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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乘风不禁哂然;对朱月洛的身世也知道一些;倒是并不觉得她如何的狡诈;一个女子遭遇了这么多的不幸;自然免不了多几分提防他人的心思;只要不害人;并没有什么坏处。
柳乘风笑道:“其实我的夫人性子也是极好的;你和她相处;不必有什么顾虑;有什么心里话;若是不便和她;和我也一样。”
朱月洛突然发现自己今天的话竟是比平时多得多;或者;柳乘风这个家伙确实是个让人提得起兴趣的人;拜天地的时候;他出人意表的表现;还有方才与她的一阵谈吐;现在她更知道这个人就是上一次救治了碧儿的所谓‘御医’;当时碧儿问他姓什么;他姓柳;多半碧儿当作姓刘了。
既是个大夫;而且听碧儿还摆过字摊;想必他的身世未必也好到哪里去;再他自幼丧父丧母;比自己还凄惨一些;可是现在看这个人竟没有一丝的自艾自怨;真让人不由有些佩服。
朱月洛的眼眸中不禁掠过一丝促狭;这么多年来;这样的女儿姿态已是许久没有出现在她的脸上了;她不禁道:“那夫君你呢;你和大夫人比起来;是不是更好相处?”
她称呼温晨曦为大夫人;就是决定做出妥协;事实摆在眼前;一个聪明的女人绝不会去做令人反感的事。
柳乘风倒是被问倒了;道:“我?我似乎也不错;挺好相处的。”
朱月洛继续追问道:“可是方才听你在那个定弦和尚面前话的样子却是凶恶得很。”
柳乘风不由笑了:“我是天子亲军;在乱党面前自然不能话和气;否则如何治下;又如何威慑乱党?”
他胡乱了几句;发现朱月洛话很是犀利;索性吃起了酒菜;朱月洛也只是抿抿嘴;吃了几杯酒;脸上已飞了一层红晕;显是有些醉了。
这一夜;柳乘风也不知是如何过去的;良辰美景肯定做了些什么;可是后来也想不起来;不过他醒来的时候;外头却有个婢女道:“驸马、公主;今个儿要入宫觐见呢……”
这是催促一对新人早起了。
柳乘风发现自己浑身竟是赤条条的;身边的美人儿也是刚醒;微微张开眸有些害羞的假寐;他不禁苦笑;能感受到身边一具**带来的余温;便轻轻地拍了拍朱月洛;道:“不要装睡了;你没听见待会儿要入宫觐见;耽误了时候;皇后娘娘又要啰嗦了。”
朱月洛装不下去了;只好尴尬地起来;忙不迭穿了亵衣;外头的人随时可能进来;柳乘风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穿了内衫;对外头的人喊道:“进来吧。”
一个婢端着新衣进来;不由道:“驸马……”
她到一半;不禁呆住了;不由地叫道:“刘太医。”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碧儿;碧儿作为陪嫁;自然来了;只是当时迎亲的时候hún乱;碧儿一直没有机会见到柳乘风;今日看到上一次的刘太医居然睡在了公主的榻上;脸上的惊愕自然溢于言表。
柳乘风不禁道:“碧儿姑娘;你好。”
碧儿不禁脸上嫣红;垂着头;讪讪地道:“奴婢该死;竟是把驸马爷当做了太医。”
柳乘风趿鞋下来;笑yínyín地道:“不知者不怪;更何况当时是我自己不好;没有自报家门;我还原以为你是宫女呢;哈哈……这样也好;dòng房里头遇到熟人;也是人间一大乐事;你将衣服放在这里好吗?我自己穿衣;你不用伺候。”
碧儿见柳乘风话仍如从前那样和气;才放下了心;道:“这似乎不合规矩。”
柳乘风道:“规矩是人定的;有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好了;你也不必怕什么;到了这里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有人为难你;就报本太医的名字。”
他故意了一句玩笑话;让碧儿不由甜甜一笑;忙道:即快步退出去。
“夫君……”坐在榻上的朱月洛或许是害羞的缘故;并没有什么话;等碧儿一走;便不禁道:“待会儿我们进了宫;能不能陪我到鸿胪寺去一趟。”
今日算是新娘回门;朱月洛如今名义上是朱佑樘和张皇后的女儿;去宫里是应该的;可是要求去鸿胪寺;多半是想去见周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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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到。(。。 )
第四百六十章:吾皇气
第四百六十章:吾皇气
父女之情;柳乘风自然不好什么;欣然答应了朱月洛的请求。器:无广告、全文字、更随后道:“等回了家;我们一家人吃晚饭。”
他的一家人;自然包括了温晨曦;不过心里不免想;但愿晨若姨子不要来;这家伙就是个挑拨离间的主儿;哪里有她;哪里就有血雨腥风。
见柳乘风答应;朱月洛顿时喜笑颜开;忙穿了衣裙;伺候着柳乘风把衣冠穿上;碧儿便端来了茶点;柳乘风和朱月洛一起坐下用早点;碧儿则是乖乖的站到朱月洛身后。
柳乘风见了;喝了口茶一边道:“碧儿也一起坐下来吃吧;这里没有外人;也没什么规矩不规矩。”
碧儿心翼翼看了朱月洛一眼;征求朱月洛的意思;朱月洛不禁莞尔笑道:“平时也不见你这般谨慎;今日倒是这般乖巧了;驸马让你坐;你坐下来陪着吃就是。”
碧儿飞快的点头答应;喜滋滋的给自己加了个凳子;一面道:“想不到驸马就是刘太医……;不;奴婢错了;反正……”
柳乘风接过他的话茬道:“反正大家是老相识;大家以后要相互照拂对不对?”
