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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遂良和房玄龄都不吱声了,骂萧淑妃不是个东西,那倒没啥,不过是皇帝的小老婆罢了,可骂李素节不是个东西,他俩哪敢?如果李素节不是个东西,那皇帝这个当老子的,又算是啥了
长孙无忌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道:“这事老夫得去问问王平安,要真是如此,老夫才不会去阅什么兵呢,这事儿没完,别说李素节要当太子,那个萧家的女人连妃子都不要做了,直接打入冷宫便是”
三个人半天时间,就在讨论这件事了,甚至还派出人去,去宫里探听消息,看看皇帝最近是不是非常宠爱萧淑妃,以到于萧淑妃恃宠而骄,有了不切实际的想法。
天色刚黑,打探消息的人还没回来,却有人来报,说王平安来了,还押来了两个高句丽的奸细,送到兵部去审问了。
长孙无忌道:“王平安来得正好,咱们一起去问他。”
可房玄龄却一把拉住他,道:“稍安勿躁,先不要问王平安这些,直接问他,他是不会说实话的。他不是带来两个高句丽的奸细么,咱们就拉着他一起去夜审,等审完之后,咱们再想办法套话,旁敲侧击一番,这样就能得到实情了。”
褚遂良也道:“是啊,还是稳妥点儿吧,那王平安是个小滑头,咱们直接问他,保准啥也问不出来。”
正说话间,王平安到了堂外,探头探脑的,往二堂里望进来。
第七百九十九章 得了暴盲症的高句丽大头领
第七百九十九章得了暴盲症的高句丽大头领
长孙无忌心中正有气呢,见王平安这副样子,怒喝道:“你要干什么,有事进来说,在外面鬼鬼祟祟的想要干什么?”
王平安一哆嗦,心想:“脾气这么大,乃是肝火太旺之故。我还是别找不自在了,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犯不着和长孙无忌生气,而长孙无忌生气,他更犯不着去看。挤出一丝笑容,王平安道:“没事儿,没事儿,我就是路过,路过而已”说完,他把头一低,转身就走。
褚遂良小声道:“无忌公,你这是干嘛呀就算他是晚辈,是你的外甥女婿,可终究也是咱们大唐的宰相之一,你对他如此的大呼小叫,传出去可有多难听”
房玄龄也道:“是啊,你心里有火,你找别人撒啊,你找他撒干嘛?咱们现在可还有求于他呢”
长孙无忌想想,也对,王平安脾气好,可不代表自己就能端着长辈的架子,随便对他大呼小叫的,咋地他也是门下省的侍中呢,要论官职,可是和自己肩膀一边齐的
长孙无忌稳稳情绪,道:“无病,进来说话。刚听人说你押了两个高句丽的奸细来,这是怎么回事?咱们长安城里,何时有这么嚣张的高句丽奸细了?”
王平安这才回身,走进二堂,给长孙无忌行晚辈之礼,又冲褚遂良和房玄龄拱手抱拳。他把刚才在灵感寺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房玄龄听罢,奇道:“要说奸细,咱们长安城里可是不少,不光是高句丽人,几乎各个番邦的都有,可却从来没见过敢当众暴露身份的”
褚遂良皱眉道:“以前也抓住过番邦的探子,可那些探子既然被派到长安来办事,个个都是心志坚定之人,被抓住后几乎全都会自杀,怎么可能让你一口气抓住两个活口的?”
