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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摔的姿态而柳乘风那边;也是警示;绝不能退让;一旦退让后果很严重
宫里如今成了媳妇;被人夹在中间似乎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在这种形势之下;病榻之中的朱佑樘显然也意识到;若是不立即解决这个问题;极有可能会让事情加糟糕
与此同时;宫里显得很不友好起来;这已经有些苗头;比如在十一月初二的时候宫里就下了一道旨意;大谈今年京察的许多注意事项
京察是对京师官员的一种考核;以前的时候是三年一次;弘治皇帝登基之后改为了一年一次;一般情况之下;主导京察的是吏部;有时也会有大学士参与;京察这东西有些时候是排除异己的利器;可有些时候;却又是一个过场
毕竟大家若是没有深仇大恨;谁也不愿意把人得罪死;所以多少都会顾忌一点别人的颜面;大家都是在这圈子里混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若是给人家穿鞋;人家若是丢了官或者是降了职;那肯定会记恨你一辈子的;谁都有亲友;有关系;到时候人家鱼死破;你能有什么好下场?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京察就是个过场;就好像孝子过家家一样也就糊弄过去了
上一次皇上突然过问京察;是因为大学士刘吉的事;是专门用来打击刘吉党羽的可是这一次又突然过问;分明是来意不善;颇有几分威胁的意思
这意思是告诉大家;事情别闹的太过;否则宫里也是会收拾人的
可惜这个威胁似乎不太管用;因为这道旨意下去;吏部尚书马文升立即上了一道奏书;皇上重视京察是好事;京师之中近来有些官员确实有一些横行不法的;吏部一定尽职尽责云云
看上去这份奏书似乎也没什么特别;可是有心人却看明白了;这份奏书里只是提了一句皇上;只是重视京察是好事;可是其余的全部都是吏部会如何展开京察;根本就没有一定为皇上分忧的意思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马文升告诉皇上;皇上要重视京察;微臣自然殚精竭力;可是皇上要借京察来剪除一些不听话的大臣;微臣不敢奉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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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的正文第八百四十三章:不敢奉诏
(。。 )
第八百四十四章 :博弈
吏部的举动显然助长了百官的气焰;不过宫里也拿马文升无可奈何;其实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事从文皇帝之后就一直都有;便是封驳圣旨的事也时有发生;宫里不可能为了这种事大发雷霆。
这件原本在别人眼里的不能再的事居然有了引发政治危机的迹象;一开始谁也没有预料;等到看出了苗头之后现在就算是想和稀泥也不成了。
内阁里头一切照旧;就在这旋窝的中心;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刘健身体确实比以前差了;一到冬天就畏寒;李东阳和刘健体恤他;让他到隔间的暖房里办公。
那儿还在弘治三年的时候;皇上特意修葺的一处暖房;里头铺了地龙暖哄哄的;大学士们办完了手头的事就可以去那里歇一歇;今日清早的时候;刘健就索性在这里拟票了。
不过刘健从当值到现在似乎都没什么心情;案头上虽然是一沓沓的奏书;可是整个人却是呆呆盘膝坐在火榻上纹丝不动。
进出的书吏进来看他这个样子不敢打扰;连走路都是蹑手蹑脚的。
这异于平时的表现让值房那边的谢迁觉得奇怪;他起身要过去问;李东阳却制止道:“刘公在等候召见;我们自己做自己的事吧。”
刘酵李东阳一起弄的这件事;谢迁其实是知道一点的;不过没有纠缠太多进去;此时才恍然大悟。道:“怎么?宫里打算召见刘公?”
