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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乘风摆摆袖;道:“去吧。”
柳乘风独自坐在这值房里;因为屋里光线暗;便叫人点了一盏油灯;靠在椅上;随手拿起了一份文书看了一会儿;顿时便哈欠连连了;其实这些东西;下头的人都已经处置好了;不过这些人处置的虽好;可是一定非要上官看过不可;可是柳乘风实在没有看的精力;他靠在椅上;将这文书抛到了一边;半眯着眼;开始养起神来。
这些文书不看也罢;都是鸡毛蒜皮的事;他实在也没有精力来清理这些。反不如养养神好。
而这时候;一个念头突然从柳乘风脑海中冒了出来。
瓦刺人……
瓦刺人与宁王有勾结人;鞑靼人又与明教有勾结;宁王与明教从现在看;关系只怕也是不浅。这四股势力;眼下都是大明朝未来必须搬开的石头;柳乘风这锦衣卫头目之一;现在其实已经暗中掌握了极多的权利资源;若是不能有所作为;只怕向宫里那边也交代不过去。
事实上柳乘风现在已经处在了一个这样的位置;就是他的能力;已经获得了宫里和锦衣卫内部极大的认可;甚至产生了不少的依赖;在别人看来;柳乘风已是无所不能;在这种情况之下;柳乘风所承担的责任也就越大;若是真出了什么岔;那可不是好玩的。
现在明教已经式微;至少这一年多来;在柳乘风的疯狂打压之下;几乎已经抬不起头来;实力大损之下;暂时可以不做理会。
至于宁王那边;朝廷还没有做好平叛的准备;现在拿他们开刀;也是操之过急。
倒是这些瓦刺人确实应该引起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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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三章:伏击
原柳乘风浑浑噩噩的当了值;整个人已是疲乏到了极点;哈欠连连;坐着马车回府
他的心里其实忍不住在腹诽;原本呢;宫里倒是好意;是让他歇一歇;柳乘风开始倒也兴致勃勃;可是现在知道;所谓的歇一歇;其实事儿却没有少;仍是这么多堆积在这儿。(。。 )结果是;一天要做三天、四天的事;到了傍晚;柳乘风的眼睛都有点儿红了;他的脾气有些不好;高强待他上了马车之后;原本想几句讨喜的话;谁知碰了一鼻的灰。
回到了府上;门房这边一见柳乘风回来;连忙扶着柳乘风下车;柳乘风摆摆手;示意不必他搀扶;淡淡的问道:“夫人们可在家里吗?”
门房笑呵呵的道:“公爷;方出去的;是朝阳门那边传来了信;周王世已经到京了;夫人和公主殿下连忙去接;还吩咐了一声;是公爷公务繁忙;回来时想必也是累了;就不必再去接人;在家里候着就是。”
柳乘风听罢;听舅到了;顿时打起精神;不由莞尔笑道:“累倒是不累;去的是朝阳门吗?原来还以为他们会坐船到迎春坊码头下;高强;咱们去朝阳门。”
高强本来见柳乘风一副无精打采的样;今日不敢再招惹他;见柳乘风此时又是兴致勃勃;也不禁来了劲头;跟着柳乘风过门不入;又是返回车驾;上车的上车;骑马的骑马;一块儿朝朝阳门过去。
本来柳乘风掐着手指头。原以为这舅也就是两三日到;谁知如今已经过了四五日;终于有了消息;他心里不禁想;这两日朱月洛总是神魂不定;生怕她这世上唯一的亲眷出了什么差错;如今想必总算是能安下心来了。
一路到了朝阳门这边;马车却突然停驻不前。柳乘风心里颇有几分期待;不由掀开车窗帘;道:“到了吗?”
