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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不同了;若是再并入五个县;至少在数年之内;廉州那边土地紧张的问题能够得到一定的缓解。
想到这里;柳乘风心里不禁喜滋滋的;皇帝既然开了金口;大臣们又不反对;他索性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倒也一点儿谦让都没有;直接拜谢皇恩。
朱佑樘的心思其实也很明确;自己欠柳乘风的人情不;尤其是救下张皇后;这个情非还不可;不必廉州那边扩大了一些;对他又何尝没有好处?廉州那边的各种税赋总共分为三份;一份是直接送进宫;一份是柳乘风这廉国公的;还有一份用来维持廉州的运转;不必在聚宝商行;朱佑樘占的是大头;商行那边在廉州挣的银越多;宫里越丰盈。
当然;这个前提还是朱佑樘自信朝廷可以完全能制约住廉州;廉州虽然有十五县的土地;人口百万;可是对大明来;却只是弹丸之地;没有大明朝廷在后头撑腰;他们也没有本钱和各国做什么贸易;因此这廉州除了紧紧地靠着朝廷;一旦有丝毫的想法;只要朝廷一纸诏令下来;就彻底玩完。
朱佑樘的心里跟明镜似的;见柳乘风喜滋滋地应下;索性笑道:“封地扩大了;护卫也扩大一些吧;增加两个卫的公府护卫;以保障廉州的安全。”
一个卫是三千人;五个卫是一万五;多不多;少不少;维持着廉州的运转却是足够了。
柳乘风在这问题上倒是谨慎;其实廉州那边虽然早先就给了三个卫的护卫权;可是柳乘风并没有将这三卫完全补充满;每个卫只招募了两千人左右;全部加起来不过六千人;这么做;自然是为了防止人三道四;他毕竟是外姓;不可能不留点心眼。
而现在又增加了两卫;柳乘风表面上坦然接受;可是暂时却没有补充卫队的打算;却还是谢了恩。
朱佑樘话音落下;随即笑了起来;慢悠悠地道:“今个儿朕是真的乏了;昨夜也是一宿没有睡好;今日就到这里吧;内那边负责拟旨;至于其他的事;明日再;朕要歇一歇。”
朱佑樘道了一声乏;随即丢下一干还没回过神的文武大臣;举步回内宫歇息不提。
朝殿里的人都是议论纷纷;有不少人偷偷拿眼睛去看柳乘风;柳乘风倒也哂然;谁也不理会;径直出宫。
其实他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结局;可是话又回来;他这一次确实算是功勋卓著;不只是救回了皇后;连幕后指使之人也一并拿住;只是现在有近二十个时辰没有睡觉;现在整个人开始有些浑浑噩噩的。
出了午门;昨个儿进宫时的车马还在外头候着;那车夫想必一直等到现在;带黑着眼圈过来搬了高凳请柳乘风上车;柳乘风进入车厢;很是疲倦地吩咐道:“夫人他们回了吗?”
车夫道:“回了;刘二他们驾车送回去的。”
柳乘风点点头道:“那我们也回去;走吧。”
他完话的时候;人已经困得不行;纵是恩旨的喜悦也遮不住这疲倦;倚在在车厢的壁上不知不觉地睡去;不知过了多久被车夫叫起来;眼睛睁开的时候;柳乘风的脑袋感觉嗡嗡的作响;也亏得他年轻力健;否则若是换了年长一些的;熬了这么久没睡;只怕早已吃不消了。
他浑浑噩噩地下了车;便直奔卧房里头;倒头睡下。
温晨曦和龙亭公主二人也是在一个时辰从宫里回来;知道柳乘风回了家;倒也没有打扰他;知道他这一次实在是困得不行;特意吩咐下人们挡住所有的来;任何事不得打扰。
二人则是在后院的亭里闲坐;了些家常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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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八章:美人烦恼
原月色之下
凉亭上的琉璃瓦在朦胧的月光下折射出柔和的光晕;月牙儿高悬;夜风习习;还有那草木的沙沙声;凉亭里几盏灯笼摇曳;两个倩影倚着木栏;看着远处月光下的池塘水面。(。。 )
水纹微微荡漾;立即将湖中的月色搅得支离破碎;倒影在水中的杨柳依依挥洒下来;与湖水近在咫尺;轻轻飘舞;如雾如烟。
“姐姐;今个儿我在你那儿睡吧;夫君只怕要睡到明日天光去;我不便打扰了他。”
在朦胧月色下的朱月洛光彩照人;柳眉如蚕;双目含星;她的目光投向湖面;只留下鹅蛋般光洁的脸蛋儿侧对着人;轻启樱唇低声与温晨曦着话。
温晨曦的打扮;显得庄重得体一些;一袭贵气的长裙随风摇曳;欠身坐着;双手合拢搭在膝间;含笑道:“你要来我还求之不得;咱们待会儿话也好;夫君也真是的;据是二十多个时辰没睡;便是铁打的身也吃不消。哎;他平步青云;我是既欢喜又担心;欢喜的是他已经越来越出息了;却又担心这般不要命;坏了自己的身体。我是妇人家;也不懂什么别的;只是知道;人若是吃不消了;可是要生病的;他现在年轻;固然是熬得住;可是将来年纪大一些;可怎么了得?”
