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昌一头雾水;沉吟了良久;道:“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奴婢是真不记得了。”
萧敬双目微微阖起;道:“你再仔细想想看。”
梁茹也在边上催促;道:“萧祖宗问的话;你这鬼东西还敢敷衍吗?仔细地想想;不要漏了什么。”
刘昌左思右想;良久之后才道:“奴婢当真记不得了;还请萧祖宗提点。”
梁茹又是笑了;正要凑趣向萧敬几句这孩儿糊涂之类的话;可是当他再看到萧敬时;却发现萧敬的眼眸中掠过了一丝杀机;那方才和蔼可亲的面容冷若坚冰。
萧敬躺在了椅上;端起了茶盏。而在这司礼监的值房两侧耳房里却突然冲出了数十个太监;这些太监人人手持利刃;穷凶极恶。
带头的是萧敬的心腹太监;大喝一声:“将这反贼拿下;他既然想不出;咱们自然能帮他想起来。”
数十个太监一拥而上;将刘昌按倒在地;撕咬殴打;刘昌痛得大叫;随即被人揪住头发拉扯了出去。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梁茹整个人错愕不已;可是萧敬仍然抱着茶盏慢悠悠地喝茶;似乎眼前发生的事都和他没有关系;他一点儿也没有看见。
梁茹呆住了;良久之后才反应了过来;道:“萧祖宗;这是怎么回事?刘昌这混账哪里得罪了您老人家?若有什么错处;您知会一声;又何必要这样?都……都是自家人呢……”
萧敬好整以暇地放下了茶盏;一双眸子猛地落在梁茹身上;这眼眸尖锐如刀;竟是让梁茹有一种不出的恐惧。
随即……
萧敬尖声冷笑;那惨白的脸上带着几分残忍。他猛地一拍案牍;案牍发出一声巨响;连放在案牍上的茶盏都跳起来;又铛的一声落在案牍上;响声不绝。
梁茹害怕;不禁后退了一步。
萧敬冷声道:“犯了错?他犯的是错吗?你这个掌印太监是怎么当的?下头有人谋逆造反;有人勾结明教;你竟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居然还跟他攀起了关系?你知不知道这谋逆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是他的干爹;到时候株连起来;三刀六洞活剐了你也不是难事;御马监是何等重要的内宫监;你不闻不问;这就是渎职大罪;若不是厂卫这边查得紧;出了事;杀你满门也是够了。”
萧敬的这一番话得梁茹冷汗都浸湿了衣衫;连忙拜倒在地;这时候听到刘昌是乱党;眼泪也流了出来;撕声揭底地道:“祖宗……我的祖宗……奴婢可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啊;刘昌看上去挺忠厚的;奴婢真的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奴婢该死;该死……萧祖宗;奴婢是昏了头;是该死书迷楼最快文字更新无广告;奴婢和刘昌其实一点儿干系都没有;奴婢……”
……………………………………………………………………………………………………………………
第二章送到;求月票;同学们;月票还有木有;支持下老虎吧;老虎在此谢过(未完待续)
(。。)
第四百九十五章 :朝贺
堂堂御马监掌印太监;此刻真如丧家犬一般;鼻涕眼泪流了一脸;不断磕头;头上血迹斑斑;此时他的声音已经嘶哑了;只是机械似的不断求饶。
他无论如何想不到刘昌居然涉及到了明教;涉及到了谋逆;其实他一瞬间就明白了;为何陛下下旨让勇士营出京;根本不是因为什么操练;真正的目的却是为了以防万一。
而那该死的刘昌想必是已经查实了;否则以萧公公的为人;也绝不可能突然翻脸。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萧公公想不想把自己一并牵连进去;只要萧敬有一点点儿坏念头;他这一次只怕就别想活了。
“萧祖宗;奴婢不察;才瞎了眼信了刘昌;请萧祖宗搭呢……”
萧敬一直没有做声;可走过了一会;又换上了一副笑容;道:“你起来吧。
方才杂家怎么来着;都是一家人;有什么怕的?你呀;就是太谨慎了;天还没塌下来呢;就成了这个样子;堂堂御马监掌印太监;你这是什么样子?快起来吧。其实这事儿轻不轻;重也不重;刘昌是大奸大恶之人;这样的人最是奸猾;他在宫里潜伏了这么多年;又有谁发现了他的蛛丝马迹?你误信了他这奸人也是情有可原;放心吧;你和刘昌更新首发的关系;杂家绝不会报到圣上那边去;这宫里虽然也有些乱嚼舌根子的;可若有人再敢言你和刘昌的事;杂家第一个把他们办了。人谁孰无过是不是?往后心提防一些就走了。”
