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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xìng子就是这样,永远都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还是对着柳乘风,换作其他人,只怕一句都听不进去。
朱厚照的目光最后落到王都头的身上,道:“师傅,这人是谁?”
王都头连忙拜倒在地,道:“人见过太子殿下。”
朱厚照狐疑地看了王都头一眼,柳乘风对王都头道:“吧,把事情给太子清楚。”
王都头哪里敢有什么隐瞒?立即将顺天府近几日的事全部抖落出来,朱厚照还在笑,等那王都头完,便嘻嘻哈哈地对柳乘风道:“这顺天府府尹倒是有些意思。”
柳乘风知道这家伙没心没肺,属于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xìng子,这时候未必能察觉出问题的严重,便淡淡地道:“太子殿下可不要忘了,聚宝楼是太子殿下的生意,现在顺天府府尹这般做,摆明了是要聚宝楼的生意做不下去,若是聚宝楼的生意维持不下去,太子的分红可就一个铜板都没了。再者,这府尹居然敢谁在是聚宝楼里交易就是和顺天府和王法过不去,此人好大的官威。”
朱厚照的脸sè顿时变了,他方才听顺天府府尹与柳乘风争锋相对,只是觉得颇有些趣味,可是听了柳乘风后面的话才知道,原来这府尹争锋相对的是聚宝楼,而聚宝楼是什么?聚宝楼就是他朱厚照的钱袋子!好家伙,一个的顺天府府尹,居然敢骑到自己脖子上拉屎,简直是岂有此理!
“狗官,竟敢欺到本宫头上,聚宝楼的生意就是父皇也是称赞过的,母后更是赞不绝口,他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打东宫的生意?柳师傅,现在该怎么办?”
朱厚照对柳乘风已经有了依赖,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免不了先问问柳乘风的意见。
柳乘风却只是淡淡地道:“这个简单,收拾他,只要太子殿下点点头,微臣就让顺天府府尹完蛋!”
朱厚照握紧了拳头,冷冷地道:“那……就让他完蛋吧!”
王都头跪在地上,听到这句话,大气都不敢出,他心里知道,那位瞧上去牛气哄哄的府尹大人,这回是真要完蛋了。!。(。。 )
第二百零三章:你要战 我便战(打滚求月票)
夜幕降临,烟花胡同里灯火通明,点点星火,为一辆辆车马、轿照亮了道路,揽的嘻哈声,丝竹琴萧之声声声传入耳中,使得这不长的胡同里,都染上了几分醉意。云霄阁里或推杯把盏,或欣赏声乐的贵人此刻都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在这灯火缭绕之下,真正的**之sè才刚刚开始。
唐晓与几个伙伴坐在一间雅座,此时已有些醉醺醺的了,身为顺天府府尹的大公子,唐晓的同伴自然是以他马首是瞻。
几个伶人正在一旁吹着洞箫,抚弄着琴弦,或是清唱着那些经久不衰的艳词儿,那郎情妾意的词儿,liáo拨的所有人都有了几分jī动。
唐晓生的颇为倜傥,饮了一杯酒,便叫了个伶人近前,令其坐在自己的膝间,肆意抚弄,伶人双颊嫣红,唧哼之声,引来众人满堂大笑。
这儿虽是清雅所在,云霄阁也一样卖艺不卖身,只是规矩毕竟只是规矩,除了那些当红的伶人,又有谁禁得住这些公子哥的金钱攻势。
唐晓大笑,随即放开了那伶人,又是举起杯盏,大笑一声,道:“来,满饮此杯子,待会儿大家若有相中的姑娘,尽管挑选,这帐,本公子今日包了。”
伙伴们哄堂应诺,纷纷道:“公子阔气!”
