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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就地开采;其二是这儿的工匠不少;再就是这里制出来的瓷器往往声誉不错;无论是通州、京师、廉州的商贾都很是喜爱
大量的私窑自然急需许多的人力;据景德镇县城里到处都在招募工匠、劳力这些流民也都想去碰碰运气;便是在那儿能做个寻常的劳力;至少也能暂时安顿;有个遮风避雨之所;也能混口饭吃{///书友上传}
如此一来;南昌城至少可以缓口气压力骤减
冰雪时间中的宁王府;此刻仍然庄严肃穆;不过此时此刻;当圣旨传达到了这里的时候;这府上的气氛骤然紧张了;上高王朱宸濠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来宁王府见他这父王;上高距离南昌远不远;近也是不近一两百里的路程;不过现在官道上都是积雪;道路泥泞;还是耗费了足足三个多时辰;风尘仆仆的朱宸濠直接进了内府;随即进入宁王的书房;在书房里;幽暗的灯火之下;朱觐钧的脸色铁青;此时此刻;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不过他眼眸中掠过的冷意;却连朱宸濠也有几分害怕;父王是当真生气了
朱宸濠深吸一口气;道:“父王;到底出了什么事;不是朝廷下了圣旨吗?是什么赐婚;这赐的是哪门子婚?”
朱觐钧吁了口气;道:“你自己看”
朱宸濠看到朱觐钧的书桌上确实有一份圣旨;立即去拿过来看了一遍;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朱佑樘那子当真舍得这个柳乘风?”
柳乘风的重要性已经凸显;至少宁王这边的情报已经确认;柳乘风的聚宝楼;对宫中的影响很大;而聚宝楼日进金斗;大多数都直接充入内库;也正因为如此;才让宁王父子有了危机感;不得已;才兵行险招;决定先把京师的水搅混再;谁知道;这朝廷突然来了这么一道圣旨;还是来赐婚的;这摆明着是将错就错;真要让宁王割爱;成全了那柳乘风
问题是;宁王就算肯割爱;将郡主嫁给柳乘风;那朝廷就真的还会信任柳乘风;不怕柳乘风和宁王父子有了姻亲;和宁王父子有勾结?
原本朱觐钧不相信朱佑樘有这个肚量;可是现在……
朱觐钧苦笑:“朝廷既然下了这道圣旨;想必皇上那边;还真有这个肚量;朝廷突然这么做;这是将计就计啊”
朱宸濠怒道:“我就这么个妹妹;岂能嫁去给那柳乘风?这事儿;是万万不成的”
朱觐钧不悦道:“可是朝廷已经下了旨意赐婚;而咱们也事先向宗令府透了消息;愿意将德兴下嫁;这时候就算要反悔;只怕也已经迟了”
朱宸濠打了个冷战:“父皇当真要将德兴送去京师;当真如此;只怕……只怕那柳乘风为了避嫌;就算娶了德兴;也会……也会……”
也会后面的话没有太多;可是意思很明白;柳乘风和宁王一系是不共戴天;一旦把人嫁出去;这人可就毁了;到了那时候;那柳乘风还不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原以为借着这个名目;把京师的水搅混;本来这目的似乎已经达到;可是谁知;朝廷突然下了这么一步棋;不但将主动权牢牢拿在了手里;还让这宁王父子像吃了苍蝇一样;一对父子目瞪口呆;此时居然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朱觐钧也是为难;毕竟是自家的骨肉;怎么舍得就这样推入火坑;可是赐婚的圣旨也已经下了;这时候他就算拒绝;也已经迟了毕竟下嫁的事是他们先提出来的;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了;你这个时候拒绝;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明摆着告诉朝廷;老子是逗你玩的;有本事你咬我
“父王……”朱宸濠气的跳脚;道:“这事儿万万不可;德兴真去了京师;不只是咱们颜面丧失;德兴的一辈子也毁了啊;不如这样;索性让我进京去请罪;无论如何;也不能将王妹嫁给柳乘风那厮”
朱觐钧不由拍案;怒道:“胡闹”
朱宸濠也是一时激动;他当然知道圣意难违;除非他们现在就扯旗造反;否则这事儿根本就没有他们拒绝的可能;只好重重叹口气;一屁股坐回椅上;无力的道:“早知如此;就不该搬石头砸自己脚了;谁会想到;朝廷那边会顺水推舟”
话语间;竟有埋怨朱觐钧出馊主意的意思
朱觐钧不由为之气结;却也发作不得;良久才道:“人是非嫁不可的;否则到时候;那狗皇帝借这个由头惩戒我们一番;却也是名正言顺不过此事需从长计议才是”
朱宸濠道:“父王可有办法吗?”