萧敬了一通安慰的话;又是慈眉善目地将梁茹扶起;劝慰道:“陛下那边就算听了什么;也有杂家去为你开脱;怕个什么?你只管办你的差就是;外头的闲言闲语不必理会。”
梁茹微颤颤地被萧敬扶起脸上满是感激之色;可是心里又何尝不知道这位萧祖宗方才是给他脸色看;给他一个下马威;从此往后;自个儿若是不对他马首是瞻;只怕……
梁茹勉强谄笑;道:“是;是谢萧祖宗成如……”
萧敬淡淡地笑了笑;随即又道:“刘昌还要再审一审;待会儿把你们御马监近来的公文都送到这儿来;杂家要仔细看看;看看里头有什么蛛丝马迹;还有;往后御马监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也要第一时间把消息递上来勇士营那边也得有东厂看着;这一切都是为了宫里的安全嘛。”
梁茹的喉头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他当然知道萧敬这是什么意思;从此之后御马监只怕得对这宫中第一权宦俯首帖耳了。他这掌印太监成了萧敬的私奴;可是这时候他却是不敢个不字;笑嘻嘻地道:“奴婢明白;奴婢待会儿就叫人把东西送来。”
“下去吧;记着;这里的事暂时不要和任何人提起。”萧敬挥了挥手;梁茹不敢再什么;飞快地出了值房;就在这不远处的殿里;他听到了刘昌的凄吼声梁茹的额头上不由地冒出冷汗;一直走出了司礼监的范围;那一张苍白的脸上浮出了一丝冷笑和愤怒。
进去的时候;他还是御马监掌印太监;虽对那位萧祖宗很是气;可是御马监掌印太监是什么身份?那可是宫里的第二号人物;可是现在出来时却像是被人剥光了衣衫一样;用不了多久;自个儿向萧敬痛哭流涕的事儿就得在宫里传开了往后谁还会正眼瞧他?
“萧敬;算你狠”梁茹低声咒骂了一句;便快步离开。
天色渐渐黑了;夕阳落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闪耀出炫目的光线北风呜呜钻入建筑的缝隙;宫里的太监都不由加了一身衣衫一到夜里;这冰冷的宫墙深处格外的冷冽;而此时;司礼监却传来了好消息。
正心殿里;朱佑樘已经在这儿呆了一天;外头是几十个自己最心腹的护卫;他看了一会儿送来的奏书;只是年关眼看就要到了;此时他却是突然没了兴致;百无聊赖地让人送来几份学而报;看了一会儿。
天色将晚;有个太监给朱佑樘披上了一件外衣;殿里也点起了油灯;随即;萧敬脚步匆匆地进来;他看了朱佑樘一眼;低声道:“陛下;事情已经结束了。”
朱佑樘抬眸;道:“哦?招供了吗?”
萧敬道:“已经招了;刘昌;他确实和明教有关;也和杨作关系匪浅;不过有些口供却有点对不上;想必是时间久了;连刘昌也糊涂了。奴婢又让他招供了一些勇士营中的同党……”萧敬一边;一暂时不必急着召回宫中来;等彻底查清楚之后再卫戍宫中吧;这几日你专心地审问;后日百官朝贺的事;联交给别人去做;哎;过年……过年……今年这今年还真是不好过。”
萧敬不由问道:“那娘娘是不是也该回宫了?”
朱佑樘沉默了一下;道:“再等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好了;你下去吧。”
朱佑樘挥了挥手;萧敬便告辞而出。
这时;朱佑樘却有点儿不安地将报纸放在御案上;揉揉太阳穴;显得有几分疲倦。
“来;今叮)儿就在正心殿就寝吧;朕有些乏了……”
……………………………………………………………………
刘昌被拿问;紧接着宫里头也进行了调整;大多数人仍然不知刘昌到底犯了什么忌讳;可是也有道消息流出来;是宫里出了反贼;反贼二字实在是非同可;以至于这紫禁城里变得越来越不安起来。
大年三十;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姗姗来迟。刘大学士府邸的校尉已经如潮水一般散去;不管怎么;京师里头那紧张的气氛终于消弭了不少;今日就是一年的最后一日;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清早的时候;大家都朝贺一番;再随便到衙门里坐一坐;就可以正式地歇息一段时间了。
到时候;各大衙门除了必要的留守之人之外;所有人都可以好好地过年;因此黎明时分;位于内东城的官宅子里不少官员都早早起来;心情轻松地洗漱更衣。宅子外头的轿夫们冒雪抬着轿子在外头等候多时;街道上覆盖着积雪;冷风呼啸;提着灯笼的门子们给老爷们照着路;一直送出门去;而老爷们上了轿子;一声吩咐之后;轿夫们搓搓冻僵的手;便开始动了起来。
廉州侯侯府这边;柳乘风起得也是蛮早;本来这几日;他清早起来都得去张皇后那边问安的;不过今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