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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占据了主动。
话的差不多了;杨清才道:“大人;我家东翁被人刺杀;只是不知是何人所为;这些人未必太目无王法了一些;二位大人请学生进来;是不是有事要问?那么就请大人问吧;学生知无不答。”
他这一番话;回答的很是得体;周泰笑吟吟的点点头;目光却落在柳乘风身上;这意思是;柳老兄;你有什么问的快问就是;不要耽误了杨帐房;其实这也是告诉杨清;不是自己要盘问你;也不是自己怀疑你;冤有头、债有主;你还是找柳老兄去吧。
反正他铁了心进了这县衙是打算唱白脸的;倒不是他故意要柳乘风做这坏人;只是他和柳乘风的身份不同;柳乘风是亲军;自然是一副虎狼的姿态;可是他是知府;是读书人;现在别人家死了丈夫;而且死的还是有功名的读书人;是县令;若是自己显得过于苛刻;未免会被清议若非议;自然还是摆出一副低调温和的态度为好;否则不知道的人;还他欺负人家孤儿寡母;这就有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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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张:真相大白
第二百二十五张:真相大白
第二百二十五张:真相大白
“杨先生。”柳乘风看着这帐房;微微一笑;开始问话:“今日卯时三刻到辰时三刻这段时间;杨先生在做什么?”
这一句问话;比从前更不气一些;直截了当地问这句话;显然是柳乘风怀疑这凶手极有可能是这个杨清。
周泰听了;不禁暗暗皱眉;不管怎么;杨清好歹也是个有功名的读书人;如此开门见山;实在让人觉得尴尬。
杨清倒是好整以暇;一副不恼不怒的样子;道:“当时学生正在睡觉。”
“可有人证明吗?”柳乘风继续追问。
杨清倒是笑了;道:“证明?只怕是没有;我住在后厢那边;靠近佛堂;那儿很清静;平常也没有什么人经过。”
柳乘风皱起了眉;慢悠悠地道:“那么……夫人发现郑县令尸体时;杨先生在哪里?”
杨清道:“当时我听到了外头的动静;便起了床;跑去了东翁的卧房;便看到了东翁……”杨清的脸色开始变得多了几分沮丧;很是哀痛地道:“东翁待学生恩重如山;只是想不到竟是被乱贼……”
“乱贼?”柳乘风的眼眸中掠过一丝冷冽;道:“杨先生怎么知道郑胜是被乱贼所杀?”
这个时节消息比较封闭;就算是府城里出了什么事;在这武清县;寻常人只怕未必知道消息。
杨清愕然了一下;随即哂然笑道:“府城的事;东翁偶尔与学生闲谈时;也曾言语过一二;前些时日不是有乱党作乱;刺杀了几个千户;连东厂档头和镇守太监也差点儿丧命吗?学生当时听了;也没有在意;只是这一次董文被刺;学生才想起了东翁所言之事;只是想不到……”杨清吁了口气;再没有话。
周泰见杨清悲痛的样子;心知杨清是谈及到郑县令;心有感触;已经口不能言了。连忙打了个圆场;对杨清笑道:“杀死郑县令的凶手迟早会查出来的;杨先生也要节哀;方才柳千户只是公事公办;杨先生不必气。”
杨清的喉头滚动了几下;才吁了口气;道:“是;学生明白。”
周泰见没问出什么;便道:“好吧;杨先生可以走了。”
杨清起身作揖;道:“学生告辞。”罢旋身要出去;走了几步;柳乘风在身后突然道:“杨先生;本官不瞒你;杀死你家东翁的不是乱党;凶手就在这衙内里。”
杨清顿住了脚;随即回眸看了柳乘风一眼;淡淡一笑道:“那就有劳千户大人为我家东翁做主;查出元凶。”
罢;杨清施施然去了。
柳乘风看着杨清的背影;不禁呆了一下;边上的周泰喝了口茶;问道:“柳千户怎么知道凶手不是乱党?”
