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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rl singing in the wreckage(在卡车里唱歌的女孩儿)
written by haines & moore
its my primary instinct to protect the child
girl singing in the wreckage
my dress is torn; my hair is wild
girl singing in the wreckage
my first car; my early boyfriends
girl singing in the wreckage
wet weekends; new years eve parties
girl singing in the wreckage
hour after hour after hour
hour after hour after hour
my 18th birthday; ill die of boredom
girl singing in the wreckage
my private world is smashed right open
girl singing in the wreckage
my 1st trip; my expectations
i had a dream that it would end like this
no destiny; no destination
you hit the ground and then it stops
hour after hour after hour
i miss my hometown; its nothing special
call my parents let them know ive arrived
my primary instinct is to protect the child
send the postcard from the airport
……
马格丽特迷恋上了很多爱尔兰的乐团。爱尔兰,都柏林在她心里变成了金灿灿的不朽的名字。在那里,人们可以随时跳起舞蹈,唱起歌。
轻微那天唱起 frente的那首著名的《bizarre love triangle》时,塞宁也很激动,她问她要来歌词,学着唱。
塞宁也喜欢轻微的歌声,透亮的明媚的,再古怪的三角恋也可以被她唱得很舒服,嗓音略微有一些沙哑,很耐听。
轻微还是喜欢羡慕别人。她羡慕塞宁,对她问东问西,她想知道外面的世界。一般这个时候,马格丽特都听得心事重重。她对家乡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外婆和她抱着很多被褥从一间又一间房子里搬出来,街道上人群熙攘,天上刮着风,下着雨或者是雪。她们搬过很多次家。外婆很坚强,不让她哭。和别人混住在单元房或者是平房大院里。
她讨厌回家面对陌生人的审视,于是她呆在图书馆里,一本本地看书。有时她口袋里有几块钱,也不能买下自己很喜欢的书,因为她知道,每间房子都不会住太久,搬家时,可以带走的东西很少。也因此,她一直没有什么衣服,都穿得破破的不成样子。
冬天,外婆生炉子被烟呛到,她背不动外婆,叫来了院子里惟一喜欢和她们相处的叔叔,他背着外婆走了很远的路,到了医院。病得很重,她给妈妈打了电话,外婆刚醒,妈妈就塞给了她一些钱,转身就要去忙她的事业。外婆气得把钱扔在了她的脸上。妈妈走之后外婆抽了小马格一个耳光,交代给她:“就算我死了,也不要叫她来。”
过年的时候,外婆喜欢给她梳辫子,匝新的红头绳。外婆自己从来没买过什么新衣服,而会提前给她准备好。旧的棉衣棉裤她都一针一线地补好,她也会给长岁钱。
在马格丽特逐渐涌现的记忆里,快乐还是有的,那些快乐裹夹在外婆衰老的皮肤里,日益凹陷的眼睛里,异常坚韧的性格里,还有对她复杂的感情里……马格丽特很希望回忆起过去,因为她发现人特别可以饶恕过去的事情,也会把可以记起的部分视若珍宝。她只是奇怪,为什么每个记忆里出现在她身边的人都那么坚强,甚至有些铁石心肠?
塞宁后来告诉过她一句话:你可以试着把过去归结为一场梦境。
.。
'捌' 浮云一朵朵
。
冬天的最后一段日子,天冷得让人无处遁行。塞宁开始赖床。
一个早晨杨佐罗来找她。她打开门,看见高个子杨佐罗,揉了揉眼,仔细看了看他的脸。没有觉得奇怪,示意他进屋。
塞宁开完门就又钻进被窝里,她被冻得嘴唇直抖。杨佐罗拉开了窗帘,坐在床铺旁边的
椅子上打量这个房间。
这是个接近正方形的房子,墙壁四周贴满了海报,房间里没有柜子,在靠近暖气的房顶上,有两条绳子由西至东平行地钉在那里,绳子上挂着许多她的衣服。墙角立着几个旅行箱和一只超大容积的登山包。可见,这是个临时家庭,主人该是个随时准备远行的背包客。
塞宁在他观察房间的时候醒了盹,坐起身来,喝了床头柜上昨夜剩下的半杯水。
塞宁:“你来找我有事儿吗?”
杨佐罗:“来看看你。”
塞宁:“……你给我支烟抽,好吗?”