李东阳脸色淡漠;将一份拟好了的票拟摆到案头上;道:“今日就会有旨意出来;你等着瞧吧。”
果然过不了多久;便有太监到了;传了宫里的话;让刘金速入宫觐见。
刘健倒也不觉得惊诧。正了正衣冠;随即便从暖房中出来;向李东阳交代了几句话。无非是有几份奏书如何票拟之类;随即便随着太监入正心殿去了。
其实关于今日的奏对;刘健在心里早已进行了数十次模拟的交谈。皇上会什么;自己如何答;皇上怎么问;自己又该用什么用词来应对。可是当他进了正心殿;才发现事情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
除了皇上之外;榻下端坐的还有张皇后;张皇后冷若寒霜;眼眸看刘健时显得很是冷漠;侧立在一旁的萧敬;萧敬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刘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坦然到了塌下;跪下行礼道:“臣刘禁过皇上、娘娘;吾皇万岁;娘娘千岁。”
病榻上的朱佑樘虽然是靠在枕上却没有话;或许是身体太过疲惫。已经奄奄一息;因此让刘健平身的是张皇后;张皇后慵懒的抬抬眼;在看了刘健一眼之后语气平淡的道:“平身吧。刘卿近来神色也不是很好啊;要多注意身体才是。”
刘健深深看了病榻上的皇上一眼;头皮有孝麻。恭恭敬敬的对张皇后道:“娘娘的是。”
张皇后便道:“来人;给刘卿赐坐吧。”
萧敬亲自去搬了个锦墩来;刘健大大方方的坐下去;这屁股一挨到锦墩;张皇后便开口了;幽幽叹道:“现在皇上病成了这个样子;虽然有许多话想和你;可是呢却……”
到这里的时候;张皇后便开始眼中闪烁泪花;虽然是拼命忍住;刘健却是捕捉到了;刘健这种糟老头子最怕的就是女人哭;更何况哭的人还是皇后娘娘;于是连忙道:“皇上龙体染了微寒;不妨什么事的;娘娘节哀。”
张皇后这才抬起头;细声细语的道:“皇上的病如何;本宫心里清楚;不过这也多亏了刘卿这些时日为皇上分担了不少的事;也是辛苦刘卿了。”
刘健忙道:“娘娘气;这是微臣的本份。”
张皇后勉强挤出几分笑容;道:“是啊;为君分忧是臣子的本份;刘卿这句话的真是好;若是人人都能像刘卿这般想;皇上就不会这般心急如焚了。”
张皇后似乎终于要开始直奔主题了;只不过直奔主题的口吻似乎不太好。
刘健当然听出了张皇后的弦外之音;忙道:“娘娘何出此言?”
刘健这自然是以退为进;且先等张皇后把事情摊开来再;其实一开始刘健是没有想到张皇后会亲自出面的;毕竟妇人不干政是祖训;虽然当今皇上对皇后娘娘宠爱有加;而张皇后似乎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从来对外朝的事不闻不问;可是今日;这一向慈和的张皇后遍布着寒霜;大有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这让刘健感觉事情有鞋出了自己预料之外。
张皇后在寒暄了一阵之后;显然已经没有了耐性;她一向不理外朝的事这没有错;可是现在事情弄到了柳乘风头上;甚至还有大臣扬言;要么缩柳乘风的封地;要嘛革除柳乘风的官职将其废为庶人;话到这个份上;张皇后知道自己不能不闻不问了。
若是以往;有皇上出面就可以;可是现在皇上这个样子;她不出面谁出面?
革掉了柳乘风的官职;剥掉柳乘风的封地;这既是对付柳乘风;同时也是对付太康公主;而且张皇后一直都在谋划;这廉国公的爵位无论如何也必须落在将来太康公主的子嗣上头;所以皇上才急不可耐的对柳乘风的嫡长子赐予爵位;所以对张皇后来;柳乘风的封地;柳乘风的爵位还有这荣华富贵;是将来给自己外孙的;现在有人想打自家外孙的主意;这还了得?
对张皇后来;有人已经触及到了她的根本利益了;平时的时候;张皇后能够和颜悦色;可是现在一旦有人惹到她的头上;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示人。
张皇后冷冷一笑:“朝廷出了疑案;百官尽都束手无策;是谁为朝廷效命?宁王谋反;又是谁挺身而出?柳乘风在外头为朝廷奔波;有些人倒是好;倒是过河拆桥起来了。本宫就是想来问问;那些弹劾奏书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大的声势;这么多的人参与;本宫就不信;这背后没有人主使和挑唆;皇上现在在病榻上;正需养病的时候;却有人借机滋事;这是什么为君分忧?刘卿……”张皇后的脸色又缓和起来:“你是内阁大学士;皇上对你多有依赖;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内阁为何不出面挡一挡?有些人实在太胡闹了;依本宫看;应当严惩几个才好。”
刘健想不到张皇后竟是这般回护那柳乘风;心里已经有些不悦了;而且今日这事还真有点和后宫干政沾的上一点边;不过他看了一眼病榻上一直抿嘴不语的皇上;心里只怕也明白;别看皇上不话;可是张皇后所的话多半也正是皇上要的。
刘健这时候自然也不敢表现出不满来;只得道:“娘娘;吾皇圣明;岂可因言治罪;若当真如此;那么对皇上、对娘娘的声誉只怕也……”
张皇后脸色又不太好看了;语气冷淡的打断刘健道:“你不要拿这些来搪塞本宫;皇上广开言路是一回事;可是有人造谣生非又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