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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宪德第二次银的地方是周口。
而许昌的仝掌柜,自从被刘宪德借银之后,早已让小伙计通报了开封,并让开封做好准备。开封的徐总大掌柜为了防止刘宪德再到尉氏附近的城镇借银。立即派伙计通报了尉氏其它城镇的各大掌柜,让他们做好应付刘宪德地准备。
而周口的钱大掌柜,早已接到开封的通报,当刘宪德出现在他面前,并气势汹汹地自报了姓名,说明了来意时。他尽管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仍然因为恐慌而乱了方寸,说话语我伦次:“六六……六爷呀,哪哪……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借银吗。最近生意不太好啊……”
但是,与许昌仝大掌柜不同的是,周口的大掌柜做的准备比较充分。特别是家丁的护院,时刻都不让离开刘家钱庄和当铺。除非打佯关门。当他面对刘宪德的十几个家丁和护院时,他提前安排好的家丁和护院也同时站在了他的身后。
刘宪德一看这阵式,蓦然一惊地同时,大声叫骂:“狗奴才们,我家十二弟离世了,这刘马氏远在外国。生死不明,说借银是抬举你们,不抬举你们的话,那我六爷就是来接管这里的店铺地……”
周口的钱大掌柜经营生意还有一手,这论口才和心计,远不如许昌地仝大掌柜。听刘宪德如此说,立时没了主见。再也不知道如何应付刘宪德了。而提前做好的心理准备和话语。早已忘到了九霄云外。倒是他身后的小伙计,灵机一动说:“六爷。这周口城的大掌柜,是由开封总店的徐大掌柜来任免的。就是东家太太生死不明,一切皆由开封地徐大掌柜作主,你若真需银子的话,首先应该到开封的总部里取,轮几轮,这也轮不到你到我们周口来撒野呀,我们钱大掌柜可是周口本地人,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你想怎么着吧!”
店伙计的一番铿锵硬语,直把刘宪德噎得目瞪口呆,无话可说。他正要霸王硬撑弓,强行闹事,那机灵的店伙计立即说:“六爷既然远道而来,不用六爷张口,我们也不会让六爷空手而归……”
一旁的钱大掌柜,见伙计的一番话把刘宪德震慑住了,立时来了神气,又听伙计说不让刘宪德空手而归地话,赶紧示意人抬出早已准备好地一万两银子。可小伙计接下来说的一番话,就连他这个大掌柜也目瞪口呆。
“现为六爷准备好了白银二千两,请六爷笑纳。六爷若嫌少,那也只好得罪六爷了,六爷您看着办吧,是要白银,还是要棍棒往来,请六爷选择。”
小伙计说完。故意大声喊叫:“各位准备好了。养兵千里。这用兵一时。若要动起手来。拼着命来。伤到哪了或送了命。敬请放一百个心。刘家养活你们地一家老小。听说咱们东家地太太可慈善了……”
其实。小伙计地心里也没有个底细。他这样做。只是为了震慑刘宪德。而钱大掌柜和店里地所有伙计和护卫们。却立时被他地一番激昂言语给鼓励地信心百倍。恨不得立即就与刘宪德和他地爪牙们大打出手。
刘宪德傻眼了。退也不是。打吧。又怕吃亏。毕竟这里是人家钱大掌柜地地盘。可就是刘宪德骑虎难下、进退维谷时。机灵地小伙计附耳钱大掌柜。一番耳语之后。钱大掌柜让抬出二千两白银。那小伙计一把抓起一个。走到刘宪德面前。将银圆宝递与刘宪德说:“六爷。给钱大掌柜个面子吧。人以和为贵。什么事都不能做得太绝是不是。多个人缘多条路。这二千两白银。请六爷笑纳吧。再顺便给做个收据。因为要入帐……”
刘宪德正进退两难。小伙计地话立时让他地眼前出现了一条阳关大道。他这个聪明绝顶又见钱眼开地人。怎么会不选择光明地阳关大道呢!怎么会不选择银子呢!两千两白银虽不多。更不及许昌之行地收获。可毕竟没有白跑一趟。虽说刘马氏所掌管地全国店铺和商行。都是刘氏祖遗留下来地。可毕竟她刘马氏是合乎大清律法地承继人。
刘宪德看到银子。脸以立时变柔和了。刚才丧出来地皱纹也消失了。他接过小伙计递给他地笔墨。边做收据边连声说:“那是那是。以和为贵。常言说。这想不起来地路还要走三遭呢。说不定哪天钱大掌柜也有求过我老六地时候。是不是……”
