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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候;那疤脸汉子却突然出了一番话来。的是周琛在苏州的一些事儿。是这些事儿揭发出去;周琛这辈子只怕算是完了。
那疤脸汉子一;周琛便老实了。乖乖的坐回了原位;紧接着那公子摸样的人又许以事成之后大富大贵;周琛这才心动;随后有人交给他砒霜;他出了文昌阁;与采买太监入宫。因为只是一包砒霜;所以要夹带入宫倒也容易。毕竟午门那边的搜查其实并不严格;亲军们只是做做样子。
此后的事;正是柳乘风所猜测的那样了;周琛事先下了毒;准备行事;随知到了寿宴的时候;他的计划却被打乱;吴宏奉命来提酒;最后毒倒的不是皇上;而是皇后。
事情发生之后;周琛为了防止被人疑心;故意洗浴一番;换了一套新衣衫;便是害怕有人知道他此前曾触碰过酒水;在柳乘风审问他的时候;他灵机一动;故意把事情赖到吴宏头上……
柳乘风几乎是一字一句的看过去;几乎一丁点的细节都没有放过;可越是如此;他的脸色就越是凝重;反复读了几遍;他将这供词放下。
朱佑樘见他如此;颇有些好奇;道:“柳乘风;这供词里到底有什么名堂?”
柳乘风先是没有话;而是将供词递到了朱佑樘手里;道:“陛下请先过目。”
朱佑樘看过之后;倒也不觉得什么;不由奇怪的道:“这些不正是伱方才所料的那样吗?难道这周韫有什么冤屈不成?”
柳乘风摇摇头;正色道:“陛下;周琛自然没有冤屈;可是问题却出在这供词里。”
朱佑樘听了柳乘风的话;不禁好奇;道:“伱不必提醒朕;朕再看看;看看这供词有什么问题。”
柳乘风抿着嘴也不什么;只是在旁耐心的等着;这朱佑樘连续看了几遍;也没查出什么问题出来;外头倒是来了个太监;道:“陛下;朝臣们已经侯了半个时辰;陛下……”
朱佑樘挥挥手:“告诉他们;再侯半个时辰吧;就朕在宫里有些事。”
朱佑樘是何其聪明的人;可是无论如何去看;也看不出这供词有什么问题;因为整个供词都很顺理成章;根本就没有什么错漏之处。仔细琢磨;也想不出什么;这个时候朱佑樘才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方面不如柳乘风很多了;他不由期许的看着柳乘风;道:“伱来吧;供词里到底有什么问题。”
柳乘风这才开口;不过他话的时候声音低沉;语气也很沉重;道:“陛下注意到了没有;那个周琛从宫里出来;是偶遇到了这些乱党;可是话又回来;难道这些乱党就真的只是偶遇?”
一句提醒;让朱佑樘顿时明白了意思;柳乘风的其实很简单;通过供词;这一次绝对不是偶遇;至少那几个乱党绝不是偶遇那么简单;因为对方连砒霜都准备好了;可见对方早就预料到在迎春坊一定能撞到周琛;而且为了服周柰实施计划;在几日之前;他们就在药铺买好了砒霜;甚至连那刀疤的汉子;或许也只是牵线搭桥的角色。
一个守库太监;一年半载也未必能出的宫廷;可是这一次;周琛出宫本就是偶然;可是那些乱党却为何会知道;在迎春坊能偶遇到周琛?
