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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鲁迪说,“我们落在后面了。”
生
失败者(2)
走了几英里后,他们到了第一个农场,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大吃一惊。想象中挂满水果的枝头现在看上去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每个枝头只挂了几个可怜的苹果。接下来的农场也是同样的景象。或许是今年的收成不好,或许是他们错过了收获的季节。
傍晚时分,所有的赃物都被分配一空,莉赛尔和鲁迪两人只得到了一个小得可怜的苹果。公平地说,大家的收获都少得可怜,但维克多·切默尔这样做是在戏弄他们。
“你把这东西叫什么?”鲁迪把苹果放在手掌上问维克多。
维克多头也不回。“它看上去像什么?”这句话从前面传来。
“一个烂苹果?”
“给你,”一个被咬了一口的苹果扔到了他们脚边,啃过的那面正好朝下。“你还可以拿上这个。”
鲁迪愤怒了。“见鬼去吧。我们走了二十几里路可不是为了半个烂苹果,对不对,莉赛尔?”
莉赛尔没有回答。
她是没来得及回答,因为维克多·切默尔还没等她开口就抓住了鲁迪,用膝盖压住鲁迪的胳膊,用双手掐住他的喉咙。在维克多的威逼下,安迪·舒马克很快捡起了苹果。
“你弄伤他了。”莉赛尔说。
“是吗?”维克多狞笑起来。她讨厌这样的笑。
“他伤不了我。”鲁迪挤出一句话,他的脸涨得通红,鼻子里开始流血。
维克多又使劲压了他一会儿才松开手,漫不经心地走到一边。他命令鲁迪:“站起来,小子。”这回鲁迪放聪明了,照他的话做了。
维克多又漫不经心地走过来,正对着鲁迪。他摸了摸鲁迪的胳膊,咧嘴笑了笑,对着鲁迪耳语:“除非你想血流成河,否则我建议你早点滚开,小子,”他看看莉赛尔,“别忘了带上这个小婊子。”
他们没有动弹。
“喂,你们还在等什么?”
莉赛尔拉着鲁迪起身离开,但是很快,鲁迪回转身朝维克多的脚上吐了一口带血的痰。这个举动引发了一个最后通牒。
维克多·切默尔对鲁迪·斯丹纳的小小威胁
“你早晚会遭殃的,我的朋友。”
随便你认为维克多是什么样的人,可有一点,他很有耐心,记忆力也很好。大约五个月后,他把这个威胁变成了现实。
。。
偷书贼素描
1941年的夏天,莉赛尔和鲁迪的爱好都落空了,与此同时,写作和绘画却融入了马克斯·范登伯格的生活。地下室里孤寂的日子里,文字开始在他的脑子里慢慢堆积。事物的形象开始进入他的脑海,在那里扎下根来。有时,他的笔端会涌出一些文字。
他拥有限额配给的工具:
一本被漆过的书。
一大把铅笔。
满脑子的想法。
他就像填字谜一样把这些文字拼到一起。
起初,马克斯只打算写他本人的故事。
他的想法是写下他的所有遭遇——他是怎么到汉密尔街的——但后来却没有这样写。马克斯的流亡生涯创造出完全不同的东西,这是一堆杂乱无章的思想,然而他却深信不疑。它们比他写给家人和朋友沃尔特·库格勒的信更为真实,那些信也许永远无法寄达。那些被裁下来的《我的奋斗》的书页变成了一张张素描,这些素描反映出了改变他生活的一系列事件。其中一些素描只花了几分钟就完成了,有一些则花了几个小时。他决定写完后,要把它送给莉赛尔,等她长大一点,最好是等到这荒唐的一切都结束以后。
从他在第一次动笔以来,他总是把书带在身边。甚至有时入睡了还拿在手上。
一天下午,他做完俯卧撑和仰卧起坐以后,靠在地下室的墙上睡着了。莉赛尔下来时,发现那本书就斜靠在他的大腿上。她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于是弯腰拿起书,原以为会把他惊醒,他却没有醒,还坐在那里沉睡。他的头和肩膀靠在墙上,她甚至听不到他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她打开书,随手翻了几页……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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