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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同霸王的鸿门宴一样,信号是否有效却只取决于一点,那就是实施者是否愿意实施。
等宁戚来到宋桓公面前,一看滚烫的水都已经预备好了,心知肚明,唯有一搏。
宁戚仰天长啸:“宋国啊,你他娘的真没救了。”
一直板着脸想给宁戚下马威的宋桓公一听,大吃一惊,没半点心理准备,差点没从台上滚下来。实在不解,忙问宁戚:“这是什么意思?”
宁戚也不回答,只问宋桓公:“自比周公如何?”
宋桓公不假思索:“周公在,周室兴。天下归心,四海咸服。吐哺握发,招贤纳士。当然比不了。”
宁戚说:“说得好。但是如今,天下纷争,乱象频仍。宋国南宫之乱刚刚平息,此刻更该向周公同志学习,礼贤下士,振兴宋国。本来,宋公还要担心会不会待遇不好,工资偏低,无人应征。现在倒好,煮开一锅水,是要煮粥呢,还是要下面条呢?妄自尊大,怠慢来客。就算我忠言在口,良方在手,也没法说了。”
宋桓公恍然大悟,起身谢罪道:“实在不好意思,兄弟我是新来的,这个位子的工作还不太会做。先生勿怪,请多多指教!”
戴叔皮一看情况,使劲地提自己的裤腰带,可是宋桓公压根没理他,接着问:“先生何以教我?”
宁戚一看老戴的举止神情,也略知一二。成功一半,心中暗喜,回答道:“社会不能没有秩序,但在周室东迁之后,王权不举,诸侯星散,谋权篡位的消息漫天飞。现在齐侯奉王命,集合诸侯开会,一起讨论区域政治经济军事的重要问题,并已结为联盟,共同进退。这样国中有事,天下共帮之;外夷入侵,天下共讨之,秩序井然,稳定和谐。况且,这次会议的重要议题是给您争取名分。可是您一拿到名分就跑回了家,天子、齐侯和各同盟国当然震怒。”
宋桓公听着也觉得心中有愧,连连问退敌之策。
宁戚回答:“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要交代清楚事情经过,认真改正自己的错误,就还是好同志嘛!天子和齐侯自然不会得理不饶人。这样不费一兵一甲,宋国安如泰山矣。”
宋桓公有点怀疑:“齐侯真的那么讲理吗?”
宁戚大笑:“君不见齐鲁柯地之会乎?鲁侯有过而齐侯不欺,还其地;曹子可仇而齐侯不怨,使其归。如此大人大量,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呢?”
宋桓公一听有理,立即差人出使齐营。带上好话,捎上钱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既然宋国已经服软,四路大军也就收兵回家。
宁戚大功告成,众人对他刮目相看;小白打压宋国,盟主之位越发稳定;王师获胜而归,威信走入上升通道。可惜,王室几年后又发生内讧,反弹戛然而止。这是后话。
且说齐桓公得胜回朝,百官来贺。小白问管仲:“下一步该做什么?”
管仲说:“上次开会未来者,只剩下郑国。”
小白会意一笑,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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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正版方伯诞生记(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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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郑厉公:“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要想做新食神就必须打败旧食神。要想做诸侯老大,不把老一辈的小霸郑国收服,怎么行?
管仲表示:“郑国大乱之后,已经势弱,最近又依附了楚国。楚国假冒伪劣出了名,竟敢僭越称王,全然不顾版权所有者周天子的感受。挖来郑国就是削弱楚国,削弱楚国就是给周天子出气。名利双收啊!”
齐桓公垂涎欲滴地说:“郑国四方交汇,兵家必争啊。”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寡人久欲收之,只恨无计!各位兄弟有什么好办法?”
在场的宁戚插话道:“又有何难,姬突一直盘踞在栎地,每天都想着打回老家去。如果我们能和他合兵一处,发动群众斗群众,帮他恢复郑伯之位,何愁他不感激涕零,北面朝齐呢?”
齐桓公命令宾须无全权处理此事。要说为什么让一个司法部长去处理外事外交和军事战争的事务?往坏了说,是那时候的公务员制度权责尚不明确;往好了说,则是齐桓公手下可以一人多用,以一当百的人才实在太多了。
且说宾须无率军到了栎地,先行告知姬突来意。姬突欣喜若狂。
宾须无向姬突打探郑国国情,知道祭足已死,叔詹当权,傅瑕还在勤勤恳恳地守大陵,姬仪还在安安稳稳地做老大。
宾须无问:“叔詹这人如何?”