杨佐罗掏出口袋里皱皱巴巴的软包装香烟,点好一只放在她的嘴唇上。然后呼出一口气,好像下了巨大的决心一样,说:“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想和我结婚。”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条格纸。那上面是塞宁写的简短的求婚书。
塞宁:“求婚,还需要原因么?不为什么,就是喜欢你。”
杨佐罗:“你喜欢我什么?”
塞宁笑了:“我喜欢你能吃饭量大,哈哈。”
杨佐罗站起来,弯下腰,把脸压得很低,在马上就可以碰到她的距离里,看着塞宁:
“婚姻不是儿戏,你不是孩子了,怎么能这么糊涂?!”
塞宁严肃起来,她把脖子向前逼近他,杨佐罗惊得一身冷汗,赶紧把身子向后撤,塞宁说:
“我没儿戏,我自己很明白我在做什么。我想和你结婚。”
杨佐罗:“为什么?我们还是不熟悉的人?!”
塞宁转而用一种很神气的姿态对他说话,用心志来拿捏:“我早就想到你是个传统的人了。可是你并不固执,你习惯穿黑色棉袜,你的储物筐里有不下30双样式相同的黑色袜子,为什么?因为你懒惰而固执。看上去难以改变,可是呢,如果有一天你被红色袜子感动了,你也可以从今往后只穿红色的棉袜,所以说,懒惰变不了,而固执却可以改变。其实你心里是松动的,你该是喜欢我的,至少不讨厌,而且你只是觉得我的想法奇怪,而并没有想到和我结婚哪里不妥。你需要一个过程。”
杨佐罗的眼神乱了,无法再集中一处带着质疑的神色去对待塞宁:“有时,我真想打你。”
塞宁咄咄逼人:“对了,忘记说了,你经常会做事与愿违的事情。因为……你想听我的分析么?”将他一军。
杨佐罗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为……为什么?”
塞宁舒了一口气,把身体再次塞进被子里:“因为你的欲望太大。你的眼睛里写满若干年前的欲望,你随时等待着老树开新花。”
杨佐罗:“你是为了挑战我的欲望才和要和我结婚?”
塞宁:“当然不是。”
杨佐罗:“那到底是为什么?”
塞宁:“因为我喜欢你呀。”
杨佐罗:“那塞小姐,请问如果你是我的话,你现在要怎么回答呢?”
塞宁脱去了一直穿着的棉袜,扔在地毯上,她用双手裹住冰冷的脚趾,气若浮云地说:
“我如果是你,我就不问那么多,上来就答应了。这样你反倒会没有任何压力,不至于现在所有主动权都在我这里。”
杨佐罗笑了:“哈哈,天冷,你多晒晒脑子吧,别冻坏了。”
说完他就走了。
塞宁没想到他会这么走掉,这太出人意料了。她突然很感动,这是个偶尔走出股掌之中的男人,这个事情变得有趣起来。她开始真的有点儿喜欢杨佐罗了。不过她嘀咕,杨佐罗会不会对她有个坏印象,往后再说什么都不灵验了。她带着一些顾虑睡着了。
其实杨佐罗那么神勇地离开塞宁房间的原因很简单,他讨厌被别人看穿,他喜欢把自己伪装成一只魔方。
有时他会很沮丧地认识了一个能看穿人心的人;有时他真希望做一场梦,梦醒时,会有个穿着小熊睡衣的女孩子躺在他的旁边,女孩子的胸部很小,也无所谓。他只希望可以抱着她睡过去,不想控制对方的梦境以及生活习惯。你可以这样那样怎么样都行。
他觉得自己对爱人是宽厚的,就像所有曾经炙烈过又慢慢走向平淡的家居男子一般。可是他就是得不到那个穿小熊睡衣,梳两条小辫子的女孩儿。
他回到珍珠饭店,陆续有人进来看电影,他交代给清洁工人一些事宜,就回卧室,像所有睡不着又很枯燥的下午一样,他放上一些欧洲人做的清新音乐,把头埋在两个枕头之前,趴着睡去。他曾经在和马格丽特分手后,用这个姿势做过一场好梦。
梦是荒谬的,大约是他在影院的角落里,抓到了一对看电影时亲热的男女,他拿着小手电站在这两个人的旁边,光束照在他们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