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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微微点头,说道:“不错,二位说的有道理,公孙瓒也是久经沙场的宿将了,这么浅显的道理不可能不明白~~”说罢,张辽一手托腮,轻轻摸了摸下巴,“那么唯一可能的就是公孙瓒打算以此鼓舞士气,长期坚守~”
寇邵略加思索,也点头表示认可,“冀州屯田才开始没多久,余粮也不是很多。而且最近幽州又遭了灾,我们三万、刘虞四万,这七万大军的粮食消耗非常巨大。如果我们长期在这里和公孙瓒耗着,那幽州的粮食很快就会被我们吃尽。那就只能不战自退了~我们一走,恐怕刘虞根本撑不到来年春天~”
赵云和张郃也点头表示认可。
“速战利于我军~缓战利于公孙瓒,那么如何能让公孙瓒和我军主动决战呢?”寇邵自言自语道。
荀彧上前一步,欠身道:“卑臣有一计,但是需要张辽和赵云两位将军的方可成事~”
“不知是何计啊?”赵云和张辽一脸的雾水。
“我听说当年在内黄城外,两位将军率领骑兵与匈奴单于的精锐部众捉对厮杀,结果杀的匈奴人大败,连单于于扶罗和呼厨泉都斩杀了,可有此事?”荀彧笑问。
内黄之战是寇邵的得意之作,也是赵云和张辽终身都将引以为豪的一战,赵云微微欠身,“当年之勇~不足挂齿~”张辽也是一脸好汉不提当年勇的谦虚。
“我听说公孙瓒每与虏战,常乘白马,追不虚发,数获戎捷,因虏所忌,简其白马数千匹,选骑射之士,号为白马义从以为左右翼。”荀彧说道:“这支骑兵部曲随公孙瓒与胡人相互攻杀五六年,是一直彪悍的骑兵精锐,也是公孙瓒能横行一时的依靠~”
赵云恍然大悟,“难道荀大人的意思是说~”
“不错,文若的意思就是要本侯象当年邀战于扶罗一样,用激将法向公孙瓒邀战,以子龙和文远指挥的黑甲精骑与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进行一对一的捉对厮杀~”寇邵摸了摸手指上的扳指,又轻轻转动了几下。
这时候,寇邵又有些舍不得起来。到不是舍不得自己的黑甲精骑,而是舍不得公孙瓒那支剽悍的白马义从。自己的骑兵虽然装备先进,训练有素,但是好东西不嫌多,尤其是这支三国时代数一数二的骑兵部队~。而且,公孙瓒本人也是坚定的外战者,一听说边民被胡人戕害,就跟自己亲人被害一样。攻打胡人常常是将整个胡人部族全部屠杀殆尽。比起向蛮族借兵的袁绍、刘备,甚至眼前这个只会用怀柔政策的刘虞来,寇邵更欣赏公孙瓒的金戈铁马、塞北苍凉。
可是没办法,谁叫公孙瓒此刻和自己立场不同呢。
“子龙,文远,白马义从与胡人相互攻杀数年,各个剽悍凶猛。黑甲精骑虽然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但是毕竟是新军,你们有信心和白马义从一决高下吗?”寇邵用很淡然的神情看着赵云和张辽,之所以不用期待的目光,是怕自己给二将太大的压力,使得他们为了面子或者是在自己面前邀功而不顾真实实力的差距去铤而走险。
赵云很有自信的说道:“数天下名骑,无非是塞外的乌桓、鲜卑和匈奴。匈奴单于的精锐随从都被我等斩杀于马下,可见我辈骑兵可如天下骑者的三甲。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虽与胡人对攻多年,乃是久经沙场的悍卒,但是居卑将所知,这些年来也是胜败各半。卑将很有信心,大败白马义从,使黑甲精骑成为汉人骑兵中的第一,将来再大败乌桓、鲜卑人,黑甲精骑就是天下第一了~”
“文远~”寇邵看着张辽,问道:“文远当如何?”
张辽猛地一抱拳,“卑将承蒙主公不弃,委以重任,自当以死相报。卑将既然统领了黑甲精骑,无时无刻不想让黑甲精骑马踏天下,成为一直席卷天下的钢铁雄师。匈奴人的骑射功夫何其了得,还不是一样做了黑甲精骑的蹄下亡魂?料那白马义从能强过匈奴多少?”
说罢,二将一起下拜道:“只要主公一声令下,卑将就立刻骑上马出战。”
“子龙、文远威武~”寇邵赶紧上前扶起二将。随即对荀彧说道:“将军都准备好了,文若与奉孝何如?”
