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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难道说他们的弹药是大风刮来的,没处扔了,再说了,如果这样一直打下去,惊动了当地的官府,还不把他们一窝给巢了!”马前肯定地说。
淑女和马前正在焦急地分析,青霞也带着几个身受重伤之人,急急地赶了上来,听了马前的分析之后,也与淑女一样担心:“怎么办?如果一直拖到天黑,我们的银车可就更危险了!”
青霞这一说,淑女越焦虑:“干脆撤回去吧小姐,明天再启程也不晚……”
“不行!”马前斩钉截铁地说。退回去,就来不及参加明天的竞标了。
“不能退回去淑女,”青霞也紧接着马前的话说,“这好不容易走了三分之二的行程,如果退回去了,明天再押送,岂不惹得更多的不法之徒冒险劫银!再说了,关键是耽误明天的竞标!”
“这一带一直很平安的。从没有听说有什么劫匪出没,只有出了章德地界。进入河北地界之后,才听说有劫匪经常出没地……”马前满脸的担心和迷惑。
因为前边地道路。被两帮劫匪地酣战。给封锁地严严实实、无法通过。所有人只得各自围护着自己所负责地银车。被凝固似地站在原地。既无法前进。又不可能后退。只是谨慎而警惕地静观其变。听着轰隆作响地密集枪声。望着前方地硝烟尘土。腾空弥漫。而只有试目以待了。“不能就这样等下去。”马前终于忍不住了。他跳下坐骑说。“小姐。淑女。我带十多个人步行。从这边绕过去。因为这边地劫匪是阻止另一边地劫匪靠近我们地。”
马前说着。正要带着他从安阳带过来地十多个人。跳下官路。钻入山林。路旁地山林中突然钻出来了满脸硝烟尘土地年轻人。他一看银车和众人。立即大声呼喊起来:“谁是刘铁!我要见刘铁!快让我面见刘铁!晚了就来不及了……”
来人一边高喊着。一边跳过官路边地壕沟。急速地在众人堆里寻觅着。
所有地人人都被来人地呼喊吸引住了。一齐望向他。马前也立即停止了行动。并主动而快速地走近来人。
来人仍然急速地在众人群穿梭小跑。焦急地大嚷大叫。见无人应答。猛然抓起一人地胸衣。瞪着两只血眼。吼道:“刘铁呢!谁是刘铁!我要见刘铁!快让我见刘铁!我家统领有事要见刘铁!晚了就来不及了!你们也全部完蛋……”
被来人抓地押银人。在他们本地也是身手不凡之人。见来人如此无礼。便伸手猛推开来人说:“没有叫刘铁地!”
来人冷不防地被猛一推搡,脚下站立不稳,脚步后退了几步,仰面倒地。他立时气急败坏,跳跃着站立起来,疯地扑上推他的押银人,怒不可遏地狂吼:“你不要费话,快让我见刘铁,刘铁若不在,见小姐也行,小姐不在地话,谁是这押银车地监管……”
就在押银人再次推搡来人时,马前已跑到跟前,他一把拉开满面硝烟尘土的年轻人,并回头大喊:“小姐,淑女,来人是找刘铁地,你们快到这边来……”
“找刘铁?”当淑女听到了来人要见自己的亡夫,立即纵马奔到来人面前,跳跃下马问,“你怎么认得我家刘铁?”
满脸硝烟尘地年轻人,一见到淑女,便扑嗵一声跪到淑女面前,气喘吁吁地说:“小姐,我们头领因阻挡另一帮匪徒抢劫小姐用于竞标的银子,现在已寡不敌众,伤亡众多,请求小姐速派刘铁带人前去支援……”
青霞听到对方称淑女为小姐,知道来人找地是自己,便一步上前,站在来人面前,问:“你怎么称呼我为小姐,又怎么认得刘铁?”
