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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乘风却是有苦不出;什么驸马;他实在有点儿不太甘愿;原本还幻想最后因为某种原因;赐婚出了岔子;可是现在封了公主;只怕就不能再抱有任何幻想了。
他淡淡一笑;道:“不这个;眼下当务之急………”
他急欲要岔开话题;陈鸿宇却突然冒出了一句;道:“侯爷一脸苦相;就让卑下来猜测一二;莫不是回去之后;不好像夫人交代。”
陈鸿宇这么一;众人哄堂大笑;其实在座的人有不少人知道;其实柳乘风这个人;还是有点儿怕老婆的;只是这个怕;并不是隋文帝杨坚那种;反正也不清;虽夫人据很贤惠;也不是什么妒妇、悍妇;可是从柳乘风的话里话外;总能感受到几分敬畏。
柳乘风摇摇头;这一场临时会议;只怕只能进行到这里了;正色道:“罢了;都做事去;该的反正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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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摇身变成了公主;这消息传出宫来;确实引来无数的非议;有人看出了门道;有的人只当作谈资;也有人认为是谣言;可是听连宗令府宗正都进宫觐见;这才知道此事已经板上钉钉;腹诽的人有;毕竟这么大的事;皇上也不打个招呼;直接中旨就拿主意了;内阁这边还蒙在鼓里呢。可是也有人乐见;谁不知道;宁王和宫里之间;似乎关系十分紧张;皇上闹出了这么一出;想必是针对宁王;大家瞧热闹就是了。
更多的人;自然是羡慕柳乘风的运气;按照常理;柳乘风这样的人要做驸马;那是绝无可能的;且不别的;就一条坎他一辈子也别想迈过去;那便是家中已有了妻子;这时候不是盛唐;风气开放;就算柳乘风将来丧偶;公主也绝不可能下嫁去。可是郡主虽也是天潢贵胄;可是宫里既然拿了主意;赐了婚;大家也没什么好的;毕竟大明朝的郡主多;终究没有公主珍贵;就算要多嘴;为了一个郡主去和皇上翻脸;不值
只是谁都不曾想到;赐婚的旨意下来;郡主就成公主了;对大明来;信义是很重要的;龙亭郡主虽然没有过门;可是已经向天下人诏告成了柳乘风的妻子;这个时候若是有人因为柳乘风已有原配妻子的理由从中作梗;这就有点儿太不要脸了。
来去;在许多巧合之下;倒是便宜了柳乘风这么个家伙;嫉恨者有之;羡慕者有之;吐酸水的有;乐见其成的也是不少。
民间和清议的议论;总是随时会变动的;谁也把握不住方向。
不过这些众生的姿态;如今在天子堂中;却没有一个人去议论;或者;整个内阁六部;还有诸多的衙门;已经没有人有兴趣搀和这种事儿了;柳乘风怎么样;和大家有个屁关系;至于那什么郡主;暂时也只能搁置一边;因为内阁的分裂已经越来越严重。
昨个儿清早的时候;谢迁谢学士如往常一样在看学而报;谢迁是个能言善辩的人;对学而报中各种学术的争议很有兴趣;因此往往到了内阁;先看一会儿报;再署理公务;这事儿大家都知道;一时间也传为美谈;毕竟谢学士虽然看报;可是本职工作从来没有耽搁;刘健在他的时候;也只是打趣他;从未过什么。
可是就在昨天;新晋大学士见状;却是了一句话:“内阁也是自娱之所吗?”
这话摆明着是针对谢迁去的;这是谢迁不好好办公;净来这内阁自娱了。
谢迁是个什么性子;骂到自己头上;肯定要顶回去;于是就了一句:“与纸糊的内阁比较如何?”
不得不;谢迁骂人的功夫还是很厉害的;所谓纸糊内阁;其实就是在成化年间的内阁;当年刘吉就是成化年间内阁首辅;这就有点翻旧帐的意思了;直接告诉刘吉;再怎么样;也比你这纸糊的大学士要好。
刘吉原本只是想指桑骂槐一下;谁知道谢迁居然顶的他不出话来;他只是当作什么都没有听见;装模作样去看奏了。
可是刘吉装作没有听见;听见的属官、吏却是不少;这事儿自然不免传扬了出来;别看只是一席短短的对话;可是所有人都莫名的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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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六章 :刘吉的逆袭
内阁阁臣之间的矛盾似乎已经开始爆发了。
要知道;这种相互讥讽的事儿可是极少出现的。就算矛盾再深;一般也不会出这种狠毒的话。
现在一个阁老讽刺另一个阁老无所事事;此后又被人翻出了旧账;如此看来;斗争已经开始公开化;今儿这个年;锦衣卫不好过;朝廷又何尝不是如此?