朱觐钧沉默了片刻;淡淡的道:“先不要急;让父王再想一想”
朱宸濠眼中掠过了一丝失望;从长计议;的倒是好听;现在这圣旨像是催命符一样;人家肯给你拖延的时间?
朱觐钧此时也是有苦不出;事情是他挑起来;原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朱佑樘剑走偏锋;居然还真肯赐婚;如此一来;反倒他一下子被动起来;德兴郡主是他的嫡女;嫁出去且不舍不得;还有就是;一旦宁王乖乖将郡主乖乖嫁出去;只怕也会惹人发笑了毕竟朱觐钧已经在许多的场合;表达了他对柳乘风的厌恶;甚至向人;柳乘风此人;貌似忠厚;实则包藏祸心;乱大明天下者;非此人莫属
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听到这话儿的人还真不少;可是现在;却要他真真切切把嫡女嫁给那柳乘风;不只自己像吃了苍蝇一样;多半这天下人看他笑话的也是不少
可是现在;还容他拒绝吗?
良久;朱觐钧双目一张;随即敲了敲书桌;朱宸濠连忙抬起头;满是希翼的看着朱觐钧;道:“父王可有主意了吗?”
“有是有;只是不知能不能凑效”朱觐钧镇定自若;沉默了片刻继续道:“从今日起;告诉德兴;她现在病了;以后再不要抛头露面;去请些城里的大夫;日夜来问诊;对外就;德兴染了伤寒……”
朱宸濠不禁苦笑;道:“父王;这事儿未必能瞒住;若是朝廷派来御医诊视怎么办?到时候反而容易露陷”
朱觐钧摇头:“这京师;该去的还要去;只要咱们去了;朝廷那边也不便派人来辨明真伪”
朱宸濠不由惊讶的道:“德兴不去;我们去做什么?难道自投罗;正好让朝廷找个由头来收拾我们吗?”
“哎……眼下只能兵行险招了;虽然不能带德兴;又不是不带郡主;朝廷的旨意里不是的明明白白吗?是让宁王郡主下嫁;未必的就是德兴;咱们就来个李代桃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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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叫出去喝酒;脑袋晕晕的;咬着牙把字码完;还是晚了;万分抱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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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绝色郡主
李代桃僵……
朱宸濠眼眸一亮泡*书*(
对他来;只要不是德兴郡主;其他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朱宸濠突然想起这么一个人来;对朱觐钧道:“父王的人选莫非是……”
朱觐钧叹了口气;道:“若不是情非得已;父王断不会出此下策;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为父也只能如此了去;把月洛叫来话”
朱宸濠闻言精神一振;脸上露出喜色;道:“父王高明;我这便去请她来”
过了片刻功夫;朱宸濠便领着一个女子进来;这女子不过二八的年龄;折纤腰微步的朝朱觐钧欠了欠身;低声道:“见过父王”
朱觐钧眯着眼儿;吁了口气;淡淡的道:“月洛;你抬起脸来”
女子微微抬首;却是露出了一张绝美的脸;白皙的皮肤稍事粉黛;弯弯的柳眉下一双含烟的眼眸;那眼眸中有着一丁点儿冷漠;嘴角轻轻一抿;不知觉的透露出一丝孤傲
朱宸濠看到她的颜色;心中不禁有些泛酸;这般的天人;倒是便宜了那柳乘风不过此时也顾不了许多了;总比将自个儿的嫡亲妹妹嫁去的好
朱觐钧此刻脸上已换上了一副熙和的笑容;笑吟吟的道:“月洛啊;来;起来话”
这叫月洛的女子盈盈坐下;淡漠的道:“谢父王”
朱觐钧很是慈和的笑道:“怎么?近日如何?听你近来都在行书作画;父王为你请来的王老先生倒还不错;此人可是南昌的行书大家”
月洛淡淡的道:“尚可”
她话不多;惜字如金;双眉微微蹙着;总是化不开
朱觐钧也不禁有些无言以对;这月洛还真是个正儿八经的郡主;乃是周王朱睦柛的嫡女;只不过后来死了母亲;周王朱睦柛只得续弦偏偏来的王妃待她很是刻薄;但凡知道其中详情的宗室藩王都不禁摇头都觉得这孩子的身世凄苦朱觐钧见状;于是便给周王写信;只久闻他有个爱女;很是乖巧恰好宁王正妃不能生育;便想将这月洛过继过来;在宁王府中养着
书信中的姿态当然很低;也照顾到了周王的颜面;绝口不提这任的周王妃如何刻薄的事儿
这周王接了书信自是正中下怀;这月洛毕竟是他的女儿;可是碍于王妃;却又不能什么;此时宁王正好肯收留那是最好不过;也省的自己夹在王妃和女儿之间难以做人;于是便修书一封表达了谢意将这月洛送来
这事儿当时可是传遍了天下的;尤其是在宗室之中反响极大;大家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