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肯办事,也能办事,还忠心耿耿,时刻为宫里着想,这样的人确实稀罕,至少对朱佑樘来。
朱佑樘看着柳乘风,越来越觉得这个家伙虽然有些喜欢鼓捣一些聪明,比如拉张皇后下水之类的事,却还是一颗好苗子,若是好好调教,假以时日未必不是能臣。
“只是若一直封存,也不是这么回事,现在虽然只有五万两,可是一年之后就是五十万,如此一大笔钱,微臣就怕有人看了眼红耳热,微臣毕竟只是个百户,掌握着这么大一笔钱财,就如街市上抱着金元宝的稚童……”
“朕有主意了。”朱佑樘打断柳乘风的话,眼眸不禁一亮,道:“这笔帐不必你入库,可是也不必封存,朕倒是有了个好办法,那明教余孽之事还是由你来查,你方才人手不够,那就索xìng将这些银子挪去打探之用,多招募一些干练之人好好ào练一下,便可以将他们散落到各地,四处打探,你现在虽是地位卑微,可是朕却也听过财可通神四字,有了这大笔钱,还不够你huā销吗?”
听了朱佑樘的话,柳乘风的眼中不禁掠过了一丝惊喜。
钱留下,这钱不是留给柳乘风的,可是却是由柳乘风来做主huā费,而且是皇帝钦命招募人手,专司打探教匪,这等于是让柳乘风名正言顺地自设sī兵,自立mén户了。
……(。。 )
第一百五十二章:坑你没商量
对朱佑樘来,柳乘风这个人还是值得可信的,而无论是明教还是商税,眼下都不可对外人道之,那么将这两件事合二为一,让柳乘风用商税的银子来办明教的事,倒是一件折中的办法。
不过朱佑樘让柳乘风这么做,也确实是对柳乘风有着出奇的信任。否则换做是别人,只怕还要再斟酌一下。
柳乘风也不扭捏,道了一句臣遵旨。
朱佑樘仿佛松了一口气一样,微微一笑,道:“朕的身子比从前好了,这都是你的功劳,你办事,朕也放心,待会儿张皇后过寿,你可准备好了寿礼吗?”
谈完了正事,两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柳乘风卖了个关子,道:“陛下待会儿就知道,定不会教娘娘失望。”
朱佑樘颌首点头,郑重道:“皇后待你不错,你有这心意是应当的。”他tiǎn了tiǎn嘴,漫不经心的道:“上一次你偷偷办那什么清风报,将皇后牵扯进去,朕还打算加罪,是皇后劝,才轻饶了你,这份恩情你要记着。”
提起清风报的事,柳乘风老脸不禁一红,连忙道:“微臣年少无知,还请陛下恕罪。”
朱佑樘拂袖道:“过去的事就不必提了,正如你上次对朕的那番话一样,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就是。”他继续道:“皇后那边只怕已经做好了准备,你既然先入了宫,就暂时在这儿歇一歇,朕去见见皇后,等太子入宫之后,朕自叫他来寻你,今日朕和的这些事,谁都不要提及。对了,还有那个王司吏是不是?他能看出这玉佛的来历,又能守口如瓶,可见也是个干练之人。将来若是查出了明教的蛛丝马迹,朕自有封赏。”
朱佑樘似是又想起什么:“朕倒是记起了一件事。那宁王父子今日也要入宫贺寿。这两个人,你盯紧他们。看看他与入朝拜寿的大臣。哪些更亲近一些。”
柳乘风想了想,答应下来,朱佑樘微微一笑,道:“好了,朕走了,来人,再给柳爱卿换副新茶来。”
朱佑樘眼看日上三竿,午时转眼就要到,便扶了扶头上的通天冠。急匆匆的走了。
这朱佑樘前脚一走,柳乘风便浑身轻松起来,软哒哒的靠在椅上,大叫:“那个谁谁……,上茶,上茶,肚子有些饿了,有糕点没有,这宫里御厨做的糕点想必不差,给我来两斤……”
仍留在这殿里的太监倒也听他的话,连忙道:“柳百户少待,立即给您送来。”
……………………………………………………………………………………
这时已到了巳时,午时未到,这鸿胪寺里才开了中门,宁王父子并肩出来,身后是一队从南昌府带来的shì卫,古铜sè的皮肤,菱角分明的脸,眼眸警惕的扫视四周,比之那宫中的大汉将军,更多了几分彪悍。
这鸿胪寺外头,共团两辆车,原本上高王朱宸濠要进后一辆车去,宁王朱觐钧捋着须,淡淡的道:“宸濠,与为父同车吧。”
朱宸濠点了点头,便走到前车来,车夫已经拿来了个高凳,朱宸濠则是扶着朱觐钧走上高凳进入车厢,他这才进去。
车厢很是宽敞,父子二人同车倒也不拥挤,马车渐渐动起来,朱觐钧才淡淡的道:“宸濠,礼物都准备妥了吧?”