年轻人抬头,焦急地看看青霞,又急慌地扭头看了看淑女,这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贵夫人才是小姐,立即,他急速地转身面向青霞说:“我家头领说,刘铁知道这事,因为十多年前,小姐去京城的路上,我们头领不是赠送过小姐平安旗吗……”
“哦!”青霞和淑女同时恍然大悟,“原来是刘铁所说的那位老熟人。于是,青霞立即吩咐马前,带上二百多人,跟随年轻的来人,去支援他们的统领,消灭另一帮劫持竞标银子的强匪们。
马前很快挑选了看似强壮而又身手敏捷的押银人,跟着满脸硝烟尘土的年轻人,跳过官路边的沟壕,急速地消失在了山林里。没多久,本来已经够猛烈的枪声。突然更加猛烈疯狂了,更加密集暴烈了;那噼里啪啦、轰轰隆隆的火拼声,决不亚于正规部队的千万万军,在你死我活地决以死战。
青霞和淑女,及所有留下来地押银人,都紧张地睁大双眼,微张着嘴,支耳倾听着猛烈的枪声是不是来自于马前消失的方向。如果是的话。就说明是自己人占了上风。可是,噼里啪啦的轰鸣声。把整个山林都震得山摇地撼、天崩地裂,哪里分辩出猛烈的枪声是不是来自于马前消失的地方。
直到半个时辰之后,猛烈的枪声似乎因为长时间地激战,终于疲惫不堪地逐渐衰弱了下来。变成了只有两三枪鸣响,或一枪接一枪地鸣响;继尔,又变成了有一声没一声的间断性地鸣响;再继尔,枪声完全消失了。
没有枪声地山林,一下子变得死寂死寂的,就像山呼海啸突然停止了一样死寂,就像天崩地裂突然凝固了一样死寂;除了匆匆而过的风在摇动山林之外,再也没有其它声音了。
青霞和淑女。及留下来的每一个押银车地人。都紧张而惊恐地张望着马前消失的方向,都在心里呼天号地的祈祷。祈祷停止下来的枪林弹雨,是自己人打败了劫银的劫匪;每个都迫不及待地盼望着马前。带着众人突然出现在他们刚才消失的方向。
因为焦急的等待和盼望,时间仿佛固定不前的漫长。呼吸之间似乎都被拉长了许多。可就在所有人都觉得不能再等待地时候,人群里突然有人高喊:“快看呀!前边地官路上!马前回来了!”
所有人都在听到喊声的同一瞬间,齐唰唰地看向官路地前方。只见不远处的前方,被众人簇拥着地马前,五十岁的他竟然像个孩子一样跳跃着;他激动地挥动着胳膊,频频向青霞这边招手。而与他马前并肩行走地,还有另几位陌生的中年人。
“小姐!”马前来到青霞面前,兴奋的指着他身边那几位满脸硝烟灰尘的中年陌生人,逐个介绍说,“这位就是秦小川,这位是马尚武,这位是张启明,就是他们率领着自己的人马,几天前就从河北界传程赶到前边的汤阴县城,奋不顾身地打败劫我们银车的匪贼,救我们于危难的……”
被马前介绍的几位陌生人,在马前介绍到他们的时候,都双手抱拳,冲青霞施礼,并尊称青霞为“小姐”。
“哦!”青霞惊喜的直点头,她言谢了几位行侠仗仪的壮士,突然问,“请问诸位壮士,你们中间哪个是刘铁的熟人?也就是十年前赠送我们平安旗的那位壮士?”
“哦……是本人!”名叫秦小川的清瘦中年人,猛然怔了一下,立即面向青霞说。
“哦,你便是那位壮士呀!”青霞望着满脸胡须而又清瘦的秦小川,迷惑而感激地问,“秦壮士,你上次增送我们平安旗,这次又和弟兄们一起,率人马舍命相救我们,真不知道如何言谢了,可是,我有一事不明,可否求教于壮士?”
“小姐,你但问无妨!”秦川爽快地说。
“你十多年前就称呼我为小姐,是因为你与刘铁是熟人呢,还是因为你与我安阳的娘家有不为人知的亲情关系?因为只有娘家人才这样称呼我。”青霞微笑地望着秦川,就像望着生前的刘铁一样。
“这……”秦川见青霞提出这样的问题,本来爽快言笑的他,突然之间犹豫了。他转身环顾了一下周围的众人,似乎有难言之隐。
青霞看出了秦川的为难,立即说:“我的这个问题让壮士为难了,那就不要回答这个问题了,我问你壮士,你为何救我们于危机,还有呀壮士,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如果有,就尽管说出来吧,比方说银子方面的,我会尽我所能,答应你的条件……”
“小姐!你不要多想,我救你是没有任何条件的,只是知恩图报而已!”秦川突然打断青霞的话,满脸的不高兴。
“知恩图报?我与你素不相识,是因为刘铁与你有恩吗?”青霞更加迷惑了,她迫切想这知道刘铁与秦川之间的来龙去脉。
“刘铁也有恩于我,但小姐的家父,也就是马大人,更有恩于我秦川!怎么?上次刘铁没有与小姐提起过这事?”秦川也很吃惊地说。
“哦!壮士你认得家父?”青霞突然激动的难以自持。因为刘铁当时说赠平安旗之人是他的熟人,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名叫秦川的壮士原来也认得家父。哦!怪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