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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赵将军的是;既然穷途末路;倒不如索性归降朝廷。”
“对;便是看在千千万万个南昌百姓的份上;也不能再顽抗了啊。”
殿堂之中;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来;这些人见有人做出头鸟;自然也都愿意跟着附和;希望能博得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朱钧觐的脸色大变;随即不禁狰狞起来;他的目光狠狠瞪着这些意志不坚的部属;随即冷冷地道:“来人;将这些人统统拿下”
在殿外的都是宁王的心腹护卫;对宁王言听计从;宁王一声令下;便立即冲进来数十个带刀护卫进来;大喝一声;将这些站出来的文武纷纷缉拿起来;于是满殿之中便又响起告饶的声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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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章 :决战
连续几日;都是炮声隆隆;这隆隆的炮声便是远在十几里之外的大营都听的一清二楚;中军大营这边早已习惯了这种炮声;新军照旧操练;被这种气氛感染;其余各营官军也开始卖力起来;虽然只是装个样子;可是这备战的气氛很是浓烈;十里长的大营连绵不绝;肃杀之气十足。
柳乘风自然不急于攻城;其实谁都没有想到;他所谓的炮营操练居然是这么个法子;这么做既能提高新兵的能力;让新兵以最快的速度成熟起来;另一方面;也能扰乱叛军的军心;大量的杀伤叛军以及破坏掉对方的工事。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在强大的实力面前;纵他宁王有什么阴谋诡计也是徒劳;而现在;所谓的攻城游戏便成了柳乘风检验新军的练武场。
而在南昌城内;各种消息也通过各种方式从城中传递出来;在大营里;一份最时新的密报摆在了柳乘风的案头;营中的军将全部召集起来;柳乘风稳坐在椅上;虎目环视着众人;最后用拳头磕了磕桌面;吸引到所有人的目光之后才道:“逆贼朱觐钧;先是蛊惑人心;打着清君侧的名号糊弄无知百姓;现在已是穷途末路;却仍是执迷不悟。在前些日子;城中有人请宁王俯首就缚;这明什么?明城中的军心已经动摇;叛军已经绝望了。”
柳乘风在这里顿了顿;随即冷冷一笑;道:“可是朱觐钧非但不肯降;反而;将这些劝他归降的部属统统杀死;以显示抵抗决心。”柳乘风眼眸中掠过了一丝狡黠之色。语气平淡的道:“这逆贼朱觐钧最善收买人心。从前总是做出一副礼贤下士的姿态;可是这一次竟是大开杀戒;也总算是现出了自己丑恶的嘴脸。以本钦差的估计;朱觐钧已经无望;连他自己都已经生出绝望之心。所以此时破罐子破摔;才如此大逞淫威。诸位;跋扈的朱觐钧并不可怕;他越是嚣张跋扈;越是穷凶极恶;就越是告诉我等;此人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
“就在今日”柳乘风发出轻蔑的冷笑;继续道:“根据最新的消息;今日朱觐钧在城中逼迫文武官员进行大典。他原本自称监国王;而现在自觉的穷途末路想要过一把皇帝瘾了;就在那宁王的府邸里。想要沐猴而冠。要登极称帝……”
到这里的时候;城中的文武官员纷纷色变起来。议论纷纷。
难怪今日城中这般热闹;据里头传出不少爆竹和礼炮的声音;原来这宁王竟是得了失心疯;想要登基了。
若是从前;宁王自称监国;自称靖难;或许还有一些正当性;毕竟文皇帝的江山就是靖难来的;而太祖皇帝也曾有过旨意;是若后世的皇帝昏聩;藩王们可以起兵靖难。
可是现在称帝;实在是很不智的行为;这就意味着;朱觐钧最后一点的合法性也都丧失。这么做;对朱觐钧没有一点好处。
柳乘风面露微笑道:“朱觐钧这么做;是因为一句话穷途末路;想一套过一把皇帝瘾;他这般自欺欺人;实在是可笑。可是话又回来;这个人是宗室;一旦真让他称了帝;朝廷的面子上只怕不太好看;便是皇上的面子也不好看。我等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岂可隔岸观火;朱觐钧已经是瓮中之鳖;既然如此;那么从现在开始传令下去;三军即刻攻城;不得有误”
