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都不知道!”
秋仁杰笑嘻嘻地道:“其实。小弟我连契丁部在哪里,也是不知道的。突厥的事,咱们平常也没留心过啊!”
说话间,丁丹若和柯莲雾她们跑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大群的人,最显眼的是两个。和尚,惠正和有难,有难满脸欢喜地跑了过来,叫道:“王公子小僧今天得了不少施舍,只要小僧说是灵感寺的,就有人”
惠正斥道:“竟叫念忧师叔为王公子,你简直就是没大没小”。斥喝完有难,他却笑道:“念忧师叔,去天堑取经的路费,师侄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了,选今日子,就可以出发了”。
王平安叹道:“你还是没有忘了去取什么真经啊!”
惠正双掌合什,念了声阿弥陀佛。极郑垂地道:“无一时敢忘!”
不远处又过来一大群的人,竟是太医署的一众太医,陶巨东领头,满脸堆欢地过来,叫道:“王大人。属下们前来拜见!”
足足拥过来十余位太医,算是太医署里最顶尖的一批人。太医们看向王平安的目光中,各种表情都有。有不满的,有不愤的,有嫉妒的。但也有欢喜的,有巴结的,更有犹豫的,不知该如何面对王平安的!
太医们来到王平安的跟前,一起双手抱拳,高高举过头顶,一躬到地,齐声道:“属下参见王大人”。
啊,啊两声尖叫响起!太医们被吓得一哆嗦,都惊讶地抬起头。这是谁啊?
丁丹若和柯莲雾急忙捂住嘴。她们兴奋地看向王平安,丁丹若放下手。问道:“少爷,你成大人啦?”
王平安笑道:“我一直都是大人。很久没当小孩儿了!”把手一抬,道:“各位大人,不必多礼。免了免了!”
说罢“不必多礼”四字之后,心里头真是美滋滋地,原来说这四个。字时,心情会变得超好啊,怪不的人人都想当官,都想当大官,给别人行礼,和别人给自己行礼,感觉就是不一样!
陶巨东直起身子,拉过躲在他身后的陶东升,陪着笑脸。道:“王大人,老夫这侄儿,以前曾和你有过些误会,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还请别记在心里!要不你看这样好不好,王大人入职的所有手续,我让侄儿替你去办,不劳烦你费一点的心思,权算是赔礼了!”
王平安犹豫一下,这是对方示好,要求和解呢!这种情况,如果接受示好,以后夫家见面不会尴尬。能不能结交,那是以后的事;如果不接受示好,那就准备接受一个敌人,或一群敌人吧!
他点了点头,也拱起了手,道:“平安不懂官场上的事,正愁无人指点,陶兄如肯帮忙,平安感激不尽!”
陶家爷俩同时松了口气。还好,这王平安果真如传言中的一般,性格温和,从不难为别人。
太医们又客气一番,这才告辞离去!
一拨人走了,立即换了另一拨人上来,溜须的,拍马的,套近乎,还有论本家排族谱的,什么人都有。尽皆围了上来!
王平安大感吃不消,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长孙无忌会暴打给他送礼的人了,礼物人人喜欢,可附加的马屁之词,实在是受不了啊!真不明白。为什么世上那么多人,还特别喜欢听马屁呢!
应酬几句之后,王平安狼狈而逃。离了芙蓉园,上车直接逃回了灵感寺。可万不成想,他逃回了寺里,拍马屁的人竟然跟看来到了寺里,排着队等着去拍王平安的马屁,搞得王平安躲在后院,连门都不敢!
秋仁杰在前面挡客,说得口话痛,都没将马屁众赶走,最后还是赵璧他们,处解完芙蓉园里的事,跑到寺里来了!
别看赵璧他们别的本事不行,可嘴皮子上的功夫真不是盖的,一顿穷叨叨,竟把马屁众集体唬倒,纷纷告辞而去!
马屁众退场,老友众上场,这回王平安躲不过去了,只好陪着他们大吃大喝一顿,从桌上喝到桌下,这才算了事!
第二天一早,王平安起床,还感头痛,叫小丫环给自己弄了碗解酒汤。吃罢早餐,见其他人都还没醒,他一个人骑马出了灵感寺,听,向太医著走去。
没走多远,尚未走到朱雀大街。忽听街旁有人叫道:“求知己!”一个士子模样的人,跑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在道边,将一卷白纸,高高举过头顶!
第二百四十章 谁击鼓都是你作诗~第二百四十一章群情激动
痔遗爱喘了几口粗韦。拍午叫道!,好诗,非常好,王平得好。我的鼓敲得更好,要不是我敲鼓。让花船停在他的跟前,咱们哪能听到这么一首绝妙好诗!”
