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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邵很满意的说道:“文若为本侯说降了胡车儿,为本侯在牛辅身边按下耳目,真是大功一件啊~”
荀彧此时则郑重其事的说道:“请主公恕罪,卑臣为了说降胡车儿,未经主公允许,就私下将许诺给胡车儿的赏赐增加了一倍~~”
“哦~”寇邵无所谓地答道:“钱不是问题,不就一百金嘛,等成了大事,这些钱算得了什么~~”
第六章 酒肉声色迷人眼 牛辅命
这天,牛辅的军营里来了十几辆大车,满脸堆笑的黑甲军士兵从车上卸下一桶桶的酒、整爿的猪肉和一箩筐一箩筐的果蔬。军中只有高级军官才能吃上肉,下层士兵只能吃干粮果腹,见到香喷喷的猪肉和新鲜的果蔬,很多人当时就口水直流。
“这是???”牛辅看着营里兴高采烈的搬运食物的士兵,一脸不解的看着那些卸货的黑甲军士兵。
“这位便是牛辅将军吧?”沮授一脸谄笑的向牛辅行礼。
牛辅上下打量了一下沮授,“你是?”
沮授笑答:“卑职是平北将军麾下从事,奉我家主公的命令,给将军大人送来酒食。”
“原来如此~”牛辅笑道:“平北将军真是有心啊~~”
沮授进一步谄媚道:“中郎将大人乃是董公亲族,日后我家主公的前途还要靠中郎将大人在董公面前多多美言~~~这点小小意思~~嘿嘿”
牛辅得意的说道“本将军在董公面前说句话还管点用,平北将军的心意,本将军心里有数~~~”
“呵呵~哈哈~~这就是军营啊~~奴家是第一次来呢~~”忽然,一阵妖娆娇嗲的声音钻进了牛辅的耳朵里,只见黑甲军士兵正从一辆大车上把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扶下车。
牛辅心里一喜,这军营里都是大老爷们,早把牛辅憋的难受死了,“沮从事,这些女子是?”牛辅假装一本正经的说道。
“哦~这些是歌伎,我家主公说了,明日就要和中郎将大人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今日中郎将大人只管舒舒服服的享受,养足精神,蓄足力气~~~”沮授笑道。
“原来如此~~~”牛辅这才露出了色迷迷的淫笑,“平北将军真是有心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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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就在牛辅军大营里一片歌舞升平,处处觥筹交错之时,忽然,一道火光冲天而起。顿时映红了昏暗的夜空,与此同时,“造反啦~~造反啦~~”的喊声在营中各处响起。
混乱中,前营传左营叛变,左营传后营造反,后营传右营叛变,右营又传前营造反。如此以讹传讹,等消息传到牛辅中军大帐的时候,就变成了全军皆反。此时的牛辅正骑在一个歌伎的身上奋力的抽送下体,听到这一消息,差点惊的没有马上风。
牛辅腰间用力一顶,将歌伎顶下榻来,随手抓起榻边衣裤,“怎么回事?何人造反?”
“反了~~反了~~全军都反了~~”胡车儿竭力做出一副火烧眉毛的表情。“那些羌胡兵酋听说平北将军寇邵送了大人您不少金宝,可他们一个铜钱都没捞到,所以十分不满~~~”
牛辅此时已经穿好了衣裤,顺手从身边的刀架上取下佩刀,“这些可恶的羌胡杂种~~”牛辅骂道,“现在唯有冲出去,找平北将军求援了~~”说罢牛辅噌地一声抽出佩刀,随手将刀鞘扔到一边,从榻边的箱子里拿出几块金饼揣在怀里,刚要起身,似乎觉得拿少了,又从箱子里掏出几个~~
“大人~~钱财身外物~卑将愿意保护大人一起杀出重围~~”胡车儿眼中的瞳孔因为那些金饼而急剧放大~
牛辅又抓了几块金饼放进怀内,此刻他胸前的衣衫因为金饼的分量被压得垂了下来,“胡车儿患难见真情啊~~此刻你还不忘~~”牛辅的话还没说完,便感到后背一凉,只见一把钢刀从胸口贯穿而出,“啊~~~”牛辅一脸的不可思议~~“你~~你~~~”
只见站在牛辅背后的胡车儿噌的一声抽回佩刀,顺势飞起一脚将牛辅踢翻在地~~“对你来说,钱财确实是身外物~~~”胡车儿满是杀意的眼镜里闪着贪婪的光。
第二天一早,阳光驱散了晨雾,大地上满是尸体和鲜血,六月的高温烘烤过后,整个营地里顿时尸臭冲天~~
“拉上来~”一名军官手拿令旗,当令旗举起的时候一队黑甲军军士兵就把一队反绑双手的俘虏押上来。“斩~~”军官猛地将令旗向下一挥。