车夫苦笑道:“大人;前头有许多人封堵了道路;马车只怕过不去。”
柳乘风眉头皱了起来;道:“靠边停了;我过去看看。”
马车靠着街边停下;柳乘风掀帘下车。掀开车帘的时候;看到前方乌压压的围满了人;有锦衣卫;有顺天府的差役;还有不少驻足围观的百姓;柳乘风顿时紧张起来;脸若寒霜的跳下车;朝高强几个护卫努努嘴;道:“随我去。”
高强几个也都警惕;纷纷按住了腰间的刀。跳下马左右拱卫柳乘风;前头再有两个护卫在前清理道路;朝这朝阳门走过去。
前头乱糟糟的;有几个眼尖的锦衣卫在人群中看到了柳乘风;顿时有人不禁惊呼起来;大喝一声:“指挥使佥事柳大人到了;让开;让开。”
柳乘风身边的护卫本就是虎背熊腰;又配着刀剑;硬生生的为柳乘风挤出一条路。好不容易到了朝阳门门洞这边;柳乘风居然看到了一具具尸首自城外运进来;柳乘风吓了一跳;眼睛在人群中逡巡;寻找朱月洛和温晨曦的身影;好不容易;看到在门洞的深处。看到了她们的车驾;他不禁按住了腰间的佩剑;神色变得无比紧张。大步流星的走过去;高强也发觉了异常;呼喝一声;纠集了几个护卫和几十个靠拢来的锦衣校尉;为柳乘风开路。
过了门洞;已经能清晰看到朱月洛和温晨曦焦灼的脸蛋;站在朱月洛身边;还有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儿;虽是锦衣玉服;可是却很是干瘦;脸色苍白;一副惊慌失措的样。
柳乘风朝他们招招手;随即跨步过去;眼见二女平安无事;松了口气;不过这二女显是受了惊的样;温晨曦一见他;眼泪便不禁婆娑起来;柳乘风拉着她的手低声安慰几句;又吩咐了高强:“速速送二位夫人回府。”
他的眼睛撇向了那个少年;见朱月洛用手拉着他;二人的手攥的紧紧的;这少年见柳乘风看他;脸上露出羞色;居然是低着头不敢看柳乘风。
柳乘风低声温柔的对朱月洛道:“这便是朱朝堈吗?你留下来;陪着姐夫在这里。”
他的语气坚定而不拖沓;一副命令的口吻;朱月洛和朱朝堈对视一眼;朱朝堈对朱月洛露出不舍的意思;朱月洛却是对他点点头;似是在鼓励他;随即低声对柳乘风道:“夫君;朝堈就拜你照看了。”
这里的场景实在惨不忍睹;况且如今又有这么多人;朱月洛和温晨曦不便久留;在一干护卫的护送之下登上了车;匆匆去了。
柳乘风的手则是压在这朱朝堈的肩上;朱朝堈的双肩很是瘦弱;柳乘风的手一搭;仿佛整个人都矮了一截;柳乘风此时已经一眼看穿了舅;身体孱弱、性格懦弱。
这么一个人;在周王眼里自然是不起眼;比起聪明伶俐的幼来;是差得远了;也难怪那周王居然有易储之心。
柳乘风的出现;立即便有当地的锦衣卫千户匆匆忙的过来;这位千户柳乘风却也认得;是外东城的千户;叫张福;张福额头上满是大汗的到了柳乘风近前;纳头便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声音哆嗦道:“大人;下官也是刚刚赶来;想不到竟出了这么大的事;请大人恕罪。”
朱朝堈这时候不禁偷偷的打量了柳乘风一眼;他虽然一直抿着嘴没有话;可是看到别人给自家的姐夫打躬作揖;且一副心惊胆战的样;似乎也没有料到;这个像是书生的姐夫;居然有这威严。
柳乘风只是皱着眉;不去理会这千户的告饶;冷冷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张福忙道:“事情其实也简单;世的车驾在城外数里处突然遭了伏击;死了七八个人;幸好有一队人马往这边过;将世救了下来;否则下官就万劫不复了。下官的职责是外东城;虽然驰道那边与下官无关;可是……”
张福本来想要推脱点儿责任;其实他的道理也不是没有;毕竟城外的驰道;还真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只不过事情现在到了朝阳门这边;他就不得不出面了。
柳乘风根本没耐心听他什么;冷冷道:“捡要紧的;不要吱吱呜呜;袭击世车驾的是什么人;救下世的又是什么人。”
张福一副魂不附体的样;揩了揩汗;期期艾艾的道:“这个;卑下却是不知;不过救人之人;据是辽东来的一队商贾;做的是人参皮货生意;他们与那些贼人厮杀了一阵;又让人来报了官;若不是他们;只是世爷……”
柳乘风看了看朱朝堈一眼;问道:“他的可对吗?对方袭击你们的有多少人;可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朱朝堈咽了口口水;沉默了良久;老实的道:“没……没错;对方有二十余人;注意的地方……瞧他们的口音;倒像是辽东的秦师傅口音。”
秦师傅其实就是周王府里的一个教习;专门督促弟们功课的;朱朝堈对方是辽东口音;让柳乘风不禁打起精神;询问了一阵;便再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此时的柳乘风;脸色很坏;自家的舅进京;居然别人袭击了;这还了得;还有没有王法?
他又问这张福:“可曾活捉这些袭击的人吗?”
张福心翼翼的回答:“卑下此前并没有太多的准备;再者;他们袭击失败之后;便立即如潮水一般退了;卑下……”
柳乘风显得有些失望;只得道:“罢了;没有线索就没有线索;是了;那救下朝堈的人是谁?能否来看看;我要当面向他致谢。”
张福看柳乘风完全没有一点儿怪罪的意思;脸色也轻松了;忙道:“这些人暂时去了城楼;卑下和城门守备商量了一下;无论如何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