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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是说,他们一出生就被那些和尚在身上做了手脚?”杨姗愕然地问。
“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测。”杨宇清说,“还需要找证据,你明天还要上学,我们先回A市。姗姗,还有几个小时才到家,你先睡会。”
“恩!”杨姗听话地点点头,闭上了眼睛。杨宇清拿出电话准备给宋廷军打个电话。
宋廷军,陈红和张廷正准备出发,宋廷军的手机响了。
宋廷军看号码是杨宇清的,马上接通了电话:“杨先生,怎么样,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准备回A市。”杨宇清在电话里说,“不知警局能否帮忙查一下童雨的出生资料。”
“好的,没问题。”宋廷军答应了一声,“路上小心!”
挂了电话,宋廷军对陈红和张廷说:“杨先生现在回A市,可能会带来线索,我们明天再去红莲山。小红,马上去户籍科查一下童雨的出生资料。”
“好的!”陈红说着往户籍科赶去。
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吃了晚饭,哄妹妹去睡觉后,杨宇清来到房中打开电脑,在搜索页面中输入“降头术”。
2006年11月13日。
今天周一,杨宇清早上开车送妹妹去上了学,就直接来到了警局。
陈红很热情地接待了他。
“小红警官,童雨的资料出来了吗?”杨宇清开门见山地问。
“查出来了。走,我带你去户籍科看看。”陈红微笑着对杨宇清说。
陈红带着杨宇清到了户籍科,很快从电脑中调出了童雨的父亲童天乐的户口迁移资料。
“他们是1987年6月从Q县红莲山迁往A市的。所以这里并没有记录童雨的出生情况,因为童雨不是在A市出生的。”陈红一边看一边解释说。
“果然是这样。”杨宇清自言自语地说,“但是童叔叔为什么要隐瞒这点呢?”
“有什么发现吗?”走出户籍科时,陈红问杨宇清。
“童雨有一种生来就有的怪病,在各个医院都检查不出病因来。我大胆猜测,这种病跟红莲山的一种古怪习俗有关。”杨宇清说。
“什么样的古怪习俗?”不知什么时候,宋廷军过来了。
“红莲山当地的产妇必须在山顶的佛笑寺产子。”杨宇清说。
“这还真是稀奇,哪有产妇在寺庙里产子的?”陈红惊讶地说。
“我怀疑红莲山的人在一出生时便被人在身上做了手脚。”杨宇清说。
“难道是那些出家和尚?”陈红疑惑地问。
“我是这么认为的,红莲山的佛门并不是清净之地。”杨宇清说,“我想这些出家人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红莲山的人一辈子都信佛,永远被他们控制。这就能解释为什么红莲山佛教在上千年的时间里一直处于统治地位的原因。”
“有点可怕!”陈红说。
“对了,找到赵天豪他们了吗?”杨宇清问。
“找到了赵天豪,他是省公安厅派往红莲山进行秘密调查的特警。他现在得了一种怪病进了医院,估计是中了降头术。”宋廷军说,“孙平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恐怕是凶多吉少。李枫接了电话,但是一听我们是警察,就关机了。到现在为止,还没开机。”
“赵天豪果然是警察,他们连警察都不放过。”杨宇清说,“李枫接了电话,那就说明他没死。但他是和赵天豪一起喝酒的,为什么赵天豪得了怪病,他却没事?而且从我和他的交往来看,他似乎非常了解红莲山。”
“可是现在我们没有办法找到李枫。”陈红说,“他在故意躲避警方。”
“这说明李枫本身就有嫌疑。”宋廷军说。
杨宇清点点头说:“有这种可能。”
“杨先生,你还记得他的模样吗?”宋廷军说,“我想画一副肖像让警队把他找出来。”
“记得,我可以协助画师把李枫的样子画出来。”杨宇清说,“对了,刚才我说红莲山的人一出生就被人在身体上做了手脚还只是猜测,我想验证一下。”
“怎么验证?”陈红问。
“如果每个在红莲山出生的人都在出生时被做了手脚,那么每个人都应该有头疼病。”杨宇清说,“我想能不能找个从红莲山出来的人询问一下。”
“对,这是个好办法,我马上去户籍科查一下,看哪些人是在红莲山出生,后来又搬迁到A市的。”陈红说着赶忙往回走。
杨宇清和宋廷军跟了上去。
陈红从户籍档案中选出了三个人,解释说:“这几个人都是从红莲山迁到A市,并且在A市生活了很多年的。”
“在A市生活了很多年?”杨宇清有点惊讶地问,“一直在A市生活,没有回过红莲山?”