花棚里的所有人,包括他老爹房玄龄在内,心里都忍耐不住,一起呸了声!你还好意思说呢你,都是你故意搞出来的!
士子们心头不快,你敲的什么鼓啊你,尽让王平安露脸了,一场好好的诗文会,都快成他的专场了。这么一会功夫,做了三首诗出来,这不把我们全都比下去了嘛!
房遗爱原本是个脸皮薄的人,可现在他只要看一眼高阳公主,脸皮就厚一分。不行,为了自己的尊严。这事儿绝对就不能这么作罢,一定要把王平安难为倒,让公主对他失去兴趣!
那边的高阳公主,对王平安的兴趣有没有增加,那是另说,可她现在却对房遗爱的兴趣大的不得了,心里一个劲地道:“给你预备个大澡盆。你坐在盆里,我亲自往你身上到水。一桶,又一桶,再来一桶,”
房遗爱夸了两声,又叫道:“既是诗文会,又是如此盛况空前,自然要做出上百首诗来,这样才能尽兴。不如让我再来敲鼓吧!”说着,他把手帕拿起,又要蒙到自己的脸上!
那边花棚里的房玄龄再也不能忍受了,儿子这都成笑话了呀!看看房遗爱的脸,蓝幽幽的,再看看高阳公主的脸,也是蓝幽幽的,你俩口子的脸一个颜色,你还这么难为人家王平安,让别人怎么想?
园中与会之人,个个都机灵聪慧,只要稍一联想,就知你在吃哪门子飞酷,咱们老房家都成醋坛子了!就算联想不出来,胡思乱想还想不出来啊?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简直就是给皇室和房家一起蒙羞!
房玄龄站起身来,刚要说话,忽觉有人拉他,就听褚遂良道:“算啦。孩子年轻,不懂事,可你却是朝中重臣。犯不着抠气啊,别骂他了,让他接着敲吧!”
长孙无忌也道:“稍安勿躁。只要皇上没有发话,孩子愿意敲就敲吧,有什么话,回家和他说,该打就打。该骂就骂,但在会上,还是要给他留面子的,就算是看在公主的份上吧!”
房玄龄叹气道:“我不是要打他骂他,我是要给他擦屁股去!”
咳嗽一声,房玄龄冲李世民道:“皇上,此次诗文会如此盛大,又有这么多的使者参加,这般盛况开朝少有,不如让老臣击鼓,以祝诸君雅兴,皇上可准否?”
李世民松了口气,还好,儿子不懂事,但当爹的却是懂事,他总算站出来了!点头笑道:“好啊。我大唐宰相愿为诗会击鼓,这是美谈啊。必将会被后人效仿!”说罢,哈哈大笑。
房玄龄出了花棚,来到水沟的源头处,脸露微笑,可嘴里却低声道:“小畜生,你做的好事,还不快快滚回到公主身边去!”
房遗爱见老爹亲自来了,这才回过味儿来,刚才脑袋发热,太过冲动了,竟然惹出了麻烦来!他双眼无神地将手帕交给父亲,然后又接着茫然地走回了花棚,一屁股坐倒在高阳公主的身边!
高阳公主还没说什么呢,柴令武先凑过来了,笑道:“房兄,膀子酸不酸,要不要我给你揉一揉?”
房遗爱愣了一下。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柴令武却笑道:“咱哥俩儿。谁跟谁啊,不用客气!”说着,伸手就要给房遗爱按摩肩膀,嘴上还道:“哎呀,敲鼓可是个力气活儿啊,要是换我的话
巴陵公主一拍他的手,瞪了他一眼。道:“你罗嗦什么小心回家洗澡水伺候!”
高阳公主看着房遗爱,柔声说道:“驸马,你好”你好会敲鼓啊!累了吧,回家之后,为妻给你烧洗澡水,给你擦背,好好的为你解解乏儿!”
房遗爱咦了声,心想:“她不生气啦,看来我躲过一劫,晚上回家不用跪洗衣板了!洗澡,好啊,这可是好享受!”
他原本还茫然自失,一听公主柔声细气地要给自己擦背,又开心头道:“那就劳烦公主了,为夫颇有些受羌若惊啊!”
巴陵公主和柴令武这两口子。一齐摇头叹息,房驸马,房兄弟啊,你受宠是不见得,但晚上回家以后。却是定会受惊的,我们已经可以预见到了!
大唐宰相,朝廷重臣,亲自上场击鼓,士子们无不兴奋。这才是大人物啊,那房遗爱虽然是驸马之尊。但却不是什么重量级的人物,哪如他老爹半分。房老宰相位高权重。是可以左右明年科考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