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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这个陈让颇有古怪;卑下曾叫人调查过;陈让在前些日子;确实和一群可疑之人在来往;前几日还听人;他呼朋唤友在家中喝酒的时候;就曾放言……放言……”
柳乘风眼眸中掠过了一丝冷色:“放言什么?”
陈鸿宇深吸一口气道:“他放言;指挥使大人这般折辱他;迟早有一日;大人不得好死;他向人;大人四处树敌;已有不少人想要大人的命了……”
柳乘风冷冷一笑:“跳梁丑”
陈鸿宇道:“这陈让对大人恨之入骨;所以卑下觉得;这事儿只怕和陈让脱不开干系;只是可惜;在他府上也没查出什么来;可是我看他的样子;倒是一副害怕的样子;似乎害怕咱们查出什么;他是锦衣卫的老人;在锦衣卫里混了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咱们锦衣卫的手段;所以卑下以为;若是这些刺是他指使;又被他暗中的藏匿;只怕他的藏匿地点;咱们很难找到;找不到人;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柳乘风追问:“你们进去搜查的时候;他是什么表情?”
陈鸿宇道:“总之很是不安;尤其是听我们要进去搜一搜;我看他脸色都变了;似乎有什么事不想让我们知道。”
柳乘风慢悠悠的道:“此人要动机有动机;要胆量也有胆量;再加上他的干爹与我也算是势不两立;真是他干的也不一定;总而言之;死死的盯;无论他有什么举动;要立即回报;他的宅子;也要严密监视起来;出入的都是什么人;都要查清楚。”
陈鸿宇道:“这个卑下岂敢怠慢;早就吩咐下去了。”
柳乘风继续看名单;除了陈让之外;居然还发现一个嫌疑较重的人;其实柳乘风一开始还没发觉;倒是陈鸿宇提醒的;陈鸿宇指着一个人名道:“大人可记得工部造作局的事吗?”
“造作局?”
“对;就是工部尚书徐贯;那徐贯自从被大人整倒之后;其实在京师;他还有个嫡亲的兄弟在内阁里公干?”
内阁?
柳乘风慢悠悠的道:“在内阁里做什么?”
“只是寻常的书办;不过职权却是不;而且据一直深受刘健的信任;别看一个书办;放在外朝;那也是三品大员见了都要打招呼的角色。此人叫徐宏;也是住在那一带。他与大人也算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了;徐贯便是因为大人和自杀身亡;这徐宏为兄报仇也不一定。再者;徐宏在内阁;消息也是极为灵通;事先收到大人要到那儿去的消息也算不得什么;更重要的是;此人很有资财;结交的人也是广泛的好;不准就是他指使的。”
柳乘风慢吞吞的点头;他想的比陈鸿宇更要深得多;柳乘风甚至怀疑;这事可能是刘健指使徐贯做的;这个想法冒出来;连柳乘风都吓了一跳;刘健可是内阁大学士;和自己的关系好不好;坏不坏;按理;也没什么深仇大恨。
可是柳乘风心里却清楚;若他是刘健;未必不想让自己倒霉;理由很简单;锦衣卫职权已经越来越大;在内阁看来;已经有尾大不掉之势了;在这种情况之下;谁能保证这刘健不会为了消除掉隐患;突然对自己动手。
在京师里混的;什么友谊什么朋友都是扯淡;有的只是利益;尤其是内阁那些人;你要是看他们和蔼可亲;一副正人君子成天忧国忧民的样子那就错了;这些人可都是经历过无数次斗争磨砺出来的;可谓一将功成万骨枯;他们会有什么心慈手软可言?
若真是刘健动的手;那么柳乘风就不得不心提防了;柳乘风打量着名册中叫徐宏的名字;口吻变得严厉起来:“这徐宏也要死死的盯住;多加派一些人手;不能有丝毫的大意。这个人还调查出了什么吗?”
陈鸿宇道:“正在查;倒是听到一些消息;是这徐宏前些日子在修缮他的宅子。”
“修缮宅子?”柳乘风脸上变得狐疑起来;看着陈鸿宇道:“莫非……”
陈鸿宇当然听出了柳乘风的意思;道:“大人莫非是怀疑;这徐宏趁着修缮宅子的机会;其实是在暗中挖密室?若真是如此;那就难怪了。”
“把那些给徐宏修缮宅子的工匠都必须找来;细细的审问;倒要看看;这个徐宏到底在修缮什么。若真是挖取密室;就立即让人冲进去把密室找出来;不必有什么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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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六章 :自己杀死自己
柳乘风把话交代清楚了;突然想起了那江炳;忍不住问道:“江炳堂姐的案子;在顺天府那边问的如何了?”
