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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福看柳乘风完全没有一点儿怪罪的意思;脸色也轻松了;忙道:“这些人暂时去了城楼;卑下和城门守备商量了一下;无论如何请他们在这儿稍等片刻;不准到时候会有人来问话;大人要不要去见见?”
“见;当然要见。”柳乘风不假思索的继续道:“你在前带路。”罢拉着则会朱朝堈随着这千户登上了城楼;到了第四层;柳乘风上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这里多了不少劲装打扮的魁梧汉;这些人……似乎有些印象。
是了……
柳乘风突然想起什么;这些魁梧的汉;上次柳乘风居然是在文山茶坊见过;当时他特意留意了其中几个人;当时心里还在感叹;那公排场不;身份不低;现在又见到他们;柳乘风心里头倒有些感慨。
这个世界……其实也并不大。
随后;柳乘风被领着到了一处厅堂;这厅堂与楼下的城门洞上下平行;总共十几扇门一起开着;柳乘风知道这地方分明是城门守备的值房;想来那所谓的恩人;应当就坐在这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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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送站您的支持;就是我大的动力。)未完待续(。。 )
第五百七十四章 :威严
步入这房子。
里头有人喝茶。
茶水沁人心脾;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柳乘风不由微微一愣;这茶水是绝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城门楼子里;城门楼子里的傻大粗;怎么会珍藏这样的好茶。
柳乘风不禁脱口而出:“好茶。”
随即迈进去;便看到一个光彩照人的公子;一副懒散的样子手里抱着茶盏;纹丝不动。
“李公子?”
柳乘风看出了对方;对方仍旧是文山茶坊时的打扮;儒衫纶巾;不是那李若凡是谁?
李若凡见了柳乘风;并不像其他人一样打躬作揖;脸上没有谄媚;脸色平淡的换了个坐姿;微微含笑:“柳兄。”
就算是镇定到如此;柳乘风还是察觉到了对方的异样。对方见到自己来的时候;眼眸中分明掠过了一丝喜色;柳乘风最是心细;这样的细微表情瞒不过柳乘风的眼睛。
而且这李若凡见到自己的时候;手不禁的去正了正冠帽;这种一种什么样的表现?柳乘风知道;当一个人重视某一个人时;才会忍不住做出如此动作;借此希望能给对方留个好印象;就如女子要会自己的情郎;总免不了不断抚弄额前的乱发。新科的进士们去拜谒自己的恩师甚至是面圣;也总忍不住事先整一整自己的衣冠。
李若凡虽然外表很是平常;没有表露出一丁点重逢的喜悦;可是柳乘风是什么人。此刻居然感觉到对方越是掩饰;就越泄漏了自己的心事。
李若凡瞥了柳乘风一眼;淡淡笑道:“原来是廉国公;公爷请坐。能陪我喝一杯茶吗?”
柳乘风倒也不急于问事情的原委;大大方方的坐下;道:“茶在哪里?”
李若凡含笑;站在他身边是一个魁梧的汉子;她朝汉子低声嘱咐两句;这汉子颌首点头;随即便去了。
李若凡道:“请廉国公吃茶;自然需上好茶。这儿的茶;想必公爷也不喜欢;我的车子里;特地备了茶炉。准备了木炭;这便让人烧制一壶来;公爷少待。”
柳乘风微微笑道:“李公子倒是懂得享受。”
李若凡抿了抿嘴;别有深意的看了柳乘风一眼:“人生得意须径;若是连享受都不会。未免太对不起自己了。”
柳乘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李公子怎么会来这里?”
李若凡的脸上现出一丝嗔怒;道:“廉国公这是要审问我吗?”她话的时候;一双眼眸盯着柳乘风。带着几分怨气;随即道:“看来廉国公是要来盘问我了。既然如此;那么为何不将我带到诏狱去?”
柳乘风哑然失笑。他倒是没有生气;李若凡做出这激烈的反应;恰恰明这个人很有自尊心;而且……似乎过于在乎自己;仿佛自己的任何举动;都可能伤害到她。
这个人……表面上很是从容;家教极好;为人处事想必也是十分得体;可是柳乘风对她的印象;却是觉得在这稳重之后;却藏着几分孩子气。
毕竟……还是女人……
柳乘风心里摇头;微微一笑道:“我并不是盘问你的意思;起来我还欠你个人情;若不是你;周王世子只怕现在已经死了。”
李若凡脸色才缓和一些;淡淡道:“这个倒是不必承我的情;我敲出游;看到有人行凶;自然让我的几个奴仆出手相助;举手之劳而已。”
柳乘风不由看了李若凡身边的那奴仆一眼;随即微微笑道:“哦?不知你是哪家的公子;你的这些随从;似乎很健硕;不像是寻常人家出身。”
他故意这么问;其实也是自己的职业病;是锦衣卫;遇到了疑问若是不追根问底;这又怎么成?