朱宸濠脸上lù出几分飞扬之sè,信心十足的道:“为了这方琴,儿臣糜费了黄金三千两,那卖家开始还有些不舍,若不是软硬兼施,只怕也没这么轻易到手,张皇后素爱弹琴,对这古琴定是喜欢。”
朱觐钧微微一笑:“原本是想叫人快马加急到南昌府去府库里挑选些珍物,这一次倒是恰好得了这么一件至宝,足以打动张皇后的心了,只是那太子和柳乘风送什么礼物你可打听了吗?”
朱宸濠冷笑道:“倒是打听了,只是没有头绪,那太子一个月的月钱只有这么多,想必也置办不了什么。至于那柳乘风,据他的百户所里倒是有钱,还有那什么报馆,也是日入金斗,却没有听过挪动了这些钱出去,想必是舍不得拿出这么一大笔钱来。”
朱觐钧想了想,道:“这柳乘风诡计多端,却是要心,父王听,咱们前脚刚刚去了那昭明寺,那柳乘风后脚就去了,他莫非是在查什么东西?”
朱宸濠也是有些紧张了,道:“应当不会吧,父王,我们做事一向隐秘,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我也教人查过,那柳乘风是带着家眷去的,多半只是踏青游玩。”
“要心提防,不要大意。”朱觐钧正sè道:“否则一时失足,就是弥天大祸。”
朱宸濠应承下来,朱觐钧拉开车帘,看到向后倒退的街景,淡淡道:“前几日不是叫人给那个吏部尚书王恕送礼吗,王恕收了没有?”
朱宸濠道:“儿臣亲自去的,这王恕倒是气,只是礼物却是退了回来。”
朱觐钧颌首点头:“王恕这个人是聪明人,不过他主掌着吏部,是个关键的人物,▽。。oM▽这个人软硬不吃,倒是叫为父有些为难了。”
这时不知是车轱辘撞到了什么东西,马车颠簸了一下,朱宸濠大怒对外头的车夫训斥道:“没有长眼睛吗?”
车夫连忙告罪,朱宸濠似乎不肯罢休,倒是朱觐钧拉扯住他,道:“宸濠休怒,这点气若是都压不住,又能做的了什么大事?为父和你谈正经事。”
朱宸濠道:“父王也王恕软硬不吃了,咱们又能拿他有什么办法?依着儿臣的意思,索xìng不理会他才是。”
朱觐钧冷笑:“吏部尚书执掌人事调动,最是紧要不过,以前在南昌时倒也罢了,可是现在咱们既然到了京城,这个人,非要争取不可。不过话回来,这个人确实太过刚直了,那个吏部右shì郎周静倒是个聪明人,从前,没少拿咱们的好处吧?”
到周静,朱宸濠lù出不屑之sè,冷笑道:“这个人最是贪财,不过在外人看来,却又是一副正人君子之态,清议里头颇有些名望,亏得他还是刘健的门生。早两年的时候,咱们每年送他玉璧一对、金如意六副他笑纳了也就是了,这一次父王进京,儿臣带着玉璧和金如意上门,他竟是把礼物退了出来,后来不得已,又加了黄金五百两,他才收下,这个人的胃口实在太大,最不是东西。”
朱觐钧含笑道:“这人是刘健的门生,不怕他贪婪无度,就怕财帛不能他的心—父现在倒是有了个主意了,这一次,索xìng让那王恕致仕回乡,这吏部尚书就等于是有了空缺,吏部shì郎有两个,一个是王鳌,另一个就是他周静,周静是刘健的门生,升任吏部尚书的把握只怕还更大一些,异日他做了吏部尚书,或许可以给南昌府行些方便。”
朱宸濠满是惊奇的道:“父王如何让那王恕致仕回乡,此人据很得陛下信重,只怕并不容易吧。”
朱觐钧淡淡笑道:“老夫自有办法。”
着,他阖上眼睛,脸上显lù出一丝疲态,道:“来了这京师一趟,父王觉得这身子骨是越发不如从前了,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勾心斗角,真是让人生厌,可是有些事不做,等回到南昌府时就悔之晚矣了,至多半个月,半个月之后我们便要启程回去,可是京师里的许多东西,还要布置好才是。”
朱宸濠默然无语。
马车到了午门,这午门外已是围了不少准备贺寿的大臣,宁王父子二人下了车,几乎所有人都不由诧异的看着这一对父子,既不敢表l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