王平安呃了声,心想:“他们都是在尚书省主持政务的,兵部抓奸细的事肯定常有发生,他们比我应该有经验,要是他们也想不出为什么,那我就更想不出了”
他道:“可能是刚被派到长安来的吧,其中有一个连咱们中原话都说不好,一张嘴就露馅儿了,被许敬宗听出来是高句丽人,所以我才下令抓人的”
长孙无忌一挥手,当先出了二堂,道:“就算是刚被派来的奸细,也不可能被你抓活口的。那些奸细被派来之前的第一件事,就是学会怎么在被抓住时自尽,这叫死无对证,以免暴露指使之人。”
褚遂良跟着往外面走,也道:“要说大理寺有问不出口供的犯人,刑部也有,可唯独咱们兵部没有,职方司的那帮官吏,铁人的嘴都能撬开,何况活人的。奸细只要被抓,就别想蒙混过去。”
房玄龄倒没有说这些,他走到王平安的跟前,和颜悦色地道:“现在咱们和高句丽就要开战了,正是非常时期,你能抓到两个奸细,这是大功一件。走,咱们一起审审吧”
王平安连忙跟上,他对于审讯犯人并不在行,也没法多说别的。反正现在四个宰相一起去审案,有三个宰相作主,他还用多说什么,跟着打酱油就得了呗
四个人一起去了兵部,进了职方司。这时天色已然大黑,可职方司里竟然没有点灯,火把蜡烛一根没有,乌七八黑的,如果不是借着外面的月光,甚至都没法看到里面有人。
进了大堂,长孙无忌等人一言不发,也没去大案后,而是转入了侧堂,在屏风后坐了下来。
宰相们一到,职方司的主事立即道:“把他俩押上来吧”
差役们立即提了两个高句丽人上来,把他俩扔在地上。这两个高句丽人都是身负重伤,瘦小汉子的胳臂被扭断,这个还能治好,而高大汉子的一只手被踩得骨断筋折,就算是王平安亲自出手,也是治不好的了。
可这两个人却硬气得很,被扔到地上后,却都咬紧牙关,一声不出,更别提呻吟呼痛了。
主事看了他俩一眼,道:“进了我职方司,没人能充硬汉,你们两个也必不会是例外。来人啊,把他俩的嘴堵上”
王平安在屏风后面坐着,看不到堂里的情况,可一听主事的话,却大感纳闷儿,这不是要审案么,把犯人的嘴堵上,还问什么啊?就算他俩要招供,可也说不出话来啊
褚遂良看了他一眼,小声道:“怕他俩太疼,以至于嚼舌自尽,所以先堵上免得咬舌头。”
王平安轻声哦了出来,低声问道:“为什么不先问,等他俩不说时,再用刑不迟啊,哪有先用刑的?”
三个宰相一起哼了出来,谁都没有回答王平安的话,虽然光线太暗,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可也能从哼声中,得知他们三个根本就不屑回答这个问题。
大堂上的差役说道:“大人,他们的嘴已经堵上了。”
主事嗯了声,道:“给他们通通肠胃吧”
随着这话说完,外面响起一阵轻微的声音,不知差役们在干什么。可那两个高句丽人却呜呜叫了起来,尽管嘴巴被堵住,可听呜呜声,也知他们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屏风后,有差役送上茶水点心,长孙无忌三人端起茶杯喝茶,品尝点心,神态悠闲,一点看不出是在听审。
王平安没心情吃点心,只喝了口茶,想着外面到底在用什么刑呢,他端着茶杯,边喝茶,边走到屏风的旁边,向外面张望。
这一看不要紧,嘴里的一口茶,噗地就喷了出去,王平安被茶水呛着,连声咳嗽,又退回了椅子上,不住地拍着胸口。
长孙无忌责怪道:“用刑而已,你干嘛要去看,这不是找不自在么”
王平安边拍胸边摇头,心想:“好家伙,原来通肠胃是这么个通法,可真是要命啊,这比上夹棍都疼,而且更加侮辱人,估计这两犯人马上就得招供”
原来,外堂地上,两个高句丽奸细被扒下了裤子,屁股高高撅起,而后面有差役手里拿着棍子,正在给他们通肠胃
这种刑法,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啊但话又说回来了,对付危及到国家安全的番邦奸细,哪可能手下留情,如果行刑的差役手下留情,那几乎和叛国等同了
褚遂良伸过手来,轻轻拍了拍王平安的后背,道:“这里不是大理寺,也不是刑部大堂,更加不是外面的县衙门,对付番邦的奸细,哪可能会客气?什么方法能让他们最快招供,就用什么方法呗”
王平安点了点头,气总算是喘均了,心想:“估计这种刑用上,不用过多一会儿,那两个奸细就得招”
褚遂良安慰完了王平安,便小声道:“五、四、三、二、一,招”
他话音刚落,就听外面的差役道:“大人,他们都点头了,要招”
主事哼了声,道:“硬汉吗?看看是你们硬,还是本官的棍子硬把这个瘦小的家伙拉出去,继续用刑,把这个高个儿的嘴巴打开,让他说话。”
这是审案的技巧,主事怕两个人串供,所以要单独问,而一个在问的时候,另一个仍在用刑,可以震慑住那个被问的,如果不说实话,那就换另一个来问,而你接着去通肠胃吧
这招儿很好使的,虽然用的次数不多,但从来没有失过手,成功率不是十之**,而是十成十
差役们把瘦小的汉子提了出去,仍旧用刑,那瘦小汉子的呜呜声更大了,而差役们把他的耳朵也给堵上了,不让他听高大汉子的供词
高大汉子的屁屁一得自由,立时瘫倒在地,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