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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无限的数目的存在性含有矛盾,而是说我对在我永远不能领会的最大的数目上永远有什么更多的东西去领会的这种理解能力,不是来自我自己,而来自什么比我更完满的别的东西。
把一个无穷的数目的这个概念,叫做观念,或者不叫做观念,这倒没有什么关系。可是,为了理解这个比我更完满的存在体是什么,如果这和我不能找到它的终点,实际上是存在的并且和无限的数目不是一回事,或者这是另外一种东西,那就必须考虑其他一切完满性。这些完满性,除了给我这个观念的能力以外,可以就是包含这种能力的东西;这样,人们就看到这个东西就是上帝。
最后,当上帝被说成是不可领会的,这要从一种完整地、全面的概念上来理解,这个概念完满地包含并且囊括在他里边的全部东西,而不包含、不囊括在我们心中不美好的、不完满的东西,不过这种东西却足以使我们认识上帝存在。你说在上帝里的一切完满性的统一的观念是由种属的统一和其他共相的统一同样地形成的,这你也证明不出来什么是反对我的。虽然如此,它和它们是完全不同的;因为它表明在上帝里的一种特殊的、积极的完满性,而种属的统一对于每一个个体的实在的东西都增加不了。
第三点,我说如果我们不首先认识上帝存在,我们就什么都不能确定地知道。我在那个地方是用特别的词句说我只谈这些结论的知识,当我们不再想我们从什么地方得出的这些理由时,这些结论的记忆可以回到我们的精神中来,因为对于第一原理或定理的认识没有被逻辑学家们(dialecticiens)称之为知识的习惯。可是当我们发觉我们是在思维着的东西时,这是一个第一概念,这个概念并不是从任何三段论式推论出来的。当有人说:我思维,所以我存在时,他从他的思维得出他的存在这个结论并不是从什么三段论式得出来的,而是作为一个自明的事情;他是用精神的一种单纯的灵感看出它来的。从以下的事实看,事情是很明显的,如果他是从一种三段论式推论出来的,他就要事先认识这个大前提:凡是在思维的东西都存在。然而,相反,这是由于他自己感觉到如果他不存在他就不能思维这件事告诉他的,因为,由个别的认识做成一般的命题,这是我们精神的本性。一个无神论者能够清楚地认识三角形三角之和等于二直角,这我并不否认;不过我认为他的认识并不是一种真正的知识,因为凡是可以怀疑的认识都不能叫做知识;既然人们假定他是一个无神论者,我以前已经指出过,他不能肯定在他认为非常明显的事情上没有弄错;尽管这种怀疑他没有想到,但是如果他检查一下,或者如果别人向他提出,他仍然可以怀疑,并且,如果他不承认一个上帝,他就永远不能摆脱有怀疑的危险。也许他认为他有一套论证来证明没有上帝,这也没有关系,因为这些所谓的论证都是错误的,人们总是可以使他认识到那些论证的错误,到那时人们将使他改变看法。实话说来,这并不难,如果,不管他有多少理由,只要他拿出你们在这里提到的那些理由就够了,即在一切种类上都是完满的那种无限性排除其他全部不拘于是什么的东西,等等。
因为,首先,如果人们问他,他从哪里知道的排除其他全部东西的这种排除是属于无限的本性的,他会答复不出来什么合理的东西的。因为在无限这个名称上 ,人们没有习惯把它理解为排除有限事物的存在,而且对于人们以为什么都不是的东西的本性,什么都不能知道,其结果是没有本性,有的只是包含在这个东西的名称的单独的、普通的意义中的东西。此外,如果这个想象的无限什么都创造不了,那么它的无限的力量有什么用处呢?从我们体验在我们自己的心中有什么思维的能力,我们就很容易领会到这样的一种能力可以存在于什么别的东西里,甚至比在我们心里更大;但是虽然我们认为那个能力增大到无限,我们并不由此而害怕在我们心里的能力变小了。上帝的其他一切属性也是如此,就连产生本身以外的什么结果的能力也是如此,只要我们假定在我们心中没有不是听从于上帝的意志的话。因此我们能够把他领会为完全无限的而丝毫无碍于被创造的东西的存在。
