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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嶷看完书信,叹息说:〃我本意不是这样的。如此糊涂,伤了天下的和气,那里还能长久呢!〃那天晚上杜嶷看见了他的小老婆诉说冤屈。杜嶷过了十天就死了。
后周女子
后周宣帝在东宫时,武帝训督甚严,恒使宦者成慎监察之,若有纤毫罪失而不奏,慎当死。于是慎常陈太子不法之事,武帝杖之百余。及即位,顾见髀上杖瘢,问及慎所在。慎于时已出为郡,遂敕追之,至便赐死。慎奋厉曰:〃此是汝父为,成慎何罪?悖逆之余,滥以见及,鬼若有如,终不相放。〃于时宫掖禁忌,相逢以目,不得转共言笑,分置监官,记录愆罪。左皇后下有女子欠伸泪出,因被劾,谓有所思,奏使敕拷讯之。初击其头,帝便头痛,更击之,亦然。遂大发怒曰:〃此冤家耳。〃乃使拉折其腰,帝复腰痛。其夜出南宫,病渐重,明旦还,腰痛不得乘马。御车而归,所杀女子之处,有黑晕如人形,时谓是血,随刷之,旋复如故,如此再三。有司掘除旧地,以新土填之,一宿之间如故。因此七八日,举身疮烂而崩,及初下尸,诸局脚床,牢不可脱,唯此女子所引(明抄本引作卧。)之床,独是直脚,遂以供用,盖亦鬼神之意焉。帝崩去成慎死,仅二十许日焉。(出《还冤记》)
后周宣帝在东宫当太子时候,武帝训诫监督特别严格,经常派宦官成慎监督察看,如果有极小的问题不上奏,成慎就应当被处死。于是成慎常常把太子违法的事告诉给武帝,武帝为此百余次用木杖打太子。等到太子即位看见大腿上有木杖打的伤疤,就问成慎在哪里,那时成慎已经离开了朝庭到地方上做了郡守,于是下诏书追回了成慎,回来就处死。成慎奋力大声地说:〃这是你父亲做的,我有什么罪,你这样违背正道,对我滥施刑罚,鬼神如果知道了,最终都不能放过你。〃在当时后宫里禁忌很严,,互相碰上只能用眼睛看,不能谈论说话,还分别设置了监督官,记录罪过。左皇后下边有一个女子因为伸懒腰打呵欠流出眼泪,因此被揭发了罪行,说她有所想,于是就上奏皇帝,皇帝就下诏书令人讯问拷打她。开始击打她的头部,皇帝就头痛,再次打她,还是这样。于是皇帝发怒说,这是个冤家,就派人拉出去折断了她的腰,皇帝又腰痛。那天晚上皇帝去南宫,病情逐渐加重,第二天早晨,腰痛得不能骑马,就坐着车回来了。杀那个女子的地方,有黑色的影子象人的形状,当时认为是血,随即将那地方冲刷干净,不久又象先前一样,就这样一连几回的出现,官吏挖去了那个地方的土,用新土填上,一宿之间又同以前一样。这样过了七八天,皇帝全身疮烂而死。等到停床的时候,许多床脚都是固定在地上的,牢固得抬不起。只有这个女子所睡的床,能够移动,于是就用它供给使用。这大概也是鬼神的意思吧,皇帝之死距离处死成慎仅仅有二十多天的时间。
张公瑾妾
唐魏郡马嘉运,以贞观六年正月居家,日晚出大门,忽见两人各捉马一匹,先在门外树下立,嘉运问是何人,答云:〃东海公迎马生耳。〃嘉运素有学识,知名州里,每台使及四方贵客多请见之。及是弗复怪也。谓使者曰:〃吾无马。〃使者进马,嘉运即于树下上马而去,其身倒卧于树下也。俄至一官曹,将入大门,有男女数十人,门外如讼者。有一妇人,先与嘉运相识,是同郡张公瑾妾,姓元氏,手执一纸文书,迎谓嘉运曰:〃马生尚相识否?昔张总管交某数相见,总管无状,非理杀我,我诉天曹,于今三年,为王天主救护公瑾。故常见抑,今乃得申,官已追之,不久将至。疑我独见枉害,马生那亦来耶?〃嘉运先知元氏被杀,及见方自知死。使者引入门,门者曰:〃公眠未可谒,宜可就霍司刑。〃乃益州行台郎中霍璋也,见嘉运延坐,曰:〃此府记室官阙,东海公闻君才学,欲屈为此官耳。〃嘉运曰:〃贫守妻子,不愿为官,得免幸甚。〃璋曰:〃若不能作,自陈无学,君当有相识,可举令作。〃俄有人来云:〃公眠已起。〃引嘉运入,见一人在厅事坐,肥短黑色,呼嘉运前,谓曰:〃闻君才学,欲屈为记室耳,能为之乎?