“有没有回过红莲山我不能确定,但至少他们都是在A市工作,家庭也在A市,应该是比较稳定的A市居民。”陈红说,“这个邱成博我认识,现在60多岁了,是我爸的一个朋友,退休每天都会来和我爸下棋,他就很少回红莲山。”
“难道我的猜测是错误的?”杨宇清自言自语地说。
“邱成博不回红莲山也不能证明你的猜测是错误的啊?”陈红不解地说。
杨宇清摇了摇头说:“不对,我一定是猜错了。童雨曾经跟我说,她的头疼病是生来就有,而且随着年龄增长发病次数就越发频繁的。刚出生时是两年发作一次;现在她刚满二十岁,已经是每个月发作一次,不得不上红莲山求医;另一个叫叶桑的女孩子也是如此,因为头疼病的频繁发作不得不放弃了工作回到红莲山。照这样计算到了四五十岁的时候应该发作得更加频繁,根本无法进行工作和生活。”
“这么说也有一定的道理。”宋廷军想了想说,“不过这并不能十分充分地说明你之前的猜想就不正确。因为一个两个都是个案,我想红莲山的谜团还是得去红莲山才能找到答案。杨先生,我们接到上头的通知,一会会前往红莲山进行秘密调查,不知你是否愿意一同前往?”
“求之不得!”杨宇清笑了笑说,“如果弄不清这其中的奥秘,我会寝食难安的。”
“你能去我们也是求之不得啊!”宋廷军笑了笑说,“那我们就马上出发吧!”
“也许我们需要做点准备。”杨宇清想了想说,“如果红莲山的确和降头术有关,那么所有的食物我们必须自己准备。因为到目前为止,游客们中的大部分是药降。”
“对,食物我们必须自己准备。”宋廷军点点头说,“到了红莲山,就不能接受那里的可以入口的任何东西,包括矿泉水。”
“那好,我去安排一下。”陈红说着走开了。
第九章 造访佛门
上午八点,宋廷军,杨宇清,陈红,张廷四人动身前往红莲山。
“我们又该从哪里查起?”张廷问到。
“杨先生,你觉得呢?你已经去过红莲山两次了,可以做我们的向导。”宋廷军看着杨宇清说。
杨宇清想了想,说:“我想,先去那个空闻大师那里算个命,看看我们此行是吉是凶,前景如何。”
“这个主意倒不错,至少有个底。”宋廷军笑了笑说。
中午十二点,四人到达红莲山,一下车便迫不及待地往山上走去。
上山后,杨宇清带着三人径直来到了空闻大师的古刹,敲响了庙门。
空闻大师打开庙门,看着杨宇清说:“你终于还是来了!”
“打扰大师了,这次来的不止我一个人。”杨宇清对空闻大师说,一一介绍了三人给空闻大师认识。宋廷军等三人礼貌地向空闻大师问好。
空闻大师笑而不语,把四人让进了庙堂。
“几位施主前来,不知所为何事?”空闻大师给四人沏茶之后,坐下问。
“算命!”杨宇清说,拿着茶杯摆弄了一下,却没有喝。
“施主不是不相信命理吗?”空闻大师笑呵呵地说。
杨宇清笑了笑说:“别人算的命我还是不会信,但是大师算的我却不能不信。正如大师上次给我算的那样,我在不知不觉中躲过了一劫。”
空闻大师颔首笑到:“既然施主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就不应该再上红莲山,否则劫难还是会出现的。”
“实不相瞒,我和这三位朋友就是为了追寻劫难的根源而来。”杨宇清说,“如果我们因为偶尔上红莲山就遭遇了劫难的话,那么红莲山当地人从一出生就处在劫难之中。他们比我们更需要逃避这场劫难。”
空闻大师收敛起了笑容,说:“红莲山人的劫难的确是从出生就开始的,所以他们躲不掉,也避不了。施主想帮他们摆脱这种劫难,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么说,我们这次来的前景并不看好?”宋廷军看着空闻大师问。
空闻大师点点头说:“事在人为,但天意不可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