自己。
想到这里,二妮立即觉得甄储寿正在房间里羞辱的不是青霞,而是她自己。于是,她急急地跑回自己地房间,关上房门,可仍然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在看着她。立时,她如坐针毡,如芒在背,是站也不是,坐也不安。尽管事先她与甄储寿商量好地,等事情完了之后,他们一起离开这里。可是,她现在等不及了,她不敢等了。于是,她立即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