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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跑到马路上,一个人影跑了过来,宋廷军一看,是李军。
“小李,你怎么在这里?”宋廷军问。
“跟点的兄弟说你来这里了,我就过来了。”李军说。
“有没看到一个小女孩?”宋廷军急切地问。
“看到了,走了有一会了,放心,我让跟点的人跟去了。”李军说。
“有长进!”宋廷军笑着拍了拍李军的肩膀说。
李军憨厚地笑了笑,看到齐荣失魂落魄地从屋里出来,好象在找什么东西,奇怪地问:“齐老探怎么了?”
宋廷军回头看了下齐荣,痛心地说:“我想,他疯了,也解脱了。”
回到警局已经是晚上七点多,跟点的警员还没有回来,其他警员也都还没有回家。
宋廷军把齐荣的故事跟大家说了一遍。听了这个故事,大家都沉默了。
“难道真的是小雅回来复仇了?”李军自言自语地说。
“不对,齐老探说,小雅已经死了。”宋廷军肯定地说。
“但是如果不是复仇,又有谁要置他们于死地呢?”陈红提出疑问。
“而且都三十年了,如果那个时候小雅就已经是个八岁的小女孩,现在都能做我们阿姨了。”李军不解地说,“他们看到的小雅却还是个八岁的小女孩,见鬼了不成?”
正在这时,跟点的警员回来了。
一个警员走过来说:“队长,我们发现那个小女孩去了南城路的一家儿童收养院。”
“辛苦了,你们回去休息吧。”宋廷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跟点警员走后,宋廷军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微笑:“心里有鬼的人才会见到鬼。我想他们对小雅的样貌根本就不熟悉,加上自己因为当年犯下的罪行心中一直很不安,所以看到一个自称是小雅的人就紧张起来,恐惧起来,根本不去考虑眼前的这个小女孩是不是真的小雅。他们之中有的想补偿想赎罪,所以对小雅很好很照顾;有的就仅仅是恐惧,所以一味地逃避。不管他们现在怎么对小雅,结果都一样――心中的阴影更加浓重。而小雅总是出现在他们身边,慢慢地他们开始变得杯弓蛇影,草木皆兵,直至精神错乱,出现幻觉。”
“队长,你是说现在的小雅根本不是当年的小雅?”李军奇怪地问。
“当然不是,你认为你的小雅阿姨会住在儿童收容院吗?”宋廷军笑着反问李军。
“队长,你这话也忒损了点。”李军撇了撇嘴说。
这时,一直在旁边倾听的张廷说话了:“可是,如果小雅已经死了,谁又知道当年这件事,而且还利用小雅的身份来对付他们?”
“这个问题问得好。”宋廷军想了想说,“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或许我们一直忽略了一个人。”
“谁?”几人异口同声地问。
“小雅的父亲,孙健老师。”宋廷军说。
众人都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案子似乎看到了曙光。
“我把明天上午的任务分配一下。”宋廷军提高了嗓音说,“小张,一会我给你一些照片,你去走访一下胡老伯和何大婶,看照片上的人是不是他们见过的小雅;小红,你帮我找两个人的资料,一个是孙健,还有一个是钟爱民;小李,你明天带着跟点的那两个兄弟去监视儿童收容所的动静。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三人异口同声地回答到。
“都回去休息吧,希望明天能有大的收获!”宋廷军笑了笑说。
2006年10月21日,上午。A市警局。
最先完成任务的是陈红,上午九点多她已经把查到的资料送到了宋廷军手中。
“根据资料显示,孙健在1976年就已经自杀身亡,但是自杀原因并没有记录。”陈红简单介绍了一下说。
“那线索岂不是又断了?”宋廷军失望地说,“钟爱民呢?”
“钟爱民的资料可能会给我们带来惊喜。”陈红眉开眼笑地说,“他在1977年高考落败之后在自家开了个小卖部,后来赶着国家改革开放的大好政策下海经商,1995年返回A市以个人资金申请建立了一所儿童收容院。”
“儿童收容院?”宋廷军眼前一亮,“莫非就是昨天晚上跟踪到的那一所?”