朱月洛柳眉微颤;薄唇勾勒出一道好看的弧线;不禁笑吟吟的道:“姐姐也不必太过记挂;这种事儿也只是赶趟儿;恰好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又能有什么办法?不过明个儿。姐姐还真要劝一劝;王命要紧;可是身体也要紧;我的话;他可不听……”朱月洛到这里的时候;微微皱了皱鼻;显出几分嗔怒的模样;道:“若是我来他。他肯定又是一套歪词儿;倒是姐姐板着脸几句重话;他还能应和几句。”
温晨曦掩嘴轻笑;道:“他在我这儿口里倒是应的好听;可也只是好听而已;左耳朵进了;右耳朵就出;全然不当一回事儿。”
温晨曦微微动了动。柔若无骨的香肩微微耸动;换了一个坐姿;继续道:“罢了;由着他去;他要做他的能臣、忠臣;难道我们还能拦着?是了;今个儿开封那边递来了书信;不知这书信里什么;怎么瞧着妹妹看了之后;连用晚餐时都没什么兴致?”
朱月洛俏脸微微有了些红晕。长出了口气;如烟如水的眸光温柔闪烁;慢吞吞的道:“是周王府的书信;我那弟弟要来了。”
朱月洛的弟弟;自是周王世了。温晨曦脸上不禁喜道:“来了却不是好吗?从前也听你过他;这孩老实又聪明;只是在周王府委屈了他;既然进京;宗令府那边可知道吗?”
朱月洛轻启朱唇道:“宗令府那边不点头;他怎么来?姐姐。其实我担心……”
温晨曦见她一脸忧心重重的样;忙道:“担心什么?”
朱月洛低呼一口气;道:“我是巴望着他来;可是来了;就远离了开封;又不知我那父王会闹出什么幺蛾。这一次来;也是夫君恳请的。皇上那边亲自下旨到宗令府;叫孩进京来玩玩;父王那边答应的也还算痛。可是我总觉得;将他叫来京师;未必是一桩好事。”
温晨曦也不禁皱眉;她现在自然对朱月洛的家世再清楚不过;那个周王也确实有点儿不太厚道;对自家的女也都是如此;就因为宠幸幼;几乎对朱月洛和其嫡亲兄弟不闻不问;温晨曦见朱月洛郁郁不乐的样;连忙安慰:“你担心什么?来了京师;至少有人关照;其实姐姐也能猜到你一些心思;你是怕他离了开封;会正好给你父王什么口实是吗?其实你不必担心;夫君不是了吗?这事儿他自会做主;肯定不会叫你那兄弟吃亏便是。”
朱月洛咬着唇;脸色有些坚决的点头;语气还算平淡的道:“姐姐的也是;这事儿;还真不必我去担心。”
二人又了一些闲话;眼看天色不早;也都有些困了;夜里的时候不敢喝茶;只是叫人煲了清水来吃了几口;便一道去睡了。
这一夜过去;一直到了第二日的午时;柳乘风张开了眼睛;睡了这么久;脑袋有些生痛;口里发苦;他是大夫;自然知道如何调节;叫人拿了温水来浸了脸;揉了揉太阳穴;喝了几口茶;润了肠胃之后;勉强吃了中饭。
碧儿在边上伺候着他;柳乘风忙碌完了;不禁问道:“夫人们呢?”
碧儿在旁为柳乘风擦拭了桌上的残羹;笑吟吟的道:“夫人在书房里写信呢?”
“写信?”柳乘风愕然;不禁问道:“写什么信;是去开封还是南昌的?”
朱月洛只在开封和南昌呆过;若是京师的闺友;叫人传个话就是了;这信儿自然是寄去开封亦或是南昌的。
碧儿道:“是去开封;周王府;昨个儿周王府那边的信到了;是世已经入京;掐指算了算;也就是这几日会到;殿下今个儿想修书回去。”
柳乘风当然知道;这时代的信传递起来很是繁琐;从开封到京师;没有几天功夫是不成的;既然这信和那舅是同时出发;那么信一到;这舅多半也到了。
起这事儿;还是柳乘风亲自向朱佑樘那边求的;对这种事;朱佑樘自然肯了;只是想不到;周王府那边动身的这么。
柳乘风不禁苦笑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