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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那边现在最缺的就是这个;可是一个商贾入货量这般多;倒是有些奇怪了。”
王司吏的话里虽然没有定性;可是意思很明显了;这个姓阮的应当不是安南国那边派来的商贾;有一个极大的可能;就是某些有心人打着安南商贾的名号大肆收购火铳;毕竟大明朝的商贾收购这玩意是很犯忌讳的;而且一次收购这么多;也容易让人起疑;可是假若是安南人;反倒就没人关注了。
柳乘风眯着眼;心里不禁想;这个姓阮的商贾多半就是宁王的人了;这个布置其实很简单;要想瞒天过海收购火铳;首先必须要有个安南国的商贾;可是安南国有两种商贾;一种是官面上的;一种是私商;宁王显然弄不到安南国官商的名目;所以让人以私商的名义来大规模收购火器;不过私商财力往往不雄厚;市场上突然冒出这么个财力雄厚的安南商贾;也必须要有掩护;所以此人便以兜售粮食、木材之类的名目出现;既出货;又入货;其实白了;就是和四海商行一起把左手的钱转到右手;再用右手的钱去大肆收购火铳。
虽然只是猜测;可是这消息也算是石破天惊;宁王看来是已经着手准备了;火器已经证明了它的犀利;宁王不可能不会操练出一支神机营来;要不也不会闹了这么一出把戏。
沉默了良久;柳乘风道:“姓阮的;给我盯死;但是不要打草惊蛇。不过眼下当务之急主要对付的还是上高王;要心提防他。陈千户;你怎么?”
陈鸿宇道:“侯爷;上高王那边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布满了校尉;正在盯着呢。”
柳乘风点点头;正要什么;外头却有个校尉急匆匆地进来;柳乘风此前就下了命令;但凡有了什么重要的消息不必禀告;可以直接进值房话。
这校尉朝柳乘风行了个礼;道:“侯爷;在四海商行那边发现了些东西。”
柳乘风不禁坐直身体;道:“快。”
“在四海商行那边;上高王从宫中回去之前;就有个和尚前去拜谒了;大人曾吩咐过;要严防死守三教九流的人拜访;因此弟兄们一直都在注意;等到上高王回到四海商行半个时辰之后;和尚才出来;却已经换了一身衣衫;弟兄们怕打草惊蛇;不敢过分的靠近;所以远远地跟着;谁知此人很是狡猾;熟知盯梢;居然在一处街尾把咱们几个弟兄甩了;后来有弟兄回想起来;发现这个和尚居然和此前朝廷通缉的定弦有些相像。”
这校尉话音刚落;满堂皆惊。
柳乘风此时也不禁打起精神:“有几成相似?”
“七成。”
明教……
柳乘风的眼底已经掠过了一丝阴霾;他虽然早已知道宁王和明教有着不的关联;可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时候连明教都动手了。要知道;以宁王心翼翼的性子;在这个节骨眼上要维持斗而不破的局面;是绝不可能让明教的人搀和进京师里这趟浑水的。理由很简单;明教一直是朝廷最为忌惮的对象;现在朝廷虽然怀疑宁王与明教有勾结;可是却没有证据;可是一旦发现了什么;就绝不可能再姑息了;只要证据确凿;朝廷的平叛大军势必会立即动手。
柳乘风一直估量着;宁王那边还没有做好谋反准备;这个时候绝不可能会做这种蠢事;所以一直都没有将明教计算进京师这一趟乱七八糟的事里来;可是现在明教的人却是出现了;可能只有两个……
其一:就是宁王其实早已做好了准备;这一次让上高王进京;本就是让朝廷在疏于防备的情况下在这京师里大干一场。
其二:明教和宁王只是合作关系;宁王根本就插手不了明教内部的事务;而明教与宁王之间也未必如他想的一样团结一致;甚至可能;明教根本就是别有所图。
前一种可能让人头痛;若是宁王当真已经准备好了;对朝廷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可是后一种可能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明教突然出现;肯定别有用心。
“明教想做什么?”柳乘风不禁低声呢喃。
而此时;整个值房里落针可闻;好端端的在商讨对付上高王;结果却跳出来一个明教;这事情就更复杂了;仿佛注定了事情不太顺利似的。而且一旦明教出现;这就意味着必定会有大事发生;这个大事又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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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五章 :一品对决
