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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这里最长的地方也不过两三里;两三里的距离拿来正面冲锋;不能淋漓尽;马儿还没有跑到极速;就要陷入对方阵列了;这里确实不是帐前卫与学生军交锋的有利之所。
不过……
庆格尔泰不由撇了撇嘴;就算帐前卫的实力大打折扣;就算战力削去了三成;那又如何?难道矫健的勇士会对付不了一群娃娃?
这本就是一场不公平的对阵;帐前卫乃是瓦刺精锐;是最骁勇的骑兵;而他们的敌人则是一群刚刚操练起来的毛头子;用骑兵突击步兵;本就是瓦刺占了便宜;用精锐去对阵他们的新军;也不知占去了多少便宜;若是这个时候;庆格尔泰以地形不利骑兵施展为理由要求换一个场地;只怕这城楼上的明人文武官员;各国的使节都要笑话了。
庆格尔泰抓着马鬓;冷冷一笑;道:“草原的雄鹰就是折了翅膀也不会畏惧兔子;这里最好;你看这城楼上都是观战的人;今日就让他们擦干净眼睛;看看我们的厉害。”
那军将也觉得有理;而且这一次对阵本就是胜券在握;根本没有必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什么;便勒了马;悄悄地退开去。
城楼上;无数双眼睛看到这瓮城内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瓦刺帐前卫;心里都不禁生出几分畏色;瓦刺人的骑军果然名不虚传;虽只是一千不到;可是方才入瓮城的样子却如千军万马一般;令人心颤。
更有不少人为学生军捏了一把的汗;甚至有人心里不禁腹诽;太子殿下何故多事;竟是下战书去瓦刺人手里;难道还嫌事儿不够多?今日要是输了;大明的脸面就算是跌尽了。
朱佑樘只是坐在城楼上;眯着眼看着城楼下的骑军;唤来一个待宣召的官员;道:“这便是瓦刺的精锐骑军?”
“回禀皇上;这是帐前卫;此次出使;瓦刺汗特意让他们随同过来;以壮声势。”
朱佑樘不由颌首点头;道:“我大明可有骑军能与他们相当?”
这官员一时语塞;骑军本就是门g人的强项;拿大明的软肋去和人家的强项去比;这该怎么答?若是实话实;又怕龙颜震怒;可要是瞎话;又难免有误导之嫌。这官员沉吟良久;才道:“朵颜三卫;或许可以与他们一战。”
朵颜三卫也是门g人;一直都依附于大明;是大明有数的精锐骑军;朱佑樘听了这官员的话;举起茶盏来喝了口茶;不由叹口气道:“汉家不善骑射;哎……”
侧立在一边的朱厚照道:“父皇这话儿就差了;依儿臣看;父皇不必叹息;咱们大明虽然不善骑射;可是大明也有大明的长处;柳师傅就曾;用骑兵去对瓦刺人的骑军;这是以己之短对瓦刺人的长处;大明自然只有挨打的份。可是咱们大明也有长处;所以柳师傅才组建新军;这学生军专司火铳便是用我大明的长处来对付瓦刺人的长处。”
朱佑樘不由看了朱厚照一眼;虽然并不太认同朱厚照的话;可是见太子这认真的样子;心里不禁想;这个柳乘风督导太子倒是有功;如今已经大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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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开战
等了一炷香时间;学生军终于浩浩荡荡的来了;八百人分为八列;自城外进了瓮城;学生军的出现;顿时让久候多时的王公大臣们以及使节们都不由伸长了脖子;都想看看;这太子到底有什么底气;又有什么资本;拿这学生军去与瓦刺精锐对阵。
八百多人里头;就柳乘风骑着高头大马;其余人皆是步行;拿着火铳;背着一个箩筐;看上去;似乎也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不过队列倒是走的整齐;也有几分整齐划一令行禁止的气质。
城楼上的朱佑樘不由暗暗点头;一支新军;能操练成这个样子也不算差了;不过战力如何;却还不知道;他故意克制自己心中的不安;去叫人将刘叫到边上来;与刘健几句玩笑话。
刘健的心思也复杂;其实朱佑樘心里不安;他又何尝好到哪里去;时不时看着城楼下的学生军;有一句没一句的与朱佑樘话。
二人正着话;正在这时;那瓦刺人的阵中飞出快马;却是一身戎装的庆格尔泰;庆格尔泰骑着快马到了瓮城的正中;便打马伫立不前;一双眼睛;如狼似虎的看着对面的学生军;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那一双猩红的眸子;似是草原上饥饿的饿狼;见到了羊羔;放出一抹光芒。
柳乘风在队中看到庆格尔泰单独驻马在瓮城的中央;询问身边的钱芳道:“钱教官;此人意yù何为?”