不几日,无终县城内的公孙瓒正在等待自己发出檄文的结果,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寇邵的书信。“末进晚辈大汉平北将军冀州牧荥阳侯寇邵拜上公孙瓒将军。中华之地,千年风流,名将智臣灿若群星,但是寇邵首敬将军你一人。将军鹰扬蓟辽,力斥番胡,每闻边惊,尤如赴仇。追亡逐北,扬我汉威。但是钞略百姓、攻杀上官、窝藏重犯却实属不智,窃以为将军名声大损便是由此。虽然寇邵敬重将军,但还是要出来主持公道,为刘虞与将军调解。你我都是汉人,本不应该同室操戈。事到如今,不如你我各派出一支部曲,以春秋之礼约时定地而战,以此决一胜负。寇邵窃闻将军麾下白马义从威震塞上,为胡人所忌不才也愿意以黑甲精骑与将军的白马义从在雍奴之北、无终之南的平原上比试高低,不知道将军意下如何?”
公孙瓒读罢,顿时哈哈大笑,只见他剑眉倒挑,虎须倒拔,嘴角带着不屑的笑意,而双眸中却充满了野性的杀气。“寇邵小儿,大败了匈奴人的残部偏师就自以为天下无敌了~”说罢公孙瓒猛地一扬手,遥指雍奴方向说道:“寇邵小儿,就让你公孙爷爷教教你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传令严纲,白马义从准备出战!”
一旁公孙越劝阻道:“兄长莫中了寇邵的激将之计~~”
“将军此言差矣~”一边的关靖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要破寇邵,先要破其势。彼军挟得胜之心而来,必生骄傲之意。所谓骄兵必败,而且我听说那黑甲精骑是寇邵花了许多钱财募建的,寇邵对他们寄予厚望,我军若能给予迎头痛击,必定挫其军心,张我之气。”
“可是万一~~~”公孙越还想说话。
公孙瓒大手一扬,“传我将令,全军开拔至丘水河畔,为白马义从大破黑甲烂骑助威~~”
“诺~”早已渴望出战的公孙续大声应诺道。
第八章 晴空万里适驰马 沙场喋
这一天的天气格外晴朗,阳光普照、万里无云。鲍丘水与庚水之间的无名原野上青草葱葱,绿意昂扬;无数的野花野草在微风中来回摇摆,随风放射出一股股大自然的清晰气息。便是天空也是湛蓝湛蓝的没有一丝云彩,显得深沉而安详。天地间,竟是那么的平静,真是一个纵马飞驰、沙场扬威的好时节!
公孙瓒共有骑兵五千骑,其中白马义从有左右两校,即二四〇〇骑。寇邵此刻亦有黑甲骑兵三〇〇〇骑,但是其中也只有二〇〇〇骑是称的上“精骑”的。公孙瓒以步兵三万余人为方阵,自为中军。骑兵为两翼,左右各千余匹。白马义从为中坚,分作两校,由宿将严纲指挥左校,其子公孙续指挥右校。白马义从所用马匹全部通体白色,罕有杂毛。骑兵们更是各个白盔白甲,身披白色斗篷。除了战马胸前的銮铃,见不到一丝杂色。就连白马义从执旗兵手中的牙门旗斗是白色的。在阳光的照耀下,白马义从旌旗铠甲,光照天地,整支部队似乎笼在一团银白色的光晕之中,宛如天兵下凡。
公孙瓒得意扬扬的以马鞭遥指白马义从,对关靖说道:“军师,有如斯部曲,何愁大业不成?”关靖自然是阿词如潮。
呼呼~~
一阵凉风吹过,公孙瓒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这塞北之地的大风本来就凉,本无奇怪之处,但是这阵无名凉风却搅得公孙瓒心里莫名不安起来。公孙瓒抬头仰望天空,不由一惊,“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公孙瓒喃喃道。
只见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的蓝天,霎时变的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云层覆盖了整个天空,无情的吞噬着太阳的光辉。天,一下就变得昏暗起来,天地间顿时变得灰蒙蒙的,既肃杀又压抑,让人喘口气都觉得憋闷。空气中撒播着令人紧张又不安的分子,给人以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大帅你看~”关靖忽然大声说道,以手指遥指西南方向的地平线。
“哦???”公孙瓒直了直身子,抬眼望去。只见西南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条黑线。地面传来一阵轻微的颤动,原本在微风中随性摇摆的花草身不由己地、一阵东摇西晃,甚至连空气也仿佛泛出一道道气浪袭来。
“来了~”严纲轻轻转动了一下手中的马槊,包括严纲在内的白马义从们早就知道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自从白马义从组建以来,与乌桓、鲜卑人大小数百战,虽说不是总能大获全胜,但是也没吃过大亏,这难免滋生了骄傲之心。如今听说有人公然来挑战,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严纲得知寇邵要挑战白马