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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儿却是扑漱漱地往下流:“我可怜的小姐,都是那女人害的,把我家小姐害成这样了。好,阮儿一会儿就去给你打听,我的小姐别生气了,啊!”说着就将搂着翠花的屁股抱了起来。
翠花被吓了一跳,自己多少年没有让人家抱过了,突然之间受此待遇真的是不习惯不习惯啊!
进了屋,阮儿将翠花放在小凳上,手脚麻利地将翠花的外衣扒掉,然后又翻箱倒柜地找出几件半新旧的衣服来给翠花换上,接着又找来水给翠花洗了一个脸,给翠花梳好头后,便对翠花笑着讲:“小姐,你乖乖地在屋里呆着,奴婢去烧点热水来,一会儿咱们洗澡澡好不好?”
听着那“洗澡澡”翠花身上十万个鸡皮疙瘩全起立了,生怕阮儿再说出什么刺激她的话,只是搓了搓便说:“嗯,我知道了,你去吧。”
“好,一定要乖乖的哦,不能乱跑知道吗?”阮儿装得一脸可爱样地说着。
“去吧,去吧,我知道了,我一定乖行地在这里呆着,别说乱跑,我乱动都不会!”翠花心说,你快走吧。
见翠药这么听话,阮儿朝着她甜甜地笑了一个,翠花直接晕倒……
阮儿出去好一阵子都不回来,翠花等得冒火,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在屋子里随便遛达着,突然眼前闪过一个人影,她立即停了下来,定眼一看,镜子里有人!走近一瞧,小鼻子小嘴巴,水蒙蒙的大眼睛,靠之,自己怎么小一号了?
想了想,话说我在白云观吃得也不是很差啊,减肥效果不至于这么好吧!混身上下都疼,研究半天也没有研究个所以然来,摸摸,捏捏虽说没有咋使劲,可时间长了也够累的,索性歇一会儿吧。
阮儿回来,见翠花趴在梳妆台上睡着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将东西放好,走过去摇她:“哎呀,我的小姐怎么睡在这里了?要睡觉觉,应该到床上去才对啊!小姐,走,阮儿带你去睡觉觉喽!”
翠花虽然还没有醒,但是听到那“睡觉觉”她混身上下都冒起了一粒粒的玩意!用手拂开,开骂:“死丫头,不要说那么肉麻好不好?你主子我又不是小孩子!”
“是是是,小姐不是小孩,快起来,奴婢给你洗梳一下好抹药。”阮儿尽力地哄着。
阮儿的手碰着了翠花身上的伤,翠花被疼醒了,看着所在的地方她才弄清楚,自己这会儿已经不是马齐家的女儿了。
——悲从心来,多好的爹啊,从今往后就不是自个儿的了。
抬头望一眼眼前的阮儿,翠花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安慰的,虽说马齐不要自己了,可他把阮儿给了翠花,这丫头最贴翠花的心了,有她在翠花就算被后娘打也有一个人护着不是……
咦!翠花发现不对了。
“阮儿,那妖婆为毛打我?”自己被打成这样,自己居然一点知觉也没有,翠花心愤愤然了,肯定是有人在白云观回来的时候给自己喂药了!
——他令尊加他令堂的,太狠了!
阮儿的手上一顿,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一遍又一遍地轻轻地为翠花梳着头,哀叹一声:“小姐既然忘了,就忘了吧。这些不高兴的事儿,咱不记它。”
翠花心里一阵感动,话说这话说得贴心啊,太有水准了。但素,翠花还是想不通啊,马齐是怎么知道自己不是她闺女的呢?自己又是怎么被他们送回来的呢?关键是自己现任老爹是谁啊?
等等这一系列的问题都要搞清楚啊,不搞清楚自己也太悲剧了。
可素等翠花将这一系列的问题问出来就惹祸了,只见阮儿惊悚地望着翠花好久,然后就嚎啕大哭,哭得那叫惊天地、泣鬼神,凄凄然然的哭声中还带着咒骂,那叫一个惨字了得。
通过阮儿的哭骂声,翠花风中凌乱了!
他令尊加他令堂的,这他奶奶的啥毛玩意啊?俺居然又穿了!
呜呜……,太悲摧了,马齐那样的阿玛不是自己的了!
