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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得到一些帮助。
听完陈红对命案的介绍,杨宇清陷入了思考:“一个探险家,一个画家,一个教育局局长,如果是谋杀,他们都是在没有见到凶手本人的情况下死亡,这说明凶手对他们非常熟悉,至少凶手知道他们最害怕的是什么。我想最大的疑点就在于,他们为什么这么害怕一个8岁的小女孩。”
“虽然表面上看他们的死都只和小雅有关,但现在看来所有线索最终汇聚的交点应该是这栋鬼宅。”宋廷军分析说,“画上的小女孩不但隐蔽,而且模糊不清,张显贵却这么肯定她就是小雅,这说明他判断的依据不是小女孩的影象,而是这栋鬼宅。也就是说只要是在这栋房子里面出现的小女孩,他都会认为是小雅;反过来也可以这么说,只有小雅才会出现在这栋鬼宅里。”
“此前我也经常听人说起有关鬼宅的事情。”杨宇清回想了一下说,“其中一种说法是说这栋房子里有一个七八岁长头发的女鬼,难道传言中的女鬼就是小雅?”
“那这三个人岂不是被鬼附身,然后被索命?”李军神情夸张地说,既而笑了笑,“开个玩笑。”
宋廷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很显然这个笑话开得不太合时宜。
杨宇清突然想起童雨的经历,说:“虽然鬼怪之说有点荒诞,但童雨说过她在这栋宅子里看到过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当时她被吓得魂不附体,仓皇逃出了这座小院。”
宋廷军却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
陈红轻轻拍了下宋廷军的肩膀问:“你还记不记得昨天在画展上有好几个人看了这幅画之后都有不适的感觉,那么很有可能他们也看到了画中的小女孩,更有可能的是他们就是认识小雅而且还活着的人。如果能够找到他们,或许能解开一些疑团。”
“其实我在想另外一个人。”宋廷军若有所思地说,但马上转移了话题,“对了,杨先生,罗建国的死因我们一直存有疑问,虽然我认为他是死在自己的幻觉当中,但是有些地方还是难以解释。你精通各方面的知识,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陈红把罗建国的死亡现场向杨宇清详细介绍了一遍。
“其实宋队长已经给出了解释。”杨宇清听完后笑了笑说,“罗建国就是死在自己的幻觉之中。”
“幻觉可以让他把自己的房间当成沙漠?还能把幻觉中的事情象亲身经历一样写进日记里?”张廷有点怀疑。
杨宇清笑着反问到:“小雅走后,罗建国还是以为她就在自己身边,会跟她说话,这是幻觉,你们不会怀疑吧?”
“不会,这个很正常,很多精神有问题的人都存在这种现象。”张廷说,“在他的幻觉世界里多出了一些人或者东西。”
“不错,这是幻觉。”杨宇清点点头说,“很多人都知道无中生有是幻觉,但却没有太在意幻觉的另一种形式,那就是有化为无。有时候在和精神病患者交谈时,他根本不搭理你,甚至当你不存在,这是为什么呢?这是因为在他的幻觉世界里,你确实不存在。”
“也就是说,现实中没有的东西在幻觉世界里可能出现,而现实中有的东西在幻觉世界里也可能不会出现。”陈红思考了一下说。
“那罗建国为什么会产生幻觉呢?”李军问。
“如果他的幻觉确实是由小雅引起的,那么这说明小雅在他的生命中非常重要。”杨宇清分析说,“我想他在精神极度混乱的情况下脑海里只保留了两个心中最大的愿望,一是去罗布泊探险,二是对小雅做出补偿。而他心里认为小雅所需要的补偿就是剥夺他的生命,所以在他的幻觉中,这两件事都发生了。事实上这是他自己认为最有可能的结局。”
“是什么事情需要用生命来补偿?”陈红不解地问。
杨宇清想了想说:“自古以来都是以命抵命,除非罗建国曾经杀害了小雅,或者试图杀害过她。”
“太玄了,难以理解。”李军纳闷地说,“队长,你怎么不说话?”