姬突不以为然:“治国内行,打仗外行,比祭足还次。叔詹不足虑,只恨傅瑕坚守大陵,绕不开,攻不下,实在没辙。”
宾须无就和姬突定下计谋,只需如此如此,便可一帆风顺。
不久,姬突出兵攻打大陵。
反正傅瑕也不是第一次和他交手了,照例出城迎敌。依样画葫芦,你来我往,双方将士只盼打完收兵,好回家做饭。拜托,都打了17年了,早疲了。可是,就在傅瑕和他的士兵不以为然的时候,后方失手了!原来是宾须无率军乘虚而入,攻破了大陵,城上都换成了齐国的logo。傅瑕和郑军们刹那惊呆:“完了!服务器被黑了!”郑军战斗力骤减,姬突乘机猛攻,傅瑕坚守了17年的事业就这样霎那间毁于一旦。
事成之后,姬突还忿忿不平,对傅瑕咬牙切齿,不杀不能解恨!
傅瑕黯然求饶:“杀我对您没好处。如果能放我一马,我就回郑国,说服叔詹里应外合,那您复位必定成功。”
姬突不信。
宾须无劝道:“最牢固的城堡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傅瑕妻子儿女都在咱们手上,他要是耍赖,咱们就撕票。”
傅瑕顿首:“只求一家平安罢了。”
说完,他只身跑回新郑,面见叔詹,告知来由,叔詹大惊。好歹祭足当初出卖昭公姬忽是被胁迫的,而叔詹在情况危急之下,全然只顾自己,他认为姬亹死后,自己当时提议过接厉公姬突回国,可是祭足一意要扶立姬仪。如此说来,一切罪过也都可以由死去的祭足承担。自己的过去是清白的,将来是可以投靠厉公姬突的,于是执意反水。
傅瑕说媒成功,两厢情愿,只等吉时。只是傅瑕没想到,吉时一到,叔詹是活了,他还是死了。
那日,好戏开演。姬突率军围困郑都新郑。齐军远远看着,只等必要的时候前往接应。叔詹带兵出城迎敌,傅瑕在城中“保护”主公姬仪。
叔詹假意和姬突交手,几个回合后仓皇逃回。栎军紧追。
注意,那时候的大门是洞开的。
傅瑕故意大叹一声:“郑军败了!”
姬仪心神惶惶,问傅瑕:“咋办?”
傅瑕回答:“简单,送你上西天。”
遂刺死姬仪,众人逃散。姬突和宾须无一同入城,叔詹率领百官逢迎郑厉公复位。傅瑕为表忠心,独自前往后庭,杀了姬仪的两个儿子。
郑厉公复位数日之后,在叔詹等一般老臣的帮助下人心大定。
位子坐稳了,可以杀人了。
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傅瑕。姬突给傅瑕按上的罪名有二:
1。 奉命守大陵,却投降反水;2。 竟敢弑杀君主姬仪,大逆不道。
虽然桩桩件件都是为了姬突所为,但是姬突坚决和傅瑕划清界限,大有天降大任于斯人也,我复位天经地义,你杀人死有余辜的感觉。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当年厉公跟着祭足被宋庄公“保举”回国,不久就被祭足赶出新郑,这种痛苦经历让姬突不再相信傅瑕这样的反水者。
必须杀人才能立威!
况且傅瑕不死,政权就缺乏了合法性,和阴结官府、谋权篡位无异了。
原繁也被杀了,因为当初他和祭足一起迎立了姬仪。
祭足就不用杀了,因为事发前已经去世。
用血立威之后,叔詹就不用死了。叔詹和他的一班文官,比如师叔、堵叔还要拿来治国。但是,姬突的刀一直悬在头上,坏主意想都别想。
周釐王三年冬,齐宋鲁卫郑陈许七国齐聚幽地。七国集团排定座次,正式盟誓,再次确立齐桓公是当今的武林盟主。加一句,许国之所以能复国,除了当年郑?公的仁慈之外,还仰仗郑国多年之乱,终于在夹缝中求得生存,最后乘隙光复。
从周釐王元年走到周釐王三年冬,只三年时间,泡在女人堆里的姜小白终于成为了男人堆里的翘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