除非……
除非对方根本早就知道;周栳以采买的名义出宫;甚至周琛的出宫本来就是他们安排好了的。
若当真是如此;也难怪柳乘风愁眉不展了;这就明;那些乱党在宫里其实早就有耳目;甚至可能有一个大人物与他们进行联络;宫里和宫外的人里应外合;最后盯上了周琛;而后让这周琛来做马前卒;而他们;则是隐在黑暗中等着看好戏。
朱佑樘的脸色和柳乘风一样难看了;周琛……不过是个的不能再的角色;若是以这样的分析下去;那么这宫里岂不是还有一个乱党;这个人地位应当不低;否则不可能能知晓出宫采买的人事安排;在几天之前;就已经知道一个太监即将奉命出宫;甚至这太监出宫;根本就是他的安排。
这样的人;比周琛更加可怕。
“伱的意思是……这原本就是这些乱党计算好的;根本就不是周琛误打误撞?”朱佑樘看着柳乘风;一字一句的问道。
柳乘风颌首点头:“这事儿太蹊跷了;从口供还有锦衣卫探查的消息来看;乱党是提前三四天就已经有了打算;甚至连人选都已经物色好了;而这周琛;不过是他们的一个棋子而已;周琛的背影;还有几时出宫;会遇到什么人;想必这些人都安排好了;所以微臣才愁眉不展;屡次索要详尽的口供;就是希望证实这一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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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九章 :如鲠在喉
柳乘风的心思之细密;单从这口供上就可想而知。
别人看口供;只对口供与各种线索是否吻合;有没有差错;可是他看口供;却是能从口供中引申出另一个让人膛目结舌的事。
宫里还有奸细;不但如此;这个人在宫里有很大的能量;甚至可以左右太监的差遣;这个人至少也是一个少监。
因为宫里的门禁极为森严;比如皇上要发一道旨意;都是由司礼监那边安排;司礼监安排之后;拟定了出宫传旨的大致人选;随后将旨意递到都知监那边;由都知监负责传递旨意。
出宫的人选;都是司礼监和都知监一道拟定;拟定好了之后;再送宫中存档备案。
因此;要左右出宫太监的人选;绝不是一个人可以随意决定;不过话又回来;若是有人提出让周琛出宫;这个人若是份量足够;也不会有人有什么异议;毕竟宫里和外头一样;也是讲人情世故的。
想到这里;朱佑樘便立即叫来个太监:“带着人立即去查;是谁提议让这周琛出宫的;快”
这太监飞快的去了;一查之下;便有了结果;随即数十个亲军出动;拿来了个老太监。
这老太监乃是司礼监的随太监;也算是宫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姓郑名秋;被数十个如狼似虎的亲军提到这亲军值房之后;郑秋已是魂不附体;脸色惨白的看了看朱佑樘。又看看柳乘风;不断的咽着吐沫星子。
“吧;知道的都出来;朕赐伱全尸。”朱佑樘的脸色杀气腾腾;他心里的愤怒可想而知;司礼监的随太监;一个这么重要的人物。甚至可以随时查阅批红的奏书之人;居然涉及到了乱党;这可绝不是好玩的。有这么一个人在;大明朝廷的这么点儿事;只怕早就让乱党一清二楚了。
郑秋全身都在瑟瑟作抖。艰难的道:“奴……奴婢不知陛下是何意……”
朱佑樘脸上布满了寒霜;冷哼一声正要话;边上的柳乘风生怕朱佑樘太过火大;连忙插口道:“伱叫郑秋;是司礼监的随太监;郑公公;陛下待伱也算不薄;伱为何却要从贼;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来;伱的事儿。陛下已经知道了;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叫屈的;老实招供了吧;迟早伱也是要的。又何必要等到让人动手?”
这番话郑秋算是听明白了;他脸色不由惨然;随即大叫道:“奴……奴婢冤枉哪;奴婢便是吃了猪油蒙了心;也不敢去从什么贼;陛下明鉴。奴婢真的一点儿也不知道。”
他大声叫着屈;其实听到从贼二字;他就感觉不妙了;这么大的罪压下来;莫是他一个随太监;便是萧公公也吃不消;非要粉身碎骨了不可;他忙不迭的磕着头;额头上满是血;大声为自己辩护;这样的罪他怎么敢认;无论如何也得洗清自己才是。
朱佑樘手里抱着茶盏;冷笑道:“到现在伱还执迷不悟?朕来问伱;那周琛是不是伱举荐出宫的?”
郑秋吓得目瞪口呆;良久才道:“哪个周琛?”
柳乘风看不下去了;这家伙到现在还在装傻呢;宫里查的明明白白;本来这周琛确实是没有资格出宫采买的;一个守库的太监;出宫采买个什么?就是这郑秋;硬生生的将他塞了进去;现在这个郑秋居然还想不认账;他大喝一声:“哪个周琛;便是那个给娘娘下毒的周琛;还是伱举荐他出宫的周琛。”
郑秋快要吓得晕了过去;忙道:“奴……奴婢想起来了;前些日子;奴婢确实是举荐了个人出宫;现在竟是忘了他的姓名;是了;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这和奴婢并没什么关系;宫里的人都知道奴婢好酒;平时当完了值;总得喝上这么两口;不过宫里的酒多是御酒;奴婢自然不敢去触碰;因此时常让人夹带些酒水进宫来;解解馋儿。只是那些猴崽……;不;那些出宫采买之人;带回来的酒大多不够劲儿;可是那些日子;奴婢听到这宫里有个流言;是那守酒窖的太监周琛最懂得辨别酒的好坏;当时奴婢心里头便在琢磨;若是让这个人随采买的人出宫;给奴婢带一坛子好酒来;岂不是好?再者了;他本就是守酒窖的守库太监;想必这流言是真的。后来奴婢便斗胆;直接下了个条子;让都知监的人将周琛的名字儿加了上去……”
擅自更改出宫人员的名册;这罪状也是不;可是和从贼比起来;那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郑秋这个时候自然不敢隐瞒什么;如实的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