碧儿忙咋舌;道:“碧儿可没这般没大没;不过;嘻嘻……将来自然承门g驸马爷照拂。”
柳乘风摇摇头;不禁道:“照拂的话也轮不到我来;自有公主照拂你。”
他这一句无心之言;却是明里暗里的透露出了朱月洛在府里的地位;往后朱月洛就是侯府里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之一了。
朱月洛从前;身份虽然高贵;可是一直寄人篱下;而在这里;她才真正有了一种家的感觉;心中一暖;道:“时候不早了;只怕再耽误;宫里就要来催问了。”
柳乘风便停止胡八道;匆匆忙的吃了几个糕点;随即坐在椅上慢悠悠的迟了一盏茶;站起来;道:“碧儿;你叫个人去马房那边叫他们备好车马;我们随后就来。”
柳乘风携着新fù在巳时从午门入宫;先是一起拜了朱佑樘和张皇后;张皇后便拉着朱月洛话;柳乘风则是随着朱佑樘到正心殿里去议事。
正心殿里;如今焕然一新;想是年关要到了;宫里已经提早做了布置;朱佑樘赐了坐;柳乘风坐在锦墩上;享受着炭火带来的温热;朱佑樘朝柳乘风笑了笑;道:“连朕都只有一个皇后;你倒是好;如今竟有两个妻子了。”
柳乘风眼睛瞪大;做皇帝也不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啊;这婚是你赐的;现在倒是怪起我来;不过如今柳乘风的心境改变了而已;似乎已经渐渐接受了两个妻子的事实;他强忍着自己没有反唇相讥;只是呵呵一笑;道:“陛下乃是楷模;也一直是微臣的榜样;只是可惜;苍生社稷着想;微臣只能……”柳乘风双手一摊;一副很是无耻的样子道:“将错就错了。”
朱佑樘摇摇头;他哪里听不出柳乘风话里的火药味。话这个家伙;竟像匹野马一样;时不时;总会顶撞你一下;偏偏又能力出众;忠心耿耿;现在算是他朱佑樘的半个女婿;朱佑樘能把他怎么样?
朱佑樘只好移开话题;道:“昨日那定弦和尚搅得朕一夜睡不好;他临死时姓刘的是他的同谋;柳乘风;这个姓刘的;定是朝中的人;朕万万想不到;朝中居然有人勾结乱党;图谋大事。”
实在话;朱佑樘自诩自己对那些文武官员还算不错;朱佑樘走的是以德服人的治国方策;只是他这个德;却是好心当作了驴肝肺;居然有人勾结乱党头上;这不但让整个问题更加严重;也让朱佑樘很是痛心疾首。
柳乘风道:“陛下何必难过;这世上总是少不了吃里爬外之人;连藩王都可以谋反;更何况是朝廷中有人居心叵测了。”
柳乘风的话到了点子上;藩王可是朱佑樘的同宗;同宗兄弟尚且不能相容;更不必大臣中有几个心怀不轨的了。朱佑樘深吸口气;点点头;道:“你的不错;眼下当务之急;是把这个姓刘的人揪出来;这件事;还得你去办。”
柳乘风正色道:“陛下;要查办也容易;可是假若牵涉到了内阁六部;又当如何?”
朱佑樘知道柳乘风话里有话;冷着脸道:“你有什么话;但无妨。”
柳乘风道:“能包庇的了朝廷钦犯的人;而且又能主掌那定弦和尚生死;这样的人;在这京师里头;至少是个顶尖的人物;以微臣的估计;此人大jiān若忠;且身居高位;要查;只怕起来难也难;易也易;可是每一个人的身份;想必都不简单。陛下让微臣来查;微臣若无专断之权只怕并不容易。”
朱佑樘深吸口气;道:“你是;这姓刘的同谋;极有可能出现在内阁和六部。”
柳乘风道:“微臣也不好。”
朱佑樘脸色凝重:“若当真如此;事情只怕就更棘手了;你的没有错;若无专断之权;怎么能把这乱党查出来;好;朕今日向你许诺;这京师里头;自朕以下;你都可以暗中监视;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