李若凡这一次倒是没有生气;反而朝柳乘风笑了笑;道:“你想知道?”
她看向柳乘风的眼神;带着几分戏谑。
柳乘风只能点头。
李若凡却是露出了娇嗔之态;道:“那先陪我喝茶了再。”
恰在这时候;李若凡的奴仆端了茶盏上来;柳乘风倒也不气;抱着茶盏吹着凉气;看到茶碗里那碧绿的茶水里茶沫儿打转;这沁人心脾的清香更加浓郁;环绕在柳乘风的鼻尖下驱之不散。
“好茶”柳乘风不禁微微一笑;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李若凡挑挑眉梢儿;露出憨态:“所以;若是不懂享受的人;又如何能尝到这样的好茶;这茶水是专门从武夷那边定制来的;煮茶的手艺也是福建请来的师傅。”
柳乘风没有做声;轻饮一口;顿觉得口齿含香;舒泰无比。阖着目感受了这余味;柳乘风道:“听着李公子话;再吃李公子的茶;实在是一桩妙事。”
李若凡却是皱眉;道:“却还少了一样。”
“少了什么?”
李若凡道:“这城门楼子里只适合喝酒;不适合喝茶;喝茶不但要有对酌之人;要有好茶;更要有令人心旷神怡的地方;你看这里;俗不可耐;污秽之极。”
柳乘风不由愕然;随即哑然失笑;道:“在我看来;能与李公子这样的雅人吃茶;就已经是一件美事了。”
李若凡似笑非笑的看着柳乘风;道:“是吗?”
柳乘风不置可否;二人低头吃茶;一盏茶饮尽;柳乘风忍不住问:“这茶也喝完了;李公子能见告了吗?”
李若凡的眼眸中掠过一丝狡黠;不由轻笑道:“好吧;既然你非要问;那么我便了;我出自辽东李氏;家里呢;做的是皮货生意;你是奇怪;我这些随扈;为何如此骁勇?”她低叹了一句;道:“想必你也知道;辽东那边不太平;时常有盗匪出没;若是没有几个得力之人;只怕早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下了;是以家父重金请了这些人来;便是伴着我四处远游。”
柳乘风颌首点头;道:“想不到辽东那边糜烂到这个地步。”
李若凡却是笑了:“那里一向如此;汉番杂居;地方空旷;人口又是不足;自然容易生出盗匪。怎么;廉国公也想管辽东的事?”
柳乘风摇头:“在其位谋其政;辽东自有人去管;和我什么干系;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李若凡颌首点头;道:“时候不早;我也要走了;若是再留在这里;不知廉国公又要盘问出什么来。”她故意露出俏皮之色;微微的伸缩了一下香舌;道:“我可不敢再这里继续待下去。”
她长身而起;虽是身穿着宽大的儒衫;却仍掩不住那婀娜的身形;她忍不住又扶了扶冠帽;道:“公爷;有缘再见。”
柳乘风只得起身;道:“若是能再见;下次定请公子到一处好地方喝茶。”
李若凡不由莞尔笑道:“偶遇不如相请;若是廉国公当真想请我吃茶;何不如约个地方。”
顺竿子往上爬;不过柳乘风也没有什么后悔;不由抿嘴一笑;道:“只怕我约的地方太过寒碜;李公子不要嫌弃才好。”
李若凡眨眨眼;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便选个地方;是了;索性三日之后;傍晚十分;你到我的住所去闲坐吧;就怕公爷不肯。”
柳乘风笑笑;与她约定之后;倒也落了个轻松;送走了这李若凡;才发现在这厅外头;已经来了不少人;大大的锦衣卫;不少千户所的千户都亲自来了;见柳乘风在里头话;谁也不敢打搅;乖乖的在这外头候命。
等到柳乘风出来;众人才一脸胆战心惊的跪了一地;纷纷道:“卑下死罪;请大人见谅。”
柳乘风旋即明白过来;自己的舅子出了这么大的事;而事先;各千户所居然一点儿音信都没有;若是出了别的事还好;可是出的居然是柳乘风的舅子;而这位柳乘风柳佥事在锦衣卫里头手握大家的生杀大权;可以毫不犹豫的;若是柳乘风想收拾谁;无论这人是百户是千户;是内城还是外城的千户所;只怕都吃不消。
更重要的是;所有的人都承认柳乘风的威信;在所有人心里;柳乘风才是锦衣卫中最强大的存在;虽无锦衣卫指挥使之名;却有指挥使之实。
所有半跪在地;胆战心惊;生怕此刻柳佥事生气;因此都一个个闻讯之后赶来;忙不迭的请罪。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