28
28、无耐的选择 。。。
纵然翠花再忍耐,她也没有忍住,抓着阮儿问清了自己如今的生世,听着阮儿一边泪奔一边用带着咒骂的哭声说的话,翠花得到了如下信息:
第一,这身儿的主人貌似被后娘给摧残嗝屁了,恰逢自己被太上老君从天上推下来,于是就错位了。
第二,自己虽然姓改了,名字也改了,但素,依旧没有逃脱“花”,以前叫翠花,这会儿花芙蓉!这是汉名,还有一个满名叫“更根”!芳龄十三,就一幼齿。
第三,自己现在的阿玛是满人,不过地位没有马大人那么高,好像还没有在老康面前露过脸,叫麻来着?哦,叫“肯色”!是一个京里的一个小司官,色赫图氏,系数镶红旗。
第四,自己虽然不是马齐的闺女了,但素跟马齐大人还是有莫大的关系,素她老婆妹妹的女儿,翠花现在得改叫他姨父了!
第五,此阮儿非彼阮儿,这个阮儿从小就长在肯色家,一直都在,听这阮儿说的一些情况,翠花分析,估计是她是马齐家那个阮儿的胞姐。
第六,自己现任老爹很软弱,也并不是不待见自己。
第七,悲催的自己又要去参加选秀了!
——翠花泪流满面ing……
望了望外面的天色,翠花相信,自己新上任的老爹真的不是一般的软弱,话说自己醒来的时候看那天色应该是上午,到这会儿已经日落西山了,别说他说的郎中毛影没有,就连吃的也没有人送来,阮儿给自己梳洗后看差不多晌午了,便说去给自己端饭,可到这会儿还没来!
摸着咕咕叫的肚子,翠花泪奔了,好饿啊!老娘啥时候遭过这样的罪啊!
想着在马家的这几年,自己啥时候不是被捧在手心子里过的啊,挨肚子饿?记得有一回,自己发现自己长胖了,貌似想减肥来着,然后老福晋带着二三四五六七八,外加马齐大人,一齐涌进她的小院……
那想壮观的场面一去不复返鸟……
泪奔,继续泪奔!
苍天啊,大地啊,偶翠花造了什么孽啊!
——如此折腾,还不如让她直接轮回算鸟哩!
翠花还在屋里凄凄哀哀,从门口溜进一个人来,一个小竹院,两间房门对门,中间一条小路,南北两头都有一个小门,那个人就是从南边的小门溜进来的,差不离六十多平方的小院,翠花连头都不用伸就能瞧见他了。
“你是谁?”鉴于自己现在在家中的地位,翠花本能地对陌生人产生防备心理。
“嘘!”那人向自己做了一个禁声,然后头伸到门外瞄了瞄,好一阵才缩回来,将门关于,来到自己门边,瞅着翠花眼泪汪汪地告诉翠花一个晴天霹雳!
“什么?他们要把阮儿卖了?”翠花一听这事就跳了起来。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小点儿声!”由于是男性,没法来捂翠花的嘴,所以只得干着急。
翠花鼻子里哼了一声,盯着他说:“我小声什么啊!你来告诉我不就是希望我能救阮儿吗?我迟说话,晚说话,到头来还不是得让知道。”
都说这更根已经疯了,听到翠花说出这些有条有理的话那人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认可地点了点头,但依旧小心:“大格格,话虽那样说,可你也不能害我啊。谁不知道福晋那人……,我也是担了干系才来跟你说的。大格格,你赶紧去吧,再不去就晚了。”
“但是,你这里怎么交待?”翠花是想去,但是这人说得也有理啊!
见翠花替自己着想,那人脸上露出了几分感动之色,他笑着说:“格格不必担心,这事儿好办,他们本来就没有防你,这门就没有锁,你现在不魔症了吗?……,大格格,奴才嘴笨……”
“行了,行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你走吧,我随后就到。”翠花挥了挥手。
那人点了点头,拉开门,突然又回头对翠花讲:“大格格,我在前面走,你就装着什么也不知道追着我跑就行!”
翠花心里不由得惊叹一声,真是好主意!
就这样,翠花装疯卖傻地追着那人找着了阮儿,紧赶慢赶终于赶在那人牙子出角门的时候赶上了,翠花来了一阵撒泼打滚,总算将阮儿留了下来,那福晋恨得咬牙切齿。
回到屋里翠花又恢复了正常,阮儿瞧了奇怪,翠花只得再编:“其实我没有疯,我只是脑子里有些迷糊,可能是让我那后娘把我给打坏头了。”
听着翠花这话,阮儿又哭了,心说,听听这话,颠三倒四的,还没疯呢!
想着这一天闹腾的事,翠花心里有些纳闷,按自己在这家的这个地位,那福晋那样的不容自己,应该找个人牙子将自己卖了,或者直接将自己弄死,然后说自己病死了算了就成了呗,为什么还要留着自己,而且还真像那位肯色大人说的那样给自己请郎中治伤了。
翠花拿这事问阮儿,又招来阮儿一票眼泪攻杀,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