“我的感觉和你一样。”宋廷军笑着对李军说,“不过我相信这是唯一的解释。还有一个问题,既然是幻觉,为什么罗建国身上却有暴晒过的反应,但是衣服上却没有被暴晒过的痕迹。而且如果一个人是在自己的住房里,三天不喝水一般是不会被渴死的,更何况罗建国还是一个身强体壮的探险家。但事实却是,罗建国两天没喝水就渴死了,而且死状和在沙漠中暴晒致死一样。”
“这是因为人是有感知能力的,但是衣服没有。”杨宇清说,“机体可以根据两个渠道的信息进行反应,一是现实中外界环境的刺激,二是大脑提供的感官信息。在催眠的状态下,如果催眠师告诉被催眠人你很热,不断地向他发出这个信号,被催眠人一旦接受了信号就会感觉到炎热,甚至浑身出汗。可现实的环境可能是在一间空调房里。在这点上,催眠和幻觉有相同之处。”
“我明白了。罗建国是在幻觉中感受到了沙漠的酷热,他的身体就根据这个信号做出了反应,所以他是在自己认为的酷热沙漠中渴死的。”宋廷军恍然大悟地说。
杨宇清点点头。
宋廷军几人又和杨宇清聊了会,看天色不早了,这才回了警局。
第八章 寻访小雅
回到警局,宋廷军凭记忆让专业人员画出了展会上对那幅画感觉不适的两个中年男人的形象,让警员拿着画像去搜寻。虽然这无异于大海捞针,但暂时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
傍晚的时候,宋廷军买了两瓶二锅头,一碟花生米,一份卤猪耳来到了齐荣的住所。今天中午在鬼宅陈红提到认识小雅儿还活着的人时,除了画展上几个神情异常的人之外,宋廷军还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自己没入警局之前就已经有“神探”之名的齐荣。
齐荣辞去警察职务之后便在一家公司做保安,宋廷军到他家时,他刚从公司回来。
看到宋廷军,齐荣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小子,你可有一段时间没上我这来了。”
“齐叔叔,您别见怪,最近实在有点忙。”宋廷军抱歉地笑了笑,把二锅头提起来给齐荣看了看,“这不,我给您赔罪来了。今天晚上咱爷俩要喝个尽兴!”
“好好好,快进屋!”齐荣笑呵呵地接过二锅头,打开房门把宋廷军请进屋。
两人又炒了个菜,取来杯子,摆好碗筷,就在桌子前对饮起来。
“齐叔叔,当年我刚进警局时,是您不遗余力言传身教教我查案的。局里的兄弟都说我是你的徒弟,我就敬师父一杯!”宋廷军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齐荣拿起酒杯,头一仰,杯中的酒全下了肚。他摆了摆手说:“咱爷俩还用得着这么客气么,喝酒就喝酒,甭说客套话!”
宋廷军呵呵笑了笑,开始不停地齐荣敬酒,说些家长里短,绝口不提工作上事情。
“廷军哪,你这是想把我灌醉了,从我口中套点什么话出来吧?”齐荣呷了一口酒,笑看着宋廷军说。
“师父就是师父,徒弟心里想些什么您一下就看出来了。”宋廷军赔笑到,“不瞒您说,我是遇到难题了,不得不来请教师父。”
“又跟我说套话了不是!”齐荣“啪”的一声放下酒杯,面带愠色,“怎么几年下来,你把这种讨人嫌的套话都学会了?这些没用的话跟别人打打腔可以,在我这里,有什么说什么,直接一点!”
宋廷军尴尬地赔笑到:“齐叔叔,您别生气。其实我这次来是想向您打听一下南郊鬼宅的事。”
“鬼宅?”齐荣听到这两个字脸色马上变得不安起来,“那里又发生案子了?”
“案发现场倒不是鬼宅。”宋廷军举杯示意了一下说,“最近发生了几起命案,相信您一定在报纸上看到了一些信息。根据我们的侦察结果,这些命案都和一个八岁的小女孩有关,而这个小女孩又跟鬼宅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系。我记得五年前我们一起办案的时候,您就说过在鬼宅里见到过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五年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那是我查案几十年犯的最大也是最愚蠢的错误。”齐荣狠狠喝了一口酒说,“其实我根本没在鬼宅里看到什么小女孩,我只是心里害怕,害怕那栋房子,所以才撒谎骗你们。”
“不对,齐叔叔,以前为了查案您性命都可以不顾,您绝对不是一个如此胆小的人!”宋廷军看着齐荣的眼睛说,“您一定知道鬼宅和那个小女孩的秘密,对不对?人命关天,到现在您还不肯说出来?难道还要更多的人莫名其妙地死去吗?”
齐荣沮丧地摇了摇头说:“你阻止不了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