咔嚓~
咔~
咔嚓~
一百多颗头颅骨碌碌的滚到了地上
“过~”军官又将令旗向右一指,士兵们立刻拖起无头的尸首走出几步,然后把尸体集中起来,象码柴火一样一层层的堆积起来。
天空中的乌鸦呱呱的名叫着,不时俯冲下来享受一下遍地的美食大餐。
“大人~我军以顺讨逆~虽然大获全胜,但是不宜杀戮过重啊~”赵云看着一队队的俘虏被依次推上断头台。
徐荣插口道:“赵将军未免有些妇人之仁,这些人都不是心甘情愿投降的,他们抵抗得有多顽强,赵将军应该深有体会。他们要么是力竭被擒的,要么是见大势已去之下的无奈之举。此乃伪降~~”
麴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赵将军,你应该学会如何喜欢上这胜利的味道和场景。”此刻的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和尸体的臭味,味道其实是很难闻的。不过在麴义看来,没有比这种杀戮和血腥让他更加喜爱的。
“董卓犯上作乱,牛辅为其鹰犬,这些西凉兵就是爪牙,尤其是羌胡兵,杀我们汉人杀的最起劲,当然要一并剪除~”寇邵说道。
澹台恭说道:“不错,这些人助董卓做乱,一样都是逆贼,该杀。”说罢上前,从刀斧手手中接过大钺,猛地对准一个俘虏的颈部斩去。噗一声,一颗脑袋就和身子分了家,澹台恭自己被流箭射伤的愤懑直接发泄到这些战俘身上。
“大人欲成大事,怎么能如此杀戮壮士?”只听一个粗犷的男声大声叫嚷道。寇邵等人扭头望去,只见孟虎正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战俘向这边走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你们是怎么搞的?人都要死了,还把人打成这样?”寇邵徉怒道。
孟虎一脸委屈相说道:“大人,这~~这不是我们打的,他本来就生这模样~”只见那大汉獐头鼠目招风耳,鼻塌嘴大脖子长,右脸上还有一块鹅蛋般大小的胎记,总之怎么丑,他就怎么长~
这时,沮授在一边说道:“我听说非常人都生非常相,而且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们不妨听他说说~”
寇邵看了看那丑汉子,问答:“你说本侯杀戮壮士?难道尔等也称壮士?”
“不错,包括已经被你杀死的那些兄弟们,他们统统都是壮士。”那丑汉子挣扎了几下,想站起来,但是被孟虎死死压住。
“哈,有些意思~孟虎,让站起来说话~”寇邵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汉子站起身来,答道:“小人姓晏,名明,乃是晏婴之后,那人是小人的族弟晏腾。”丑汉子一边说一边手指不远处另一个被反绑的大汉。
晏明、晏腾在赵云长坂坡单枪匹马闯曹营的时候,是第二、第三个被赵云杀死的。他们二人一左一右夹攻赵云,接过晏明被赵云一枪刺死,晏腾则被赵云反手一击,用长枪的尾突打中后脑而死。不过,现在赵云不可能闯长坂坡了,所以他们也不用死了。寇邵示意把晏腾也押过来,看那晏腾的长相,简直无法相信他和晏明是兄弟。那晏腾生的浓眉大眼,国字方脸,五官整齐,一副炯炯武夫的威武。
寇邵微微后退半步,示意沮授上前问话。沮授微微点头,上前问道:“你们二人凭什么说自己是壮士?”
晏腾盎然说道:“我使一柄钢刀,刀锋凌厉,十人难以近身,绝非一般的庸夫~”
沮授笑了,“即便如此,也只是一个剑客~难称壮士~”
晏明朗声说道:“我冒死为千余袍泽请命~壮否?”
寇邵在一边听了,笑的更厉害,“你本来就是将死之人,何来冒死?”不过寇邵笑罢又正色道:“你不过为求活命而已。不过一般人做此惊人之语多半是为了自己的性命,你能不忘袍泽之情,也算有情有义~”
晏明笑道:“大人急不可待的要杀光我等而不加以收编,难道是在害怕难以驾驭我等?这更证明我等各个都是壮士,否则大人何以如此畏惧我等?”
一边的沮授冷笑道:“你到是会用激将法。昔日高皇帝和项羽争天下,那时候民无定主,所以要善待前来归降的人。如今天下一统,四海归一,袁绍起兵谋反是逆,相国大人讨之为顺。如此顺逆清明,善恶易辩的事情,如果随便加以宽恕的话,是助长叛逆者的气焰,纳降无以劝善,讨之足以惩恶。当年虞舜先除四凶,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