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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安道:“仙长有这种想法,是很正常的,一今年轻貌美的女子,抡棍子去打一个老者,一般情况下,我说的是一般情况啊,是很不对的。所以当时在场的人都很生气,纷纷上前阻止,还责骂这个漂亮姑娘。
可当这个姑娘说出了原因,在场的人都惊呆了。竟然再不敢骂。仙长,你猜猜。这斤,年轻貌美的女子和这位老者,是什么关系?提示一下,不是公公和儿媳妇的关系!”
尉迟恭心想:“这次是你让我说的,我可没打断你!”
他挠了挠头,道:“不是公公和儿媳妇。那就是亲爹和女儿,要不就是爷爷和孙女?哎呀,那这更不象话了,这这,这个女人不会真的是仙姑吧?明白了,肯定不会是仙姑,而是此时出现了仙姑,救下了那个老者。我猜得对不对?。
王平艾摇头道:“不对。没人救那个老者,而且我刚才说的是,那位年轻貌美的女子一说出她和老者的关系,别人就不敢再管这件事了”。
尉迟恭眨巴眨巴眼睛。洗然大悟,道:“那个女子必定身份高贵,而这个老者只是个仆人一类的!不过说实话,前隋的公主我见过,本朝的公主我也见过,这身份够高贵了吧,可是就算她们脾气再大,也没有亲自抡棍子打老人的,就算那老人的身份再低也不会!莫非这个女子是突厥人?对,一定是突厥人,那里的女子刁蛮无礼,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王平安叹了口气,摇头道:“看来你是无论如何猜不出来了,而这今年轻女子和老者的关系,正是这斤,丹药的珍贵之处,你要是不明白这个,就没法儿明白丹药的妙处了!”
尉迟恭苦着脸道:“好平安,你就出来吧,别吊我的胃口了”。
王平安嗯了声,忽道:“亲娘打儿子,你认为对还是不对?”
尉迟恭想都没想,立即答道:“有什么不对的,亲娘打儿子天经地义,谁敢说不对?。他这话一出口,立马明白过味儿来了,大吃一惊,叫道:“那女子是老者的亲娘?这不可能啊,她不是今年轻貌美的女子吗,而那个老者却是须发皆白,这话是你刚才说的呀”。
王平安笑道:“所以我才让你猜啊!我不是说了嘛,在场的人一听她和老者的关系,就谁也不敢管了,亲娘打儿子,谁敢管这事呢!”
“这是为何,你快说来听听!”尉迟恭急道,又补了一句:“这回不许再让我猜了”。
王平安道:“其实这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已然年过百岁了,只因她自己炼丹。并且长年服用,所以容颜不改,身态姣好。而这老者是她的儿子,可他却不听母亲的话,不肯服用丹药,所以须发皆白,老态龙钟了”。
尉迟恭大喜,拍手笑道:“原来仙姑打老丹是这么回事,这么说那女子果然是仙姑了,而那药更是神奇,竟能让母亲比儿子还要年轻!”
仙姑打老丹其实应该叫做“仙姑打老儿丹”。王平安故意少说了斤,“儿。字。然后让尉迟恭去猜,以便让尉迟恭感到这种药的威力!
在古代。仙姑打老儿丹确实是属于长生不老药的一种,而且属于皇室专用。在明代时,太医院十三科给这个丹药改名为“延年益寿丸。”光改良就德良了无数次。
明末有一位名医,专门研究过这种药,并且自己也常年服用。结果这个名医年过九十还须发乌黑,齿固不落,耳聪目明,身体健实,一直活过了百岁,被人称为“长生不老人。!
现代的考古学者曾经在古墓中挖掘出过类似丹药,但因年代久远,原药已经风化,所以只能仿制出厘品,供后人参观。虽然无法证明挖掘出来的长生不老药,就是仙姑打老儿丹,但只要提起古代有关长生不老的丹药。仙姑打老儿丹必名列其上,这点是不会错的!