“应该是的,我和李队联系了一下。证实他们所在的儿童收容院的位置和资料上记载的位置完全一致,都在南城路。”陈红说。
“怎么会是他?”宋廷军万万没有想到线索会指向预想中的下一个受害人。
“你是怀疑钟爱民才是这几起命案的幕后策划人?”陈红惊讶地问。
“不能不怀疑他。”宋廷军一边思考一边说,“孙健和孙小雅都死了,复仇一说就不能成立。但是,他杀人的动机又是什么呢?难道当年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正在这时,张廷回来了。
“队长,胡老伯证实相片上的小女孩就是他见过的小雅,但是何大婶却说相片上的小女孩并不是她见过的小雅。”张廷向宋廷军报告说。
“果然是这样。”宋廷军笑了笑说。
“队长,那小女孩的照片你从哪里得来的?”陈红不解地问。
“是昨天傍晚跟着齐老探的那个小女孩。”宋廷军说。
“但是为什么有人见到的小雅是同一个人,而又有人见到的小雅不是同一个人呢?”陈红还是不太明白。
“小红,你跟我去趟儿童收容院就知道了。”宋廷军说,“小张,备车!”
三人驱车到达南城路的儿童收养院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迎接他们的是一个年近半百衣着朴素的中年男人,互相介绍之后,才知道他就是院长钟爱民。当钟爱民微笑着领他们进院的时候,陈红小声地对宋廷军说:“这人有点眼熟。”
宋廷军点了点头小声说:“在画展上见过。”
收养院并不大,进门就是一个小型的游乐场,一些孩子正在里面玩耍。宋廷军一眼就看到了昨天见过的那个小女孩,走了过去,抱起她问:“小雅,你还记得叔叔吗?”
小女孩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宋廷军,没有说话。
钟爱民连忙走过来笑着问:“怎么,宋队长见过她?”
宋廷军放下小女孩笑了笑说:“昨天傍晚的时候见过,她说她叫小雅。”
这时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跑了过来,拉起小女孩的手说:“东东,过来,陈姨帮你去把手洗一下,别弄脏叔叔的衣服。”说着把小女孩带走了。
宋廷军感觉那名中年妇女的打扮有什么地方似乎很别扭,想了好一会才发现原来她留了长长的头发,而且是披着的,这对于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来说确实有点希奇。不过这是个人的爱好问题,没有必要太过在意。
钟爱民的神情有点惊讶:“她说自己叫小雅?”
“怎么她不叫小雅吗?”宋廷军假装吃惊地问。
“她不叫小雅,她叫东东。”钟爱民赔笑说,“我们这里大部分是智障儿童,有时候他们连自己的名字都弄不清楚。”
“哦,是吗?”宋廷军笑了笑说,“也许是昨天傍晚天色太暗,我没看清楚,认错人了。”
“进屋坐吧。”钟爱民领着三人往屋内走去,陈姨给他们送过来几杯茶。
宋廷军端起茶杯说:“钟先生真是人如其名,可谓造福于民的儒商。让这么多无家可归的孩子能有一个温暖的家,这是大善之举啊!”
“过奖过奖!”钟爱民谦虚地笑了笑说,突然话锋一转,“还不知道几位大驾光临有何要事呢,莫非是为了查案?”
“钟先生误会了,我们不是来查案的。”宋廷军喝了口茶说,“是这样的,最近省公安厅下来一份文件,说是要各地方公安局详细记录未被认领的孩童资料并且要上报上去。所以我们要到市内的各个收容所收养院进行走访登记。”
“原来是这样。”钟爱民笑了笑说,“我一定积极配合你们的工作,不知道需要提供一些什么资料?”
“就是相片,姓名,还有最初发现小孩的地点,以及孩子的亲人可能留下的一些凭证。”陈红打开一份文件说。
“这些东西都是我掌握的。那今天还真算巧,你们没白走这趟,平常我都不在这里,今天周末我才过来看看孩子。相片和最初收养记录我都有,几位稍等一下,我去给你们拿来。”说着钟爱民起身往里堂走去。
不一会,钟爱民便拿过一叠厚厚的资料出来了,陈红和他一起整理了一下,做好了登记。快十二点的时候,几人辞谢钟爱民走出收容院。
一直在暗中监视收容院的李军跑了出来,还没等他说话,宋廷军对他说:“留下两个人监视钟爱民,其他人回局里!”
吃过午饭,大家又围在一起分析案情。
“我查看了一下孩子的资料,东东是去年10月在南郊鬼宅被发现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