第四点,当我说上帝既不能撒谎,也不是骗子的时候,我认为我和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的一切神学家的意见都是一致的。你们所提出的全部相反的意见都不比下面的事实更有说服力,即在否认了上帝生气或者他受灵魂的其他激情的支配之后,你们反对《圣经》上的有些地方,在那里似乎是把人类的某些激情加给了上帝。因为人人都充分认识《圣经》上谈到上帝时一般所使用的方式(这些方式是合乎一般人的能力的,它们包含着某种真理,不过这个真理只关系到人)和表示一种更简单、更纯粹的真理(这种真理在性质上并不改变,虽然它不关系到人)的那些方式(关于这些方式,每个人都在进行哲学思考时使用它们,我在我的《沉思集》也不得不主要地使用这些方式,因为在这个地方我还没有假定我认识任何一个人,我也没有考虑到我是肉体和精神的组合,我仅仅考虑到我是一个精神)这二者之间的区别。由此,显然在这个地方我并没有谈到用言语表示的谎言,而仅仅谈到在谎言里边的内部的、形式的弄虚作假,虽然你们提出来的一个先知说的话:再有40天,尼尼微就要毁灭并不是一个口头上的谎言,而仅仅是一个恫吓,这个恫吓的实现取决于一个条件;当说到上帝使法老硬了心肠时,或者诸如此类的事情时,不要认为他是从正面上这样做,而仅仅是从反面上这样做,即不给法老一个有效的恩宠使他改信上帝。然而我不愿意责备那些人,他们说上帝用他的先知的口说出什么口头上的谎话,就像医生们在为了给他们的病人治病而骗他们所使用谎话一样,也就是说,他们一般在欺骗里边的全部恶意都不算数;但是,尤有甚者,有时我们看到我们真地上了上帝所给我们的天然本能的当,就像当一个水肿病人口渴时那样;因为那时他是受了上帝为了保存他的肉体所给他的天性促使他喝水,尽管这种天性骗了他,因为喝水对他是有害的;不过我在第六个沉思里解释过这怎么可以与上帝的善和真相提并论。
但是在那些不能这样解释的事情上,即在我们的非常清楚、非常准确的判断上,这些判断如果是错误的,就不能被其他更清楚的判断所纠正,也不能借助其他任何一个天然功能来改正,在这些判断上我坚决认为我们不能受骗。因为上帝既然是至上存在体,他必然也是至上的善,至上的真,从而他反对来自他的什么东西正面地趋向于错误。可是,由于在我们心里不能有任何实在的东西不是他给我们的(就像在证明他的存在性所已经表明的那样),同时由于我们心里有一个认识什么是真的和把它与假的东西分别开来的功能(就像人们仅仅由我们在心里有的关于真的观念和假的观念所证明的那样),那么如果这个功能不趋向于真,至少是当我们正确使用它的时候(也就是说,当我们只对我们领会得清楚、分明的东西表示同意的时候,因为人们不能给这个功能捏造一个别的好用法),那么把这个功能给了我们的上帝被当作是一个骗子,这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这样,如果我想要怀疑我们领会得清楚、分明的事物,我们就会看到,在认识了上帝存在之后,必然想象他是骗子;同时,因为这是不可想象的,那么就必然承认这些事物是非常真实、非常可靠的。
然而,由于我在这里看出你们还停留在我在第一个沉思里所提出的,并且认为已经足够准确地在以下几个沉思里排除了的怀疑里,我在这里把我认为是人类的一切可靠性所依据的基础再解释一遍。
首先,我们一旦认为清楚地领会了什么真实性,我们就自然地相信它。如果这种信念坚强到我们永远不能有任何理由怀疑我们像这样地相信的东西的程度,那么就没有任何东西要去进一步追寻的了,我们关于这件事就有可以合理地希望得到的全部可靠性。因为,如果有人硬说我们如此强烈相信其真实性的东西在上帝的眼里或者在天使的眼里是错误的,并且从绝对地说来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