“这个年;看来不太好过了。”柳乘风朝众人苦笑道。
上高王、明教这两个都要防范;一有疏忽就是万劫不复。。
这让柳乘风不禁想起了牟斌那老狐狸;自从这事儿牟斌交给了他;这老家伙就万事不理了;也难怪在弘治朝;牟斌能做这夹缝中生存的锦衣卫指挥使;敢情他是老早就看出了问题的复杂;所以索性把事儿全部揽到柳乘风身上;自己做个甩手掌柜。
不过柳乘风对牟斌虽有腹诽;却也没什么怨恨;这事儿还非得揽在他身上不可;现在朝廷缺不了他;一旦事情出了差错;柳乘风受罪是肯定的;可是朝廷多少会留有一丝余地;可是牟斌只怕就没有这护身符了;再者;牟斌现在似乎在北镇抚司也在布局着什么;多半和内阁的冲突有关;也实在是分身乏术。
听柳乘风这么一;众人也是苦笑;李东栋道:“大人;看来卫所这边;得分三根线走;一边是时刻观察上高王的举动;再让人深入各处打探明教的消息;还有一边;着手那个姓阮的商贾;为今之计;也只有三管齐下了。”
柳乘风振作精神:“就是这么个意思;陈千户这边;仍然盯着上高王;老霍和王司吏;去查姓阮的商贾;至于明教;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只能让内城的校尉四处打探;闹出动静来;跟他们;把消息放出去;就在京师还有明教余孽;内城五大千户所全部给我上街上去;其他的事都放一放;专门探听这事儿。”
柳乘风故意摆开这个架势;其实是先故意把消息散布出去;明教的人见风声这么紧;多半不会轻举妄动;只有这样;才能让柳乘风先专心对付上高王。
李东栋莞尔一笑。道:“内城的千户所;就让学生去交涉。大人的意思;一定带到。”
柳乘风点点头;喝了口茶;叹了口气。道:“本来要到年关了;大家也该歇一歇;谁知道会出这么多事;本侯只好烦劳大家暂时先收起过年的心思了;诸位若是要骂就骂。可是事情不能耽搁。”
换做是别人;都快过年了还这么往死里的差遣;口里不敢骂;心里也骂了柳乘风祖宗十八代了;不过这些人都是曾经和柳乘风朝夕相处的老部属。穿了;都是柳乘风的亲信;这个时候。柳乘风差遣他们也代表着一种信任。有事当然是自家人上;所以也没什么怨言;纷纷道:“绝无怨言。”
正着;外头有个吏进来。道:“宫里有了动静;是刚刚送来的消息。是皇后娘娘欲收龙亭郡主为女;陛下已经颁布了旨意到了宗令府;让宗令府改换银碟。”
柳乘风不由呆了一下;道:“这是什么意思?”
李东栋却是笑了;道:“侯爷一向聪明;怎么这个时候却是糊涂了;自然是龙亭郡主要做公主了;恭喜侯爷;这郡马做不成;却是要做驸马了。”
驸马这两个字;对读人来是造孽;可是对武官和平常的勋贵来却是不得了的事儿;毕竟驸马都尉的身份;这就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了;有了这层关系;侯爷更上一层楼是肯定了的。陈鸿宇哈哈笑道:“卑下也恭喜侯爷。”
王司吏和王韬也都笑了;方才大家都是锁紧着眉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现在却是换上了笑容;连老霍都不禁道:“啊……侯爷要做驸马了?这么来;侯爷就成了真正的皇亲国戚;这是大喜事;侯爷到时可要请。”
柳乘风满是苦色;驸马……
其实这里头的道理;别人或许不明白;他和李东栋却是能洞察的。龙亭郡主突然成了公主;这就意味着;既是因为这郡主或许讨了皇上和张皇后的欢喜;只怕皇上还有更深次的想法;毕竟现在赐婚的旨意已经颁发了出去;不容更改;宁王养女下嫁柳乘风已成了定局;而宁王是什么人;谁不知道;这个家伙是要谋反的;而此时;突然收养龙亭郡主;则是一下子;把她的身份从宁王养女成了公主;柳乘风和宁王不再有什么姻亲;反倒是和宫里有了一层亲情;朱佑樘这一手;实在是高明到了极点;举手投足之间;就解决了一桩隐患。
只是柳乘风不知道;这事儿倡议者不是朱佑樘;而是张皇后。他与李东栋对视一眼;李东栋也不禁感叹道:“陛下圣明”只这四个字;就把这桩事概括了过去;一语中的。
柳乘风却是有苦不出;什么驸马;他实在有点儿不太甘愿;原本还幻想最后因为某种原因;赐婚出了岔子;可是现在封了公主;只怕就不能再抱有任何幻想了。
他淡淡一笑;道:“不这个;眼下当务之急………”
他急欲要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