只因尉迟恭说起他是为了同袍们着想,不忍心见他们过早去世,王平安才说出这个,否则如果尉迟恭只是单纯的去炼丹,去服用那些有毒的“仙丹”那他无论如何不会配合的是自七将药做出来。让他服用罢了!王平安心想:“其实让他去炼这种丹药也好,至少路线走对了,比用水银去炼制那种漂亮的,吃起来却会中毒的药要强。晋人为什么喜欢穿宽大的衣服,那可不是为了潇洒,而是因为衣服要是贴身,会舌得皮肤巨痛,为什么会高谈阔论,说些不着边际的话,那是因为“仙丹仙散,服了之后。会让他们神经错乱,管不住自己的嘴”。
尉迟恭道:“看来这仙丹果真功效无穷啊,到底该如何炼制,平安孩儿你给我听!小。
王平安走到桌旁坐下,假装想了好半天。这才提笔写了起来,他故意歪解,不直截了当地写出这种药该怎么制,而是加入了好多没有用的。却看起无比神圣的东西。比如炼丹之前要沐浴斋戒,炼丹时要不停地念无量天尊,制好时要顶冠披道,跪捧药炉,面南祈祷
他把制药几乎写成了一种神圣的仪式,而且特别强调,如果心意不诚,必会导致邪气得进,药不能成!写完之后,把单子交给了尉迟恭!
看着差不多三四千字的过程,尉迟恭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心想:“果然是小仙翁留下的炼丹之术啊,这仙丹也特难炼了点儿!不过这也证明了这药肯定好使,不看别的,就看这过程,简直就是无比的玄妙”。
尉迟恭口中念念有词,竟在背诵药方,王平安并不打扰,又去研究那个炼丹炉,越研究越觉得古代的炼丹师了不起,简直就是大化学家啊!
说炼丹就要炼。尉迟恭弃好药方,立即派人去采办药材,然后又将炼丹炉收拾好,时玄准备着。药材倒并不很难凑齐。当天便准备妥当,尉迟恭沐浴更衣。开始炼起丹药来,王平安则在旁帮忙!
古代人制药和现代人大不相同,王平安在帮忙的过程中,着实学到了不少东西,他也提出一些建议,假托是小仙翁说给他听的,尉迟恭深信不疑,一一照办!
此后两天,尉迟恭便忙着炼丹,而王平安仍旧穿梭于城外工地与刺史府之前。
这日上午,王平安正在工地上熬制清凉解暑的药汤,忽然阿依丁跑来了。
满头大汗地。阿依丁将王平艾拉到一边,道:“平安小神医,我姐姐的病还没有好啊。病情并未得到缓解,仍旧无法给孩子哺乳,其实这也没关系,毕竟家里的乳母有好几个,可架不住她疼啊!”
王平安听后,脑袋上的汗也下来了,摇头道:“不会吧,我用的药是对症的啊,而且并未查出哈夫人有什么隐疾,怎会还无效果?”
阿依丁急得满脸痛红,道:“是真的没有效果我怎么会骗你”。
王平安擦去汗水。和工地上的人打了招呼,这才对阿依丁道:“看来有点麻烦了,咱们再去你姐夫家,这回我要是不把你姐治好,我就住他家了!”
阿依丁道:“如你能留宿,那是再好不过了!”
上了哈家的马车,进城又到了哈府,王平安第三次到了哈夫人的卧室,这回外屋的人不是阿依丁了,而是哈米提,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厚厚的地毯上,不住口地呻吟,而一屋子的丫环婆姨,手忙脚乱地照顾着他,端茶递水的忙个不停。
王平安进屋之后见他这般模样,吓了一跳,忙过来给他号脉,问道:“哈老爷,你这是怎么啦?”
哈米提哼哼唧唧地道:“平安小神医啊,你可算来了,这两天可是要把我愁死了”。
号脉之后,王平安站了起来,道:“你啥事没有,只是心情沮丧罢了,不必如此,快快起来吧!”他也不客套,直接进了里屋。
哈夫人仍旧躺在床上,见到王平安,她道:“平安啊,你那药不好使啊,我更难受了”。
王平安坐到她的身旁,又再做了遍检查。查过之后,他道:“情况有所好转啊,你这病已经好了,怎么还不下乳?。
哈米提跟着进来。一听王平安这么说,他唉声叹气地道:,“这怎么能叫好了,我看更严重了才对!”
王平安想了想,问道:“哈夫人,你的胸脯有什么感觉,我指有没有什么新的症状?。
哈夫人道:“痒。好象里面有虫子在爬一样,可难受了呢!”
王平安听罢。哈地一声,笑道:“原来如此,我就说嘛,那方子是好用的!来,还是原方,我再加一味药,炮山甲一钱半,速速煎来!,
说罢,他回头冲哈米提道:“你家要是整治一桌上好宴席,需要多长时间?”
哈米提一愣。道:“要是上好的席面,现准备那至少得一个半时辰。
怎么”神医你饿了?。
王平安笑道:“你家的儿子出生到现在,我出了这么多的力,你都没有款待过我,今天我要在你家吃个饱,快去准备吧!”
转头又冲哈夫人道:“等一会儿哈老爷陪我吃酒,而你嘛,就让你的儿子,吃上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