柳乘风这个命令的传达;确实比他预想中的要早了太多;可是大家倒是都能体谅;现在事情已经演化成了政治问题;而不再是单纯的军事问题了。从军事的角度来讲;现在攻城并不是最恰当的时机;城内的叛军正处在被动挨打的局面;若是再炮击十来天;等到他们的军心涣散;城墙和工事千疮百孔之时再一鼓作气;定能成功。可要是从政治的角度来;城内的叛军正在准备登基大典;都要准备称帝了;而城外的官军却还在磨磨蹭蹭;不肯攻城。这就有点大逆不道之嫌了;所以现在必须攻城;就算是做个样子也必须把这个戏演足来。
能不能把城池攻下;这是能力问题;可是攻不攻城这就是态度问题了。
不表这个态;不但那些御使们会多嘴;只怕是宫里知道也定会不悦。
柳乘风别看表面上在嘲笑宁王破罐子破摔或是穷途末路。可是心里对朱觐钧这个家伙还真有几分佩服;此人工于心计;其智计之深;可谓深不可测。
宁王表面上看是下了一步臭棋;拼着失去合法性;揭开自己的真面目也要登基为帝。可是柳乘风却隐隐能猜测;宁王这么做;并不是想过皇帝瘾;而是他心里明白;若是城外的官军一日不攻城;这城外的火炮阵地一日在对南昌进行炮击;他的军心就会越来越涣散;他的资本也会越来越少。
因此现在来;对宁王对好的机会并不是坐以待毙;而是逼迫城外官军对南昌进行强攻;只有强攻;才能抵消掉官军火炮上的优势;叛军可以借助着残存的工事在南昌城内外与官军进行一场决战;无论官军能不能攻下城池;就算攻下;也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可要是没有攻下;那么这一场胜利也足以提振城中叛军的军民士气;宁王才能继续的固守下去。
而逼迫官军决战却不容易;毕竟主动权在官军手里;可是一旦他登基为帝;这主动权就等于又牢牢掌握在他朱觐钧手里了;表面上是登基;其实是逼迫官军攻城;官军若是在城内举行登基大典时还照旧的围而不攻;那么朝廷会怎么想;宫里又会怎么想?柳乘风非要强攻不可。
这种人……实在让柳乘风有些佩服;都到了这个地步;仍然在玩弄阴谋;似乎永远都想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可是……
柳乘风已经决心强攻了;原本他只是想做个样子;意思意思也就是了;至少可以向朝廷和宫里一个交代;等丢下了一些尸首;再以急切之下难以攻下把人撤回来;可是最后这个念头打消了下来;做样子当然是保全自己的手段;可是不要忘了;这个样子既可以糊弄朝廷也是可以糊弄到城中叛军的;城中的叛军见官军攻城失利;很快就败下阵来;必定会以为官军也不过如此;之前对官军的恐惧也会打消;若是宁王趁着这个机会加以鼓动;那么这原本低迷的士气很快就会高昂起来;真要到这个地步;对将来的攻坚就更加不利;与其如此;不如现在就做个。
柳乘风脸色变得有些残忍起来;慢悠悠的道:“天无二日;地无二主;朱觐钧丧心病狂;痴心妄想;竟敢称帝明日之前若是不能强攻下城池;我等有什么面目去做皇上的臣子;有什么面子领朝廷的俸禄;事到如今;也唯有死战了。诸位……”柳乘风环顾众人一眼;他方才的一番话;已经让所有人都收起轻浮之心;变得无比凝重起来;所有人都知道;平叛最关键的
柳乘风道:“诸位;建功立业便在此时;封荫妻子便在此时;报效皇恩也正在此时。杨彪何在?”
指挥使杨彪站了出来;躬身道:“卑下在。”
杨彪和柳乘风也算是有些恩怨了;此时听到柳乘风唤他;让他心里不由打了个突突;生怕柳乘风趁机给他穿鞋。
柳乘风道:“你带着你的兵马来打头阵;杨指挥使;可敢用命吗?”
杨彪是个急躁的性子;方才柳乘风其实也了;城内已经人心浮动;谁打头阵;既是一个极大的机遇;同时也伴随着很大的风险;若是能夺下城池;或是带着兵马先登城墙;这一战他杨彪定是;可要是出了岔子;他杨彪的项上人头多半也不保了。
杨彪显得有些犹豫;柳乘风却是看他一眼;慢吞吞的道:“实在的;本官和你确实有些私怨;可本官绝不会因公废私;之所以让你打头阵;是因为诸将之中你最为勇悍;而新军虽然可堪大用;却只擅长火器;不宜强攻。杨指挥使给个准话吧;若是不肯;本官也绝不为难你;另委他人便是。”
听了柳乘风这推心置腹的话;就算杨彪仍然怀疑柳乘风有故意寻他麻烦之嫌他也只能咬咬牙道:“大人有命;卑下岂敢不尊;愿从调遣。”
“好。”柳乘风欣赏的看了杨彪一眼;随即又开始布置攻城的中队、后队;以及随时掩护的左右两翼。
钱芳这时候突然问道:“大人;既是攻城;应当从哪个城门开始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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