钱芳道:“他是要向侯爷挑衅;是要侯爷去打话。”
柳乘风冷冷一笑;眯着眼道:“挑衅是本侯的专利;此人倒是想来窃本侯的独门绝技了。你在这儿列阵;我去会会他。”
钱芳不知道柳乘风口里所的专利是什么;不过大致的意思却是明白;点头称是;道了一句:“侯爷心;瓦刺人虎狼成性。”
柳乘风点头;勒马从本阵中冲出去;庆格尔泰远远看到柳乘风飞马过来;显然愕然了一下;方才他这个举动;本就是存着挑衅的心思;心里琢磨着对方的主将未必敢来;须知他手里的马刀并未入鞘;再加上他常年厮杀;浑身上下充满杀机;谁知道对方竟真的来了。
柳乘风飞马到了庆格尔泰两丈开外;息律律的勒住了马儿;腰间的长剑倒是不出鞘;只是眯着眼睛任由马儿团团转的围着庆格尔泰看;随即口吻高高在上的道:“来将通名;本侯手中的剑不杀无名之辈。”
庆格尔泰呆住了;这娃娃胆子倒是大;他强压着肚子里的怒火;冷笑一声;却是连忙将马刀收起来;对方不拔剑出来;而是赤手空拳的勒马来会自己;这样的胆魄和气势;明显比他高明了许多;若是这时候不收刀;别人只会他庆格尔泰害怕对面的娃娃;庆格尔泰感觉自己受了侮辱;眼中喷出火来;咬牙切齿的道:“我叫庆格尔泰;你等着瞧;待会儿我会让你跪在我的马下;向我求饶。”
柳乘风笑了;淡淡的道:“我不会让你给我求饶;因为我会杀了你;取下你的脑袋!”出这句话的时候;柳乘风的眼睛闪露出了杀机;若庆格尔泰杀人如麻;隐隐之间有一种难以遏制的杀气;而柳乘风的杀气则是内敛了许多;可是一旦放出来;却让足以让庆格尔泰大吃一惊。
他哪里会知道;就是这么一个娃娃;同样也是杀过人的!
庆格尔泰这时候才不得不正眼看看柳乘风;道:“好;看在你这句像个汉子的话上;我也不羞辱你;只取你脑袋!”
庆格尔泰再没有什么;他发觉眼前这个家伙根本就不受威胁;比自己还张狂几分;到了这大明;一向都只有他庆格尔泰张狂的份;大明的官;那个不得乖乖承受;偏偏今天碰到这么个家伙;让庆格尔泰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他勒转了马头;残忍的看了柳乘风一眼;似乎要将柳乘风的样子记住了;随即拨马便走。
柳乘风摇摇头;心里想;瓦刺人脑袋是不是都这么蠢;怎么瞧这人像是患了脑膜炎一样。心里腹诽了这庆格尔泰一番;此时却发现这城墙四周;所有人都在关注着自己;不由暗暗咋舌;这场面实在太大;还是先归阵再。
庆格尔泰打马回到本阵;一千帐前卫已经摆开了阵势;只是不少骑军都在远远跳舞远方的学生军队列;有人打马上来;用门g语对庆格尔泰道:“大人;快看;南军是在做什么?”
庆格尔泰眯着眼看了看;也发觉出了异样;对面的学生军一个个将箩筐卸下;随即从箩筐中取出一个个铁菱角状的东西架在自己的阵前;这铁菱角足有臂这么大;每个箩筐里都能装七八个防止在地上;就成了一个天然的铁拒马一样。
不过这拒马显然了许多;携带方便;不过话回来;虽帐前卫的马匹都安了马掌;可是若是被这东西拌一下;非要伤及脚脖子不可;战马最紧要的部位就是马蹄;一旦出了差错;马上的骑兵就危险了。
庆格尔泰脸色冷峻下来;这么多学生军放下的铁菱角;足有数千枚之多;密密麻麻的布在阵前;若是放马冲过去;虽然也不至完全能阻碍骑军最后的冲刺;可是损失只怕也是不。
看来这一次;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
“大人;你看……”又有人发觉出了异样;手指向远方。
庆格尔泰又仔细去看;才发现学生军显然并没有将这些铁菱角遍布在阵前;而是在前方一处宽二十丈的地方留了块空地。
庆格尔泰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明白了;这是学生军故意给他留了一条路;只有往这二十丈的地方冲刺;才能躲避掉这些铁菱角。在他看来;这些学生军;未免也太托大了一些;他仿佛看到柳乘风一副得意洋洋的嘴脸向他挑衅;大有一副帐前卫铁骑有本事就从那儿过去一样。
“所有人听命;待会儿;就往那个缺口处冲;对方用的是火铳;不过明军的神机营并不如何;仍是老办法;先是散开阵来;等到了三十丈之后;迅速集结;冲垮他们!”
庆格尔泰很快就敲定了冲击的方案;往其他地方冲伤亡太大;毕竟那些铁菱角想必不是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