柳乘风想了想;道:“只是猜测罢了。”他一副沉吟的样子;良久才道:“现在我似乎已经有了一些眉目;只是还有一个关节没有想清楚。”
周泰正要追问;王韬刚好从外面进来;对二人行了礼;道:“大人;郑县令的侍妾赵氏有话要和大人。”
二人在此问案;原本是不敢惊扰王氏和赵氏的;毕竟人家是女眷;再加上丈夫新死不久;现在去问;难免会被人闲话;不过赵氏既然要来话;柳乘风也不介意;道:“去;把她请进来。”
赵氏生得弱不禁风;姣好的面容此时因哭得伤了身;脸色略显几分苍白;走路时一步一歇;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赵氏一进来;周泰连忙起身;道:“快;请坐。”
赵氏福了福身子;道:“谢二位大人。”罢;才款款坐下;不过现在她已经收住了泪;一双如水带雾的眸子看了柳乘风一眼;道:“千户大人;奴家前来;是要和千户大人一件事。”
柳乘风气地道:“少夫人请。”
本来;这赵氏只是姨娘;当不起夫人二字的;不过柳乘风这般叫她;一方面是出于尊重;另一方面也是他毕竟有过后世的经历;也分不清什么正室、妾室。
赵氏听柳乘风这般唤她;脸上生出一片红晕;寰首道:“前几日;老爷曾向我;他似乎在武清县查出了点儿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柳乘风和周泰都不由地打起了精神。
赵氏道:“是什么邪教余孽;隐藏在武清县中;其中有一个似乎还是武清县的大户人家;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正准备上报知府衙门;谁知……却……”
赵氏又开始低声饮泣起来;泪水滂沱。
周泰不禁道:“这就对了;想必是郑县令发现了什么;乱党杀人灭口;这些乱党当真是残暴;简直是无孔不入;防不胜防。”
赵氏的一番话等于是推翻了柳乘风方才的论断;从种种迹象来看;柳乘风不相信刺杀郑县令的凶手是乱党;可是现在赵氏却旁敲侧击地告诉他;郑县令的死和乱党有关。
柳乘风狐疑地看了赵氏一眼;双目微微眯着;眸光中掠过一丝冷冽;若是赵氏的是事实;自然好。可要是她的是谎话呢?她为什么要谎?谎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除非……赵氏想要隐瞒什么。
柳乘风喝了口茶;笑了笑道:“少夫人;柳乘风有一些事情想要请教。”
他并不去追究这乱党的事;反而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慢悠悠地问道:“少夫人认得杨先生吗?”
赵氏的脸上生出一丝窘迫;随即道:“自然认得。”
“少夫人以为杨先生的品性如何?”
“尚可。”
“那我来问你;当时夫人发现了郑县令的尸体;少夫人是什么时候到的?”
“今日清早的时候;因为老爷没有在我的房里睡;所以我起得迟了一些;听到夫人突然大叫一声;才起了来;之后便看到许多家人在院中乱哄哄的;敲碰到春梅那丫头急匆匆地奉了夫人的命去外衙叫人;我当时也吓了一跳;跑到老爷的卧房;就发现……发现……”
“那你那一次见到杨先生是什么时候?”
赵氏道:“奴家去的时候;杨先生就已经在了;当时屋子里正好只有夫人和杨先生二人。”
柳乘风点点头;还想要继续追问下去;王韬这时又急匆匆地进来;大口喘着粗气道:“大人……东厂那边来人了;他们已经到了城外;至多两盏茶功夫就要到衙门了。”
柳乘风的脸色霎时冷了下来;东厂要来……
谁都知道;东厂和锦衣卫是面和心不合;这个节骨眼上;东厂插一脚;只怕事情要更复杂。
若是东厂的人到达之前再不审出点眉目来;到时候只怕很麻烦。
柳乘风早预料到东厂会得到风声;只是不曾想东厂的人来得这么快。
柳乘风不禁长身而起;脸色阴沉地道:“王司吏。”
王韬道:“学生在。”
柳乘风冷冷一笑道:“你带着弟兄堵在县衙门口;没有本大人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就是天王老子也不成;你可有这个胆子吗?”
王韬道:“有何不敢?”
罢;王韬匆匆地去了。
柳乘风看了周泰一眼;道:“周知府;眼下只能加快速度了;这件案子;你怎么看?”
周泰苦笑道:“柳千户的主意呢?”
柳乘风对周泰当真无语;早知就不该问他;想了想道:“还有一个关节;我没有想明白;走;我们再到郑县令被刺的屋子去看看。”罢向赵氏道:“劳烦夫人去知会一下;就待会儿本官就要决断;请大家都到院子里集合。”
赵氏颌首点头;脸上带着狐疑之色;款款去了。
柳乘风和周泰又去了郑县令的卧房;柳乘风上下端详这间卧房一眼;眼中的狐疑越来越重。
摆在他眼前的问题;一个是凶手是内衙的人;至少已经有许多蛛丝马迹可以证明柳乘风的观点。可是另一方面;这凶手也未必不是乱党;毕竟赵氏得如此肯定;除非是想故意误导自己。
另一方面;不管是乱党还是内贼;这凶徒又如何进入这厢房中杀人的?要知道从卯时三刻到辰时三刻;这厢房之外一直有仆役和那叫春娥的丫头守候着;凶手是怎么在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