内阁是大明的中枢机构;穿了;就是百官的核心;这里稍微有一点儿的震动;甚至比宫里头出事更加麻烦更加棘手;因为宫里出事;背黑锅的可能是锦衣卫;可能是东厂;可能是皇亲国戚;可是内阁生变;总会有人倒霉;现在摆在所有人跟前的当务之急是站队的问题。
一轮新的洗牌已经迫在眉睫。
事实上;这一轮洗牌已经开始;吏部的京察已经着手;风声也传出;刘吉新提拔来的几个官员;得的都是无为、不谨、年老、有疾、浮躁、才弱之类的评语;很明显;马文升动手了。
吏部尚书马文升是铁杆子的刘健党;这是天下皆知的事;突然做出这么个举动;似乎也不奇怪;不过马文升来做这马前卒;倒也让人看出了问题的严重;在以往;就算内阁有矛盾;那也得维持斗而不破的局面;大家不会直接撕破脸;更不可能直接玩得这么直接;可是现在;双方的矛盾明显比成化年间还要厉害;这是摆明着要直接收拾人了。
吏部刚刚有了动作;兵部也同时开始行动;刘大夏这兵部尚书直接免掉了一个京卫的武官;理由是涉及造作局贪渎;克扣军饷。
吏部搞京察。兵部弄反腐;这两大尚书几乎是同时行动。似乎在证明整个京师官员的任免还轮不到某些人上话。就算你再有本事;能安插自己的亲信;可是只要有人想搞;打下去也只是时间问题。
这一下子。大家才知道事情真的闹大了;看来朝中衮衮诸公已经不满了某些人很久。这时候打算来个专项行动;一举把这人死死地压住。
其实这种事想想都明白;内阁阁老最大的权力不在于他们有多大的能耐。真正的权利是官员的任免。虽官员任免是吏部的事;可是几乎每个阁臣都有左右吏部的权利;再者;一些高级官员的任免也轮不到吏部来管;这些都是阁臣角逐的目标。
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大权;所以才会有党羽。只有跟着你能升官;能获得提拔。大家才愿意为你鞍前马后;不是?与此同时;同乡、同年、门生之类的关系也是巩固这个体系的润滑剂。
而现在;明显是有人借此消除掉刘吉的影响力;直接打掉刘吉的党羽;这就是剥夺架空掉刘吉的官员任免大权;一旦朝中的百官见刘吉连自己的门生故吏都保不住;还有谁敢跟他厮混一起?大家依附在阁臣身上;无非是想升官而已;现在倒是连官都可能要免了;谁还敢沾上这种人。
没了官员任免的大权;就没有党羽;没了党羽;莫你只是个次辅;便是首辅;那也只是个笑话;纸糊内阁;的是什么人?的就是成化年间;内阁无所作为;上有万贵妃弄权;下有各种丹士术士插手朝政;而本应为朝廷中枢的内阁;却是不敢有丝毫的悖逆;把这些本应属于朝廷的权利全部拱手相让;纸糊二字;穿了就是无能透顶;刘吉是这个内阁里出来的;现在在弘治朝明显也有人让他这纸糊的阁臣继续发扬光大下去。
而刘吉看上去很平静;在风雨欲来之时;居然似乎还坐得住;今个儿清早仍旧按时到内阁值房里去当值;既没有什么狠话;也没有放出什么风声。
内阁里头;李东阳早就在了;见了刘吉来;如往常一样朝刘吉点了点头;道:“刘公年迈;来得也这样早。”
这话儿听上去很热络;可是仔细咀嚼;却发现有点儿不太对劲;旁外音好像是;你已经老了。
刘吉不为所动;笑吟吟地道:“若是来迟;岂不是尸位素餐?辛苦倒也没什么;最怕的就是风言风语。”
李东阳闻言笑了笑;继续在奏书里拟票;刘吉眼尖;看到那是一份广东布政司递来的奏书;似乎是为了修筑道路的事。广东素来贫困;户籍也是不多;连广州的户籍也不过七万;远远及不上修筑道路的条件;现在廉州那边已成了大明有数的货物集散地之一;广东距离廉州不过几步之遥;甚至廉州还一度是广东的府县;人家怎么可能坐失良机?自然就巴巴来上奏朝廷;让朝廷开一面。
其实现在内阁里头要求修筑道路的奏书当真不少;有不少重要的城镇;因为朝廷的要求跟不上;可是又不免有些眼红;于是都告到这内阁来。
李东阳似乎也是为难;一时拿不定主意。
刘吉只是扫了一眼;又看到一边在看学而报的谢迁;谢迁明显没功夫搭理他;对他爱理不理。刘吉只是莞尔一笑;随即坐到自己的案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