〃嘉运拜射曰:〃幸甚!但鄙夫田野,颇以经业教授后生,不足以当记室之任耳。〃公曰:〃识霍璋否?〃答曰:〃识之。〃因使召璋,问以嘉运才术,璋曰:〃平生知其经学,不见作文章。〃公曰:〃谁有文章者?〃嘉运曰:〃有陈子良者,解文章。〃公曰:〃放马生归。〃即命追子良,嘉运辞去,璋与之别。嘉运问曰:〃向见张公瑾妾,所言天主者为谁?〃璋曰:〃公瑾乡人王五戒者,死为天主,常救公瑾,故得到今,今已不免矣。〃言毕而别,遣使者送嘉运至一小涩道,指令由此路归。其年七月,绵州人姓陈子良暴死,经宿而苏,自言见东海公,用为记室,辞不识文字。别有是人陈子良卒,公瑾亦亡。至贞观中,车驾在九成宫,闻之,使中书侍郎岑文本就问其事,文本录以奏云尔。嘉运后为国子博士,卒官。(出《冥报记》)
唐朝魏郡有个叫马嘉运的人,在贞观六年正月住在家里。有一天天黑出大门,忽然看见两个人,每个人都牵着一匹马,早就在门外的大树底下站着。嘉运问来的是什么人?回答说:〃是东海公让我们迎接你的。〃嘉运一向很有学问,在州里很出名,台使以及四方的贵客常常请求接见他,因此这件事嘉运也就不再奇怪了。他对使者说:〃我没有马。〃使者于是就送上马,嘉运就在大树下骑上马离开了,他的身体却躺在了大树下边。不一会嘉运的魂灵就来到了阴间的一个官府,刚要进大门,就看见门外边有男女几十个人,好象是告状的。其中有一个妇人,先前和嘉运认识,是本郡里张公瑾的小老婆,姓元氏。她手里拿着一张文书,迎上去对嘉运说:〃你还认识我不,从前张总管让我见你好几次,总管无缘无故地杀了我,我已向天曹告了他,到现在已三年了,是王天主救护公瑾,所以一直被压制着,现在才得到申冤。官府已经追察张公瑾了。不久他就要到了。我以为只我一人是枉告,你现在也来了。〃嘉运先前知道元氏被杀一事,等见到她,才知道自己也已经死了。使者带着嘉运进门,看门的人说:〃主公睡觉,不能接见,可去见霍司刑。〃霍司刑是益州行台郎中霍璋,他见到嘉运请他坐下说:〃这里官府缺少一个记室官,东海公听说你很有才学,想要委屈你做这个官。〃嘉运说:〃我贫穷但愿和妻子孩子在一起,不愿做官,能够免除那是很庆幸的。〃霍璋说:〃你如果不能做,就自己说没有学识,那你可有认识的,可推举他来做。〃不一会,有人来说:〃主公已经睡醒了。〃于是就带着嘉运进去,看见一个人在大厅里坐着,这个人肥胖矮小,脸色青黑,他叫嘉运上前,对嘉运说:〃听说你很有学问所以想要委屈你做记室官,你能做吗?〃嘉运拜谢说:〃谢谢,但我是个种田的,只是从事教育学生的职业,不够做记室的官。〃主公说:〃你认识霍璋吗?〃嘉运说:〃认识他。〃于是让人叫霍璋,问他嘉运的才学。霍璋说:〃平时知道他研究学问,但没看见他的文章。〃主公说:〃谁的文章做的好呢?〃嘉运说:〃有个叫陈子良的人懂得文章。〃主公说:〃放马生回去。〃就立刻命令人去追察子良。嘉运告辞离去。霍璋和他告别,嘉运问道说:〃刚刚看见张公瑾的小老婆,她所说的天主是谁?〃霍璋说:〃是张公瑾的同乡人叫王五戒。他死了以后做了天主。曾维护过公瑾,所以公瑾才能够活到现在,今天他已经不能免了。〃说完就离去了。于是就派人送嘉运到了一条很难走的小道,指着叫他从这条路回去,那年的七月,绵州有个叫陈子良的人突然死了,过了一整夜又苏醒过来,他自己说看见了东海公,让他做记室,他推辞说不认字,另外有个叫陈子良的人却死了。张公瑾也死了。到了贞观年间,皇帝在九城官,听说了这件事,就派中书侍郎岑文本去打听这事,文本记录并上奏给了皇帝。嘉运后来做了国子博士。在做官期间死了。
范略婢
唐贞观中,濮阳范略妻任氏。略先幸一婢,任以刀截其耳鼻,略不能制。有顷,任有娠,诞一女,无耳鼻。女年渐大,其婢仍在,女问婢,具说所由。女悲泣,以恨其母。母深有愧色,悔之无及。(出《朝野佥载》)
唐朝贞观年间,濮阳范略的妻子姓任。范略先前喜欢上了一个婢女,任氏就用刀子割掉了婢女的耳朵和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