周口之行。刘宪德虽不如愿。但他毕竟有二千两白银地收获。都说天上不会掉馅饼。大风不会刮银钱。而刘宪德这些收获。都是天上掉馅饼掉下来地。都是大风刮来地。都是白白得来地。就这样。刘宪德每隔十天半月。就带着自己地爪牙出去一趟。整个春节前。他共出去借银五次。竟没有一次空手而归地。而最少地一次。就是周口之行;最多地一次。是徐州。那里地大掌柜因为恐惧于他伪装来地气势汹汹。如数给了他五万两白银。
尽管刘宪备对自己地借银行动,守口如瓶。但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因为他刘宪德借银事件早已轰动了开封桐茂典,故被多嘴的人传扬了出去,再加上从一个人地嘴里传到另一个人的耳朵里,又被听到人添油加醋地传到另一个人地耳朵里,最后,终于也传到了刘氏族共同拥有股份的公茂典。传到了公茂典,也就被公茂典掌柜刘少德知道了。刘少德得知这个消息之后。顿感天旋地转。比看到刘青霞出国日本的消息更吃惊。立即连夜赶回尉氏,把这个比天塌地陷还震撼人的消息告诉了老婆。于是。刘少德的老婆,被刘氏族人称做二嫂的女人。又像上次拿着青霞出国地《河南官报》一样,瞬间传遍了刘氏族里那些觊觎青霞财产的族人。但与上次不同的是,她唯独没有去刘宪德家里宣传。
二嫂所宣传的这个惊人消息,就像石子猛然落到了巨大蚂蜂窝上一样,嗡的一声巨响,刮起了遮天的旋风。立时,整个刘氏族沸腾了,他们大骂刘宪德吃独食的同时,纷纷效仿刘宪德,一窝一窝地出动,一群一群地,比哄抢秋粮时地气势更疯狂。一时,尉氏附近那些城镇里,凡是有青霞家地刘家店铺,就像遭受走马灯似地抢劫一样,今来一窝,明来一群,就连春节前关门之后,还有刘氏族人前去拍门呢!
刘宪德得知刘氏族里的人联合起来效仿他时,是春节期间地串亲走友之时,当他得知这个消息,就像听说属于自己的银库遭人抢劫一样,立时如热锅上地蚂蚁,夜不能眠,日不能事,茶饭不香,失魂落魄。可一时又找不到说理的地方,找不到为他伸冤的地方。你刘宪德能借银,其他人为什么就借不得呢!
刘宪德在度日如年中,熬过了春节,又好不容易熬过了正月,还是没有想到既能借到银子,又不能被刘氏族人发现的地方。因为附近所能借到的地方,他刘宪德都已光顾过了。而陌生遥远的繁城,他刘德又生车生路,再说了,那些地方的大掌柜都是当地人,如果他刘宪德不辞辛苦地赶到,人家不抬举他这个六爷怎么办到。就像周口的伙计所说的那样,强龙不压地头蛇,况且,他刘宪德也不是个什么强龙。
刘宪德因为没有借银的好去处而日不能作,夜不能息,就连儿媳妇的身子他也懒得碰。像刘宪德这样的男人,在金钱与女人之间,而金钱在他心里占的份量比较大,只有他的金钱欲得到充分的满足时,他才把心思往女人身上用。
而他的儿媳妇,自从与他刘宪德有染之后,自觉理亏,在他儿子面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因为最近数天得不到他刘宪德的垂爱,便也心急气躁起来,在他儿子又一次大骂她时,也仗起了胆子,与儿子刘天圆顶起嘴来。其实,院外的刘宪德心里清楚的很,儿媳妇之所以与儿子顶嘴,名誉上是受不上儿子天圆的骂不绝口,实际上是为了引起他这个公公的同情和注意。而一向温良的儿子天圆,自从被断了命之后,与过去判若两人,脾气突然变得暴躁起来,稍不顺心,不但对妻子周氏骂不绝口,还摔东西撕衣服,直到精疲力竭为止。而今天,二月初二,是龙抬头的日子,按中原的风俗,女人是应该一大早就洗衣洗身的。可他儿子天圆一看到媳妇洗过身子之后,打抢的花枝招展,俏丽妩媚,在院子里招摇过来,又招摇过去,立时气就不打一处来,便提着儿媳妇的名字骂不绝口:“刘周氏!你个小贱人,这普天下的男人,你跟谁都无所谓,唯独不能跟他,这是你知道吗,再说了,是他挑拨族里的人哄抢十二叔家的秋粮,才把我害成这个样子。我实在不明白,家里富足殷实,他为什么还要挂念十二叔家的家业呢,让我做过继儿不成,又挑拨族里的人去欺凌人家孤儿寡母;每一次风波,几乎都是由他挑起的。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