陈鸿宇想了想;道:“叫人去问了;不过顺天府;死的那个叫江氏;此前曾嫁给一个富户;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这富户竟是将他休了;到了后来这富户举家搬走;对此事没有透露只言片语;因此这江氏便一直在江府住着;平时也不见她抛头露面;倒是听府里头的人;她这人性子颇好;从不与人计较江炳待她也是极好;时不时去探望死的那一夜;她在那个宅子里;好像是去乘凉;谁知道突然就死了;死时脖子青肿;却好像是自己掐着的”
“自己把自己掐死了?”柳乘风不禁呆了一下
“不错;确实是自己掐死自己的;仵作验过;想必不会错”
“那她的尸首呢?”
“已经埋了;本来顺天府那边是想先停放一段时间的;这也是公门里的规矩;不过因为这人是翰林庶吉士的眷属;江炳那边希望能尽早入土为安;所以顺天府这边既然已经验了尸;因此也没有反驳;便将尸首送了回去”
“当时还有什么异状没有?”
陈鸿宇道:“这江氏死的时候;似乎流了许多泪;眼睛都肿了;卑下特意去问过仵作;仵作很少有这种状况;人临死之前;无论遭遇多大痛苦;只会有愤怒、有幽怨却很少流这么多泪的;除非是在遇到危险之前就曾滔滔大哭过一彻有就是;仵作回忆;那江氏临死之前;眼睛睁得极大;似乎是在看什么东西;可是明明在江府那边那里并没有点蜡烛的痕迹;江府那边也了;当时是江氏自己摸黑去的所以这府里头很多人流言;是江氏遇到了鬼;江氏被鬼迷了所以失魂落魄的去了那宅子……”
陈鸿宇到这里的时候;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在这个时代;鬼神之还是颇有市场的;连陈鸿宇这样的人都不能免俗
柳乘风不禁失笑:“你的意思是;江氏临死前先是大哭了一场;随即便被人掐死”
陈鸿宇道:“是她自己掐死大人;那时是子夜时分;江氏平时这个时候都在卧房里睡下;可是那一日却不知怎的居然自己去了那传闹鬼的屋子而且她去的时候;深半夜竟是衣衫整齐;连珠花和胭脂都涂抹了;大人难道就不觉得这是鬼使神差吗?”
一个好端端的妇人;半夜三的出门倒也罢了居然还穿戴的这般光鲜;居然还抹了胭脂水粉;这事儿确实奇怪不只是如此;去的地方居然还是闹鬼的地方;想想看;就算是这妇人当真是与情人约会那也不可能寻那种地方去与情人苟合
所以唯一的理由只怕也只有鬼怪作祟了
柳乘风听了;不禁道:“顺天府那边问来的消息就是这些?”
“是;就这一些;本来这案子太古怪;顺天府那边也不愿管;只是碍于江大人;所以仍然一副在查的样子;不过据里头的推官;其实这案子早没人愿意查了”
“碍于江炳?”
“是这样的;江炳几次三番去顺天府那边;让顺天府继续查;世上没有鬼怪;鬼神之都是纯属子虚乌有;让顺天府那边一定要给江氏一个公道顺天府那边只得唯唯诺诺;做出一个样子来”
柳乘风不禁失笑;道:“这个江炳倒是明白事理;鬼神之确实是荒谬;这案子确实该查下去”
陈鸿宇惊讶的道:“大人的意思是……”
柳乘风淡淡的道:“要查;最重要的是要搞清楚一件事;是不是有鬼;必须从这江氏是不是自己用手掐死自己上头去着手”
“怎么;大人以为江氏不是自己掐死自己的?”
柳乘风笑了;道:“人可以掐死自己吗?”
柳乘风这么一问;让陈鸿宇一头雾水;这个问题;他哪里知道;他有些心虚;道:“按理;应当可以”
柳乘风却是摇摇头:“就算有人有这决心;可是人在掐住自己的过程之中;晕倒之后呼吸功能就交给脑干;与意识无关别是憋气;即使想掐死自己也是不可能;失去意识后;肌肉就自然放松;手上的劲道便会松弛;所以人绝不可能掐死自己;也掐不死自己;你看到有人吊颈上吊的;有人咬舌自尽的;还有人吞进自杀;可曾见过有人自掐而死的?”
陈鸿宇呆住了;指挥使大人的话确实没有错;否则这诏狱里头为了防止有人咬舌都会将一些重要犯人口里绑一个舌套子;却为什么没人绑住人的手;怕人家用手掐死自己的人在失去呼吸之后;并不会立即死亡;而是会陷入昏迷;人既然昏厥了;这掐自己脖子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