唐晓又是大笑,他的父亲官拜顺天府府尹,与封疆大吏并无分别,外放出去,至少也是一省巡抚,而今唐晓借着自己父亲的恩荫,已入了国子监读书,虽学问不成,可是一辈子衣食无忧却也有所保障。
推杯把盏了一阵,唐晓醉意更甚,勾手叫了个伶人来搀扶自己,要寻个厢房去睡,这几日父亲似乎都在忙着公事,并没有管教自己的心思,趁着这机会,自然要玩个痛快。
手搭在伶人稚nèn的香肩上,唐晓喷吐着酒气,狠狠的在这伶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在众人的欢送之中,砰的一声……,一声巨响传出,接着是这雅间的木门应声落地。
伶人发出惊叫。
唐晓和他的伙伴也不禁打了jī灵。
这唐晓xìng子本就不好,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云霄阁,是烟花胡同最好的清馆≡己是谁,乃是顺天府府尹的长子,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搅了自己的兴致。
大门之后,十几个人一齐发出森然冷笑。
飞鱼服,绣春刀,身份了然。
其中为首一个,年纪甚至比唐晓更一些,面如冠玉,脸sè却是森然,一双眼眸,闪掠着杀机。
这种眼神,岂是唐晓这种公子哥受得了的,那凌厉的眼眸从唐晓的脸上掠过的时候,唐晓居然渗出了一丝冷汗,手里搂着的伶人也明显在微微颤抖。
&♂。。oM♂nbsp;“锦衣卫做事,无关人等全部滚出去!”柳乘风大喝一声,目光仍是直勾勾的盯着唐晓,他的意思很明显,这个人除外。
与唐晓一齐来的同伴和这唐晓本就是酒肉朋友,若来的是别人,或许还敢为这唐晓出头,可是一看到对方的服sè,谁敢轻举妄动?于是这些公子哥一个个低着头,大气不敢出,跑着从柳乘风身边擦身过去,逃之夭夭。
至于那些伶人,自然也知道规矩,虽今日的事透着古怪,却也无人敢留在这是非之地,也都一个个逃了干净。
连唐晓搂着的伶人,此刻也都从唐晓怀中挣脱出来,快步离开。
唐晓终于反应了过来,不由怒道:“你……你们是谁,你们可知道……”
柳乘风上前一步,眯着眼打量着唐晓:“我知道你是谁,你叫唐晓,你的爹叫唐邵,忝为顺天府府尹,唐公子,我对了吗?”
唐晓不禁后退,他便是再没有经历过什么世面却也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道理,人家既然打听清楚了自己的身份,还敢如此气焰嚣张的找上门来,自然是有所依仗。
“你……你们既然知道,为何还敢如此,快,快退下去,退下去我就不追究。”
柳乘风笑了。
身后的芯哄堂大笑,像傻瓜一样的打量着唐晓。
柳乘风慢悠悠的道:“本来嘛,罪不及家人,柳某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一直也不喜欢伤及无辜,不过……今日只能破戒了,唐公子,今日只好借你一条tuǐ一用,若是有一日你要报仇,记着我的名字叫——柳乘风,我等着你。”
柳乘风朝唐晓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随即转过身去,朝这厢房外头走出去,朝这些芯吩咐道:“记着,打断一条tuǐ,不要坏了xìng命。”
整个云霄阁的人听到外头的动静,都被惊动了,从走廊中走出来,便看到一个穿着飞鱼服的芯堵住他们,面无表情的道:“锦衣卫做事,没什么可看的。”
于是大家一齐咋舌,又都乖乖回去,只是再玩起来,就免不得有点儿心不在焉了,因为在这丝竹声中,传出一阵杀猪似得嚎叫,欢笑声骤然停顿,连那抚琴弄箫的声音也都戛然而止。
这巨大的嚎叫,仿佛穿破了夜空,给这欢愉的**,带来了几分森然恐怖。
柳乘风拿着巾帕捂着自己的鼻子,慢条斯理的走进去,这厢房里已经多了一股腥臊味,唐晓的tuǐ骨已经被人踩断,软哒哒的吊着,kù裆处,流出一股腥臭的液体,哭声不减,那眼眸之中,带着绝望和恐惧。
柳乘风从衣袖里掏出一封书信,靠近唐晓,唐晓如蚯蚓一般向后蠕动,哭声渐弱。
柳乘风将书信塞入唐晓的怀中,随即站起来,淡淡的道:“抬回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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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府。
原本顺天府府尹住处大多都是顺天府的后衙,不过这唐邵毕竟是京师人,所以并没有在那儿入住,这唐府占地虽然不大,甚至连门面看上去也有几分寒酸,可是从正门进去,一路都是浓郁的树木和隐在枝叶中的凉亭,数十间房屋错落有致,可谓别具匠心。
唐邵一回到府邸,便吩咐了人,今天夜里在书房中睡下,这府里上下的人都知道,老爷若要去书房,一定是有些棘手的事要思量,所以谁也不敢打扰,服shì唐邵的只有一个老仆唐忠,唐忠跟了唐邵几十年,所以颇受唐邵的信重,因此能靠近书房的也只有他。
灯火冉冉之下,在这寒冬夜里万籁寂静,唐邵坐在梨木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方镇纸,浑浊的眼眸盯着跳跃的烛火,整个人一动不动。
王都头不见了。
这家伙,莫非是去投奔了柳乘风?
原来对柳乘风,唐邵只是耳闻,只知道这个家伙是那种不能轻易招惹的人,直到今日,唐邵与他打了照面,才相信流言不虚。
只是这个家伙,到底会玩什么花样?
那王都头是不是已经把事情都抖落了出去。
不对,不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